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里做咸鱼 第22章 圣杯战的开启

“郁，这里！”

热闹的公园中，郁被一女孩拉着。

“谢谢你把我家的郁带回来。”

“不用客气，舞弥阿姨。不过我就要离开这个小镇了，可不要再让郁走丢了！”

“凛小姐要离开了？”

“嗯，要和母亲一起去见娘家人，”神气的双马尾小姑娘略微泄气，似是在为什么忧愁，过了一会儿，她拍拍郁的肩，“记住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准被其他人拐走了。”

郁晃了晃，凛只当是回应，还很是不放心的叹气：“要好好待在家里知不知道！到处乱跑走丢可没有本小姐送你回来了！”

“让你担心了，凛小姐。”

“啊，”远坂凛不好意思，“我们关系不错的，舞弥阿姨不用这么客气，不过还是看好他吧，一副很好被人贩子拐走的样子。”

“谢谢你的关心。”

“嗯，那么我先走了。”

回到家中，神乐现出身形：“今天他又去了远坂家，还差点穿过对方的防御结界。凑巧摔了一跤被远坂凛发现，便送了回来。”

“了解，我会报告给他的。”久宇舞弥就是帮助他们适应人群生活的人，同时明面上的身份就是郁的母亲。

“我知道了。”卫宫切嗣吐出烟圈，与妻子和从者兵分两路的他已经来到冬木市。

saber：“爱丽丝菲尔，你今天的性质很高啊。”

“那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出来，从前一直待在那座城堡里，对外面的了解也是依靠切嗣讲给我的事，”真高兴啊，郁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在这多彩多姿的外界，要是可以见到他就好了，伊莉雅也很想他。

卫宫切嗣来到郁居住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魔术痕迹，为的就是隐藏：“长大了，体重也增加了，”好在这个孩子还可以健康成长，可伊莉雅却还没有我的枪重。

“切嗣。”舞弥扳过他的头，不含**的一吻后，卫宫切嗣恢复冷静，只是在看到郁时他还是忍不住问，“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没有回应，因为郁在睡觉。

……

海风吹拂的沙滩，月下波光迷离人眼，但有更重要的事吸引了丽人的心神。

“好强的魔力波动。”

“是在故意引我们过去呢。”

使用双枪的骑士在等待一场酣畅战斗，更有暗杀者在此狩猎。

“caster，位置。”

“九点钟方向，枪兵的御主。还有一个男人躲在暗处，桥上也有人，他看到我了。”

“隐身。舞弥，能看到吗？”

“……不行，是Assassin！”

场内局势瞬息万变，saber被弄断手筋，除此外rider、archer、berserker相继出场，然后那漆黑的家伙在archer的轰炸下消失。

“糟糕！”魔术工房里的远坂时臣头疼，“这下子就成了所有人的目标了，没办法，只能使用令咒先让他回来了。”

工厂后巷，郁和带着兜帽的男人对视，他蹲着，而那人趴着。用手指粘起血，舌头尝过后，稚嫩的嗓音吐出词汇。

“不是。”

云朵飘走，这里被月光照耀，手染鲜血的神乐蹲身，拉着郁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具尸体，之后被虫吞噬。

“不愧是废物，一个照面就出局了！”干枯可怕的老头在愤怒，“莫须有的情绪让你盯着远坂的从者，反倒是你中了暗招。也罢，本来就对你没有多少期待。”

这一个晚上，berserker出局。

因为刻印虫的贪婪，所以没有血迹留下，自也没有人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什么，最多是神乐报告中那躲藏一人的信息，和最多是不在意此事的间桐脏二知道。

……

“又在寻找吗？”高耸的酒店前，神乐询问仰望酒店的郁，没有回应，但神乐却像听到一样点头，“我知道了，会带你去验证的，不过有更快的方法。”

当晚，酒店出现火灾，接着是连环爆炸，整座楼倒塌。卫宫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弥身陷囫囵，被言峰绮礼蹲守。

“风刃之舞！”

caster的出现干扰了言峰绮礼的判断，舞弥因此被卫宫切嗣接应逃脱。

“这个女人……也是御主吗？”

caster灵子化消散，来到卫宫切嗣身边，于此同时，郁也出现在这里。

“啊！”卫宫切嗣惊讶，“郁……”唇齿颤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回答。

卫宫越发痛苦，然后问神乐：“神乐，郁的愿望到底是什么！请告诉我！”

妖异的女子笑容如风：“那是和我心一致的愿望，这也是我们能够接连羁绊的原因，答案在我最初出现的时候就已经阐明了。”

夜风起，羽毛飘摇，和服的魅惑女子抱着幼童离开，应证姑获鸟传说。

花香，风响。

那一片景色中，鲜血滴流，而那个男人，光辉、清冷、强大。

这里是神乐梦境，是她铭记一生的场景，也是她的死亡之刻。

因为心脏的交换，他们的梦交汇。

郁旁观这幕，倒下的神乐化风，在她喜欢的男人注视下，成为自由的风。

那样轻柔、那样温暖、那样喜悦，也那样悲伤，因为梦达成的时刻，也是自身消亡的时刻，但在最后，这样的她也能有人相送，还是那个男人的相送……

“……”

窗帘被拉开，阳光照入，郁睁开眼，神乐位于窗前：“舞弥跟着切嗣行动，今天还要去哪里吗？冬木市都被你逛遍了啊。”

“……”

“嗯，也来了。”因为心脏交换的关系，神乐能听到郁的话，站在阴影处，看着窗外的阳光，神乐的红眸闪烁光彩。

“……”

“还是要去柳洞寺吗？因为那里的魔力源又增加了？这也是应该的吧，因为这座城市的地脉被用来抽取供应圣杯。”

“……”

“改为在家里睡觉？这也行，但让我讲故事可不怎么擅长啊……好吧，那我就讲同样拥有实现愿望能力的四魂之玉的故事吧。”

一枚碎片就可以让妖怪出现异化，让死物生出妖怪，能够让妖怪变成人类，也可以将半妖变成真正的妖怪，是强大的灵魂之力和妖力煞气的结合之物，为了争夺这颗玉所产生的杀戮和战争数之不尽。

越是肮脏的人越是能将玉污染的邪恶，守护四魂之玉的巫女则可以净化这种污染。但人终有弱点，一次失手便是魂归他处，于是守护四魂之玉的巫女死去了，临终前带着祸乱人世的四魂之玉一起被焚烧。

五十年后，巫女的转世从未来出现，被藏于她体内的四魂之玉从这繁华的现世，带到了危机四伏、魑魅横行的战国时代。

妖怪们躁动了，除了那些真正的大妖怪不屑一顾，其余妖怪或人类都为之疯狂。这位新手巫女在敌人的胁迫下飞速成长，让致使她前世含恨而死的敌人恐惧。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我的小御主，尽管我也希望他死掉，但很可惜，在此之前死掉的先是我。我没有看到巫女的结局，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结局。”

“……”

“……是啊，那时候的我是幸福的。成为不受拘束的风，得到了我想要的自由，即使是已死为代价，我也十分幸福。”

合上门，神乐看到了卫宫切嗣。

“抱歉，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是要我出动了吗？”

“对，”卫宫切嗣点头，又忽然想到，“能多说说那四魂之玉的事吗？我想要了解。”

前往艾因茨贝伦城堡的路上。

“传说中，强大的巫女翠子被妖怪围攻，在充满妖气的环境里鏖战力竭，被妖怪们争先吞噬。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她将妖怪的魂魄吸进体内，并用自己的灵魂净化，然后一股脑的释放，由此形成了之后的四魂之玉，和妖怪们成为融为一体的庞大石像。传言在四魂之玉中她和妖怪的战斗一直继续，维持着脆弱的平衡。邪恶的人拿到玉里面的妖怪便占上风，”看到卫宫切嗣的紧绷，神乐说，“你这人真是奇怪，大爱大憎，某种意义上比妖怪也还要可怕，但总比诞生我的奈落干净。”

“到了，”爱因茨贝伦堡，被魔术从欧洲直接传送过来的魔术工房，位于森林之中，“我会说你是舞弥的从者，saber的手没有恢复，想来肯尼斯也还活着。”

“明白，但御主他想要见妈妈。”

卫宫切嗣停顿，吐出烟圈后说：“知道了。”

今晚，将会又有一个从者淘汰。

会是谁呢？

城堡里讨论着方案。

saber组主从的矛盾好像更大了。

神乐是妖怪，对于人类的心理历程并不会有多关注……除了戈薇吧，那个女孩，能够生长在这样的国度真是幸福呢。

和扇打开，神乐虚化退场，很符合她遮遮掩掩的职业，神秘莫测。

“saber？”

“没什么，爱丽丝菲尔。”saber收回视线，隐下心中狐疑，不管如何，只要得知caster是盟友一方就好，毕竟archer是劲敌。

天台，卫宫切嗣抽烟解压。

因为他知道肯尼斯必定会来，还有不清楚目的冲着他而来的言峰绮礼紧逼，危险、太过危险！即使还有神乐增加筹码，他也没有必胜的决心，最重要的是……在听过四魂之玉的故事后，他对于圣杯也有了质疑。

真的可以实现愿望吗？那若是被染黑了会怎样？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传说，这和将所有事物都寄托于神明的慷慨而不作为有什么不一样？若是有一天神也做不到了呢？又该去哪找下一个可以寄托的人事物？

一个个问题困扰着他。

让他不知觉得抽完了整盒烟。

“圣杯……爱丽、郁、伊莉雅……”这场战斗真的值得压上他们的未来吗？若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现在脱身还不算晚吧？

巨大的压力下，卫宫切嗣踯躅。

妻子上来了，他向她诉说迟疑，但他的爱丽依旧是那样贤德，是他的精神支柱，所以在得到勇气后，最后一丝退缩也因为强敌入侵而消失，首先得活下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