咒回歌舞伎町 第2章 悄悄告诉你，五条悟他那啥啥超大

和门口那两个男人激情搏斗三小时后，虎杖悠仁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呼——大学毕业后好久都没有这么剧烈运动过了，打得真尽兴啊，抹了把汗，他扭过头看着同样坐在台阶上的两人。

“喂，你们要不要喝饮料？”

难得遇上可以打这么久的人，虽然是误会，但也是缘分啊。

阿龙：“......”

阿虎：“......”

好奇怪的人，心里这样想着，但两人对视一眼，却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道：

“要！”

“哦，”看着两人伸出的手，虎杖点了点头，他扭过头在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上点了几下，三罐冰冻可乐掉了下来，一人扔一罐过去，坐在两人之间，拉开拉环，虎杖非常自然道：

“你们好没礼貌啊。”

吃人嘴软，喝完可乐，三人迅速热络起来。

阿龙：“彼此彼此啦，小鬼，你有练过什么特殊的防身术吗？看着不像泰拳也不像柔术。”

像学过又像没有学过，完全预测不到下一秒拳头会砸到哪里，是什么家传秘技吗？

“防身术？没有欸，我只和我爷爷学了一点空手道。”

虎杖摸了摸后脑勺，很诚实地回答道。

“一点点？”阿龙投来怀疑的目光，“你在和我开玩笑吗？那力道，那速度，如果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会‘一点点’，那超级赛亚人就不用活了，直接拿根绳子吊死自己得了。”

有这么过分吗？天生怪力早就对别人目光免疫了的虎杖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吹嘘的话，他大拇指和食指平行，比了个寒国人看了会破防的手势，表情谦虚，“我只是天生体力比别人好一点啦，就一点点，再说了你们的拳头也不赖啊，好几次我以为要被揍得鼻青脸肿了呢。”

“这倒也是，”随手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里，阿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虽然你的速度、力度、敏捷性散装都是一流的，但组合起来，啧，可以如此狗屎一坨也还真是稀奇啊，当你的师傅一定会被气死吧~”

虎杖悠仁：“.......”

喂喂喂，正主还在这里呢，这家伙未免也太冒犯了一点吧！什么叫狗屎一坨啊，他那是身法！身法！！

极力想要自证的虎杖君。

“对了，你小子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当男公关啊？”

三罐可乐下肚，暑气全消，一条胳膊大刺刺搭在虎杖的肩上，阿龙打了个可乐味的隔。

“怎么看你都不像是那种会取悦女人的类型，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这小鬼性格还不错，要是他误上贼船，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拉一把。

“别对着别人的脸打隔啦，没礼貌的家伙，”已经明白对这群家伙讲礼貌是绝对行不通，虎杖果断切换熟络模式，把那条胳膊拂开，他耸了耸肩。

“去公司里上班和当男公关......要我说，压根就没有什么区别的吧。”

夕阳下，粉毛少年一手捏着易拉罐，浅棕色的眼睛泛着淡淡的金光，澄澈到几近透明。

“都是穿着西装，朝九晚五地去上班，事情做对还是做错都无所谓，反正都要赔着个笑脸.....对比一下，同样是领工资，当男公关还蛮不错的，至少不用加班。”

台阶上，有一搭没一搭喝着饮料，察觉到粉毛少年有些低落的情绪，两个看似粗犷的男人一时都没有开口。

半晌，肩上一痛，“干嘛啊你们——”虎杖龇牙咧嘴地抬头，紧接着，一人一条胳膊，肩膀两端被架起，他双腿腾空，刚才的事又重演了！

仿佛是演一出提前商量好了的双簧戏，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当默契地安排好了虎杖接下来的动向。

阿龙：“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兄弟我也就不拦着你了，进去吧，等下我们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阿虎：“现在就业形势紧张，干这行也不容易，兄弟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记得提前叫我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捍卫你的处男节操的！”

虎杖：“........”

这都哪跟哪啊？危险？？现在最危险的明明是你们两个好吗？还有他的处男节操......额头青筋突突突地跳，憋了半晌，虎杖悠仁终于还是喊出了那句恋爱漫画中傲娇少女的经典台词。

“可恶——不准拽我的裤子啊！你们这群变态！！”

为什么还没有正式入职就被骚扰了啊？总感觉这发展走向越来越诡异了......

“提前适应一下喽，以后有的是机会要面对这样的情况......”

“老实说你接受的这么快还真蛮让我惊讶的欸，这年头愿意豁出男人的尊严来当男公关的人也不多了，难不成之前你就心里悄悄幻想过当男公关，可以嘛，少年，兄弟挺你哟，对了，记得提前做好安全措施哦，这附近变态还是挺多的.......”

还有什么比被人架着抬到歌舞伎町里去更变态的吗？可恶，松手啊混蛋！两条腿扑腾着，可怜的虎杖还在奋力挣扎，试图挽回他男人的尊严。

而夕阳下，两个猩猩样的男人一人抬一条胳膊说说笑笑地朝歌舞伎町的方向走去，笑声和骂声里，三个人的影子被黄昏拖得很长，逐渐交汇到一起。

微风卷起地上的枯叶，莎莎，黑色木质招牌上“咒回歌舞伎町”六个字在橘红的光线下折射出绚烂的光晕。

......

“这些就是全部的工作事项了，记清楚了吗？”

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棕色长发，眼下有一颗泪痣的女人，在烟灰缸上碰了碰，扑簌扑簌的烟灰掉下来，她悠悠地吐了一个烟圈。

什么都没记住的虎杖悠仁：“额....这个........”

说得太多了，完全没记住啊，汗流浃背.jpg

“我就知道......”家入硝子眼中晃过一丝了然，果然笨蛋都是扎堆的，下次她真的得和真奈美好好说一下，招人的时候记得做一个智商测试，不然笨蛋太多也会让人怀疑她这个当老板的是不是智商也有问题。

“这样吧，”昂了昂下巴，示意虎杖看向桌面，薄唇轻启，家入硝子又抽了一口烟，“这份合同书，你先拿着吧，今天太晚了，具体的上任培训明天再开始，你可以去休息了。”

“好的，非常感谢。”

虽然感觉好像被嫌弃了，但是看着合同书上足足可以交半年房租的工资，敬意油然而生，虎杖非常礼貌地表示了感谢。

“阿拉阿拉，拜拜~”

家入硝子摆了摆手，和笨蛋打交道太多智商会下降的，本来人类过了十八岁记忆力就会变差，她可不想继续变笨了。

“对了，如果遇到一个白毛神经病记住千万不要看他的——”

就在虎杖临走前，坐在椅子上的家入硝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着烟的手高高举起。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砰——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家入硝子：“......”

沉浸在有工资拿的喜悦中又完全没听到的虎杖悠仁：“.......”

半晌，办公室里，家入硝子揉了揉额角，星星点点的烟灰溅落，看着合同书上字迹潦草的签名，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招了个聋子啊......”

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申请残疾人津贴......

正哼着歌要回家，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喝多了可乐的坏处来了，虎杖脚步一转，问过店员后，他一路东绕西绕，在迷宫一样的歌舞伎町里接连转了五个圈之后，他终于成功进入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装修是酒红色的，镜子旁有类似希腊石柱的浮雕，简单的解决完之后，虎杖在洗手台前洗手，与此同时玄关处一道高挑的身影拂过。

“借过。”

男人的声音非常好听，低沉，磁性，特别是尾端微微上扬，仿佛一把无形的钩子在人心里小小地钩了一下，光是听着就感觉超性感。

虎杖侧了侧身，洗手的间隙，他忍不住抬头瞥了一眼，哇塞，这就是未来的同行吗？感觉竞争压力瞬间变大了欸。

白色头发，戴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哼着歌，咔哒一声，腰带解开，虎杖礼貌地挪开眼，然而就当他即将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关着的门里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听说了吗？五条悟那个地方好像有三十厘米，三十厘米欸！！！”

被三十厘米硬控了的虎杖悠仁：“.......”

是他想的那个地方吗？三十厘米？？？太夸张了吧！！

深感震撼的虎杖君。

就在这时，白发男人轻笑了一声，他转过身，扣上腰带。

惊鸿一瞥看到了更了不得的东西的虎杖悠仁：“？？？！！！！！！”

门里的讨论声还在继续，白发男人继续哼着歌，在洗手台洗手，哗哗的水声里，例如：XX、OO、受不了、超大....种种关键词快速从耳边呼啸而过。

虎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30”这个数字了。

等到讨论完八卦，两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卫生间里走出，然而他们抬起头的瞬间，白发男人刚好转过身——

六目相对，两人：“.......”

死寂，死寂。

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里，白发男人笑了笑，他相当愉悦地伸出一只手。

“哦嗨哟，我是五条悟，你们未来的老师，不说句老师好吗？几位——”

虎杖悠仁：“......”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