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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亲嘴有风险,洞房需谨慎

作者:天际驱驰

客院外守门的府兵查看了世子爷的令牌后,开了门便离去了。

客院里黑灯瞎火的,元恺跟秋梧两个,就着一盏小灯笼,一起蹑手蹑脚地往客院里走。

两人正摸索着往里走,猛听得时倾在房里叫道:“滚滚滚!除非把爷放出去,不然爷啥都不吃,有本事,饿死爷!”

这是准备绝食抗议?元恺忙叫道:“小倾,是我呢。”

听见好友的声音,时倾既意外,又高兴:“小世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我话说前头呀,你要是来劝我吃饭,趁早免开尊口,不要坏了你我的情谊。”

元恺立即关切地问:“你饿几顿了?”

“一顿。”时倾前晚虽然被关进客院,但吃食洗漱还是有人伺候的,他是今天下午听到随离的死耗,悲痛之下,想不出有效的反抗行动,才决定绝食抗议,这似乎是他唯一能做的。

时倾虽然寄人篱下,但有卓夫人照顾着,一向衣食无忧,哪里饿过饭?饿这一顿,不但难受得要死,还委屈得要死。

元恺心疼得紧,说道:“我爹已经答应放你了,看门的都撤了,快去我那里吃饭罢,莫饿坏了身子。”自己的人,得自己爱惜。

嗯?世子爷这就放自己出去了?难道绝食之法,这么管用?时倾本来瘫在床上,顿时来了精神,一翻身坐了起来,打着火石,点燃了蜡烛,趿着鞋,开门跑了出去。

门外,元恺正走到院子中间,便被跑出来的时倾一把抱住。只见时倾像看见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汪”的一声,嚎哭了出来,

元恺开始以为时倾是受了委屈,还轻声安抚,没想到时倾边哭边嚎:“阿离啊阿离,你怎么就这么去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时冲动,叫你去传话啊,呜呜呜……这一送,把你送进了鬼门关……”

抱着自己哭随离?自己还没死呢!元恺心头不爽,可随离新丧,时倾哭他,在情在理,不好指责什么。

好在能把人踏踏实实地抱在怀里,这让元恺心头又有说不出的满足,甚至生出一丝小兴奋:这个人,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元恺一手提着小灯笼,另一手轻拍着时倾的后背,意示安慰,后来,那手便渐渐在时倾后背上下移动,轻轻摩挲,一半仍是安慰之意,一半变成了爱抚。

倒是一边的秋梧提醒道:“倾少爷莫要只管伤心了,快回去吃饭吧。”

“!”怎么旁边还有个人?天黑,时倾一时没看到秋梧,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立时收声,一边抹泪,一边转身跑回了客院卧房:“你们就在外面等着。”

时倾快速拿洗漱架上的巾子,沾着盆里的冷水擦了把脸,借此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深呼吸几次,再整了整自己的仪容,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等时倾再次从客院卧房走出去时,已经变回了那个温润中带着清冷的少年,只是眼角鼻尖还泛着微红。

元恺上前很自然地拉住时倾的手:“走,咱们回嘉彧居。”

时倾生硬地抽回自己的手:“我去你那里做什么?”他在王府前堂有一个小小院落,一堂两厢,是众多清客住房中了一处。既然世子爷放了他,他自然该回自己的住处。

元恺不好直说,拐弯劝道:“阿离不在了,你回去没人服侍照顾,说不定还会睹物思人,伤心起来,都没人安慰。不如先去我那里住几天。”

时倾虽是落难之人,却也是被人服侍惯了的,一想也是,便道:“嗯,好。且去你那里歇几天。”

元恺大喜,又去拉时倾。时倾仍是一下避开了,道:“我跟你走便是。”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走在路上,时倾抬头望了望黑沉沉的天,说道:“看这天色,今晚怕是要下雨,还好有你给阿离收尸下葬,不然扔在乱葬岗,就算不被野狗啃,也要淋一夜雨。”又道:“小世子,明儿一早,你陪我去他坟头上拜祭拜祭。”

元恺闻言,身子一僵:他都把这事给忘了,明天到哪找坟头?他赶紧叫了一声秋梧。

秋梧倒是机灵,回说已经把随离的尸身安置妥当,只等明天带倾少爷去祭奠上香。

元恺说道:“下午刚听到随离死讯那会儿,你都没怎么哭,这会儿倒哭上了。”

那会儿,府兵守在门口,时倾当时没有嚎哭,是不想示弱。不过,时倾没把这话说出来,只道:“那会儿还没回过神来。”

回到元恺所住的嘉彧居,元恺把时倾引进堂屋里坐着喝茶,他自己吩咐小厮去会知小厨房,做几道精致可口的菜肴。

然后,元恺又亲自指挥小厮们,给自己的居室,更换铺陈了一套全新的床帐被褥,点了一对红彤彤的缠枝如意烛,说:“小倾,一会儿咱们一起睡。”

元恺要跟自己抵足而眠?这么大个嘉彧居,难不成连间客房都没有?不过,时倾兀自沉浸在随离被拷打惨死的悲愤,惶恐和伤痛之中,没有心思多想,随口应道:“嗯?哦?好。”

见时倾并没有拒绝同房同床,元恺心头大喜过望,暗想:原来,小倾也是喜欢我的,以前我怎么不明白呢?我真笨!

小世子在王府虽然没有实权,但特权还是有的,都深更半夜了,小厨房还是很快便做出了几道可口的菜肴,送了过来。

元恺又特意找小厨房要了一壸酒,跟时倾两个一起吃喝起来。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虽然两个男人不可能过明路,以后两个人也会各自娶妻生子,但在元恺心目中,今晚才是他一生中真正的洞房花烛,怎么能没有酒呢。

时倾仍沉浸在随离的死亡伤痛之中,再加上他又洞悉了安若王府的图谋,王府将要谋逆这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便有点想逃避,对元恺递到他唇边的酒,第一次是下意识一饮而尽,后面便是借酒浇愁。

醉了,睡过去,便不用想这些烦心事了。十七、八岁的少年,从未经历过风雨,哪里有能力应对如此重大的事件?他心里充满了恐慌,无措,和无力。

要不要把王府即将谋逆之事告诉元恺?元恺会是什么态度?他是安若王府的小世子,如果安若王爷成功上位,元恺很有可能坐上那个高位,所以,元恺很有可能会支持谋逆的吧?

要不要告诉母亲?母亲会是什么态度?她是卓夫人的堂妹,又一直受王府庇护,安若王爷上位后,肯定会为金川柴家平反昭雪,所以,母亲也很有可能会支持谋逆的吧?

除此之外,他还有何人可以商量,可以依靠?

放眼整个安若王府,全是这二十多年来,被安若王府救护下来,一直养着的清客,以及投靠召募而来的客卿死士,他们本就是劫后余生,王府上位,对他们都有说不尽的好处,谁会帮他?

向官府告发?时倾又拿不出什么实证来,他只是从一些小事中,猜测到了王府的图谋而已。再说,一旦告发谋逆,就是抄家灭族的重罪,王府对他柴氏母子有救命养育之恩,他不能做出恩将仇报之事。告发这一途,从一开始就被时倾放弃了。因此,他派随离逃出去向人求救,而不是告发。

可是,不告发,他能有什么办法,既能阻止王府谋逆,又能保全王府?

当然,最好的法子,是说服王府放弃谋逆。然而,人家下了大决心,暗暗谋划准备了十几年,想要“拿回”失去的皇位,他一个逃来王府避难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说得服人家,在起事前夕,悬崖勒马?

时倾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妄图挡车的螳螂,渺小而无力,根本撼不动安若王府这庞然大物。

唉,先不想这些,且喝酒,喝醉了,再好好睡一觉吧,天大的事,等明天睡醒了再说。

两个少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个喝得开心雀跃,饱含期待,一个喝得沉默寡言,只想逃避。

元恺一边自己吃喝,一边给时倾夹菜斟酒,样样都是时倾喜欢吃的。

趁着酒意,元恺跑到居室里翻箱倒柜,扒拉出一根红色的绒线,小心地拴在两个酒杯上,斟上酒,两杯一碰:“来,小倾,咱们喝个交杯儿。”

时倾只是心情太过沉重压抑,并没有醉,闻言没好气地伸手擂了一下元恺的肩头:“混说!”话虽如此说,他还是一仰头,一口饮下拴着红线的杯中酒

那句举重若轻的“混说”,被元恺当成了时倾的害羞了,时倾没有明确表达出排斥反对之意,让元恺更加兴奋,又斟满一杯,再一碰杯:“来来来,好事成双。”

这回,时倾懒得再跟元恺闹了,默默喝酒。

元恺再斟一杯,又一碰杯,很是动情而庄重地说道:“小倾,你我今后定要相扶相持,不负彼此,不负此生。”他又凑近时倾耳边,轻声道:“你放心,我会一直疼你的。”

带着酒味的气息,直喷到时倾脸上,时倾不喜欢这样的亲昵举动,一掌糊到元恺脸上,把他推开,对元恺的胡说八道,都懒得搭理驳斥。

元恺心头高兴,又把酒杯斟满,也不说什么祝酒词了,只管跟时倾碰杯后,一干而尽。时倾也是杯到酒干,喝得十分痛快。

小厨房拿来的酒并非烈酒,两个少年把一壸酒喝完了,其实也只喝到薄醺的程度。

酒尽饭饱之后,时倾便想睡了,元恺却已经叫小厮给烧了热水,让时倾洗浴,连内衣内裤都给准备好了。

时倾本不想洗浴,但想到一会儿要跟元恺抵足而眠,客随主便,还是由小厮们伺候着洗了一通。

等时倾终于舒服地瘫倒在元恺的床上时,却听元恺道:“你等着我,我也去洗个。”

从被关进客院开始,时倾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又被担忧害怕,焦虑不安,惶恐悲痛,孤独无助等各种情绪轮番包围,少年人未经磨砺,到底扛不住事,心力交瘁之下,只想逃避进睡梦中,暂得解脱。

闻言,时倾只得又从床上坐起来,大不耐烦道:“哎哟,你也要洗呀,刚刚一道洗不就好了。”主人家都没回来,他一个客人自然不好先睡。

元恺听时倾说可以两人一起洗,情绪一下亢奋起来,连身体都起了反应:原来,小倾这么放得开的吗?这么懂情趣的吗?还没洞房花烛,便可以先来个鸳鸯浴?哎呀,早知道可以一起洗,他哪会憋着?

元恺又连忙扶住时倾,让他躺下:“你先躺着,就在床上等我。”

时倾挥挥手:“去去去,快去快回。”他可不能保证在元恺洗回来之前,还能醒着。不过,他们是姨表兄弟,这点小小的失礼,应该无所谓了。

“嗯哪!”元恺兴奋地回答着快步出去洗浴:他的小倾已经做好准备,都迫不及待了!

等元恺兴冲冲地洗了回来,只见时倾和衣倒在床的里侧,鼻息悠悠,已然入眠。他先脱了自己外裳中衣,上得床去,轻推时倾:“起来,脱了衣服再睡。”

时倾已经睡得懵里懵懂的,被推醒过来,硬撑着起身,在元恺的帮助下,把外裳和中衣都脱了,扯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他自己侧卧向床里,道:“睡吧。”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下了。

时倾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悠长,显是很快便要入睡。元恺睡下之后,心情更加振奋,哪有丝毫睡意,身体一点一点向时倾那边靠过去,又伸手小心地把时倾的身体搂进自己怀里。

时倾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元恺贴了上来,热得有些不舒服,身体下意识地往床里移了移,想摆脱元恺的紧贴。

元恺赶紧把时倾抱紧了,哪肯让时倾脱离自己的掌控,同时轻声宽慰道:“小倾,别怕。”

然后元恺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觉得不能这么温温吞吞的,小倾太害羞了,不肯回应他,他得直奔正题,于是把锦被一掀,把时倾的身体翻过来躺平,他自己一下骑在了时倾身上,朝着时倾的嘴亲了下去。

元恺一下子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时倾被惊醒了过来:“你搞什么呀?!”

他一睁眼,便见元恺骑在自己身上,正朝自己俯下身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元恺的唇一下落到他嘴上。

时倾从未体会过跟别人唇齿相依的感觉,半睡半醒之间,他一下有点懵,不由得“啊”了一声。

趁着时倾这一“啊”,元恺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嘴里一阵搅动吸吮。

“!”元恺是在亲他!时倾一下醒悟过来,顿时气炸了:他又不是女人,元恺亲他,不是存心轻薄吗?他把他当什么了?!

时倾立即下意识地大力闭嘴。

“噢!”元恺的舌头被时倾狠咬了一口,疼痛之下,赶紧撤退,直起身子,仍骑坐在时倾身上,拿手捂着嘴,只痛得他眼泪花花的,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充盈了口腔,元恺知道那是血,他的舌头被咬伤了,整个儿迅速肿了起来。

时倾这会儿才完全清醒过来,双手一撑,飞快地坐起来,趁着元恺呆愣之际,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瞪着元恺质问道:“你干什么?”声音中透着惶急和抗拒。

元恺继续捂着嘴,听见时倾的质问,看见时倾的表情,也懵了:难道小倾不知道他们在洞房?刚还急不可耐地叫他快去快回呢!不不不,看小倾这个神情,似乎对他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啊!难道是他搞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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