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扬迷糊的厉害,却仍固执的点头,“嗯,要生。”
顾怀失笑,揉搓他汗津津的肌肤,看了他片刻,猛地扣着他的腰肢将他抱起,翻过身,压在桌面上,俯身而下,薄唇贴在他的后颈,“好。夫君努力些,让你早些给夫君生孩子。”
他含住季之扬的耳垂吮吸,双重的刺激,引得季之扬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直。
不知是疼,还是舒服,他哆嗦了一下,双手扶着桌沿,侧头看向顾怀。唇瓣微张着,整张脸因为醉酒而泛着绯红,眼中含着迷离的水汽,眼角带着媚意,勾人心魄。
这样的季之扬,真的很难令人拒绝!
他醉酒后样子,真的是勾人而不自知。
这般的模样,这样的男子,谁能拒绝。
还好,他是属于他的,永远都是属于他的。
顾怀忍不住,一手揽着他的腰肢,一手抓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乱舞。
季之扬浑身颤栗,想转身去抱顾怀,却因两人严丝合缝,又被顾怀揽腰紧紧抱着,而无法动弹,他脑袋里混沌一片,只能凭本能回应着对方。
他喘息越发急促,眼角微润着,就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兽,惹人怜爱。
“夫…...呃……夫君……”
他低喊,声音细如蚊呐,语气软绵绵的,这样的声音听到顾怀耳里,简直是致命的诱惑。顾怀更加疯狂的亲吻着他,吮吸他的舌,辗转反侧,恨不能将他融化在自己体内。
季之扬双眸迷蒙,身子软得没有半分力气,后背紧紧贴在顾怀胸膛上……
许久后,唇舌分离,两人额间已经布满密汗。顾怀钳着他的腰肢将他翻转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将他唇边残留的银丝舔舐干净,然后轻啄他的唇角,大掌轻抚他滚烫的脸颊,“舒服吗?”
季之扬根本未听懂他说的是什么,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睁着朦胧水雾般的眼睛望着他,嘴巴微启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颊上。
顾怀喉咙滚动两下,再度吻上他的唇,顺着他的唇来到他的下巴,再往下,停留在他的脖颈上,轻舔慢吮。
季之扬被吻得晕乎乎的,只觉喉咙干涩异常,像火烧似的。他的手攀附着顾怀的肩膀,仰头喘息着,“舒、服。”
顾怀勾唇一笑,再次深吻,将他抱起与他严丝合缝。
季之扬呻吟出声,放在他肩上的手不自主的收紧。
顾怀用牙齿轻咬他的下唇,“喜欢夫君吗?”
“呃……”
季之扬身子抖了一下,手臂更加缠紧了他。
顾怀凝视着他,见他脸颊泛潮,双目迷离,唇瓣微肿,眉梢染上**,他喉结滚动两下,含住他的下唇,吮吸着,“说喜欢。”
季之扬喘息着,一脸茫然,眼神空洞,显然是醉的彻底,迷迷瞪瞪道:“喜……呃啊……喜、喜欢,喜欢……”
顾怀的吻从他的额头落到鼻梁上,又往下落到唇瓣上,吻了片刻,移到了他的脖颈处,轻咬慢吮着,“说喜欢夫君。”
“唔……”
季之扬嗓音沙哑,手臂松懈下来,身子瘫在顾怀身上,只觉得全身酥麻,燥热的厉害,“喜欢……夫……呃…啊….嗯……夫君……喜欢夫君……呃……”
顾怀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放在他腰间的手收紧,轻啄他的耳朵,“日后该唤我什么?”
季之扬身子颤栗着,眼神迷离,“夫、君。”
“乖。”
顾怀满意极了,再次吻上他的唇,将舌探入他口中,纠缠上他的舌,将他口中的银丝卷入口中吞咽。
不知是季之扬醉了酒,还是两人太长时间没有在一起,顾怀觉得格外的舒适,自己的灵魂仿佛飘荡去了云端之上,那种畅快和愉悦是前所未有的。
他的吻由浅至深,一路向下,在季之扬的脖颈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一手钳着他的腰肢,一手在他后背游走摩挲,渐渐向下……
“夫、君。”季之扬眼神迷离,喘息着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从两个又变成了四个……无数个影子交叠在一起,他看得眼花缭乱,只觉得自己思恋至极,竟同时出现了数个顾怀。
顾怀沉迷的吻上他的唇瓣,而后将唇移到他的耳畔轻喃:“夫君如何?行不行?厉害吗?”他伸手撩开季之扬额前汗津津的碎发,看着他湿漉漉,迷茫的眼睛,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柔声道:“夫君让你舒服吗?你可喜欢?”
他一直记得,季之扬曾经质疑过他,说他不行,他想知道,季之扬到底是一时气话,还是当真以为他不行?
虽然季之扬的身体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但他还是想亲口听季之扬说出来。
人在醉酒后,一般所言非虚。
季之扬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恍惚的呢喃道:“舒……服……喜欢……”
他就知道!
顾怀心满意足的将季之扬拥紧,抱着他往床榻走去。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轻抚他的背脊,唇贴在他耳畔吐气道:“既然喜欢,那就……再来一次。”他的吻再度袭向季之扬的耳廓,沿着耳垂往下……
季之扬晕晕乎乎的,压根不知道顾怀在说什么,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望得到更多……
夜色愈浓。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床榻上相拥的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一室旖旎……
翌日,季之扬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浑身像散架似的痛,就连抬起胳膊,都有一种酸麻的感觉。
他昨夜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断片了,甚至连自己如何沐浴换衣睡到床榻上的,都想不起来了。
他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双腿|间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皱起眉头。
我这是喝多后做什么了?
怎地感觉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爬起来,刚准备洗漱,便瞧见自己身上布满青紫斑斓的印子。
季之扬愣住。
想都不用想,他就知晓这些印记是哪里来的!
从脖颈到小腹……昨夜肯定不止一次,怪不得浑身像是被拆卸重装过似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季之扬忍不住皱起眉,他昨夜到底醉成什么样了?怎地一点都想不起了呢?
顾怀昨夜不应该很忙吗?
他是何时来的?
该不会是自己醉了酒,吵着闹着要找顾怀,下人没办法,去禀报他,他才来的吧?
天呢!
可千万不要!
若真是这样,那他的脸面可丢尽了。
季之扬懊恼地抓抓脑袋,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
昨夜醉了酒,该不会是自己缠着顾怀不放吧?
他摸了摸脖颈,昨晚到底是有多饥渴才跟顾怀胡天海地的折腾,弄得现在这般模样……
简直羞死人了!
季之扬越想越羞愧,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躲起来。
“醒了?”顾怀推门而入,看到季之扬站在铜镜旁,穿着单薄的里衣,身上的痕迹清晰可见,他眉眼带笑,迈步朝他走过去,伸手将他圈入怀中,“饿了吗?想吃什么?夫君命人去准备。”
季之扬一愣,急匆匆的打掉顾怀的手,脸庞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他咳了两下,哑得不像话的嗓音提醒着两人,昨夜有多疯狂。
这人……
怎地突然叫出夫君了?
昨日和别人拜堂……今日如此,难不成,昨日和她拜堂时,她唤他夫君,他便应了,所以今日瞧见我,便顺口喊了出来?
季之扬一瞬间想到了许多。
压根没有往自己身上想,他觉得,自己肯定是不会叫出那两个字的。
顾怀低笑,将他搂得更紧,“我何时胡言了?昨夜你在床榻上,可是一个劲的唤我夫君。”他俯首贴近季之扬耳畔,暧昧道:“怎地今日反倒害臊起来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季之扬的脖颈处,痒痒的。
季之扬缩了缩脖子,脸色更加红润,“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才不会呢!”他伸手推了推顾怀,力道不大,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模样,“谁知是不是你昨日和别人拜堂时,别人唤了你夫君,你说顺嘴了……”
顾怀放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语气温柔道:“我未同她拜堂。”
季之扬神情肉眼可见的一滞。
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未同她拜堂?
昨日成婚,怎地可能不拜堂?
……该不会是他们准备拜堂时,我做了什么荒唐事搅局了吧?!!
不会吧?
虽然听到他们未拜堂我很开心,但若真是因为我做了什么,那我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顾怀嘴角微勾,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目光灼灼的盯着季之扬泛红的脸颊,柔声道:“同她拜堂的,是府上的一个小厮。”
季之扬心中疑惑,本想开口询问,不等他开口,顾怀便拦腰将他抱起,往床榻走去。
他被顾怀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干嘛?!放我下来!”
我哪哪都疼,他该不会还想再来吧?!
顾怀挑挑眉,抱着他坐到床榻边缘,“你猜。”
季之扬一愣,轻捶了顾怀胸口好几拳,红着脸道:“放我下来,我腰疼。”再来,我明日别想下床了。
顾怀轻笑,抓住他捣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你在唤我一声夫君,我便放你下来。”
季之扬脸又红了一层。
他咬牙切齿道:“你……你休想!”
这人没正经几日,便原形毕露了。
他乱动着,想要挣脱顾怀的束缚,顾怀的手在他的腰间轻揉着,“别乱动,待会扯到伤口了。”
季之扬一僵,只觉得脸颊滚烫,连耳朵尖也跟着泛红,他忙捂住顾怀的嘴,“你别再胡说了,快放我下来!”
话落,门外响起云福的声音。
“王爷,王妃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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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夫君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