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在雄竞文女扮男装 > 第20章 留牌子

在雄竞文女扮男装 第20章 留牌子

作者:江俯晴流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1-26 00:39:25 来源:文学城

她就那么盈盈端立,身后四头毛发雪亮的骏马高衬在她的身后,不复方才蹄声雷霆雨落一般的凶猛,现在温顺得很。

这些马要是知道它们面前这女人曾十五岁拦街杀马,还会这么温顺吗?

才这么想着,便衔上晏长珺直直望来的目光,贺镜龄心头微震。

她对于徐之衍、裴缙的到来并不意外,他们本该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什么她也来了?

但这是她的田宅,她来,似乎也无可厚非。

目光越过重肩,似是专门寻她似的——可别不是寻仇来的!

听闻晏长珺说起祭祀开始可否,徐之衍很快同裴缙交换了眼神,果断道:“当然可以,就等殿下您来。”

晏长珺这才将目光收回,漫不经心地扫了二人一眼,“嗯。”

“你们还不快点……”徐之衍回头转身,发声招呼时,却有一沉闷的跪地声打断了他的话。

众人俱是惊愕地转头看去:方才那给贺镜龄拿椅子的佃户罗五,双腿一折噗通跪下。泥土潮湿飞溅,青色的衣摆登时沾染上土褐色。

罗五跪下还是不够,他直挺着上半身,急促膝行到了晏长珺的身前,同时嚎哭不绝:“嘉琅殿下,嘉琅殿下,草民有冤啊——”

璇玑持剑,肃容挡在那膝行的男人身前,冷声逼停:“休得靠近。”

那罗五不过眨眼功夫,就将眼睛哭红,泪水垂挂眼睫,一副梨花带雨模样,眼睛红肿,肿得贺镜龄差点惊掉下巴。

不是,你来真的?

不同于璇玑的警惕,晏长珺相当淡然:“你有何冤情,倒是说来。不仅仅是本宫在这里,还有两位锦衣卫大人也在这里。说清楚了,痛快点便即可送去监狱。”

哪有这么痛快交差下狱的?她说得倒是轻松。

贺镜龄心下无言,不料那罗五竟然又嚎哭不绝:“草民乃是嘉琅殿下的佃户,本来该好好种地,可是,可是却没有做到,还让人把家中田地占了去。”

“现在秋收,却交不出东西来……这祭祀,我们家什么都拿不出来。”

他哭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碍于璇玑持剑冷脸站在旁侧,不敢妄自动弹膝行,便在原地作磕头状。

众人屏息凝神,瞧着那嚎哭不绝的罗五,各自默然。

裴缙瞄了一眼远处田垄,见仍是一片夕阳烧红的空荡模样,便咳嗽了几声。

罗五便哭得更加放肆,方才还是泛红得眼角如今已经整个肿起,可他痛哭流涕半天,却是一句连续的话都未曾说出。

简称,浪费口舌。

晏长珺微微抿唇,垂下眼睫别开了视线,可这佃户还未停止纠缠,一直吵闹不停。

这地方说是她名下的田宅,但她名下的田宅实在是太多了,她大概是某次顺手便将这地方交给了徐家。

那时的她自认良心未泯,考虑到这位进士的薄命,便做此决定——但她没想到会这么令人倦烦。

罗五喊冤诉苦之声不绝于耳,徐之衍连续迈过两步,执意拉走他,一边怒斥:“今天本来是祭祀大好日子,没计较你便罢了,你怎会如此失仪!”

但罗五比徐之衍大上一圈,他没能拉得动罗五。当然,或许是他不想拉动,或是罗五不想动。

总之,拉了半天,不过几尺之距。

璇玑眉头皱得愈深,正想亲自赶人时,晏长珺却悠然开口:“不用带他走。本宫难得来,便遇上这种事情,自然要替你做主。再说一遍,本宫在这里,锦衣卫大人也在这里。”

那罗五抽泣几声,这才好容易平复下来,低眉似是相当恐惧地看了一眼贺镜龄,低声道:“就,就是锦衣卫大人呀!”

此句一出,不啻于水入油锅,众人面色一变。

裴缙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旁的人冷静,你且继续说。”晏长珺沉声,声音不大,却倏然止住所有嘈杂。

罗五伸手,颤颤巍巍地指向旁侧的贺镜龄:“就是,就是那位大人!”

晏长珺挑眉。

贺镜龄皱眉。

明明已经做好充分心理建设,但听到这种鬼话的时候,她还是不由得心中一震。

循着指向,晏长珺同别人无异,她也望了过来。

她唇畔似乎扬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眸中如今映入星点霞云颜色,不似方才纯澈。

她怎么好像知道的样子?也对,本来就是她的田宅,她知道也是当然的。

“对,那位大人,那位大人怎么了?”她玩味地接过话头,像是在说一件寻常的事,

那位大人感觉有点紧张。

贺镜龄一边暗想,一边咽下一口唾沫。她本想解释,但刚刚被晏长珺一盯一笑,如今又是冷汗涔涔。

她看了一眼旁边两个不动岿然的家伙,心下浮出一个奇怪念头:她不会要首个出局吧?

是了,她都和女主肢体接触了,死了好像也是符合设定的。

她缓缓闭上眼。

但那死罗五接连不断地念起她的名字,数落她那些莫须有的罪过一刻不停。

“……贺大人上次缉盗,又入了草民的宅,”罗五如今说起话来流畅得很,“还夸我家那把如意云纹太师椅好呢!”

贺镜龄:……

这就是你刚才搬椅子出来的理由?

于是她还是睁开眼。

恰好那家伙又奉上一个褐色方盒,正是之前裴缙给她展示过那个。

“贺大人贵为正五品千户,草民伸冤无门,也只能暗自留下这些东西,”罗五音调沉痛,又双手捧送上那方盒,“还请嘉琅殿下过目。”

晏长珺从璇玑手中转手接过方盒,道:“嗯。本宫也想看看,这锦衣卫胆子是有多大——”

贺镜龄终于按捺不住,“殿下——”

却在旁边裴缙一个凌厉的眼神下偃旗息鼓了。

算了,她本来就没做过这些事。

晏长珺慢条斯理地打开锁扣,修洁匀称的手缓缓翻动那些证物材料。最后,她捻出一片袍角。

她拿了出来,捏在手中仔细端详,然后目光缓缓游移到贺镜龄的衣服上。

在余晖照映下,两者泛着同样的青蓝缀金颜色。

贺镜龄又想开口解释了。

“看起来,这些证据的确有些说法。”晏长珺的声音轻渺,她还相当信服一般,点了点头。

看来,她贺镜龄今天真的是要死了。

不是,就一片衣角能有什么说法?女主你是怎么想的?

贺镜龄正踌躇间,又听得晏长珺沉声:“不过,光凭这些东西不足以定罪。”

……女主您还真是聪明。

不知为何,贺镜龄左眼皮猛跳不停,她又想起她们在马车上时的谈话。

田垄外面忽闻些许铃声,贺镜龄侧眸看去,似是又有些人来。

看到这一幕的也不止她。

“还有吗?”晏长珺阖上方盒,交给璇玑,“这些都是物证——”

气氛陡然寂静几分。

裴缙难得吱声,道:“是啊,光凭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污蔑我们锦衣卫。”

晏长珺笑了笑:“裴大人自然是要帮着贺大人了。”

这姐怎么总觉得我和她的鱼有关系?贺镜龄虽然不忿,但仍要保持冷静。

裴缙像是被刺了一般,“事关我们锦衣卫清誉,自然不可随意胡说。”

晏长珺没接话,方才的铃声渐近,两辆翠帷马车渐近。

贺镜龄吸了口气。

好多人啊。

马车上走下来个手持拂尘的无须太监,圆帽直身,脚踩皂靴,好不神气。

他先是趾高气昂地扫了一遍众人,最后视线落及晏长珺时,面色陡然一变,牵唇哆嗦,一边笑一边屈膝:“小的魏河,竟然不曾见到嘉琅殿下!”

“还请殿下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晏长珺“嗯”了一声,示意平身免礼。

魏河面色不太好,方才想要显摆的威风是一个都没摆出来。可谁让他遇到嘉琅殿下了呢?

众人一番客套见礼,晏长珺终于开口:“不知魏公公到这里来何事?”

魏河觑了眼底下还跪着的罗五,此时此刻,他的膝盖处已经洇出了一层黑色。

“咱家来是因为手下做事不干不净,搞出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查了多日这才查出来,正好今天过来做个了断。”魏河答得正经,又扫一眼罗五,“不知这是在做什么?”

过来做个了断,今天,还真是巧。

晏长珺没空多品咂这句话的用意,也不追究这些巧合,随口道:“本宫是来参与祭祀。”

话至这里,徐之衍立刻上前,有模有样地解释来龙去脉。

他可是他的远方表哥,好不容易才请到的!

魏河面不改色,点点头。

徐之衍暗喜,表哥不愧是圣上眼前红人,竟然如此处变不惊,见亲不熟。

晏长珺颔首,又问:“那么,是什么见不人的勾当?”

这是她的田宅土地,一切处置决定,自然都要要由她来做。

魏河清了清嗓子,一边示意旁边的小太监,“去,把车上的人带下来!”

趁着这个间隙,晏长珺闲扫了一眼贺镜龄,看她淡定,不免挑眉问道:“贺大人,可有什么好说的?此事若为真,你可是官位不保——”

威胁之意挟裹在清音中。

贺镜龄喉咙滞涩,“臣岂敢有那么大的胆子,侵占殿下田宅。这些事情,一定多有误会。但是,如果殿下听信他们的话,臣也觉得没有什么……”

说着说着,她竟然又乖顺地垂下头。

遇事不决,就卖惨。她总不能上次苦肉计失败,这次还失败吧?

晏长珺心中泛起一阵莫名感受,她收回视线,看向那几个太监。

小太监从车上拎出四个人来,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一下车便也嚎哭个不停。

“公公,公公,我们再也不敢了!”

“保证没有下次了……”

魏河冷哼一声,“前几天同样的事,你们不这样;怎么,今日见到殿下就又成软脚虾了?”

晏长珺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今日的确热闹——尽管祭祀彻底坏了。

但,或许根本就没这事。她唇畔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魏公公,说来与本宫听听。”她淡声开口。

魏河忙谄笑,开始解释:“嘉琅殿下,是这样的……”

在他讲述中,晏长珺逐渐明白。

原来这些被押解下来,头发凌乱面容凄惨的家伙,是他的手下。和城狐社鼠——即是那些打听别人“阴事”的流氓无赖——勾结在一起,去敲诈勒索各种官员、公报私仇,结果东窗事发。

他的手下,还有那些相干的城狐社鼠全部都招了。

魏河还声称他要好好约束手下,断不能让这种事情坏了他们太监名声。

听着,裴缙打了个喷嚏。许是秋风太冷了。

“是以,咱家就带着这几个最为刁钻的歹货,”魏河吊着他那又尖又细的嗓音说话,“来挨着挨着指认……比如,他们又收这些人的好处!”

言罢,他还抖出一张单子来,“这上面可就是他们的单据,前面还挨着挨着用朱砂打勾呢!”

“让咱家瞧瞧,你们这次约好的是什么?”

众人心跳如鼓。

在徐之衍惊讶的目光中,他的表哥,吊着极其热忱的声音,说着最冷漠的话:

“如意云纹太师椅?”魏河皱眉,放下单子扫眼过去,相当诧异,“可不就是那把!”

之后事情便简单许多,暝色四合,众人的情绪都低落。

嘉琅殿下本是来参加祭祀,结果搞来搞去却是自家驸马身陷泥淖。碍于天家颜面,晏长珺只是让各人散去,并未当场对徐之衍做出处置。

徐之衍灰溜溜地躲进棚屋里面候着,忽然门口“嘎吱”一声。

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大仇人大冤家贺镜龄。

他抽动了下嘴角,“贺镜龄,你满意了?”

无耻的小白脸。

“真不枉是你这种畜生!天天就想着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地位!”徐之衍破口大骂,“你哪怕是拿钱哄了那些城狐社鼠,也不能长久!”

贺镜龄耸耸肩,“的确,那些城狐社鼠,只要你肯大方给钱,他们不就听你的了吗?”

是嘛,她最近穷得连香都熏不上。

徐之衍冷哼一声。果然,那些家伙的脾性如此。

“但可不是这样——”贺镜龄忽而冲着他笑,“光是他们招供也不够啊,今天这事,还是看你表哥的意思,你觉得呢?”

她这两天着急进宫,脚不沾地,大抵是为了今日。

魏河的确是徐之衍表哥,但那人的性格她早有把握,而她又和皇帝攀上所谓亲戚关系,孰轻孰重,魏河做出选择,几乎一念之间。

徐之衍骤然睁大瞳孔,这才意识到贺镜龄这话背后的意思。

“你,你……”徐之衍感觉胸闷气短,喉间堵着一口腥气,“竖子,狗贼,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前面还有些晦涩,到了后面,徐之衍便彻底撕开文人面皮,满口“你爷”“你娘”云云。

贺镜龄没吱声。

徐之衍顺了口气,忽然想起眼前这竖子就是个女户锦衣卫——靠姐姐荫蔽罢了,家中长辈就只剩个娘,他便又骂了起来。

“你这没爹教养的,怪不得如此狭隘!就靠你那娘……”

他骂得口干舌燥,见贺镜龄迟迟不说话,冷笑:“怎么,无话可说了?”

“有话。”贺镜龄认真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她在极力回想一些直播时弹幕时教她骂人的话。

徐之衍不解:“什么?”

“你也骂够了,那该我了,”贺镜龄不再摆弄她的手指,复而凑近,笑嘻嘻道,“你爹个死吊。”

对子骂父,真是岂有此理!

“你妈当初应该把你当月经流掉——”

月经、月事,记忆瞬息涌来,重返到那日他被拒于廊下。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来,猩红颜色让他战栗不止。

怎么,怎么可以说出来?

转瞬间,他抽搐了片刻,没了气息。

贺镜龄看呆了。

竟然就这么死了?不愧是《帐中卿色》里面简介都没有混到两个字的炮灰哥。

有点脆弱。

正当贺镜龄思考如何处理这具尸体时,棚屋的门霍然洞开,红色人影横在门前,挡住大半天光。

霎时明灭晦暗。

贺镜龄心里面一咯噔。

天娘啊,她又死老公了!

晏长珺怔愣片刻,眸光微闪,看向静止的男人和心虚的女人。

又要当寡妇了。

毕竟害死别人老公,贺镜龄知道晏长珺不搭理自己理所当然。

晏长珺出来后,只对裴缙说了话:“今日虽然驸马有错,但锦衣卫也要严加约束。”

裴缙连连点头称是。幸好他今日表现不是太明显,甚至还帮贺镜龄说了话。

“这当值之事,不能松懈。衣冠袍带,都要警惕着,免得他们招摇蒙骗百姓,再出现今日之祸事。”

裴缙接连点头应声。

嘱咐完后,晏长珺只深深地看了一眼贺镜龄,看得她心虚。

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待到晏长珺转身往马车走后,裴缙便压低声音数落起贺镜龄来:“虽然嫌疑冤情是洗清了,但你自己也要注意着!”

贺镜龄胡乱答应着,这会儿裴缙倒是和她一条心了。须知,之前在官衙里面可不是这种表现。

“比如,这上值的腰牌,明日一定记得带上!” 言罢,裴缙便大阔步离开。

腰牌,腰牌?

贺镜龄这才猛然想起此事——

她回身,却发现公主的车驾还在准备启程,想也未想,她便开口问璇玑:“姑娘,在下的腰牌许是落在公主府,可否让在下跟从一路?”

说来奇怪,晏长珺的车驾什么时候又多了一辆?

还不等贺镜龄思索这个中缘由,那霜白的轿帘又忽而掀起,几根纤长俊秀的手指撑着帘。

烛火微光氤在那张秾艳流丹的脸庞上,目光炯炯如炬。

“当然可以——”晏长珺勾唇,笑得了然,“毕竟是,本宫留了贺大人的牌子。”

贺镜龄心口猛跳,她转身欲逃,却被璇玑堵住——

嗯,书中,武力,天花板。

哈哈。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谁让她被留了牌子呢?

带一带下本主攻年下ABO预收,文案如下:

#老婆手把手教笨鱼如何上钩#

#认错人怎么还不是笨鱼?#

#老婆手把手教笨鱼如何上钩#

#认错人怎么还不是笨鱼?#

1.

苏观穿成一本渣o文中下场很惨的A。

她被订婚对象下了死手。

渣o仗着她要入赘,对她百般欺凌。一场宴会,她颤颤巍巍讨好渣o,却被渣o随手泼了杯酒。

入赘后A的日子也不好过,各种意外纷至沓来、断手折腿……

而她却必须去攻略渣o。

没办法,苏观只能颤抖着看向主座上的女人:

清贵矜高、禁欲自持。是江北顾家实际掌权人,杀伐果断,私生活成谜,是一个到现在都没有Alpha标记的Omega。

这么多title,怪不得能让原主一朝家破人亡、死得惨烈!

似是察觉到目光,女人冲站着的苏观扬了扬下颌,说:“观观,到这里来。”

苏观担心挨泼,乖乖坐了过去,丝毫没注意到角落里某人眼中闪过的暗芒。

宴会结束,苏观又跟上渣o,小心问:“我们之间的婚约……还作数吗?”

不曾想,那女人却顿住脚步,扶住车门的修洁指节一凝,她转眸看向苏观,兴味盎然地勾起红唇:“如要履行,当然可以。”

2.

婚后,苏观莫名其妙地泡在蜜罐里,没有断手折腿的意外,只有:

异域的多功能巡航艇

商业大厦的示爱屏幕

斥资豪降的烟花大秀……

妻妻义务也照履不误。

她想,顾奕西一定别有所图,这肯定是渣o的计谋,她不会为金钱折腰。

只是爆金币,又不是被标记!

她打算边走边看。

顾奕西的发热期来临,发丝散乱双靥扑红,颈间还冒着薄汗。

苏观谨慎地找来抑制剂,不成想却被女人拉住,只见她薄唇翕动,语气暧昧:

“你不觉得……在这里,有人比抑制剂更好用吗?”

苏观:!!!

这一定,也是渣o的计谋之一!

她还是打算边走边看。

但走着走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天系统居然显示:[攻略进度为o]。

苏观瞳孔地震:爆的金币又不是假的,但是攻略进度为却是真实的。

苏观:……?

请问,这也是渣o的计谋之一吗?

3.

顾奕西有一个秘密。

她在宴会上见到那个Alpha时, 一向被外界评为因循守旧、清冷持重的她,那一日却破了戒。

她决心,要谋夺那与她侄女有婚约的Alpha。

这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恣肆放纵。

但她的计划,都在那个Alpha追上她的车时画上句点。

只不过,她的Alpha似乎有些异样……

但,没关系。

鱼是笨鱼,她也要手把手教她如何上钩。

4.

后来鱼终于开窍了。

在顾奕西晚宴迟归那日,苏观将其拦在玄关处,笑着问她:“怎么,顾女士处心积虑骗我,是觉得我比抑制剂都更管用?”

信息素的味道充盈鼻尖,潋滟的桃花眼下涌动着压抑的情潮。

然而受质问的人却坦然,低头咬着苏观耳朵:“我就骗你了如何?”

“那你做好,尽抑制剂责任的准备了吗?”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0章 留牌子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