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叮、叮,叮”闹钟响了。
还在睡梦中的危白徒抬起手按,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脸茫然,他看了眼日期,距他去那个地方到现在只差了一天。
梦吗?他心想。
一切都那么真实,仿佛他真的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危白徒坐起身,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倒回到床上了。
缓和了一下再起身去了浴室,冷水从头淋下,使他清醒了两分,他看向镜子里的白己,瞳孔骤缩。
他胸口有五道抓痕。
危白徒关了水,擦干身体,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在屋中飞奔寻找。
没人。
他拿上钥匙下课楼。
下着雨的街道没什么行人,一个人影正在清洁的小道上奔跑着,抱着幻想奔向心中所想之地。
他有慕师冥家的钥匙,直接开门进去,四处寻找着,可屋内空无一人。
“慕师冥你死哪儿去了!”危白徒崩溃的大哭起来。
依旧是那条小道,一个人在,雨中失神的行走,他身穿单薄的衣服,凉风灌入他的衣领中引得人一颤。
危白徒在石墩子上坐了下来,眼神空洞的看着同一个地方,泪水和的水从脸上划落。
忽然间,雨停了,他耳边传来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小老大,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里淋雨?”
危白徒转头看去,他气愤的站起身一拳一拳的打在慕师冥身上:“慕师冥你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我以为你真的……”他大哭着。
慕师冥由他用软绵绵的拳头砸在胸口,看人气消的差不多久,一手搂到自己的怀中,轻声安慰:“对不起嘛,我错了。”
“哥~”危白徒抱住眼前的人,小声的抽噎。
“好了,小老大,回家。”慕师冥拍拍危白徒的背说。
“嗯。”
慕师冥让危白徒拿着伞,自己则将他背起。
雨停了,阳光照在路面上,危白徒收起伞,趴在了慕师冥的肩头。
2
慕师冥醒时正在车里,心脏还在隐隐作痛,他解开扣看,有一道疤在胸口处,劫后余生的感觉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外面正稀稀沥沥的下着雨,慕师冥向窗外看去一个目光无神的人正坐在石墩子上,他从后坐掏出一把伞开门下车,长时间不活动,他的腿有些收软。
为人打上伞,他看清了,自己没认错:“小老大,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里淋雨?”
他没想到,小老大会直接给他几拳,好不容易将人哄好了,背到身上。
天力的腿在这时有了力气,一路上背着危白徒回了他们的小家。
3
“项医生.项医生。”一位实习护士摇着项婉。
项婉揉着肿胀的头清醒过来。
“项医生你快吓死我们了!”
“怎么了?”项婉起身问。
“你昨天昏迷了一天,我们再来看你额头多了个疤!”
项婉回忆了一下发生事,拍了拍朝护士的肩:“没事儿啊,可能是唐唐昨天没拿住东西打到我头上了。”
“可唐小姐昨天没来啊。”
“你可能没看见,她身手好,指不定是从窗户进的呢。”
“那我……”
“好了,你先出去吧。”
“啊,好。”
唐雨楼在门外听到了全过程,在实习护士走喉进来。
“从窗户进来?”
“唐唐!”项婉跳下床给唐雨楼一个大大的拥抱:“别记仇。”
“怎么会记仇呢?”唐雨楼拍拍项婉的脑袋。
“再拍就不长个了。”
唐雨楼又使动拍了两下,项婉捂着脑袋“哼”了一声。
“乖乖,吃饭了。”
项婉闻到香味,也不对自己的胃置气了。
4
“苏龙。”
苏龙听到自己的名字就醒了过来:“马子辰.”苏龙本就深沉的声音又带着吵哑。
马子辰躺在苏龙的身边抱着他:“我要吓死了。”
“别怕,我还在。”苏龙的喉咙动一下很疼,可他还会回应马子辰说的每一句话。
1马子辰的手覆在苏龙的喉结处:“我没保护好你。”
“你做得很好了。”
“我亲眼看着他们将你的喉咙的刺穿,可我却无能为力。”
“别想了现在你在,我也在。”
“这是最好的结果。”二人异口同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