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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蒙小干的帮忙,何瑞的计划顺利进行中,愉快的心情,哪怕何瑞不说,周围的人依旧能感觉得出来。这不,何瑞高兴的同时,也没忘记对蒙小干好,记得蒙小干喜欢弹钢琴,星期五这天何瑞放学回来,匆匆下车,捏着书包进门。
“我回来了,”何瑞蹦蹦跳跳找到恋人。
“回来了,”蒙小干拿走他的书包,“吃饭吧。”
“好,”何瑞牵他的手,“一会我们一起来弹钢琴吧。”
“我好久没弹了,”蒙小干将书包放在沙发椅子上。
何瑞没笑话他的意思,“没关系,我也是好久没弹了。”
端着碟子的王姨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少爷,你什么时候学的钢琴?”
何瑞愣在原地,临时想到个妙计,“我在放学的路上,遇到个会弹钢琴的陌生人。”
“少爷,随便和陌生人聊天是很危险的事情,”相信他的王姨很快被他带偏了方向。
“我知道,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王姨你放心,”何瑞很快洗手入座,“这鱼好吃。”
有蒙小干在,煮饭的活,几乎没王姨什么事情,“是蒙少爷煮的。”
“哦哦,”何瑞吃着东西,没法好好说话,“老婆,你真棒。”
王姨这次真没有听错,“……”
蒙小干小声暗示,“何瑞……”
何瑞傻乎乎地看向他,“啊,”一脸懵的看着他,“啊?”透过他的眼神,意会到的想用笑声敷衍过去,“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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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何瑞和蒙小干进书房弹了一会儿钢琴。多年不碰琴键的手,没了当年的行云流水,曲子断断续续的弹完一首曾经熟悉的曲子,又弹了一首曲子,可即便是这样,依旧不会影响蒙小干对何瑞的崇拜。在蒙小干的眼里,何瑞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命。
晚上十点,何瑞穿着睡衣,扑到在床面上,“老婆。”
蒙小干坐在床边摸雪花膏,“嗯?”
“我发现,我以前真的好白痴哦,”何瑞按着床面,猛坐起身。
蒙小干用完雪花膏,盖上盖子,“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你人好呀,”重活一次的何瑞,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有眼无珠的大傻叉,“我不珍惜,还天天欺负你。”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说了,”蒙小干放雪花膏在床头柜上,“现在的你对我好就行了!”
“老婆,我会加倍对你好的,”何瑞直勾勾地看着他,“我发誓!”
“嗯,知道了,”蒙小干挪身子,面对他,“我们是要睡觉,还是要……”
何瑞开心地扑向他,“睡觉!”
蒙小干倒在床面上,“睡觉?”
“对啊,睡觉,”何瑞撑起身子,正要去关灯,他这双手却使坏地摸进自己的衣服里,挠起了痒痒,“哈哈……哈哈哈……你要干嘛呀?哈哈哈……哈哈……”笑岔气地倒向他。
蒙小干没及时接住他,撞痛了自己,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出手反击,“啊!”大笑起来,“呵呵……”要躲开的手脚并用,“哈哈哈……哈哈……”
嬉闹中,何瑞和蒙小干之间的情感因为愉悦的相处时光,捆绑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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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何瑞和蒙小干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甜蜜,何瑞十分珍惜蒙小干,到哪里,有蒙小干在,何瑞对蒙小干的称呼时常收不住,如同血脉刻在何瑞的骨子里,控制不住,刹不住车,到处撒糖,甜到腻的氛围,不止王姨受不了,还有何瑞的父亲。
这天,何瑞被父亲叫去书房,“爸爸,你找我呀?”
“嗯,”何瑞的父亲的声音低沉。
何瑞不敢多话,假装弱小地抿着唇,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何瑞的父亲明明看见了他无助的眼神,却能当做没看见的继续冷声道,“你最近都在干嘛?”
何瑞小声地回,“在读书呀。”
何瑞的父亲眯起双眼,“只是在读书?”
“我这么小,不读书,还能做什么?”何瑞卡点地吸鼻子,酝酿悲伤的情绪。
“你还好意思说,”何瑞的父亲一巴掌拍台面。
何瑞继续装,“我怎么了?”
他不知道错在哪里,何瑞的父亲就提醒他,“你再和蒙小干胡乱称呼,我就把蒙小干弄走!”
差点沉不住气的何瑞,一着急提高了音调,“你!”你个老变态!
“你什么?”何瑞的父亲不爽地皱眉。
“没什么,”何瑞低头,“我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揪住身上的衣服,“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以后不和蒙小干闹着玩就是。”
他的认错态度较好,何瑞的父亲不打算体罚他,只是口头警告道,“我警告你,别给我耍花招。”
何瑞的身体哆嗦着,“不敢,”不敢才怪,等我强大起来,看我不整死你!还想平安无事的活到九十岁?呵呵哒。
“你……”他总给何瑞的父亲有种奇怪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哪里奇怪,自己又说不上来,“算了,”见他是孩子,弄不出多大的风浪,“你出去吧。”
“是,”何瑞低着头,转身出了门,直走向自己的卧室,表情从委屈求权的可怜,逐渐变为邪恶地笑。
而坐在卧室里的蒙小干,看到恋人进门,“何瑞!”
“不用紧张,”何瑞关上门,顺手反锁,“他只是闲得慌,没事做,就叫我过去聊聊天。”转过身,搂住他。
蒙小干单手绕过他的腰,“真的?”
“真的,”何瑞来到床边,按他坐下。
“我还以为你又要被骂了,”蒙小干看到他人回来了,心里的大石头一落地,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涌出眼眶,“担心死我了,呜呜……”
“不哭,”何瑞亲吻他,“哭什么?”柔声哄道,“我不是好好的吗,真是的。”
“我担心嘛,呜呜……”蒙小干满脸是泪,双手还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太好了,你没事,呜呜……”
“你啊……”何瑞揉搓他的脑袋,“真是太可爱了。”倾向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好了,不哭了,”偶尔亲亲他的脸,“不哭了。”
“嗯……”蒙小干暂时停不下来,“老公。”
“在呢,”何瑞面对他的时候特别有耐心,“在呢啊。”他哭多久,自己就哄他多久,反正年轻的身体熬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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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到了高中毕业,何瑞随便考都能拿到高分,上大学不是问题,问题是何瑞要换学校,还是要继续读原来的那所大学,何瑞拿不定主意,想了许久,最后将选择权交给蒙小干。蒙小干是个重情义的傻男人,所以蒙小干选择了原路。
在何瑞去上大学之前,何瑞要带蒙小干出门好好的玩一玩,比如七十年代很火的赛马。
蒙小干是成年人,能拿钱去柜台,“我买这场比赛,3号赢,谢谢,”递给他钱。
何瑞站在赛马场,直视前方,马还没被放出来,自己已经跟着在座的其他人兴奋的大喊,“加油!加油哈!”
蒙小干走向赛马场,涌入人潮,焦急地寻找,“何瑞。”
何瑞听到声音,回头看,“回来了,”举起手,向他大力挥舞,“来,站这里。”
“嗯,”蒙小干听他的话,靠向他,站在他手指的地方,“那个是三号吗?”
“是的,”知道剧情走向的何瑞现在正用透剧的行为疯狂捞钱,“就要开始了,看好了哦。”
蒙小干第一次现场看赛马,“嗯!”
突然,一个陌生人问道,“小朋友,你买三号?”
何瑞看向陌生人,“是啊。”
“这马这么瘦,行吗?”陌生人很怀疑。
“行不行,跑完就知道了,”何瑞懒得解释。
蒙小干看比赛还没有开始,将装有瓜子的纸袋取出,“瓜子。”
何瑞伸手,套入纸袋,“嗯。”取出来,吃了好几颗,双眼紧紧盯着赛马场,突然一阵枪响,关着的铁闸门同一时间打开,早已准备好的几匹马狂跑起来,“加油!加油!”
顿时,在座的观众们统一口径嘶吼着加油,激动时双手举起,用力挥舞,一下又一下,何瑞要蒙小干买的马跑向了终点,赢得了比赛。
“耶!”蒙小干狂喜地捏着装有瓜子的纸袋,举起双手,“赢了,赢了,赢了!”
陌生人愣神了好一会,扭头看向旁边开心到抱在一起的他们,“你们买了多少?”
何瑞狂喜地合不拢嘴,呼吸有些混乱,“我们能有什么钱,也就是些零花钱,”牵恋人的手,“走,我们回家。”
“好,”蒙小干乖乖地跟他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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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赛马很刺激,特别是赢钱的时候,蒙小干乐得一晚上没睡好,折腾了自己,也折腾着睡在旁边的何瑞。何瑞对蒙小干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随便蒙小干如何闹腾,快乐的时光还在后面。何瑞计划好的旅行,一个星期之后,正式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