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很快到了第二个转机点阿姆斯特丹,莫慈心和莫祐深一同下机,等待下一航班。
阿姆斯特丹到雷克雅未克机场只需两个小时,接下来的航行时间不长,两人正在小憩。
再次上飞机时间也很快,差不多下午就抵达雷克雅未克机场,莫慈心和莫祐深推着行李出来,莫慈心在冰岛的分公司有人来接他们去定好的公寓。
方菲今年二十三岁,是莫慈心从父亲那儿调来的人,在冰岛待了有小半年了,和莫慈心、屠柃关系交好。
方菲一身黑色套装,高领加上冲锋衣,马尾辫高高扎起,干净利落。她一眼瞧见了莫慈心,大步上前,接过莫慈心的包,“我送你们去公寓。”
莫慈心点点头,抬手接受莫祐深:“菲,这是我和你提过的,莫祐深,这次行程我和他一同。”
方菲飞速掠了莫祐深一眼,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你好,久闻大名,我是慈心的朋友,我叫方菲,刘亦菲的菲。”
莫祐深和方菲礼貌的握手:“你好,幸会。”
虚握一秒就分开了。
到埃尔法商务车旁边,司机帮二人把行李放进后备箱,方菲开后门让莫慈心先进自己再进,莫祐深最后上车关门。
车内除驾驶位和副驾,后面一共六个座位,前四个座位两两相对,一看就是主人家的习惯。
莫慈心和莫祐深一面,方菲对面,似乎对这个座位分布毫不惊讶。
车缓缓开始移动,莫慈心斟酌了一会,还是打算告诉莫祐深一些她的现有情况。
想着,她先给莫祐深倒了杯茶,“你先喝口水,我还要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莫祐深更加陷入自我怀疑,怎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眉间微皱,听话地提前呷了口茶。
茶有益于清心降燥。
莫慈心和方菲对视一眼,双手交叉着柔声道:“其实呢,方菲是我大半年前向我父亲申请调来冰岛公司的。这家公司主营业务是wine,销售额目前客观,保持理想利润收入,也销往周边的国家。”
莫祐深不免地紧缩眉头,喘息沉重,眼神随着潺潺流水般的话语逐渐复杂,他默然片刻,才回道:“所以这家公司的高利润收入最后流往哪里?”
“另一家子公司。”方菲端正回答,有些紧张,向莫慈心递过去一个眼神,让她快点接话。
莫祐深无缝衔接说道:“公司挺多,我居然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真是长大了啊……”
莫慈心心虚地咳了咳,真心诚意道:“你应该可以明白我的用意,以及我现在如实告知你的原因。这是我的邀请函。”
邀请你加入我的刚完善的未来计划。
莫祐深略带深意凝视莫慈心,“你是真敢想啊?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
“我自己。”莫慈心坦然回答,面露浅笑,“我爸爸也知晓的。”
车到了公寓楼下,司机和方菲帮他们搬好行李进后就先走了,方菲觉得他们两需要一个私密的二人世界来深入地谈谈。
公寓一共两层,一层是客厅、厨房、餐厅、卫生间,二层是两件卧室配带卫生间和书房。
莫慈心和莫祐深进入公寓后在客厅处停留,一起坐下。
莫慈心磨磨蹭蹭贴到莫祐深旁边,紧密贴合,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莫祐深的睫毛止不住地微颤,喉间干涩无比,僵硬地一滚,被握住的手不自觉抓紧,侧头看向莫慈心说道:“你……其实对我有好感吧?”
莫慈心无可奈何笑了笑,被“好感”两个字逗乐了,这人怎么说话这么保守了。她两腿搭到沙发上,上半身挺住,脸离莫祐深愈来愈近,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直至额头相抵。
热气扑洒在对方皮肤上。
莫祐深紧紧盯着莫慈心,莫慈心先羽毛般轻轻亲了一下莫祐深的鼻尖,暧昧地蹭了蹭,说道:“大胆点,我可以实现你的一切愿望,亲爱的。”
莫祐深听到这个称呼猛地一怔,不可置信,但又欲/望渐起,莫慈心恶劣的腾出一只手,从莫祐深的脖颈划到大腿,中途利索地帮他解了拉链,给予他自由释放的权利。
莫祐深呼吸发粗,莫慈心牵着他的手引领他上楼,进入一间卧室。
猝不及防间,莫慈心从背后压倒莫祐深,让他面朝碎花被单,自己站在他身后,用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两个手腕,屈膝抵在他的后腰处,迫使他的腰塌下去,腰臀比赏心悦目。
莫祐深身为男子自小便接受男性的服从教育,对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接受良好,因为上中学时老师会进行身体交流的讲座。
一般这种姿势属于女性压迫男性。
莫祐深的面庞一半已经埋进了被褥里,只余下一只眼睛侧对着纯色墙壁,“……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猜?”莫慈心俯身到他耳边低语。
这个姿势让莫祐深极其没有安全感,他需要看见莫慈心才能安心。他闷闷道:“我这样子看不见你。”
莫慈心就是故意的,有意挑逗他:“为什么?喜欢我啊?”
莫祐深抿起唇,将整张脸都埋入被褥,被禁锢的手,努力地伸出手指去握莫慈心的手臂。
俗话说得好:口嫌体正直。
莫慈心服了。
“行,换个姿势。”莫慈心松开他的手腕,让他坐起来,自己依旧站着。
莫祐深仰头看她,虔诚至极。
莫慈心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莫祐深叹息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还用问吗?我觉得你表现得很明显。”莫慈心伸手握住他的侧脸,大拇指细细摩挲。
莫祐深覆上她的手背,“那你怎么今天才说?”
“因为我对你的要求甘之如饴,因为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的一切规划里有你。”莫慈心浅笑安然地俯视莫祐深,“这是最好的机会,这样回香港时我们和我爸爸可以聊点别的了。”
莫祐深感觉自己越来越热,明明卧室没有开空调,背脊开始冒出密密细汗,他着急地想要起身去找水喝,莫慈心先压住他的肩膀,不许他再动,抬脚盖在他的脆弱处,类似威胁。
莫祐深好像知道了她的所想,自觉将双手背到腰后,膝盖分得很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头微微低,装得极其可怜。
莫慈心挑眉,说道:“这是……?”
“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