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在克系游戏里成了团宠 > 第22章 画眉

在克系游戏里成了团宠 第22章 画眉

作者:布鲁布布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6 12:57:56 来源:文学城

不过就在这时候王元妦揉着惺忪睡眼,正好走了出来:“怎么了?”她声音里还带着初醒的绵软。

江焠转身将她揽入怀中,为她遮挡夜风:“估计是这小玩意贪食月华,修炼得走火入魔了。”

小凤凰不语,只是一味地害怕,它听见江焠这么说,从糖堆里弱弱传出声音:“对对对,是我走火入魔了。”几片尾羽心虚地往阴影里缩了缩。

王元妦见状耶不由轻呼出声,睡意顿时消散:“怎么碎成这样了?”

她提着裙摆蹲下身,手指轻触一片晶莹的糖羽。那碎片在她指腹下微微发烫,泛起蜜色光华。

小凤凰的红豆心脏“扑通”跳了一下,几片碎糖悄悄往她身边挪了挪,声音细如蚊呐,带着特有的黏糊劲儿:“姐、姐姐,能不能帮我拼回去呀?”

一个小糖块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手指,可怜兮兮的。

王元妦捡起了一片片晶莹的糖羽碎片,这些碎糖片在月下流转着色泽,摸起来微微发烫。

小凤凰很紧张,圆溜溜的眼睛紧跟着她的动作转个不停,这些碎片,只要稍稍靠近便会严丝合缝地拼接复原,连最细微的裂痕都消弭无踪,恍若从未碎裂过一般。

很快,那些碎片如流水般汇聚成形。小凤凰扇着翅膀,开心的就像是小狗一样,摇晃着尾羽,但是很快它笑不出来了,因为还差小小的一片怎么找不到。

这只强迫症的小凤凰急得直扑腾,要王元妦说,横竖也差不了多少。可看这小祖宗急得炸毛的模样,倒像是天都要塌了似的,它在原地转着圈儿,频频扭头去数自己尾羽的数量。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的啾鸣一声比一声急促:“少一片少一片呜哇哇呜”

你不是凤凰吗?不是祥瑞?

怎么这个熊样?

看着急得原地打转的小凤凰,江焠突然懒洋洋地嗤笑一声。

果然,王元妦一回头,就看见那最后一簇糖羽竟在他手掌上方悬着。

小凤凰立刻收起哭腔,讨好地看着他。

他似笑非笑:“下回可要当心些,莫要再这般走火入魔。”这语调拖的绵长,却又听出不来什么多余地情绪。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轻轻一松,那晶莹剔透的糖羽就晃悠悠地飘落下来。

小凤凰迟疑地扑棱着翅膀,徘徊不定。它既不愿靠那江焠太近,又舍不得让珍贵的尾羽沾尘。几番纠结后还是战战兢兢地挪过去,只见尾羽咻的一下子拼合起来。只是新接上的尾羽好像注入了特殊灵力,通体出奇的透亮。

小凤凰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轻盈地飞到王元妦肩头,它缩着脖颈,只探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眼珠怯生生地偷瞄着江焠。红喙开合了几次,终究没敢出声,最后只得拼命点头,急切地表忠心。

王元妦瞧着它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这小东西怎么见了你这么害怕? ”

江焠闻言抬眸,凉凉地扫了眼那团抖成筛子的毛球:“怕是亏心事做多了。”

小凤凰缩着脑袋不敢说话,它容易吗?它在这珍宝阁中已卧底了整整一个月,每日与俗物为伴,这般隐忍,不过是为了今日能得见君上。

它碎了,它真的碎了。

“夜露重了,娘子当心着凉。”江焠突然低声说着,温热掌心已不容拒绝地裹住王元妦微凉的手。然后他牵着她的手,一起进了内室。

锦衾翻浪,江焠长臂一揽便将人圈进怀里。王元妦纤薄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衣料下传来的体温,像被拢进一泓温泉里,连带着耳后那缕似有若无的吐息都染上灼热的温度。

渐渐地,那呼吸声变得绵长。王元妦也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亮,菱花镜前,王元妦正慵懒地半阖着眼。侍女执起象牙梳,动作轻柔的从她如瀑发丝上缓缓梳过,铜盆里漂浮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波荡漾,将一室都染上了甜暖的香气。

这时候,忽然听得一阵扑棱棱的声响,只见小凤凰从屋外飞了进来来。昨天被江焠教训了,它今日格外乖巧,歪着脑袋,用还带着几分奶气的嗓音脆生生道:“姐姐晨安。”

侍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这是王爷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稀罕鸟儿,连眉梢都不曾动一下,依旧安静地伺候着梳洗。

它飞到了王元妦的手边,她摸了摸它的头,正当它还想要撒娇卖萌,突然凭空出现一道无形的气劲将它推到窗边。

小凤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江焠迎着晨光走来,修长的身影被光的勾勒得格外清晰,他已整装完毕,只是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都退下吧。”

侍女们福身退出,江焠顺势坐在王元妦身旁,拿起了妆台上的螺黛:“还没画眉?夫君来。”

黛砚里新研的墨色泛着青灰,沾着晨露的湿润。他落笔时温柔得不可思议。笔尖顺着眉骨游走时,王元妦能听见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比平时沉,比平时缓。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黛色已经随着动作渐渐晕染开,勾勒出乌黑的色泽,眉毛间又有些痒痒的。

“别动。”他突然轻托她下颌,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她小巧的下巴。

江焠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耳畔,压低声音:“娘子可知,其实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王元妦:“……”

即便朝夕相对也有一段时日,她还是会被他突如其来的言论惊到,青天白日的,他倒是半点都不会害羞啊。

但是最让人无语的是,他此刻还一本正经地端详着自己的妆容,仿佛方才说浑话的不是他。

她哼了一声。

江焠挑了挑眉,唇角是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却透过铜镜细细描摹镜中美人的容颜。

他画的是远山黛,却在她眼里看到了春水横波。

他故意将呼吸放得更轻,看着那涟漪因他的气息而颤动。

江焠忽然又伸手,从妆奁中拿起一支玉簪,那玉色温润流转着莹莹光华,他借着为她绾发的姿势俯身,低语:“娘子,这几天我有要事需外出处理,可能过个五日再归。”

王元妦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转头:“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不是舍不得我。”玉簪穿过云鬓的瞬间,他俯身在她发间深深一嗅,“娘子用的什么香?叫人舍不得离去。”

发髻将成时,他声音又忽然正经:“不过是些琐事,处理妥当便回来。”

听出了江焠的话语明显不欲多谈的意味。

“……好。”她想了想,点头。

她身上有一种特质,说不上是好是坏。对方若不言明,她绝不追问。

她对江焠的感情很矛盾。她习惯了与他肌肤相亲的亲密,也渐渐依赖上这种温存。可当他有事要离开时,她却不会纠缠追问。这让她困惑,若真在意一个人,怎会对他的一切不好奇?可若全然不在意,又怎会夜夜与他相拥而眠?

王元妦总觉得自己的灵魂里住着另一个自己,那个她总是冷眼旁观着一切。

小凤凰兴奋得直扑棱翅膀,小脑袋瓜里飞快地盘算着,君上听完报信就急着动身,这不正是要回涂山的好兆头吗!之前长老们吓唬说要把它熬化了,变成糖浆,做糖醋排骨、糖醋鱼、糖醋土豆什么的。

真是地府笑话。它心想这回可算立了大功。等回了涂山,定要好好炫耀一番,让那些总爱吓唬它的长老们瞧瞧,它小凤凰可不是什么糖醋菜的料!

小凤凰这雀跃模样,倒衬得王元妦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愈发晦暗起来。

它正鬼鬼祟祟的盘算,忽然对上江焠意味深长的目光。吓得小凤凰立刻缩起脖子,假装专心梳理起翅膀上根本不存在的乱羽。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地偷瞄。

江焠看向王元妦,他将她的手在掌心轻轻一握:“若是嫌府里闷得慌,让昭惠过来陪你说说话?还有前日宰相府送来帖子,说是要办一场双陆雅集。你若嫌那些太闹,也可请乐坊来演新排的曲子。”

……

昭惠县主得了信儿,立刻欢天喜地地赶了过来。

“王妃!”她眉眼弯弯地福了一礼,迫不及待地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锦盒,哗啦一声抖开件银朱色骑装披风,金线绣的云纹在日光下流光溢彩,献宝似的将披风就往王元妦肩头比划。

“这可是我特意让江南绣娘赶制的,用的是最轻软的云锦。等您穿上它策马扬鞭时,保管让那些个夫人小姐们看直了眼!”

王元妦接过披风,手中抚摸着柔软的料子,也不禁笑了:“谢谢,不过你还惦记着骑马的事儿呢?”

她望着昭惠明媚的笑靥,心头泛起一阵暖意。

娘亲还在世的时候,偶尔也会有夫人带着同龄的小姐来府上做客。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是很懂什么是手帕交,后来娘亲病逝,继母入府,她连自保都需小心翼翼,哪还敢奢望什么闺中密友。

如今看着昭惠毫无城府的模样,王元妦忽然觉得,原来世上还有这样明媚快活的日子。

一切因为江焠,她没说,可心底那片荒芜了多年的地方,确确实实因他而生了新绿。

昭惠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宫宴上都说好了,而且王妃你看,这披风岂能教它挂在架上吃灰?”

她正要接着说,忽然看见一团晶莹灿灿的小东西扑棱着翅膀朝这边飞来,睁大了眼:“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小鸡崽儿?”

小凤凰闻言,在半空中气得直打转,塘渣都快掉了:“放肆!吾乃九天之上的神凤!你这凡人好生无礼!”

昭惠乐不可支,伸手要去抓它,小凤凰却灵巧地振翅一闪,歪着脑袋警惕地打量她。

王元妦发现她的反应太过自然,就像她早已习以为常。看来这世间能窥见阴阳的,远远不止自己一人。

“这小家伙是在珍宝阁抽盲盒得的。”王元妦解释道。

“原来是珍宝阁的盲盒啊。”昭惠像是想到了什么,气得跺了跺脚,“别提了,那掌柜的还说什么十连抽出珍品,结果上次花了好多钱尽是些破铜烂铁,连个会动的都没见着。”

说这话,她突然眼睛一亮,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王妃,珍宝阁那些玩意儿算什么呀!妖市开张,我带你去开开眼。那地方啊,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摆不出来的。”

“妖市?那是什么地方?”王元妦这下有些惊讶,连忙问道。

“那里的店主都不是寻常人。”昭惠立刻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左右张望后压低声音:“寻常人自然寻不着门路。但是我八字轻,从小的瞧见那些不该瞧见的物事。”

“你就不怕?”

“害,有什么可怕的,妖市三不欺——不欺童女,不欺信人,不欺明码标价的买卖。只要守规矩,比在相国寺上香还安全呢!”

昭惠带着王元妦一起来到了京郊马场,刚一下马车,扑面而来的就是青草气息,此处是京城王公贵胄的消遣之地,偌大的草场延绵至远山脚下,数十匹毛色油亮的骏马正在围栏中悠闲踱步。

“县主安好!”一个机灵的小厮早已小跑着迎上前来,腰弯得几乎要折成两段,脸上堆着殷勤笑容,“您常用的雅间都收拾妥当了,新到的葡萄酒也冰着呢。”

待他抬眼瞧见王元妦,变得更加谄媚,险些就要跪下行大礼:“哎哟喂!这不是王妃娘娘吗!小的给您磕头了!咱们马场今儿个真是蓬荜生辉,连凤凰都要来栖枝头了!”

昭惠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那小厮却像得了天大的恩典似的,愈发殷勤地在前引路。沿途遇到的马场仆役无不驻足行礼。

昭惠挽着王元妦的胳膊,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马厩,她指着最里间的隔栏,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王妃请看。”

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缎子一样的皮毛,它优雅地昂起修长的颈项,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流畅完美。

“这小白马性子最温顺了,王妃初学骑术,骑这匹马在合适不过了。”

王元妦忍不住走到它的面前,抚过马儿柔软的鼻梁,那马儿竟然好像有灵性一般,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

马童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这匹平日连缰绳都不让人碰的傲气主儿,此刻倒像是见了主任般乖巧。

白马被牵到了场中,小厮刚要上前搀扶,却见王元妦已轻巧地翻身上马。那白马非但不恼,反而亲昵地打了个响鼻。

连她自己也不由怔住了,手下缰绳触感莫名熟悉,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膝盖,白马立刻会意地放慢步伐,这默契来得如此自然,就像呼吸一般不需思考。

马场里其他正在驯马的贵女们都不由自主停下动作,怔怔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象。

“王妃!”昭惠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惊叹。

王元妦下意识一夹马腹,那白马长嘶一声,竟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鬃毛在风中扬起一道银色的浪。

她的披风在疾风中猎猎翻卷,远处青山如黛,近处草色连天,都成了她身后流动的画卷。

昭惠站在原地,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王妃,您这骑术哪里像是初学?”

王元妦勒马回转,眼底却浮着层自己也说不清的迷雾,她无意识地梳理着马儿的银鬃:“说来奇怪,我明明是第一次骑马。”

白马随着她的话语,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臂,昭惠噗嗤一笑:“定是这马儿与王妃投缘。”

然后昭惠也利落地翻身上马,缰绳一抖便追了上去。两匹骏马并辔而行,

“王妃,骑马如何!快活不快活!”

王元妦深吸一口草木清气,眼角眉梢都染上明媚:“昭惠你说的对,策马徐行当真是快活。”

两匹马儿似有灵性,不待主人催促便默契地加快了步伐。

小凤凰死死扒着王元妦的发髻,两只糖爪把她的玉钗都勾歪了。昭惠见状“噗嗤”笑出声来,马鞭轻点那团炸毛的糖画绒球:“我说小祖宗,您不是鸟吗?怎么不会飞啊?”

“对对对我是鸟。”小凤凰立刻点头如捣蒜,结果动作太大滑了下来,慌忙扇动翅膀稳住身形。但它忽然又反应过来,立刻昂首挺胸:“什么鸟不鸟的!睁大你的凡眼看清楚,本座可是浴火重生的……哎哟!”

一阵凤掠过,它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打着转儿栽下来。王元妦刚伸手要接,这小祖宗又急慌慌扑腾起来,结果“啪”地撞在昭惠肩头。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二人尽兴而归的时候。凉亭四角的宫灯已经亮起,侍女们悄声布着茶点,新沏的茉莉香片在瓷盏中舒展,氤氲出袅袅雾气。王元妦十分好奇:“你方才说的妖市究竟要如何去?”

昭惠压低嗓音:“需得在夜晚,将引路符贴在眉心,闭目时需默念借道阴阳,百无禁忌,待听到敲锣声时候再睁开眼睛。”

她轻咳一声,心有余悸:“不过王妃可得替我瞒着王爷,要是让他知道我带您去那种地方,定会告到我娘跟前去。然后我娘一定会罚我抄女戒。”

明天去妖市,妹宝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2章 画眉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