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 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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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何瑞觉得这个主意好，牵住他的手，“小干，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少爷，要叫我何瑞。”走向豪宅的后院。

“我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对不起，”蒙小干跟着他走。

“不要道歉，”何瑞走得很快，没一会就到了花草茂密地后院，“你没做错，”看四周无人，“小干，”拉他进草丛，“小干……”

“何，何瑞？”蒙小干惊慌地后退，“嗯！”背后撞着一颗树，前面是步步逼近的他，“啊！”没躲开，被他亲了好几下，“嗯……不，不要……”轻轻推他，“嗯，嗯……不要在外面，嗯……”不敢反抗，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和他做羞人的事情，“不嗯……”

“嗯，小干，小干，嗯……”何瑞越亲越上头，以至忘记了这里不是自己家后院。

“不，不，嗯……”蒙小干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哀求着，“不，不要，嗯……不要少爷……”

“我说，”看到的路人1停步在不远处，“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蒙小干身子一疆，脸色瞬间刷白。

何瑞看向来人，冷声道，“别多管闲事。”

“哟！”路人2凑热闹地探头，“我还以为是谁呢。”笑道，“原来，是何家里的小野种。”

“你说什么？”何瑞瞬间气炸地瞪眼。

“说的就是你，”路人1跟着笑道，“小野种。”

何瑞想都没想冲上去，很快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蒙小干没有呆站着看戏，急忙上前，试图拉开他们，可自己一个人，哪里拉得开俩三个人，而且只要自己拉开一方，另外一方就会趁对方没办法反抗，拳脚相加，这种时候，自己不但做不成和事佬，还会变成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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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影响不算恶劣，但丢了何家的颜面。何瑞的父母当着外人的面没责怪任何人，也没有为了讨好某人选择道歉，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态度，将两个孩子拉开，继续和有利用价值的商人谈笑风生。

可回到家中，淡定的何瑞父母，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

“你都做了些什么！”何瑞的父亲气到没支开下人，就开始训斥。

何瑞很有理的解释，“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你再吼大声一点，”何瑞的父亲冷冷地看着他们。

何瑞抿唇，低头，“我以后不敢了。”

何瑞的父亲看在他认错态度好，就没再用怒斥的口气和他说话，“你们俩个跟我去书房，”走进书房，继续道，“要记住，你是何家的人，不管对方如何说你，你也不能当众发脾气，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整个家族的名声。”

“哪怕是被侮辱，也不可以出手吗？”何瑞还是觉得委屈。

“绝对不可以，”何瑞的父亲丢不起颜面。

何瑞抬起头，“他们说我是……”

何瑞的父亲急忙打断他说的话，“就算说你是垃圾，你也得为了大局，沉得住气。”

何瑞不服气地怒吼，“我不是窝囊废！”

“你现在的表现就像个窝囊废！”何瑞的父亲不需要鲁夫。

何瑞不明白父亲的用意，“我不是！”

“你这逆子！”何瑞的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

“是我的错！”蒙小干眼看局势不对，为给少爷解围，就地跪下，“是我没护好少爷，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本分。”

何瑞的父亲怎会忘记他这个陪同的下人，“你当然有错。”

“这……”何瑞看到喜欢的人跪在地上，慌了，“这事和小干无关。”

何瑞的父亲不需要听任何解释，“你给我闭嘴！”

何瑞再怎么任性，也知道祸不及他人的道理，“爸爸！”

何瑞的父亲看到下人的身子动了一下，“给我跪好了！”

蒙小干吓得直起腰板。

“你一个下人，分内事都做不好，还有什么脸面留在何家？”何瑞的父亲眯起双眼。

何瑞这下更慌了，“爸，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有在和你说话吗？”何瑞的父亲冷着脸，“我难道没有资格在家里发号施令了？”

何瑞握紧拳头，“……”

“你给我滚回房自己的间，”何瑞父亲的话刚落，就有人将少爷架回房间，“至于你，一个卑贱的仆人，”从来没把他当人看，“跪好了，没我的命令，不准离开。”

“是，”跪得双膝刺痛的蒙小干低着头，抿着唇，眼泪汪汪地看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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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蒙小干人还跪在客厅里，晚饭没有得吃。而呆在卧室里的何瑞，也不好过，晚饭是在卧室里，在佣人的监视下完成，并硬塞了两个水果，大半夜不消化，闹肚子，蹲得双腿发麻，书不好好看，一心想着蒙小干和上洗手间的事情。

临晨十分，何瑞偷偷摸摸抱着自己藏在卧室里的零食，跑下楼，走进书房，“小干，”黑乎乎的书房里，自己没法第一时间看见他。

“少爷？”蒙小干看向声音处。

何瑞听到声音，确定他人的方向，小步子跑到他身旁，“我带了些吃的，你吃一点吧。”蹲下身子，将自己带来的零食捧到他面前。

借着透过窗户玻璃的月光，蒙小干能看到他手里捧着的小零食，“谢谢少爷的好意，但是我现在不能吃东西，”害怕被老爷看见，到时候会罚得更严重。

何瑞摩擦着手里的零食，“你晚饭没吃东西，现在不饿吗？”

“我饿，但是现在不能吃东西，”蒙小干自己受罚，不想连累他，“少爷，你别管我了，去休息吧。”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何瑞看到他因为自己被父亲体罚到现在，内疚极了，“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我以后改，我以后一定改。”说着，说着，心里越来越难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怪我，嗯……”不知道怎么办，替他委屈地掉眼泪。

“少……”蒙小干第一次看到他流眼泪，“少爷，我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少爷别哭，少爷嗯！”

何瑞猛地拥住他，“我喜欢你。”

蒙小干愣住了。

何瑞怕他听不清楚，“小干，我爱你。”

蒙小干不仅听得很清楚，还特别害怕，“少，少爷”从来不敢多想的自己，他的爱对自己来说不是福气，“少爷你别这样……”

何瑞知道他胆子小，“对不起。”发誓要对他温柔，“是我太激动了，”

“没关系，”蒙小干不敢看他的眼睛，“少爷，请你快些回屋休息吧。”

“我想陪着你，”何瑞说完就跪下。

“不用，”蒙小干吓得差点忘了呼吸，“去休息吧，少爷。”

“小干，”何瑞是真心不想离开。

“去休息吧，”蒙小干不想给他和自己添麻烦，“我一个人可以的。”

他的视线总在躲闪，何瑞明白，他并不喜欢自己，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自己哪怕再喜欢他，也不能忽略他的感受，“那我走了。”

“嗯，”蒙小干点点头，直到听不见脚步声，才抬眼看向门口，“呼……”不太能理解少爷对自己的喜欢，但自己很清楚一件事情，嫁入这样的豪门，绝对是不幸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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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人是离开了书房，但没走远，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叹息声，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声音。何瑞不愁吃喝，想的全是温饱以外的苦恼，重在精神享受，和贫苦的普通人不一样，所以何瑞能理解蒙小干不喜欢自己的原因，身为同性，还被欺负过无数次，换谁都不可能产生愤怒以外的情愫。

何瑞现在领悟得太迟，想要挽救，给自己脸上贴金，必定不能让蒙小干一直受罚。

何瑞一咬牙，决定，明早就拉下脸面，哪怕是求，也要征得父亲的原谅。

时间很快来到早上——

何瑞一睁眼，速度解决完刷牙洗脸，穿衣的事情，就跑去寻父亲，“爸！”记得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态度上必须表现良好，“早上好。”

何瑞的父亲正准备用餐外出办事，他人就突然的出现了，“说吧，想干嘛？”

“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再冲动惹事，”何瑞低头，“至于蒙小干，他也知道错了。”

“你一大早过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个？”何瑞的父亲第一次看到他认错的态度出奇的良好。

何瑞怕他不相信，又说了一次，“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发誓！没有下次。”

何瑞的父亲瞬间明白他为何态度诚恳了，“既然这样，就把蒙小干送走吧，换个懂事，守规矩的下人过来。”

何瑞慌张拒绝，“不用！”直勾勾地看着父亲，“爸，我已经习惯有小干在身边，不想换人。”

何瑞的父亲看出他心思不纯，任性且胸无大志，“你是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我错了，”何瑞再次低下头，“爸，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