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服了孙绍祖,贾胜春过了几天好日子,每天不是吃就是玩,过的非常舒适,不仅身上的青紫消失了,人还胖了一圈。
孙绍祖看着春熙院的支出,心疼的滴血,银子花花的往外流,自己却不敢制止。
照着贾胜春的花法,孙家的家底可支撑不了几年,得想个办法,于是想到了借刀杀人的办法。
后院中的张姨娘最是心狠手辣,也最善妒,之前欺负迎春就有她一份。之前自己好面子,封锁了自己被打的消息,那些姨娘并不知道贾胜春的厉害。
孙绍祖挑拨一番,后院的姨娘就恨上了贾胜春。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张姨娘,仗着掌握管家权,给熙春院穿小鞋,短供给。
除了这些,送来的煤炭、布匹还被加了料,闻久了,身体会逐渐衰弱直至死亡。
东西一送来,擅长做饭的胖子就发现了端倪,告知了贾胜春。
“把这些东西悄悄的换到老爷那里。”贾胜春淡定的吩咐。
黑子抱着东西消失,一个时辰后回报办好了。
被欺负到家门口了,贾胜春带着自己的几大奴仆浩浩荡荡的找张姨娘算账。到了芳菲院,径直走进屋内在主位上坐下。
张姨娘看的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接着就是暴怒,之前被自己搓扁揉圆的主母居然敢到自己的地方撒野。
“放肆!”张姨娘气愤的喊。
“跪下。”这是青娘的声音。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竟敢在夫人面前大呼小叫,掌嘴。”话音刚落,从贾胜春身后走出一个严肃的婆子,只见她中等身高,脸上有一道狭长的疤痕,称赵婆子,分管贾胜春的内务。
走到张姨娘面前,直接一个巴掌甩过去,张姨娘的左脸眼见的肿起来。张姨娘摸着红肿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站起来就还手,被赵婆子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张姨娘气急败坏的大喊。
芳菲院的下人听到命令,立马动手,抄起东西就打向贾胜春一伙人。
这些人岂是青娘等人的对手,青娘她们可是在黑暗的牢狱中历练过的,对付这些人手拿把掐。
只用了五分力,就把人全部放到了。
贾胜春闲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一面倒的画面,心中很是满意,坏心眼的开口,“芳菲院奴仆攻击主母,触犯家规,全家卖到黑煤窑。”
“夫人饶命!”听到全家被卖,躺在地上的下人立马挣扎着跪下求饶。
被卖到黑煤窑,那可是生不如死,还连累全家,这些奴仆终于怕了。
砰砰的磕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贾胜春喝完一杯茶,闲闲的说,“你们每人打一下张姨娘,我就免了将你们全家发卖黑窑。”
说完,跪着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手。
贾胜春也不劝,就这么看着,给了机会,就看他们能把握住不。
终于,跪在后排的穿着褐色布衣的三等丫鬟动手了,颤巍巍的走到张姨娘面前,抬起了胳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看了一会儿,还真无聊。
贾胜春点了几个人,都是欺负过原主的,“这几个全家分开卖到黑矿上,剩下的卖给人牙子。”
“谢夫人饶命。”没被卖到矿上的磕头谢恩。
这些奴仆家中都有积蓄,要是幸运的话,可以赎身。而卖到黑矿的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未来可见的黑暗。
下人处理了,几个动手的姨娘也不能放过,直接打了一顿发卖。
处理了三个姨娘,后院还有七个。贾胜春召见,这些人战战兢兢的全部到齐,老实的站在下边。
无聊,挥手,让她们离开。
如今,在孙府,贾胜春就是王,就是天,一切都围着贾胜春转。
经过审判,荣宁两府判了,贾赦、贾政、贾珍判处死刑,贾琏、贾蓉、王夫人流放三千里。
王熙凤病死狱神庙,贾母在抄家当晚一口气没上来也去了。
邢夫人、尤氏、李纨、宝钗、宝玉、贾兰、贾琮、贾环、赵姨娘、惜春被释放。
宝玉一出牢狱,就失踪了。
只剩邢夫人带着这些妇孺艰难求生,被薛蝌接走安排在一处小院中。邢夫人是邢岫烟的姨妈,邢岫烟是薛蝌的妻子。
邢夫人住的还算心安理得,而宝钗是薛蝌的堂妹,贾环、贾兰、赵姨娘、李纨都是宝钗的亲戚。
宝钗这个新婚不到三个月的宝二奶奶,带着一堆拖油瓶让娘家堂弟照顾。
薛蝌自己也过得艰难,根本负担不起这么多人。
尴尬的尤氏直接找个尼姑庵出家了,惜春没依靠,不想在这遭白眼,也去了庵堂。
贾胜春答应要照顾惜春,暗中帮惜春找了个正规的尼姑庵,又偷偷捐了一笔钱。
这个尼姑庵中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事,而且背后有靠山,是长公主。
日子越过越苦的邢夫人,终于想起了二女儿,于是上门找贾胜春打秋风。贾胜春听门房禀报说是邢夫人来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谁。
让人将邢夫人接进府。
邢夫人看到脸色红润的贾胜春,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愤怒,“二丫头,你的礼节呢,见到母亲,连请安都不会了。”
贾胜春不接茬,坐在上座定定的看着邢夫人表演。
迎春从小就没受过邢夫人的照顾,长大后被嫁到孙家,也没人阻拦,没人做主,现在落魄想起自己了,凭什么自己要帮忙。
贾家的养育之恩,迎春一条命已经还完了,关我贾胜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