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是我之前与爱妃诞下的一位皇子,可惜幼年时逢遭大火,所以我便想着若如今他还活着…应该长什么样子。”
“皇上请放心,草民定会将皇子长相一一笔绘出来,不过需要大概一个月时间,这幅画就暂时由我保管吧。”
“好…好…”
——
锦墨背着个竹筒里面正放置着画,走在街上,此时喜边他路过鹤安,他见到对方的相貌竟愣了片刻。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望去,将竹筒里的画拿了出来,仔细打量着画中的男孩。
鹤安一路走到汶仙宗,苏近正巧刚上完课,出门便见到对方,笑嘻嘻的走上前,揽上他的肩膀:“鹤大人,好久不见呐!你不知道你没在这里教学的时间,我都快无聊死了,都没人陪我好好坐下来,饮茶下棋。”
“老太傅不是人吗?”
“他那老古董,我能跟他聊什么,对了,这几天你干嘛去了?都没有过来教学?”
“朝中有要紧事情,所以公务繁忙没有机会过来。”
“嗯,我好像有听说就是贪官什么的,还有那个赵正清现在已经跟随大理寺去查案子去了,你跟对方相处的来吗?”
“在朝为官本就是为皇上,排忧解难,造福百姓,而不是一己私欲。”
苏近手上将书本卷成一起,边走边拍打着手心,又自顾自的说道:“赵正清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怀疑他肯定跟贪官污吏有关系,很早之前传出的丑闻里可不都关于他,结果到后面都莫名其妙的洗白了。”
“我见到你,你一直跟我谈赵正清,怎么…你跟他认识吗?”鹤安回过头看着对方,心中有些疑惑,从前对方可都是不管世事的。
而今这番言行,倒是有些奇怪。
“我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鹤安则是看出了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心中有些怀疑。
两人坐在房中,对坐下棋,此时鹤安决定跟对方摊牌,询问道:“苏近,你我认识少说有四、五载了吧?你向来不会撒谎,一撒谎就捏手指头,刚才提到赵正清的时候,表情更是不自然,若你真的当我是兄弟不妨开口与我聊聊?”
苏近手上握着白棋,停顿在空中,随后又缓缓放下到棋格上。
人畜无害的笑着:“我知道我们是兄弟,但我们共同的目标……都是那个姓赵的。”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
“那你又是谁呢?你叫鹤安……还是博宏殿下?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你是诡门的宗主,更是在十几年前被传死于那场大火的皇长子,我说的没有错吧。”
鹤安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人竟如此坦诚,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单单只为了一个赵正清?
苏近抬起头看着对方,见他对自己仍有质疑,干脆拉开自己的衣裳,敞开胸膛,一个面目狰狞的刀疤赫然出现。
“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让赵正清得到他应有的惩罚,我想让他死。”
“你与他什么仇什么怨?”
“我本出生贫寒,赵正清少时气盛,母亲将我藏在柜子里,他见我母亲有几分姿色,玷污了她,我眼睁睁看着我母亲被他凌辱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