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牧做梦梦到小宁延就总喜欢拿这事儿咂摸,三天两头跟宁延唠叨“啊你知道吗你叫我哥哥的声音软糯软糯超级可爱”“宁延你能再叫我一声萧牧哥哥吗”之类。烦不胜烦。
终于在一个多月后宁延忍不住了。
“你干什么?”萧牧不知道宁延要干嘛,但宁延叫他双手背到身后他就照做了。宁延手脚麻利地把他双手绑起来,扶着他到凳子上坐下,又翻出根麻绳——萧牧震惊于宁延在家里藏了根麻绳他一点知觉都没,怪不得曾经能在宁宅里藏个小电击室。宁延把他结结实实捆好,最后摸过他刚洗完没多久的长发。
这头长发可是很费萧牧心神。不仅要经常去理发店修发尾,还要买各种护发产品打理头发,多年打理,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头飘逸的长发别说军方那一帮大老爷们,卫柠都羡慕的要命。当时萧牧还嗤笑卫柠“谁叫你隔三差五染头□□头发不伤才怪”。
萧牧很喜欢宁延摸自己头发,自己精心照顾头发就是为了给宁延看的。
宁延像安抚小狗一样摸摸他的脑袋,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来
“!!”
萧牧脑袋后仰,难耐地哼:“…我错了宁延。宁延哥哥。”
宁延:“嗯?”
萧牧额头上的汗直接滑进鬓角,扬起的一截修长脖颈上,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是萧牧在吞咽口水,“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宁延哥哥。”
宁延又给了他一点刺激,他的手并不细腻,有细微的陈年伤口,有茧子,并不是一双多么完美无瑕的手,却能玩得萧牧绷紧浑身肌肉。
宁延问他:“不看看。”
看个屁,看了你就让我走吗?萧牧当然不敢这么说,哼哼唧唧敷衍:“当然是听你的啊宁延哥哥。”
宁延堵着他就是不给他走,欣赏他脚趾蜷缩,肌肉紧绷的饥渴模样。
萧牧的身体很好看,肌肉紧实,不是健身房和蛋白粉泡出来的追求美感的外放性张力,而是真刀实枪练出来的内敛性张力,些微伤口在他的白皮肤上留下的小疤痕像断臂维纳斯的残缺美,瑕疵让他更诱人。
视线往上走,锁骨的凹陷很深,可以兜住一下巴汗。再往上还可以欣赏一张好脸,这张脸上此时是满溢而出的禹念。情动时的男人像禁果,香甜。
萧牧半睁开眼睛,水光朦胧,楚楚可怜地看了宁延一眼。
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宁延一瞬间就心软了。但是一想到萧牧这货近一个月来得寸进尺的小坏样子宁延又想报复他一下。
自己也跟着变幼稚了。
幼稚得好笑。梦不到小时候的萧牧便梦不到了,让萧牧炫耀在梦里占了小时候的自己的便宜便让他炫耀了,自己跟着争什么争?
萧牧继续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神动人,还是在说好哥哥我真的错了你快点放过我。
自己这便宜根本占不回来,萧牧平常哥哥长哥哥短难道叫的少吗,萧牧嘴甜,有什么事要求着宁延就爱管他喊“宁延哥哥”,连名带姓的。
“嗯,”宁延决定放过他,“那你详细说说错在哪里了。”
老婆让跪搓衣板哪有不跪的道理?
老婆让认错哪有不认的道理?
老婆说天哪有指地的道理?
老婆说什么便是什么,萧牧立马转动混沌的脑子噼里啪啦开始认错,譬如自己不应该在梦里逗小宁延,不该梦醒之后一直抓着这事儿逗宁延,说到后面快要语无伦次,看得出来憋的不轻。宁延松开手,萧牧闷哼一声,过电似的抽了一下。
“宁延哥哥,”萧牧有气无力,“我以后都叫你宁延哥哥不要你喊我哥哥了,你能把我松开吗…”
宁延把麻绳解开,萧牧偏头把一脑门津汗抹在宁延肩头,“你捆的我手好痛,宁延哥哥。”
宁延给他把手松开,确实捆得很紧,勒出红痕了。他举着萧牧的手给他吹了吹:“我是跟你待久了变幼稚。”
“跟我一起变幼稚不好吗?”萧牧哼声,“这叫童心未泯。”
宁延揉一揉他的手,憋不住乐。然而没乐几秒他就被萧牧搂住掀翻在被窝里:“嗯?宁延哥哥,你今天摆弄我这么久很爽啊?”
宁延:“你装的?”
“我和卫柠学演戏了。”
宁延挣了一下竟然没挣动,萧牧屈膝把他卡着了。宁延扯了扯嘴角又是笑了。萧牧俯身亲他翘起的嘴角:“你看,跟我待久了也越来越爱笑。这不好吗?”
“我今天不跟你…”
“今天休假,”萧牧好整以暇——现在换成他好整以暇了,“你玩我这么久了不得让我讨回来。”
“刚刚认错也白认的?”
萧牧恃宠而骄,蹭了他一下:“怎么可能?我认错很认真的。”
中饭延后,直接延到晚饭点。宁延倦得连手指都不想抬,实在不能怪他一个alpha柔弱,而是萧牧实在太过分了。抬起手来看看指节间全是一圈一圈咬痕,萧牧这狗牙齿,咬得还没完了。
本来要占他便宜占回来的,这下倒好,反而又被占了便宜。
宁延叹了口气。
卫柠:啊啊啊我不要背锅我不要背锅
投放一个很短小的bike(。)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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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番外二:便宜需得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