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呼噜声,抓住猫条的掌掌都露出了尖锐的爪爪,那修长的尾巴更是像小皮鞭似的,一个劲的抽着面具男的手臂,一根猫条被他三除两下啃完了。
见状,面具男殷切的拿出了第二根猫条,主动的上供了过去,模样像极了勤勤恳恳伺候主子的奴才。
林夕倨傲着昂着脑袋,哼唧,他才不想吃猫条,左不过是补充能量罢了。
林夕可没忘了面具男刚刚的hentai举动,他特意用爪子扣住面具男的手上,那尖锐的爪子硬生生的扎入面具男的皮肉里,使得面具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
然而,坏心的猫猫哪里会让他得逞呀!
林夕卖力的抱住他的手掌,一副生怕他抢走猫条的模样,那尖锐的爪子在面具男的手掌上抓出好几条深深浅浅的血痕。
“你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林夕不以为然的甩了甩尾巴,小猫咪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并且挠了你一把!
吃饱喝足的林夕这才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在乱葬岗上兜来转去的,宛如巡视领地一般。
“轰隆隆。”
阴沉沉的天空电闪雷鸣着,仿佛随时都可能下一场雷暴雨。
林夕抬起头凝视着阴沉沉的天空,心里打起了突突,天上的云团一块块的宛如虫卵一般,这样的虫卵遍布了整个天空,连云层时不时闪烁的闪电丢被虫卵云吞噬殆尽。
他耳畔里响起了老唐头的话。
“这天总是阴沉沉的,您可别淋着雨了,回头感冒了就不好了。”
他总觉得老唐头里面暗含着别的意思。
林夕与面具男是一前一后回来的,他的动作敏捷,面具男想要逮住他可没有那么容易。
见林夕回来了,俞少宁迫不及待的朝着他招了招手,“林哥,这边,我们在宅子内发现了线索!”
“喂,你告诉他线索做什么?”花臂男不满的质问着。
“就是就是,他又没有出上什么力,白给他线索,岂不是要美死他?”
乔兰双手环抱着,赫然一副主事人的模样,“喂,我们可以给予你线索,但是,你要配合我们的工作,大家都是奔着过关来的,没有必要把关系闹僵,相逢就是缘,大家应该在副本里好好扶持才是。”
林夕瞥了俞少宁一眼,这个人惹事的本事真是不小,他这一话一出就把自己打成了焦点位,瞧这一个个施恩者嘴脸的脸,只见他漫不经心的插兜,不以为然的开腔道:“我对你们的线索没兴趣,别污了我的耳朵,你们应该分好房间了吧?我的房间在哪?”
他这话一出把花臂男噎得够呛,乔兰从未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的人,他真的是半点团队精神都没有,堪称团队里的搅屎棍!
“喂,新人,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游戏吗?一旦游戏失败,你可是会死的哦!”乔兰阴测测的开口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副本的厉害!”
“就是就是,你少在那儿逞英雄,这个本由兰姐带队,你老老实实的听兰姐指示就是了,给你躺赢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住,你真是不中用!”
“人家指不定漫威看多了,想着自己出来当孤胆英雄,还想着自己凯瑞全场呢,小子,一旦进副本,你就消停点吧!你那点英雄主义可是会害死自己的!”
林夕掏了掏耳朵,反问道:“所以,我的房间在哪?”
乔兰:“……”
她从未见过如此柴米油盐不进的人!
她的银牙都要咬碎了,“第三间。”
“知道了。”
林夕直径的走进房间里,挑了没人动过的下铺,直接躺倒在床上,他仔细的回忆着副本的细节,他们的任务是乌林镇的秘密,这老唐头不对劲,他认为把女儿嫁给山神是天大的福气,为什么是天大的福气?难不成老唐头从中得到了好处?要不然,他怎么会极力促成这件事?
如果说老唐头在把女儿嫁给山神这件事上得到了天大的好处,那么他肯定不止有一名女儿!
他又想起了那少女在山神庙里的哭诉,唐芊雨的百般不情愿足以说明老唐头根本就不在乎女儿的意愿,至于唐芊雨口中反反复复喊的卢子安,倒是可以细细查证一下。
这副本要破解的是乌林镇的秘密,这意味着唐家只是线索中的一环,他需要更多的线索打开信息片。
“林哥,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俞少宁搓着手,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见林夕一声不吭,俞少宁这才姗姗开口道:“林哥,我、我上回不是故意搅合姜霖的表白,我那是无心之失啊……”
“姜霖?那是谁?”面具男挑了挑眉梢。
俞少宁原以为要冷场,还好有人接了话茬,“姜霖,正好就是我校篮球部的部长呀,我们林哥在学校可是男女通杀的主,是实打实的校园男神!只是那姜霖是个运动神经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他哪里配得上林哥呀!”
面具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咀嚼着,“所以,你就搅黄了别人的表白?”
“意外!”
“那都是意外!”
俞少宁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瞧着林夕,“林哥,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下回一定老老实实的!”
林夕懒洋洋的抬起了眉梢,老老实实推他进尸潮?
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
俞少宁的屁话,他是一句都不想听。
“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安静点。”林夕可不给他好脸色,撂下这句话便翻过身去了,全然没有跟他沟通的意思。
俞少宁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讪讪的坐回床位。
面具男会心一笑,猫这种生物就是这样的,它不想搭理你时候,任凭你怎么百般讨好,它都不会分你半分眼色。
“轰隆隆。”
伴随着轰鸣的雷声,豆大的雨珠哗啦啦的掉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潮湿味。
林夕耳边尽是雨珠敲打屋檐的声音,他的倦意正浓,正想合上眼帘小歇片刻,哪想到窗台前出现了朦朦胧胧的黑色身影,她的面容难以辨识,她直愣愣的站在窗前,那紧闭的窗口,“啪”的一下打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把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只见外面的雨水随着呼啸的风一下子蔓了进来,连带着那道鬼魅的身影一块渗了进来,她满意的看着满屋人错愕的神情,她张开了模模糊糊的嘴,发出尖锐的叫声。
“哐。”
面具男抄着铁剑直接就劈了上去,他面色凛然,“大晚上的,你让不让人睡觉了?”
叫得正欢的女鬼:“……”
斯密马赛!
重剑上面的经文对鬼怪的效果拔群,女鬼一度能够感受到了腿部酥麻酥麻的感觉,宛如触电了一般。
林夕眼前一亮,大胆的询问道:“喂,你能够抓住她吗?”
面具男:“!!!!!”
这是老婆主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女鬼:“?????”
本文将在周日入V,一想到要入V,_(:зゝ∠)_我有点紧张,用大量的时间在平复心绪。
引用知乎里的一段话。
“其实,天赋是不会消失的,消失的是那个心气。
真有天赋的人,在他最有天赋的时候,都是对自己特别有自信乃至骄傲的。
他做一件事,很容易就可以凭自己找到感觉,得到正反馈,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教育他该怎么做。你把这样一个有天赋的人放在合适他的环境,他自己就找到该怎么走下去的路子。
要是他听了别人,那就叫做没有天赋,他做得再好,也只是勤奋努力,无法称得上天才。
但是,如果这个人没有了他的骄傲,他觉得凭自己走不下去那条他明明看见的路,他的天赋自然而然消失了。
真的是因为他变笨了?做不来了?其实不是的,他只是害怕了,没有勇气了,不敢再继续相信自己了。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走自己路的人很少,走自己的路,而不是踩别人的走过的路走,一定会多出很多坎坷和不顺的。区别仅仅是—当他相信自己时,他觉得我是有天赋的,我知道这件事应该这样那样,轮不到你们谁来教育我该怎么做,这个时候的他不可能会害怕脚底下的坎坷,他看不见也看不上那些磕磕绊绊的东西。
他的视线一定是在很远的地方,在一个他的天赋可以告诉他,描绘给他的理想的远方。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达到这个彼方,根本不在乎这点磕磕绊绊。
但是,突然有一天,这个人的梦碎了,他的理想消失了,他看不见远方指引他的灯塔了,他充其量不过是聪明一点的普通人。
他脚下的坎坷一下子就变得难以容忍了。为什么他放着平坦的大道不走,模仿别人捡现成的路子不走,非要自己钻研一条看不到出路的死路?为什么呢?
人都是好逸恶劳的,当他追求安逸,寻求安全,不想一个人再孤零零地往黑暗的角落瞎走,他的心气就消失了,他明知道那样走可能会到更加高远的地方也不会过去了,他就成了平庸的人,他失去了他的天赋。”
这文即将要入V了,我却心生怯意,读者跑盗文怎么办?我在夹子上被吊打怎么办?我稳不住怎么办?
这种浮躁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叫嚣着,映入眼帘的是别人讥讽的打压,嘲弄的声音不停不停的响,我的节奏从来不是舒缓而平静的,它是不停不停的激荡着,我恐惧亲眼看到自己节节败退的模样,我害怕看到它被压制的模样。
在这个念头升起时,另一道更加暴躁的声音在心里嘶吼着,既然要上台就不要怕了,两股旋律在心头交织。
“无数黑色瞳孔像是无数个山洞,困着渴求丛林的兽,怎么冲破那锁住灵魂的牢笼,我的热衷够不够融化冰冻,够不够让心去转动,凿开眼前的裂缝是海阔天空,我们仰望苍穹才看到山峰,我们因为普通才不甘平庸,我要用与生俱来的孤勇对峙命运的戏弄,来时两手空空,还怕什么痛。”
“记住,熬不住的千千万万,挺过去就圆满,就当对这个世界的宣战!
让那座死板的山都为你摇撼,让那片死寂的海都为你波澜,让那团死气的云都为你消散,要知道,你自己并没那么平凡。让那群冷眼的人都为你哗然,让那些冷漠的脸都为你灿烂,让那些冷酷的心都为你感叹,要相信自己真的可以耀眼。
在这一路上见过更难的难,感受更烂的烂,事到临头如果不面对去干,就会越来越乱。下次换你勇敢,让它们心生忌惮,两极反转,总有人对你指手画脚夸夸其谈,就算被嘲笑也要挺直腰杆。记住,反正就活这一次,该怎么活别管,谁对谁错谁又说得算?”
想那么多干嘛,做就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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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