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外
凌久时三人垂头丧气地从药店里面出来,盼兮一见他们这样子,就知晓他们没有从药店老板那里打探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们是说,药店老板什么都没说,而蒙钰你说这碗药渣的药味跟治疗癔症的药味一模一样。那就有趣了。”
凌久时见盼兮说完有趣后,就没有说下去,便问:“小兮,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盼兮反问:“那你们觉得这件事中,对药店老板的做法,有什么想说的?”
黎东源:“我觉得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就问了这药是治疗什么,他就回避了,我看,那个老板有问题。”
吴崎抿直嘴唇,双手拉着身上的斜挎包,一脸茫然的样子,“别看我,我听你们的。”
凌久时:“人家不说,说明人家有职业道德呀。”
凌久时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没底气。
难道他说错了?
盼兮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是涉及何人购买,他不说,是对的;但,你们只是去问这碗药里面是什么用料,何种功效。这完全不涉及病人的任何**。”
凌久时:“可他回避了。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是吧,小兮?”
“嗯—,河神节每一日都会逐渐递增祭祀孩子的人数,到最后一日是7个孩子,这么多孩子不可能立即转移,我猜幕后之人及其党羽,有人会药理,你们找的药渣就是喂这些孩子的。”
盼兮的话,逐渐引领凌久时几人走向真相。
凌久时:“就像是现代里,那些人贩子一样,用少量的安眠药喂小孩,这样可以在转移过程中,不被人发现,若是有人问,就假装孩子的父母,说孩子贪睡。”
黎东源:“这些该死的人贩子。那照这样说,这药店老板就是幕后之人或者同伙。我现在就............”
原来是凌久时拉住想要冲进去的黎东源,凌久时道:“你冷静点,现在你进去,不会找到孩子,想来孩子早就被转移了,我们只能等下次他们要转移的时候,一网打尽。
欸不,我都快绕进去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钥匙,到时候顺手解决了这两个害群之马。”
黎东源像是被人点醒一般,才恍然道:“对喔,其实我以前不这样的,就是最近多了点忧愁善感的(想着以后跟盼兮有孩子,若是被偷了,他活剐那个人的心都有了)。
过门越多,越容易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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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严师河和小浅二人,跟其他过门人散布着:房间内的油灯是于付氏用孩子尸体炼制成的。
这一消息犹如巨石入水,立马引得其他过门人忌讳。
吴崎:“我们不去阻止吗?”
盼兮:“阻止不了,没听到刚刚严师河是怎样说的吗?”
凌久时:“他说,他也不确定这些油灯是不是陷阱,他只是想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大家。所以啊,信不信都看个人,福祸自负。”
盼兮:“严师河是在找人试错,看看不点灯的话,是不是有人会死。”
吴崎一脸吃粪粪的样子,“啊?这不是害人吗?”
黎东源:“所以啊,以后进门多个心眼,跟你兄弟一样,他的心眼子都八百个了。”
黎东源特意往旁边的凌久时瞥了一眼。
八百个心眼子的凌久时笑嘻嘻地对吴崎道:“你是不知道,有些人啊心眼子一千八百个都比不上眼神不好,这一点。居然把一个男的..........捂捂捂”
当凌久时说到眼神不好的时候,黎东源立马窜到凌久时座位,伸出手死死地捂住凌久时的嘴巴,誓死捍卫他那丁点儿的男性威严。
压低声音附耳在凌久时耳边道,“说好的,不说呢?”
凌久时见黎东源是真的被他的话激怒了,像哄小孩似的,轻轻地拍了拍他嘴巴上的大手,示意对方松开,双方和平休战。
吴崎看向盼兮,盼兮正悠然地吃着饭,还时不时夹几道菜放到小哲碗里。
吴崎:“小兮,是有大瓜吃吗?”
盼兮瞧着吴崎渴望吃瓜的模样,好言劝道:“这瓜大,且要命。吃吗?”
吴崎一听这瓜会要命,立马将头颅摇的拨浪鼓似的。
今日除了去药店,原本想要去严师河房间看族谱的,但对方今日一整天都在房间内,不知道在想什么害人的主意。
无奈之下,凌久时他们只能先放弃,等明天伺机行事。
刚回到房间,凌久时背包里的娃娃就哭了。
娃娃一哭,就代表他们的房间跟第一晚一样,不再安全了。
可这就奇怪了,这间房间还是娃娃自己选择的。
“油灯被人换了。”
盼兮的话,像是一颗巨石投入水中,激起层层浪花。
凌久时立马蹲下身子,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今早顺手放好的灯罩,这灯罩跟昨晚的油灯是一套的。
若油灯未被人掉包,则这灯罩可以与油灯完美契合,反之,则..........
凌久时一罩,卡住了。
果然,他们房间里的油灯被人换了,估计是今早他们去药店的时候,被人掉包的。
黎东源:“是严师河,今天刚刚说油灯有问题,今晚我们房间的油灯就被人换了,呵。”
盼兮神色冷漠,“这个人比我们估计的,还要狠辣。管你会不会犯错,他直接给我们都换了油灯,这样的话,明天他就能得出结论了,而且也没有人跟他们抢线索。”
他们去了一些无人的房间,也是如此,里面的油灯都被人换了。
越是找不到安全的油灯,吴崎就越害怕,心就越是着急,“拿那么多油灯,他照的过来吗?有机会,看我不揍他一顿。”
凌久时摁下吴崎那小拳拳,“你啊,先练练你这身子板吧,一看你跟他的体格,他打你还差不多。”
吴崎小嘴一撅,扁得跟个鸭子似的,“小凌凌,你变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咦——(四人嫌弃脸)
凌久时拼命压着自己想揍人的手,咬着后槽牙道:“闭嘴!找灯。还有从未爱过,以后也不会爱。”
吴崎看见凌久时那快举起打人的手,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手动闭麦。
小哲拉了拉盼兮的衣角,“姐姐,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有爱吗?像我平时看见的大叔大婶一样,结婚生子,一生一世?”
几位大人:.................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