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是在暗示,要为夫禽兽你吗?既然盛情难却,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傅春聆此刻其实并没有强烈的y望,只勾起嘴角噙一抹似笑非笑打趣着。
“傅春聆,你敢碰我,我、我就捅死你!”孔妙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根钗子,紧紧握在手里。
傅春聆将她手中的钗子拍掉,轻松化解了她的动作,又将她按回床上去,语气戏谑,存心逗弄她:“在你捅本王之前,本王先好好的捅捅你吧,等你被本王捅舒服了,大概也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唔……这里又变大了?”
大手放肆地探进女人的衣领中揉捏。
“好意思说我,你不也y了?”像是故意要气他似的,孔妙用不屑的语气说道,“王爷在床上只知道蛮g,毫无情趣,阮将军不知比你好了多少去。”
傅春聆方还调笑着的脸庞一瞬间阴云密布。
“阮将军阅女无数,本王跟他比起来自然算不得什么。”他冷笑道,“可惜本王对捆绑滴蜡这些没有兴趣,不过你想要刺激,本王倒是可以帮你。听说在s处抹点红莲粉,就会有蛇闻着味儿爬进去……”
孔妙别过脸,啐道:“死变态!”
“不是想要刺激吗,这会儿装矜持了?”
“变态!!你只会用蛇了?”
“哦,那你想用什么?”
“……”孔妙脸上红霞飞转,秀眉微蹙道,“你离我远点就行。”
傅春聆擒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蹭着她粉嫩的唇瓣:“你吃也吃饱了,有了力气,再给本王怀个孩子吧?”
“你给我滚!”孔妙严词拒绝,羞急的扭动娇躯,分不出闪避还是迎合。
傅春聆喉结攒动,像是故意要羞辱她似的:“往日求着本王给你,如今却不要了?娘子,你好狠的心啊。”
孔妙的呼吸顿时发了颤,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你、你别动……”
傅春聆置若罔闻,忍不住调笑道:“**,这些日子本王不在你身边,你都是怎么办的啊?”
“不要……别摸了。“炙热的气息慢慢从她耳垂落到肩颈,麻痒的感觉让孔妙激起一阵战栗。
“本王不会弄疼你的,宝贝儿,今天给你打了种,来年给本王生个胖小子,好不好?”
孔妙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想夹紧,连忙哄他道:“左右妾身是你嘴里的一块肉,想跑也跑不了,长夜漫漫,你总不急在这一刻吧?”
傅春聆一听这话,果然松开了手:“你说的有理,我们时间多得很,可以慢慢来。”
孔妙松了一口气,又道:“您要是实在憋不住,我在怡兰苑认识几个姐妹,她们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曼妙,床上功夫也是一流,定能伺候的王爷满意。”
傅春聆捏住她的下巴:“那你呢?不自荐枕席?或许本王更喜欢你伺候呢。”
孔妙敛了眉,作一副无辜模样道:“我小产后身子还没恢复好,而且今天也不大舒服,不想做。”怕他不信,还捂着嘴咳出几声。
“进去就s服了,白天是谁s服的要死了,还x了本王一身?”傅春聆笑得十分轻浮,十足十的嫖客样,“你何必忍的这么辛苦,本王知道你也很想要,今天换本王好好取悦你,我们一起享受**之欢,不好吗?”
孔妙手脚并用的从他怀里爬出逃走,一骨碌钻进被子里。
傅春聆见她吓成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没脸没皮地凑过去,长臂一伸,连人带被捞过来,低沉着嗓音谑笑道:“放弃吧,你已经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只能被本王压在s下承欢。”
孔妙羞的像只煮熟的虾子,简直想要啃他两口解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恨恨道:“早也做,晚也做,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啊?!”
“……”
“我命贱,没有生成珠玉命,是你唾手可得的东西,你这样糟蹋我,我真的恨死你了!”
孔妙知道眼下落入他的手中,必然逃脱不了一番屈辱蹂躏的下场,索性也不抵抗了,大张着手脚往床上一摊,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来吧,要做就赶紧做!别等我后悔!”
傅春聆看着她那张娇嫩莹白的肌肤透着勃勃生气,好像刚从枝头萌出的倔强花苞,让人既想摘下来狠狠蹂躏,又想好好呵护那份柔软,他久久没有说话,良久后,他把孔妙放到床上仰卧躺好,随即自己合身压了下去,双手捧住女人的面孔,蜻蜓点水般吻过对方嘴唇,好像是在撩拨一片鲜嫩的花瓣。
“等等。”孔妙又睁开眼睛,推了推他。
“怎么了?”
“我……咳咳,有点口渴,我去喝点热茶润润喉咙。”说完孔妙推开他,赤脚下了床,走到桌边,抄起茶壶仰头喝了一口,要喝第二口时,忽然心思一动,悄悄拿出之前从小厮那里讨来一小包春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全部倒了进去。
扭头望向傅春聆,将茶壶递到他唇边:“王爷要不要也喝点儿?一会儿该渴了呢。”
傅春聆张嘴喝了两口,他喝的太急了,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一直蜿蜒淌到脖子上。
“慢点喝啊。”孔妙悠悠笑开,唇边梨涡轻漾。
佳人展颜,如灼灼桃花,明媚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傅春聆不由自主的也笑了笑,以前,他总觉得男欢女爱不过如此,直到遇上孔妙,他终于感觉那不一样了——做这种事,似乎真的会上瘾。
大手把孔妙揽过来,凑过来亲在她额头上,孔妙一怔,忙要闪开。傅春聆心中欲念冲动,又想摁着她吻了,手抚上她的脸:“我是真的喜欢你,看重你,为了你,我是全然豁出去了,万死不肯回头,妙妙,我对你这般的掏心掏肺了,那你呢?”
孔妙道:“我、我不知道,你不要逼问我了。”
“心肝儿,让本王看看你的心……”傅春聆一把拉过眼前女人,伸出手指去轻触他渴望已久的菱唇,不知不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手掌滑入女人衣物之中,只觉触手微温,有种玉器似的柔润,十分舒爽适意。
孔妙俏脸酡红,媚眼如丝,咬着唇细喘,分明也是情不自禁的样子。
傅春聆还想逗弄她一会儿,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小腹处猛地窜起一股燥热,他几息变了脸色,身体也软了下来。
“你、你……给本王喝了什么?”
孔妙见他脸色有异,就知道药效开始发散了,不禁得意道:“自然是好东西,王爷现下感觉如何?”
“热……”傅春聆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些。
孔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吓人,又见他呼吸急促,眼睛赤红地似要淌下泪来,不禁咂舌——这药好生厉害!
这种春药是专门给女人吃的,吞下之后浑身无力,脑袋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有些刚来到青楼的女子一开始不愿意接客,便会被喂下这种药,让她们躺在床上任由客人为所欲为。
“妙妙……本王好难受,”傅春聆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孔妙身上靠去,只为寻求一些凉意,忘情唤着她,“救、救救我……”
“王爷多少天没碰女人了?瞧把你给舒服成这个样子?”孔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腻声道。
傅春聆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凸,不断升腾的y望秒秒间就要将他烧干净,他那样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人,平白无故还要蠢蠢欲动,如今受了撩拨,登时身心就一起着了火。他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而且药性相当凶猛,不及时发泄出来,恐怕要伤了元气,他浮想联翩了许久,可又担心善后困难——此时若对孔妙用了强,之前的怀柔政策就全泡汤了。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完全丧失了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趁着男人被春药折磨的神志不清,孔妙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不料刚走了两步就被男人从后扑住了。她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人已经被他扑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本王就让你这般嫌恶么,你还是想着要跑?”他的声音暗哑低涩,像生锈的铁片涩涩磋磨。
“没、没有,我能逃到哪里去,”孔妙连忙解释,“我是看王爷出了一身汗,想去打盆热水过来,让你完事后净身。”
“骗子……你这个小骗子。”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不论孔妙怎么捶打都不肯离开,双臂死死环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涩哑,“妙妙,不要走,我怕你这一走,再也不回来了……”
孔妙被他密密的拢在怀里,鼻端嗅着熟悉的男人味道,夹杂着淡淡的龙涎香。她的脸微微红了,抑制不住心头扑扑乱跳。
“我不走,你先放开我,喘不上气了。”
傅春聆不听,牢牢拥抱着她,可依然不能抵消心中空茫的揪心之感,眼神涣散,在她耳边絮絮着,“那日你突然消失无踪,本王四处寻你不见,不知你是死是活,没日没夜的担心,连觉都睡不着……呵呵,本王竟然从不知自己是这样胆小的人……害怕失去你……妙妙,不要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孔妙竟然在他的话里听出了乞求。她摇摇头,不,一定是错觉,傅春聆怎么可能会低声下气的求别人。
“你几时变得这样狠?哄也哄不住……以前的楚楚可怜都是装的吗?本王都这样求你了,你却是这样对我……真让我好生心凉……”手抚上孔妙潮红的面庞,低下头轻轻吻过她微颤的唇,“心肝儿,不要走,就待在本王身边,哪儿都不要去。”
“你不要装得这么可怜,明明以前对我那样凶。”孔妙瘪了瘪嘴,既委屈,又倔强,“王爷,你真的很讨厌,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施舍一点柔情。”
“妈妈以前常说,男人的甜言蜜语信不得。可不就是这样,王爷这话今天可以同我说,赶明儿也可以同别的女人说,我本就孑然一身,若再把一颗心送了你,那我还剩下什么?”
“那你要如何才肯信,要本王拿自己性命发誓吗?”傅春聆一手按她的柔荑在心口,一手指天作起誓状,“那好,你听着,我傅春聆在此发誓,这些话只说给你孔妙一人听,如果有一天同样的话本王再说给其他女人,那就让本王天打雷劈、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孔妙连忙去捂他的嘴:“呸呸呸,百无禁忌。”
傅春聆眼巴巴地瞅着她:“现在信不信了?”
“这天下的女人也不是剩我一个了,王爷何必这么死心眼?”孔妙露出一丝疲惫,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左一个柳青青,右一个姜玉湖,往后还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难道要我与她们日日争风吃醋不成?”
傅春聆口中发干,他空吞了一口口水,声音被□□烧的沙哑,再次含情脉脉的说了话:“不会有别的女人了,只有你一个。妙妙,兴许我们前世有缘,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悦你,总觉得你哪儿哪儿都好。”
“只要你愿意回来,名分、富贵,包括本王的身心,想要什么本王都满足你。从今以后本王会对你很好很好,好到你觉得厌烦为止。”
孔妙嘴角终于牵动了一丝笑意:“王爷,您的甜言蜜语真是好听,只怕以后再也听不到了,再说几句与妾身听听吧?”
这个狡猾的女人,变脸来比翻书还快,刚还冷言冷语,下一刻就对他软语相求,偏他还极吃这一套。
傅春聆自嘲的笑了笑,大手揽过她,稍微一带,就让两人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抬手抚摸着那张秀白的脸庞,琥珀色的双眸与她温然相望,似有无尽情思涌过,恨不能缠绕于她曼妙的**之上。
他低声道:“我爱你,离不开你,妙妙,要一辈子都跟本王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