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婚,琴瑟和鸣,天定的良缘!
萧臣楚此时有些醉醺醺的,被外面满堂坐上的人灌了不少的酒,萧臣楚一个一个应付过去,方才进来了。
外面都是贺喜声,窗棂上挂着喜字,被褥都已经换成了大红色,入目眼帘的是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的新娘子。
萧臣楚嘴角带着笑意,步伐有些不稳的走了过去,手拿玉如意,将眼前之人的红盖头掀开,在看到脸时,萧臣楚顿住了,突然傻笑了起来。
哪里还有什么酒意,弯下腰握住了牧云姩有些紧张的手。
牧云姩看着此时的萧臣楚呆愣在了原地,萧臣楚长的是真的好看,五官精致,一对剑眉下是一双凤眸,鼻梁高挺,嘴唇比寻常人薄一些,看上去很是柔和,对所有人都目光里都带着一抹温柔。
牧云姩呆呆愣愣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子颜,我们成亲了。”
萧臣楚也笑了:“早知我就要先喝一些醒酒汤了,都有些醉了,今日这么美好的夜晚,岂能错过。”
牧云姩听的出来萧臣楚这是在说什么,虽然隐晦,但也说的明白,霎那间,牧云姩便红透了脸,就如同步入夜晚的晚霞,好看极了。
萧臣楚低头一吻:“本以为酒喝的有些多,需要喝一些醒酒汤,没想到,你这一说,我酒也解了。”
在平常,萧臣楚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若是没醉,牧云姩可不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萧臣楚牵起了牧云姩的手,走到了桌面旁,让牧云姩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随即,萧臣楚也坐了下去,倒起了酒。
“阿姩,今夜就只有你我二人,日后我们携手共进,白头偕老,永不分离。”萧臣楚满眼的爱意,话里自是数不尽的诚意,杯中盛满了酒,递给了牧云姩。
牧云姩将酒接过,两人喝交杯酒,合卺酒,这样也算是走完了这些流程。
这场婚宴求亲并不大,不过就是绕着这整个临鹤城转一圈罢了,三茶六礼,明媒正娶,名正言顺。这一切,萧臣楚都做到了,他没有食言。
酒落腹,牧云姩松了手,将酒杯放下,目光落在了萧臣楚的脸色,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子颜,这不是梦。”
“不是梦,是真的。”萧臣楚回握住了牧云姩的手,深情道。
一路走来,两人都经历了很多。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对他们来说,并没有用,也不是阻挡他们之间互相喜爱的理由。
一夜**,难以言喻。
也就是这一动,抱着自己的这位男子也醒了,萧臣楚揉了揉牧云姩的腰肢,声音中带着未睡醒的慵懒:“揉揉就不疼了。”
牧云姩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现在都发生了什么,自己这是?自己的身旁怎么会躺着一位男子,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之前都是在做什么?是什么?牧云姩紧皱眉头想着,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尤其是那句话,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劈在了牧云姩的身上。
牧云姩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将萧臣楚推开,然而萧臣楚也知道,紧紧的抱住了牧云姩,满怀歉意:“对不起阿姩,弄疼你了。”
眼前男子离自己近在咫尺,尤其是这一句话,说的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原谅。
牧云姩并不会沉浸在这温柔乡之中,执意要将萧臣楚推开,也就是这用力一推,牧云姩才发现,自己身上竟只有一件单薄的衣物,衣不遮体!当真是有失颜面!
牧云姩慌乱的躺了回去。
见牧云姩如此,萧臣楚轻笑了一声:“躺下吧,不急。”
萧臣楚再次伸出了手,搂住了牧云姩纤细的腰肢,牧云姩面色一红,想要往后退。
“阿姩。”
牧云姩根本就没有听萧臣楚在说什么,想要退后,整张脸都红了,眼眶也红了,眼泪不断的在眼球中打转,这一闭眼,眼泪就从脸上滑落。
萧臣楚本没有发现,直到这几滴泪水滴到了萧臣楚的手臂上,萧臣楚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抚摸着牧云姩的脸。
萧臣楚语气中深感愧疚:“怎么哭了?我知道昨晚是我太激动,日后不会了,不管怎样,都会先在意阿姩。”
可是这愧疚牧云姩根本就不想听,也不想他一直抱着自己,牧云姩此时只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
“放开!”
牧云姩停止了动作,厉声喝道,萧臣楚松了手,没有再抱着,昨晚确实是他的错。
“好,我松开。”
“你出去!”
床笫之事,萧臣楚不会也是实属正常,毕竟是第一次。萧臣楚以为牧云姩这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了,其次并不然。
萧臣楚应了一声好,便将地上的衣物捡起,穿在了身上,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毕竟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该看的都已经看了,再者萧臣楚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避讳这些的。
自然是掀开被子便站起了身子,牧云姩在看到的那一刻,立马便闭上了双眼,没有去看。
直到听到关门声之时,牧云姩才缓缓地撑着床坐了起来,疼,就像是骨头被拆散重接了一样,疼的牧云姩两眼一黑,不知此时是在何处。
“方才那个男子到底是谁?”牧云姩默默的低喃出了声,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
牧云姩记不起,记不起自己是谁,也记不起自己本来该在哪里,但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不该出现在一个男子的身旁。
那位男子虽面容俊美,一副温柔面相,可也是他趁人之危,占了自己的便宜,毁了自己的清白!
也罢,不知来龙去脉,现今也不知该如何,倒不如便待在此处,待记忆恢复,到时再离开,又有何不可?
牧云姩面容有些狰狞,是真的疼,一动便疼,依照现在的情况,牧云姩要是还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倒真的是蠢翻天了。
牧云姩颤颤巍巍的从床上走下,整个人都颤抖的厉害,并没有与萧臣楚一同从地上将衣物捡起,而是将衣柜打开,将里面的衣物拿了出来,整整齐齐的穿戴上。
牧云姩盯着紧闭的木门,伸出了手,运转着自己体内的灵力,好似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可又觉得这莫名的熟悉感让人无比的陌生,不真实。
可门就是开了,牧云姩迈出沉重的步伐,走出了门。
屋外的景色很美,美入眼帘,屋舍下便是一处莲池,莲花开的茂盛,已经盛开,还有的还是朵花苞。
牧云姩靠着木栏走着,在看到离自己最近的一朵荷花时,牧云姩伸出了手,折断了这朵莲花,将花瓣一片一片的扯下,放在了手中,也就是这轻轻一吹,花瓣便飘散于空中,缓缓落下。
萧臣楚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番景象,走了过去,带着一股小心:“阿姩。”
牧云姩也只是点了点头,失去了记忆,什么也都想不起来,眼前的这一切都太莫名其妙了。
“昨日是我喝多了,我知你不喜酒味,却还是饮酒,是我有失言论,对不起牧云姩。”
牧云姩摇了摇头并不想多说什么,眼前的这位男子看上去便不是对自己好,而是对着另一个人,牧云姩并不会自讨没趣,将这接下。
这一站便是好一会儿,牧云姩伸出了手,将身上的一个玉佩摘下,给了萧臣楚:“这玉佩给你。”
萧臣楚并没有接过手而是看着,他不明白牧云姩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将玉佩拿出来做什么。
“这是当年我送与你当的定情信物,岂有收回来的道理,既然已经送出去了,那便是送出去了。”
“我不要了。”
萧臣楚以为牧云姩说的这都是气话,并没有在意这要不要的问题,而是想着该如何讨好。
“今日听闻有位先生已来临鹤城,阿姩曾说最喜欢的说书人便是此先生,阿姩可否要去看看?”
牧云姩哪里还记得什么先生,闭口便道:“不必了。”
“既然这玉佩你不要,那便丢了吧,也没什么好留着的。”牧云姩话音一落,便将玉佩扯下,没有任何的犹豫便将手中的玉佩丢进了莲花池里。
萧臣楚就在一边看着,在牧云姩进入屋舍中的那一刻,萧臣楚眼里的温柔正在渐渐的消散,被一阵迷雾遮住,萧臣楚看着莲花池,闭上了眼睛,站在原地。
兴许是自己的问题,方才使得牧云姩这般。
萧臣楚使出了灵力,将牧云姩丢入莲花池中的玉佩捡了起来,可就是这一碰,萧臣楚的手顿时被这玉佩所灼伤。
牧云姩在将玉佩丢下去的那一刻,便施展了灵力,在玉佩外设下了一道灼烧术法,一旦有人触碰,便会一触即发。
玉佩就这样砰的一声摔落在了地上,耳旁传来了一身碎响。
在屋内的牧云姩自然而然也是听到了,不免不屑一笑,将手里的茶放下。
“活该。”
在那一刻萧臣楚眼里传来的神情,牧云姩便知道萧臣楚很是在意这个,他的在意又与自己何干?再者自己也与他说了一声,他不听罢了,又能怪的了谁?
就在牧云姩失神之时,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是一位青年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很清澈,就如同溪水般好听。
“牧妙!牧妙!”
写的第二本言情,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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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大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