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因陀罗有点大问题 第35章 chapter of the past 红莲之火 灼烧心

木叶55年，空区，一个不存在于任何地图的区域。

白绝新学到一个词，叫做成人节。

在这一天，凡年满20岁的男女青年，要身穿传统服装参加成人仪式。年轻人们穿着华丽的和服宣誓，接受长者献上的祝福和礼物，在繁华的街道上和朋友结伴游赏，吃喝玩乐，唱歌跳舞……

当然，最后一句来自白绝们的想象。

怎么算成人？当然是过了二十岁生日的才算成年。

于是话题迅速跳到生日。

当下白绝的分身们就挨个为自己编了生日，从一月排到十二月，从初一排到三十。力求证明自己已经成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甚至不够他们分的。

白绝的分身们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但奇怪的是，屋内一点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沟通的，查克拉？脑电波？御坂白绝网络？

伴随着太阳逐渐挣脱大地，清晨的第一声吆喝穿透各家的窗户，接着，其他摊子也不甘示弱地喊起来，一时此起彼伏。

这镇子醒了。

太阳是它睁开的眼睛，吆喝是它起床时打的哈欠。

宇智波佐助掀开眼罩，活动活动躺到僵硬的身体。他比起睡了一觉，还不如说是例行公事躺了一晚。

但有什么不好的呢？

闭上眼睛，放空自己也能休息。还不用梦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是宇智波斑硬塞过来的那些记忆垃圾。

早餐是两个饭团，一块煎鱼，一个番茄。都是昨天剩的，懒得热。味道不是很重要，主食和肉类和蔬菜的比例要合理。早上吃饭要细嚼慢咽，不然胃难受。

这会儿脑子还有点发木，佐助嚼了嚼，转头看见一溜白绝都盯着他看。

“看我做什么？”

见他问，白绝们争先恐后地问道：“佐助什么时候过生日？今年几岁？什么时候成年？成人节吃什么？”

成年？按忍者的说法，他成年都快六年了。再说那都是贵族，至少是书香门第的节日，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但是，当你想和白绝讲道理，就要做好承受十倍以上歪理的准备。

佐助懒得讲道理，所以他说：“不用管我，你们玩吧。”

白绝们面面相觑。

‘兴致不高呀！’

‘从鼬那回来后就一直这样。’

‘今天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

‘想吃羊羹，我看到小带土吃了，我也想。’

‘偷偷拿一块。’

‘不好吧？’

吃完饭，佐助开始清点武备。

苦无50支，钢丝12捆，手里剑40支，起爆符20张，防割手套2副……

接着是最关键的道具。

他打开一个横放的衣柜，里面是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木遁分身。

宇智波佐助会木遁吗？如会。跟初代目相比，他的木遁实在过于稚嫩。启动慢，威力小，基本派不上用处。

但庸人有庸人的办法。佐助和白绝用时12天，分次封入查克拉。现在这具木遁分身拥有本体三倍的查克拉和和几乎全部技艺，能用木遁，不惧疼痛，具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不可谓不是一把大杀器。

同时，这具身躯上刻着的，由神降术改良而来的降神封印，是他夺取九尾查克拉的最大依仗。

“最后是剑。”佐助自言自语。

他拿起墙边放着的镰刀，熟稔抡了一圈。镰刃经过之处，空气四处逃逸，发出惊慌失措的呼啸。

当他正要把“剑”放入护腕处的通灵封印中，这才意识到拿错了。

这份熟稔不属于他。

“啧。”

佐助把镰刀抛向木遁分身：“你用这个。”

分身睁开眼睛，从善如流接住镰刀，扶着柜缘站起来，顺手转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将镰刀背在了背上。

佐助：“白绝？”

白绝应道：“清单上的人都找到了，有几个不在木叶，不过最关键的志村和三代目都在。当然九尾也在。要换一天吗？”

佐助：“无名小卒罢了，没必要。”

万事俱备。

“出发，去木叶。”

木叶外的森林繁茂得一如既往。当下夜幕降至，昼伏夜出的捕食者睁开惺忪的睡眼，准备加入这场狩猎的盛宴。

宇智波佐助站在顶高的树枝上，遥望木叶。

深秋的木叶天黑得早些，微凉的空气让人更易沉醉于酒精带来的虚假的温暖。居酒屋门口亮着红色灯笼，三三两两的人相聚在这里碰杯，看着是生意大好。

当年死上几百号人都无法动摇的和平，今夜区区十几人，想必也不会怎么样吧？

站在高处，吹着冷风，等待深夜到来。

森林深处泛起血腥气，看来已经有捕食者得手了，正大快朵颐，享受胜利的果实。

白绝伸出触手一般的蕨叶，附在佐助耳边低声说：

【九尾就在正前方四公里处，多亏了木叶村民对尾兽的忌惮，我们不需要深入腹地。】

“知道了。”佐助应道。他目光始终盯着目标，宛如一只在天上盘桓，等待时机的鹰。

秘密的策划与果断的实行是成功的秘诀，一旦行动开始，果断与迅速是最有效的保密方式。

天边，乌云吞噬了最后一丝月光。在那一刹那，佐助身形犹如离弦之箭，在警戒小队反应过来之前，疾如雷电，穿过了森林与城墙之间的警戒带，三两步跨上城墙。

警戒小队也算训练有素，两人阻敌，一人后退放信号弹。

佐助无意与他们纠缠，丢出事先准备好的花苞。

花苞在空中绽开，饱满身姿犹如一位丰腴的女郎。

花粉在查克拉的控制下精准袭向三人，那三人顿时神情恍惚。

“敌——袭——！”

一声警报从结界班传来，但反应还是不够迅速！

听到警报的漩涡玖辛奈立刻睁开了眼睛，来不及惊异这警报为何如此之近，身体已经按照无数次预演的那般行动起来。

她一手揽住儿子的腰腹，一手打开窗户，目标直奔火影楼。

但正当她跨出窗户的一瞬间，一道身影鬼魅般欺身而至。

此时玖辛奈正在空中，难以作出有效闪躲，肚子上当当正正受了一刀。

这下不得不承认了，敌人就是冲着她，就是冲着九尾来的！

玖辛奈反手把鸣人丢回房间，自己面对敌人尽可能后撤。

那敌人果然没管那个金发小孩，目光一直锁定着她。

腹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尾兽的封印逐渐裂开一道口子，猩红不详的查克拉从中溢出。

玖辛奈想结印修复封印，但敌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镰刀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袭来，每每在结印到最关键的地方打断她的行动。玖辛奈一怒之下放弃结印，背后展开六道锁链，箭矢一般向敌人射去。

见链矢被一一闪过，玖辛奈召回锁链，裹在拳头上，向敌人狂风骤雨般砸去。

敌人以镰刃为盾，挡住拳击。

玖辛奈腹部的伤口越来越痛，封印的裂隙越来越大，现在情况已经由不得她犹豫了。她引导九尾查克拉流向全身。这还是她成为人柱力后，第一次运用九尾查克拉。

然而这正是佐助等待的时机。

降神封印！

宇智波佐助利用这具身体的封印属性，与漩涡一族的玖辛奈争夺九尾查克拉。

顿时，巨大的狐形在木叶显现。查克拉漫过的地区，人们纷纷受其影响，或是发疯，或是昏迷。

那只匍匐于大地上的巨兽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身躯上束缚着锁链，另一半刻印着金色的符文。被两股力量拉扯的九尾痛苦地嘶鸣。

汹涌翻腾的尾兽查克拉逼得人无法靠近。

说起来繁琐，实则一切发生在顷刻之间。

下一秒，被冠以“黄色闪光”名号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瞬身而至。

长镰与飞雷神苦无战在了一起。

波风水门看着半金半银的赤色天空，心中泛起一丝顾虑。眼下玖辛奈和这位镰刀使分庭抗礼，九尾受两方牵制才无法作乱。但如果他成功击杀敌人，玖辛奈还能重新封印九尾吗？

当下最好的选择是把他控制起来，能获取他所使用的封印术自然是更好。

结界班还没来吗？

看到水门冲过来，佐助挥舞镰刀向前佯攻，在水门身影消失的一刹那突然变招，刀柄向后直冲水门胸口。

水门接住刀柄，借力后退，顺手留下一个飞雷神印记。

佐助将镰刀抡圆，但还是没能碰到水门。

‘不用忍术吗？’水门疑惑着，按理说，刚才接一招中远程忍术才算恰到好处。

水门凝聚螺旋丸，但本应出现的蓝色查克拉螺旋却一瞬间破灭不见。

‘对了。’水门了然：‘他们在九尾查克拉的笼罩下，螺旋丸必然会受其影响。

水门不断闪躲镰刀的攻击，间或在地上留下飞雷神印记。

他再次尝试凝聚螺旋丸，这次，他将九尾查克拉纳入自身查克拉运动轨迹。渐渐地，一个浑浊的红色螺旋丸出现在五指之间。

就叫你“光轮九尾源起旋毛大红玉三式之丸”！

水门带着“光轮九尾源起旋毛大红玉三式之丸”瞬身追击。

佐助忌惮红玉螺旋丸的威力，后退闪避。

飞雷神！

这招佐助早有准备，他提前调转刀柄方向，甩出三张起爆符。

然而——

飞雷神二段！

红玉螺旋丸命中佐助背部，直接将他击飞，与此同时，漩涡一族的封印锁链加大攻势，开始向金色符文占领的区域攻城略地。

随着两方力量的失衡，九尾开始清醒起来，他定睛一看，发觉这是他恢复自由身的好时机！

水门本想乘胜追击，但那三张起爆符已到了爆炸的时刻，只能无奈放弃这个机会。

那边，刚稳定住身形的佐助尽最大速度修复破损的身体。

很快，第二发红玉螺旋丸已至。

佐助仍然双手持镰刀抵挡。但是还未修复完全的身体难以抵抗强大的扭矩，镰刀被水门击飞。

没办法了。

木遁·默杀缚之术！

‘木遁！’水门露出惊愕的神情。

就在这时，白绝传来消息。

【本体确认监狱里的志村团藏是替身，我们正在重新搜寻他的位置，现在开始将击杀志村团藏列为第一目标。】

“你说，他是，假的！？”佐助的表情阴沉，瞳孔深处迸发出愤恨的火焰。屠戮他们一族的幕后黑手，非但没有被惩罚，反而不知道在何处逍遥法外？

‘怎么了？’水门感觉事情不妙。

佐助通灵出长剑，向波风水门砍去，一刀比一刀迅猛，一刀比一刀狠戾。

‘这个剑术！’水门惊讶地睁大眼睛。他艰难地开口：“难道你是宇智波佐助？”

一旁苦苦支撑的玖辛奈惊疑不定。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随着话语落下，粘附在木遁分身上的纸张沙沙落下，露出本来的面目。

这一招还是他从“晓之白虎”那里寻来的灵感。

“这个名字在我出生，不，应该是在我母亲怀我之前就已经定下了。如果生下来是男孩，就用三代目父亲猿飞佐助来命名，如果生下来是女孩，就用三代目的母亲命名。结果呢？还不是给瞎子看的！”

这话说得字字泣血。

“当！”两把武器不留余力地撞在一起，彼此较力。

“做个选择吧，四代目火影。”佐助厉声说道：“杀了猿飞日斩，我现在就离开木叶。用区区一条性命，换木叶一时和平，多划算的交易！”

水门加大手上的力度，“佐助，你冷静点！重演当年那件事，难道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佐助胸口闪过一阵刺痛，“你果然一直都知道。”

水门连忙说道：“我很抱歉欺骗了你，但志村团藏也被我秘密判刑……”

“那你知不知道监狱里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替身！”

“什么！”水门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谈判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那只能先击败对方，再好好谈话。

两人纷纷祭出杀招。

火遁·龙炎放歌！

大红玉螺旋丸！

就在此时，灾兽九尾睁开了眼睛。他自断五根尾巴脱离铁锁的束缚，顺着降神封印全部挤入宇智波佐助的身体中。

这股查克拉涌来得过于突然，这具木遁分身难以承受。

佐助感到自己的身躯在膨胀破碎，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充斥着暴虐和混乱。

‘不行，还能坚持一下。’他将剩下所有的查克拉都投入封印，写轮眼开足马力控制暴走的九尾。

就在他成功的前一刻，另一半九尾挣开了锁链的控制，巨大的狐爪将木遁分身拍得粉碎。

“玖辛奈！”水门焦急地奔向红发人柱力。在他的感知中，玖辛奈的生命力正急剧下降。

水门将手放在玖辛奈肚子上，试图修复封印。但不断溢出的尾兽查克拉每每将刚构筑好的封印式冲散。

“亲爱的。”玖辛奈握住水门的手，不让他继续尝试：“鸣人是不是要成为人柱力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和九尾还好相处，我这辈子最内疚的事，就是囚禁了九尾二十年……鸣人他，勇敢，善良，闪闪发光，我希望，他能走出一条不同的路……”

水门见事情已然无法挽回，长叹一声，笑着说：“他会的，因为鸣人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的目光投向另一半九尾，下定决心动用禁术，“玖辛奈，不用担心，你不会一个人走的。”

另一边。

宇智波佐助披上漆黑的夜幕，袭入木叶监狱的最底层。

速度追风掣电，将警报声远远甩在身后。

【就是前面！】

白绝话音刚落，佐助已经飞奔至门前。

长刀自袖中落下，两刀斩碎铁栏，第三刀便让志村团藏尸首分离！

这一刀快得人都没能发出呼救，快得刀剑都没染上血。

看着粘稠温热的血从断颈汩汩流出，宇智波佐助脸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想，结束了。下次再梦见爸爸妈妈，他可以不再内疚，不再恐惧。他可以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的仇人已经死了，可以转告无辜的血亲，让他们不必在夜里垂涕。

【好耶！大仇得报！】

白绝在队内频道里欢呼雀跃。

【感觉佐助表情都柔和了。】

【我们待会儿去吃好吃的庆祝吧！我想去甜品屋。】

“好啊。”佐助欣然答应，“甜品，偶尔吃一次也好。”

【冰淇淋怎么样？冰的东西吃起来没有那么甜。】

“好。”

【抹茶也不甜，朱雀城有一家看起来很好吃。】

“嗯。”

【或者我们自己做，想放什么放什么。】

“好。”

【那我们快出发吧！】

佐助刚准备走出牢房，突然闪过一瞬直觉，他顺着直觉向背后的尸体看去。

“先等等，以防万一，最后检查一下。”

佐助蹲下身，隔着手套，用指腹按压尸体面部。

他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他用刀割开眉弓上的皮肤，那下面赫然是填充的软骨。这具尸体只是替身，真正的志村团藏早就离开这里逍遥去了！

怒火涌上心尖，炙烤着他的理智。

他凌厉道：“白绝！重新找！今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志村团藏必须死！”

【火影岩背面地下有一处密室，周围结界十分严密，白绝进不去。这里最有可能是团藏的藏身之处。

地下密室，数位根部成员尽职尽责地为首领传达地上的战况。忽然空中出现一只散发柔和白光的“萤火虫”。

能在这里工作的根都是剔除感情，冷心冷血的工具，看到这朵微弱的萤火立刻进入警戒状态。

还没等他们采取对策，那只萤火虫骤然爆开，磅礴的火焰吞噬一切敌人。

火遁·萤火！

一种压缩到极致，外表犹如流萤的火遁，是宇智波佐助现如今掌握的威力最大的忍术。

这个火遁在密闭空间里的威力尤为恐怖，霎时间，密室内的一切东西，甚至连地面都在燃烧熔化。

一招萤火下去，密室里能站着的人已寥寥无几。

被重重肉盾挡护的志村团藏反应迅速，他高呼到：“甲！开启密道！”

团藏在甲的掩护下躲进密道，随即向密室内吐出一口水遁。

水在极高的温度下迅速化为大量水蒸气。水蒸气的极度充盈和骤升的气压迅速夺走了那些还在苟延残喘的根部成员的性命。

同时，密室也在骤变的气压的作用下坍塌。

但仅仅如此，并不足以阻拦佐助的步伐。他很快追上了沿着密道奔逃的团藏和甲。

甲回头阻拦佐助。只见他一拍手，根根尖锐的木刺破土而出。

木遁·扦插之术！

随即又伸出缠满绷带畸形而庞大的手臂，从手心内发出一发浑浊的查克拉炮弹。

伪·尾兽玉！

被两招忍术齐齐命中，佐助身形消失，原地只留下一个土块。

看着甲手臂上眼熟的三尾甲壳，白绝惊叹到：

【咦？这不是佐助的手臂吗？】

佐助眼中杀意渐浓。

【这家伙交给白绝！】

佐助不再耽误时间，向团藏追去。

甲刚想调转炮口，再来一发伪·尾兽玉，突然身体无法动弹，就像是……受到了上位的压制？

草叶从地里蔓延出来缠绕于身，白色的孢子寄生在皮肤上，迅速长出一个个绿发金眸的怪异人形。

那些怪人齐齐开口，声音彼此重叠：“你是新的白绝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你的查克拉好奇怪，像白绝，又不像白绝。不过没关系，”所有白绝一起张开手臂，拥抱甲。本应该没有丝毫感情的甲，此时只觉得毛骨悚然，无数无用的信息涌入他脑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不分彼此的一家人了！”

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敌人，团藏心里懊悔不已，为什么没把“别天神”留到现在？不！为什么没能夺走宇智波止水的另一只万花筒！

“你是谁？”团藏先声夺人：“来我们木叶有何贵干！”

看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佐助怒火中烧。他突然不想轻易杀死团藏了。

团藏看着放慢步伐的敌人，眼中浮现一丝惊愕，“居然是你！宇智波佐助，你居然没死！“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宇智波一族天生邪恶，当初就应该斩草除根，不然必留无穷后患！猿飞日斩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仁慈所生的祸端！

佐助剑指志村团藏，问道：“志村团藏，你后悔了吗？”

团藏：“后悔什么？我只后悔听信了猿飞日斩的说辞，没能斩草除根。再说，宇智波一族倒行逆施，企图谋反，木叶杀你们不是应该的吗！”

佐助愤然道：“我们一族，不事忍者的平民有三百余人，手无寸铁的儿童有六十八个，毫无反手之力的孕妇有三人，可你却派人将他们一一杀死……”

团藏不屑道：“那些叛乱者难道不是你口中的那些人生育、供养的吗？怎么可能全然无辜？至于手无寸铁的儿童，哼，难道就不会成为下一个宇智波佐助？”

写轮眼不受控制地展开，那抹红色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更鲜艳，炙热，犹如一汪滚烫的心血。

团藏继续道：“当年初代目就不应该允许宇智波加入木叶，如果没有你们，木叶会比现在更繁荣，更加团结！”

“宇智波就是害群之马！为了木叶，我今天必须要把你的命，留在这里！”

霎时间，十几位闻讯而来的根部成员一齐瞄准佐助的要害攻击。

雷遁·千鸟流！

湛蓝的雷电编织成层层密不透风的网，逐渐向外膨胀。

火遁·龙炎放歌！

四只火焰龙兽向志村团藏袭去，在这狭窄的密道里，他几乎无处可躲。

风遁·真空连破！

志村团藏用风遁忍术一一击破龙兽。

但那只不过是障眼法。

不顾其他根部的攻击，佐助一心想击杀志村团藏。

千鸟锐枪！

一条蓝色光带骤然贯穿团藏的头部。同时，根的攻击也打到佐助身上。

一道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木遁·扦插之术。”

一时间，所有根都被木枝刺了个对穿。

“甲！你在做什么！”

“你背叛了团藏大人？”

根并没有得到回应，他们要面对的，是下一轮扦插之术。

志村团藏刚用伊邪那岐复活，睁眼就看到这一幕，‘甲不可能叛变，一定是这个宇智波搞得鬼，据说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难道也可以控制被尾兽查克拉寄宿的人？’

佐助转过头看见志村团藏手臂上的四个写轮眼，顿时，刀柄被他握得咯吱响。

“伊邪那岐吗？无妨，多杀几次罢了。”

土遁·土障壁

火遁·豪火灭却

魔幻·枷杭之术

水遁·水龙弹

水遁·水牢之术

木遁·扦插之术

四枚写轮眼全部用完，佐助使出最后一击——火遁·萤火！

然而，志村团藏的身影再次出现，看来是哪还藏着一枚写轮眼。

没关系，不过是再斩一刀！

这一次，真正的志村团藏尸首分离。

远处的木遁分身破碎，记忆和痛楚一同回归本体，佐助闷哼一声跪下，用剑艰难支持身体。

白绝借由遍布木叶的眼线看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波风水门将漩涡玖辛奈体内的九尾封印在漩涡鸣人体内，并以生命为代价，封印了另一只九尾。

他认为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马上转告给佐助：“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死了！”

但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宇智波佐助死死抓住剑，用尽全力也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三只勾玉在某种旋转，融合，变形，化为两朵红莲。

——如堕红莲地狱。

【为什么是斩首：】

仔细研究了一下灭族之夜鼬的站位和动作，感觉和“介错”比较像。

介错是指在日本切腹仪式中为切腹自杀者斩首，以让欺负者更快死亡，免除痛苦折磨。介错人一般是切腹者最亲密的好友、家人、兄弟或是剑道高超的人来执行。这对于被托付执行介错的人来说是一件相当光荣的事情。

啊啊啊好地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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