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鹤此刻有点懵,觉得自己耳朵好像坏了。
“所以……我真的也能去?”
“对,我用你是我的吉祥物,我需要你到水之国帮我宣传为理由,风影叔叔同意了。”嗯,在痛苦的思考挣扎了数十分钟后(风影A面:“这能吸引游客赚钱。”,风影B面:“他是尾兽!怎么可以离开村子!”,A:“想想,是钱!是帮村子发展的钱!!”,B:“尾兽!危险!是会移动的天灾!!”)。
守鹤惊讶的张大嘴巴,听着同事们的祝贺(“太好了!你愿望成真了!”,“在水之国玩得开心点。”,“听说雾忍那边盛产海鲜,记得要去嚐嚐。”)。
不是,我是说,我只是抱怨而已,怎么就‘愿望成真’了啊?
其实守鹤是明白的,身为尾兽,他是不能离开所属忍村,如果强行要走,相信砂忍那烂得很的封印术会让他吃一壼的。
别笑啊!不是他封印术不行(一尾可是众多尾兽中最擅长封印术的那位),而是因为砂忍的封印术实在是太太太烂了!
烂的程度已经是化腐朽为神奇,要靠谱的时候,总是在爆炸,以为它要炸了,偏生就没事发生还立功了。
嗯,他当年就是以为那该死的封印阵‘掉皮掉骨’的,肯定不中用,一定会炸的,所以压根不就在意地跑了进去,结果?还用说吗,看他现在就知道了。
不太想回想黑历史的守鹤:TMD!!以为那道光是要炸的意思,大爷可以脱身了,然后,呵!它偏不炸,偏要和我作对!老狐狸肯定会嘲笑我的,我@#%÷(骂得太髒自动消音)
而也因为这稀烂的封印水平,砂忍根本就不敢放他离村,生怕他挣脱封印跑了。哪怕用不上,也要把他塞进封印地,总之就是要让他连跑的机会也归零。
那现在又算甚么?
这么简单就让他离村?守鹤看向窗外,嗯,太阳还在,没有从东方落下,天空还是蓝的,外面能见度还行,没有风暴……一句说完,一切正常,他没在做梦也没有被风沙迷了眼。
……早知如此,我一早就应该赖在地上,边打滚,边疯叫一轮了。可恶!这么多年被白关了!
“不过如果你真的想去,是有条件的。”
守鹤在心裏‘啧’了声,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风影小子那裏会这么好心啊:“是甚么条件?”
“你全程要跟在分褔身边。”
……
…………
守鹤:哈???(满头问号.jpg)
“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成条件了??”
拜託!他现在只是走了封印阵裏缝隙才能跑出来,压根就不能离自家人柱力太远。砂忍应该都知道这点啊!居然拿这个做条件??
“你先听清楚,条件是‘你全程要跟在分褔身边,半步都不能离开’。”
“啊?!这是甚么意思?是想让分褔的手疼颈痛吗?”
都这么多人说过了,守鹤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的体重不轻,若真要半步不离,那就需要分褔长时间抱着他或把他顶在头上,不过这两选项都对老人身体很不友好就是了。
“风影叔叔说你可以选择缩回去或者不去。”昙歪着头,有点好奇地问:“话说,缩回去是缩到哪裏去?”
守鹤深知她其实对查克拉、封印术、人柱力甚么的只得个‘知’字,根本就不了解。而且他也觉得她不知道更好,因为这样她就不用奇怪的目光看自己(一尾指指点点.jpg:说的就是你们,忍者们!!),所以就甩甩爪子:“小丫头就别问,这是大人的事。”
“行吧行吧,我是小孩子,那你去不去?”
“哼~那混小子叫我不去就不去,大爷不就很没面子,当然去啦!”
听到这裏,一直一言不发的分褔怒搓狸猫头,小狸猫挣扎着拍向头顶:“哎哟~我肯定能想到好办法,我是绝不会向那个混蛋屈服的!绝不!”
这时宇智波斑从后厨探出脑袋,看向正被分褔和昙‘折磨’的守鹤(分褔就算了,昙丫头怎么你也来!别搓我头!要秃啦!),和打趣着他的同事们(同事A:“嘻嘻~我也来。”,阿B:“那我也……”,C君:“毛茸茸万岁!”,守鹤:“喂!”),头上缓缓地飘出一个问号。
为甚么呢?守鹤就算变成了小小一隻的,他也是危险的尾兽啊。外边那些人不知情,把他当神兽,追着崇拜很正常,但你们这班都知道的老弱病残怎么就不怕呢?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他们都不正常?
虽然在这裏工作的每天都会看到这一幕,但斑就是想不明白为甚么。明明木叶那么强,都怕尾兽怕得要紧,怎么这边的人都弱不啦叽的,却能和尾兽打成一片呢?
不过这就是他想要的,没有鲜血,没有暴力,还有……他不知要怎么形容,但他很喜欢这裏的气氛。只是……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算了,现在想不明白不要紧,反正他现在已经成功打入内部,时间多得很,可以慢慢观察。
刚刚听他们说雾忍那个甚么会,是模彷砂忍的庆典,那么要不要去呢?斑很是纠结,他舍不得现有的观察机会,又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他往嘴裏送了一口香橙青柠蛋捲,然后看向跳脚中的守鹤,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啊!有了……噫~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