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来到小书房的时候,丞鑫还在专注地画画,瞟了一眼进来的人,就又继续画自己的。
“还没画完吗?”
“困了你就先去睡,不用等我”
白浅没走,在角落的书柜上动动这碰碰那,丞鑫这才注意到人的反常,
“怎么穿的浴袍?”
白浅平日里并不喜欢穿浴袍,觉得重的慌,憋屈的不行,都是穿着宽松的短袖短裤当睡衣。听到问话的人动作明显停了下来,转过身眼神到处乱瞟,压根不敢和丞鑫对视。
丞鑫见人不回答,感觉不对劲,便站起来朝人走了过来,走近才发现白浅脸红的不正常,并且身上有不小的酒味,这人,喝酒了?
“喝酒了?”
白浅不吭声
“怎么突然喝酒”
白浅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然后猛地抽下浴袍的带子,漏出里面的半透明白色睡裙。
这下轮到丞鑫不说话了,愣了好一会,耳朵红了一片,
“解释一下?”
“不是欠你次撒娇吗”
丞鑫挑了挑眉,这差别也太大了,从撒娇变成了诱惑。说是睡裙,也不过是一块丝质的布,甚至可以映出里面的内衣,长度只到堪堪遮住屁股,蕾丝边散在大腿上。
抬手褪去还挂在白浅身上没脱掉的浴袍,漏出没有袖子的睡裙,不,现在看来,它根本就是个吊带。
刚刚还有浴袍,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只穿着身上的睡裙,白浅感觉自己仿佛裸着一样,坚持不了一秒,就要往门外跑,被丞鑫一把拽了回来,抵在书柜前,
“跑什么,不都喝了我的酒壮胆了吗”丞鑫在人脸上嗅着,像是要闻出来喝的什么酒
手也抚上了面前与自己贴的毫无缝隙的腰,吊带质感不错
“什么时候买的”
“别人送的”
丞鑫湿热的呼吸打在白浅脖子里
“送的?男的女的”
白浅有些抗拒,扭动着想脱离人的揉捏,却被人完全桎梏着,动弹不得
“嗯?谁送的”
“马悦月”
丞鑫抬起头和白浅对视,眼神烫的吓人,白浅觉得他更像是喝了酒的人。
“早就送了,没拿出来而已”当时送的时候是马悦月闲的无聊,网购回来的,扔给白浅说让白浅也搞点什么小情趣,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丞鑫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是循着人叭叭讲话的喝酒后充血的嘴亲上去,衔住人的唇瓣,细细琢磨,白浅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加上这衣服的质感实在太亲肤了,压根不知道丞鑫什么时候已经从裙边伸进来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胸罩被脱下来放在书柜上,好一会,才放白浅去大口呼吸,胸前的两点随呼吸起伏,在近透明的吊带下显得禁欲无比
丞鑫就这么欣赏着眼前的人,离不开眼,白浅缓过来顺着人的眼神也看到自己身上,要被自己的样子丢人死了,这什么?这也太那个了吧。
还没来得及跑,丞鑫已经猜到了人的心思,掐着人的下巴,抬起来就吻了上去,这次,尝到了人嘴里的酒,另一只手隔着那层布再次抚上柔软,因为这异样的感觉白浅嘴角溢出了不知道难受还是舒服的呜咽,又被丞鑫尽数堵回去。
后来被抱到书房丞鑫正在画画的椅子上,吊带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累了就趴在丞鑫肩膀上一动不动,让人去床上,也没被拒绝,只换来细细的吻,在椅子上慢慢磨着。后面,白浅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丝质的面料贴在身上难受得很,要用手扒拉着脱掉,刚把肩带拽到胳膊肘,又被丞鑫一把撸上去,气的白浅只能去咬那人的肩膀,那人也不为所动,只能哼唧的软在人怀里,不再吭声。
白浅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到卧室,又被压在身下开始新的一轮,又被抱到浴室,后来白浅实在困得不行自顾自睡了,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短袖短裤,旁边人搂着自己睡得正香。
白浅实在害怕自己和丞鑫被拍到,给丞鑫和马悦月带来影响,就开始总是拒绝和丞鑫出去吃饭,拒绝去丞鑫家。这可倒好,丞鑫一回来就往马悦月家跑,被狗仔抓住,也只会报道二人感情稳定,只有马悦月会在丞鑫来家里的时候,嫌弃着看着挤在厨房里的两人,虽然是她要求丞鑫进去做好吃的来报答她的大恩大德。然后就会和小荣两个人在吃饭桌上吃着那两个人的狗粮,白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丞鑫就不这么认为,一会给白浅夹菜,一会让人喝水的,生怕对面两个看不到。
白浅像往常一样从江阳出来准备回家,却被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人拦在了江阳门口,白浅不解地与那人对视,然后就想起了他是谁。
范繁
范繁拿出录音笔放音的那一刻,白浅脑子嗡地一声,录音里都是马悦月家,他们之间的对话,有丞鑫和马悦月拌嘴,也有丞鑫在门口喊白浅,也有马悦月调侃他们这对情侣占了自己的房子。
很明显,范繁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才会这么坦白。
“你这是犯法”
“哈哈哈,犯法?犯法重要还是你男朋友的名声重要?”
“我一直不理解你对马悦月又没有感情,又何必缠着她不放呢?”
“我有!”范繁突然变得激动“我爱她的,我和郝晶晶只不过是捧场做戏,和其他人也一样,我只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但我从心里都只爱她一个的!”
“你不觉得可笑吗?你爱她又怎么会想要利用她,甚至毁掉她!”
“是她!是她先不要我的,你看看她现在,只知道工作工作,人也变得不再是原来那个马悦——”
“原来什么,原来只知道粘着你的马悦月?你和她认识时间应该比我长吧,你难道不知道马悦月从来都不只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她内心有多强大,爱憎分明,从不恋旧,你不知道吗?”
范繁沉默了一下“我现在也不是什么知名经纪人了,不忙了,我们可以开我们之前想开的店了”
白浅真是觉得他疯了,怎么会有人无耻、犯贱到这个地步
“你和马悦月没有可能了,你自己知道的,又何必这样呢,范大经纪,你又不傻,搞这一出不觉得可笑吗?”
“哼”范繁笑的吓人,抬头看着白浅,眼里全是**,他已经失控了
“我不好过,马悦月也别想就这么轻松,总之,要么你去做马悦月的思想工作,让她和我一起开店,要么这段录音发到网上,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