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深处,有着一个和太阳差不多大的行星,这颗蔚蓝色的星球被称为灵星,灵星上只有着一块面积很大的大陆,大陆上有着四大古国——永金拉国、天宋国、金国以及萧国,四大古国中天宋国的国土最为广阔,但国力却略低于永金拉国,天宋元年间天宋国发生大旱,民不聊生,同年永金拉国发兵攻打天宋国大败,向永金拉国称臣……
在天宋国地界,一个靠近边疆的地方,永金拉国的士兵正大肆屠杀着一个村子中百姓
“啊,快逃”
“哼,哈哈哈”……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去,这场屠杀终于结束了,永金拉国的士兵一把火将村子烧了后,趾高气扬的离开了,浓浓的黑烟伴随着血腥的味道飘向山中,忽然井中传来了声响,一个躲在井中的七岁小男孩从井里爬出,他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见没人便内心忐忑地走出了早己破碎不堪且没人的院子,他刚出院子便被吓得双腿一软 。
“扑通”的一声坐在了地上,他用麻木的面部表情看着还冒着热气的血和村民们各种各样不堪的模样,他早己害怕地忘记了哭泣,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这一切,邬悔从小便是个孤儿,他吃着百家饭长大,他回忆着和村民们的种种过去,宛如才发生不久,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擦掉了快要掉下来的眼泪,他转身走进了院子拿来了一把铁锹,来到了村口,选了一块平坦的地,开始挖了起来,不知不觉他己埋了差不多二三十具尸体,这时空中雷声隐隐,乌云密布,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擦了擦汗又继续挖坑,又过了一会豆大的雨珠开始砸下地面,一下子便把他那单薄的衣服给全打湿了,可他却像是个无事人一般继续挖坑、埋尸和立牌位,谁也不知道这个七岁的男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将如此之多的成人埋葬掉的,天降大雨本就己是祸不单行,可是几声狼叫后一大群狼被血腥·给吸引到了村子中,那些狼群的头狼,是一头灰色的狼,它对着天空大吼了一声,快速的奔跑了起来,它的速度己经超了普通的狼,它犹如一阵疾风猛地出现在了邬悔的身前。
邬悔此时正拖着一位老人的尸体,他虽然早己听到狼的叫声可他却连头都不抬一下,他早己因悲伤而麻木了,如今只是继续低着头做着自己该做的事,那头狼来到他的身前,猛地抬起阴冷的爪子,一爪将邬悔拍飞,随后露出阴森地让人感到头皮发麻的牙,开始撕咬那位老人的尸体,邬悔顾不上疼痛和害怕,抬起铁锹便向着头狼砸下,那狼轻轻一跃,闪开了他的攻击,猛地向他扑来,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邬悔承受着从胳膊神经上传来血肉被撕开的疼痛,他的眼中顿时涌出了眼泪,眼泪划过脸颊时早己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狼群己经到达了那片坟地,它们开始迫不及待的用爪子挖坟,头狼将邬悔甩向远处 。
“你们给我住手”他把双手 插进了乱糟糟的头发中,一字一句的从他口中传出“住手”他失魂落魄的发出声音蹲在地上,为自己的无能和无力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他尽量捂住耳朵想将狼群撕咬尸体的声音阻挡在外,可事与愿违声音还是透过手掌传进了他的耳朵中。
“不…不要”他小声地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一股血红色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不断向外涌出,天空中的雨一瞬间变成了血水,他一只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就在此时空中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一个黑衣人从中踏出,看了看下方的邬悔,笑了一 声道“这群蝼蚁竟如此麻烦”那人说完闪烁了一下又消失在了这方天地间。
“啊——”邬悔大吼了一声,一道血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那道血红色的身影与修罗神一般无二。狼群听到他的吼身,都停下了撕咬,看向邬悔,邬悔双眼冒出红色的光芒,他死死的盯着前方的狼群,用一 只手支撑着地面,突然他猛地握紧双拳站了起来,一个红色的光圈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空气瞬间凝固,血雨不再掉落而是飘浮在空中,狼群的身体不停抖动,它们己经恐惧的忘记了逃跑。
“扑通”一只狼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吓爬在了地上,邬悔笑的很狰狞,他将双手举过头顶,呈现出握剑的姿势,所有的雨滴都向着他的手中汇聚而去,凝聚成了一柄实剑,他身后的修罗身影,随着他的动作也举起了双手,红色的光芒向那双巨手涌去,形成了一柄巨剑。
“啊”他咬着牙猛地向着狼群斩下,只听轰的一声,村子远处的山峰直接被拦腰斩断,地面被斩出了一条巨大的裂缝,声响直冲云霄,从那条裂缝中涌出了一些岩浆,那水剑未能承受住灵力的冲击,轰然破碎,化作了一地的血水,慢慢流入了那条被斩出来的裂缝中,邬悔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身后的修罗身影尽数化为了红色光芒返回了邬悔的身体之中,邬悔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住的向下坠落,他为了支撑住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几步掉进了裂缝之中,一股炽热的温度包裹住了邬悔,还未走远的永金拉国的军队和驻守边界的天宋国阵营立马就有将士前来察看,永全拉国的军队看到了那条巨大的裂缝和远处被斩掉的山峰,不免有些害怕,永金拉国的将领立马勒马回头,带领将士快速的退出了村庄,还未走出一里,永金拉国的军队便和天宋国将士碰头了,此时离天宋国向永金拉国称臣还未过去多久,因而两军相见分外眼红。天宋国将士都因为国家向永金拉国称臣,因而胸中堵着一口怒气。
“杀”天宋国的将领二话不说便向将士们下令,两军犹如两头饿兽般很快厮杀在了一起。
一个密闭的空间中,邬悔躺在岩浆之上,他的正上方群星垂吊,忽然他的睫毛动了几下,猛地睁开了双眼,他迅速站了起来,一脸惊慌的看着四周,显得有些手足措,随着他的醒来岩浆开始有些燥动,不停的向上喷吐的岩浆,邬悔被吓得倒退了几步,猛地坐在了岩浆上,突然在他前方那滚动的岩浆中,缓缓露出一把 巨大的由岩浆组成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长着三双手的人,那人的模样有些狰狞,且以那人为中心向四周散发着血红色的气息,那人的出现使岩浆产生了更大的燥动,可偏偏那些岩浆却伤不到他分毫。
“你…你是谁,这是哪里”邬悔有些结巴的说,且身体往后退了几十厘米,那人缓缓地睁开眼睛,那股气息瞬间又强上了几分“我是你你就是我,你该离开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邬悔一眼,随即摆了摆手,邬悔的身下立马出现了一个窟窿,邬悔直直的掉了下去他大叫一声,立马站了起来,才发现此时的自已正处于一处岩浆中,他被一个透明且有些浅红色的球体所包裹住,他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也不知自己该如何从此处出去,他有些无语这里不管是从上下看或是左右看,都只有无穷无尽的岩浆,虽然他身处在岩浆中,但他却感不到一丁点儿热。忽然间周围的岩浆开始流动了起来,上方的岩浆似手在一点点的减少,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岩浆在向上流动,在流动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些岩壁,很快他便跟随岩浆直冲云霄。他终于看清楚了刚才他所在的地方一一一座活火山,火山的四周都是石头,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一棵植物,只有几公里外才有着一片大森林,森林之中传出一阵阵妖兽的吼叫声,他被喷出火山后,那个球体带着他一路滚下了山坡,直至滚进了一条小溪中,那个球体像一块冰块似的化掉了,邬悔落入了水中,他根本不会游泳,此时的邬悔就像是旱鸭子入水,不停地拍打着水面,好在小溪不深,差不多只到一个成年人的膝盖,但对于七岁的他,上岸还是有点困难,他抓住岸边的一棵树的枝干,小心翼翼地向岸边游动,就在快要上岸时,他的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他咬咬乐忍住疼痛,继续向岸上走去,终于他上岸了,他累得趴在地上,等休息够了,他便坐在地上拉起裤子,查着起膝盖上的伤口,看着膝盖上那通红一片的伤口,他忽然间想起自己那被狼咬伤的胳膊,于是想着既然衣服也湿了那便脱下晒干的想法,将自己身上那己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铺在地上晒着,胳膊上的伤早就已经好了甚至连一点疤都没有留下,此时他反而没在意伤口,邬悔小时便知道自己的恢复力极强,一般只要是不危险到生命,那再重的伤都能快速恢复,他用一只手摸着自己那早己发出抗议的肚子。
邬悔终究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经历了这一系列事情,他早己将悲伤和恐惧抛之脑后了,他望着溪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不经觉得肚子发出的抗议更强烈了些,他慢慢走进溪水有点浅的地方抓鱼,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一只停留在水中的鱼,猛了地一抓,却只是堪堪碰到了鱼身,那鱼一受到他的抓捕,便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连忙就往前窜了出去,一连几次他都没有抓到一条鱼,而这几次的经验,却渐渐的让他找到了经验。
一柱香过去后,他终于抓到了几条小鱼,他将几条小鱼放在了岸上自己挖得一个坑中,然后开始穿梭在树林中寻找枯枝落叶,收集好树枝后,他开始为生火而发愁,他先用最原古的方法,随便找了两块石头不停的敲打,一阵子过后,他的耐心都用完了,也没得到一丁点火星,他斜着眼看向了远处的火山,想想走向了已经干了的衣服,把其抓在手中,又把坑中的鱼放在衣服中,包好,又一只手将其抬起,察看了一下鱼会不会漏出去,便一手拿着,开始向火山的方向出发,离开小溪后,越靠近火山温度越高,邬悔早己经走得满头大汗,他本想放弃,可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就又硬着头皮继续前进,走着走着他的身体上早己一片通火,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但却倔强地往前,就在他要晕过去时,他身体内的红色光芒又一次涌出,帮他抵御住了高温,他停顿了一会儿,等身体好转一些后继续向前,他找了一摊有着他身高五分之一长的直径圆形岩浆坑,解开了衣服取出那几条小鱼,小鱼们早己脱水严重,连动都动不了了,他把一条条鱼都放在岩浆流中凸出的石块上烤了起来,鱼放能上去没过几分钟,便烤焦了,此时的邬悔顾不上那么多,拿起一条烤焦的鱼便开吃了起来,等吃饱后,他终于发现了从自己身体中源源不断的流出的红色光芒。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小声的发出声,随即思绪回到了那天与狼群的斗争,虽然他不知道离那天己经过了多长时间,但他只不过是为了想弄清楚身上的红色光芒而已,他试着摆出那天的模样,可红色的光芒却是丝毫没有异样,就在他准备要放弃这个念想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那人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他的脑中绽开
“放轻松,气沉丹田,用精神力去引动那些杀气。”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条件下,他身体猛的一软,吓倒在了地上,他想环顾一下四周,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去,用他那极其微弱的精神力,尝试着去控制那股强大的杀气,尝试了几下后,那红色光芒终于被他给控制住了,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得自己控制住的不过是那股庞大杀气中极其微小的一小部分而己,他试着控制那一个部分杀气来变化着模样一一剑、枪和长矛等,他突然间想起那天被他所幻化出来的虚影,于是又尝试着控制那股他所能控制的杀气在他背后凝聚那个虚影,他刚凝聚出大致的轮廓,那些杀气,便炸向他的四周散开了,他并没有气馁,反而饶有兴致地一遍又一遍的尝试。一柱香过去了,还是没有成功,于是邬悔呆呆的看着地面,回忆了一遍又一遍场景,然后与刚才失败的场景一一进行了对比。
十几分钟后,他突然笑着拍了一下手,然后继续用精神力开始凝聚那个虚影,他的身后那个虚影的轮廓又再一次显现,他用精神力慢慢的牵动杀气填充着那个轮廓,修罗神的模样渐渐地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修罗神的模样变得越清晰,他就感到身体越来越无力、软弱和眼前的视线越发的感到模糊,但越是如此,他便越想将它凝聚出来,他猛地一口咬在了舌头上,从舌头中流出血腥带有苦涩的血,让他不禁眉头一皱,但神经传来的疼痛却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些,同时让他的视力也恢复了一些。
“给我凝”邬悔大吼一声,身后的修罗终于凝聚出了模样,但颜色却比第一次被他凝聚出来时的颜色要浅上许多,邬悔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向着地面倒去,他身后刚被他凝聚出来的虚影还未坚持一秒,就因为没有精神力控制,而破碎消散在了高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