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秘里混吃等死 第5章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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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哇塞！这么劲爆吗啊！？】

【2L：等等，谁是上位？我怎么看不明白？】

【3L：必定是我们小沙啊！】

【4L：永远站伦伦左位，楼上别痴心妄想了。】

【5L：不是，原来你俩这么早及已经大作特作了吗！？】

【6L：歪楼一下，小沙居然是吸血鬼吗？还是说是类似一体双魂的设定呢？】

【7L：回答楼上，小沙就算是我们熟悉的样子，现在透露出情况也已经达到了序列七吸血鬼，说不定是非凡能力的作用。】

【8L：不管啊啊啊啊啊，温柔内敛好妈妈其实还有一副面孔是表面性冷淡实际妖艳贱货还特别容易吃醋破防！！！到底谁懂这对一个小女孩的冲击啊！】

【9L：本传里居然一定没提到沙利叶是序列七的吸血鬼，而且疑似有很大副作用，人格分裂可以算是副作用了吧？】

【10L：这里插个补充包，据说吸血鬼初拥的快感远超交合，是精神和血肉上双重的快感给予，并且血族那方在这期间主导一切，像是控设什么的简直小意思啦~】

【11L：不过这样的话，伦伦是不是会转换成吸血鬼？】

【12L：不清楚欸，照理说是这样的，初拥本来就是血族的繁衍方式，被初拥的对象都会转换成血族。但现在这情况不好说......】

......

论坛中光点以看不清的速度飞动，沙利叶摁着屏幕查看最开始几条留言，只要稍稍松手评论马上就会被顶到不知道哪个地方去了，放弃查看关闭论坛。

晨光熹微，柔和光线透过厚厚纱帘散射在柔软被面，叽叽喳喳的清脆鸟鸣声将黑色短发青年从浅薄睡梦中惊醒。

“哇啊！”

伦纳德猛地从床上弹射起身，大口喘气脑袋乱晃，碧绿双眸警惕快速扫过四周环境。

确定见到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布置，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去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更换的那套睡衣，又抓起衣领迟疑的凑近嗅了嗅味道。

嗯，还是那块香薰的味道。

甩甩手臂，蹬蹬腿，没有任何不适，只有大睡一场后的舒适惬意，身体每个细胞都散发着懒散满足的气息。

这样一轮排查下来后总算是能确定昨天，不，那只是昨晚做的一个荒诞离奇的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伦纳德掀开平整被子，转身下床，一只脚尖已经勾起摆放工整的拖鞋，但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一时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拧眉扭头回望，入眼却还是那副光景。

微风轻拂纱帘，书桌上只动了一个字的工作报告，随手放的羽毛笔，右侧墙面上自己的肖像画......

伦纳德缓缓扭头，脑中思绪万千，起身跻着拖鞋漫不经心来到房间门前，拧把手时目光瞟过门侧墙角。

隐约记得，这里是不是有一个箱子的来着？

但此刻此处空无一物，不像是有任何物件到访过的样子。

伦纳德收回视线，将信将疑推开房门，吱呀一声拖拉摩擦声，伦纳德探出半个身子左右查看，走廊上并没有人。

碧绿眼眸中满是迷惘无措，又一跨步扶着走廊扶手俯身试图看清楼下是否有人，屏住呼吸，集中注意力去听整栋洋房中细微的声响。

没有脚步声？

突然一股刺痛从脑海深处震荡开，嗡的一声长鸣，像是被人用音叉狠狠敲了一下，余波在大脑有限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伦纳德捂着后脑表情痛苦扭曲站不稳身形，脚步虚浮扭了几步，后背贴着墙，几乎就要翻滚起来，无意中手肘顶开了什么，脑海中嘈杂混乱的声音刹那间尽数湮灭，一片清明。

他撑着地面艰难起身，手肘顶开的是一扇门，伦纳德眉心微皱，碧绿宝石瞳在眼眶中提溜一圈，一点星光闪过，切实的记忆碎片从梦境中切割分离。

原来这是沙利叶的客房。

那是一场真到足以乱假的梦境吗，还是一场真实的经历化作了梦呢。

手掌虚虚搭在门把手上，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得到答案——

因为在那场说不明道不清的梦境中，这间客房应当已经玻璃破碎遍布血液一片狼藉了。

与迷蒙记忆中对应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客房内布置原封不动一片整洁，一点都看不出有人入住过的痕迹。

伦纳德彻底推开房间门，站在房间中央原地转悠了一圈，窗户玻璃完好，床铺被褥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木制长条地板缝隙中干爽无异味，以他在值夜者小队工作这几年侦察经验来判读，此处根本不可能出现过血流满地的状况。那样的现场就算是马上清洗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没有放置的行李，没有脚印，什么都没有。

伦纳德甚至都已经在怀疑，真的存在沙利叶这样一个人吗？难道从昨晚开始一切都是一场环环相扣的梦境？

特别是当与沙利叶的一切记忆都好似蒙上了层层罩纱，所有事物都看不真切，连同翻滚的感情都背逐渐浇灭，开始变得冰冷。

伦纳德瘫坐在床边，被褥格外柔软，像是要将他全部吸入无底洞，他岔开双腿大大咧咧坐着，指尖插进黑发里揉搓，一手撑着下巴，双眼紧闭眉毛皱的几乎要陷下去，神神乎乎的左右摆动下颌。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想又不觉得哪里问题，陷入回忆，意识跟随视角移动，像是什么微型生物的眼睛，或许是苍蝇？总之视野总是在摇摆，还伴随着扰人的嗡鸣声。

从第三视角畅游自己的记忆能看见很多被忽视的细枝末节，比如整洁过分的被子，我穿睡衣通常不喜欢系上领口带子，等等，额，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我记得我的睡相在教堂值班的时候似乎是被队长都吐槽的烂啊......

怎么可能直挺挺的一条，这样睡一个晚上，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终于找到了盲点，伦纳德的脑子就像是从发条变成马达，运转飞快，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表明看似并无差别，实际上改变异常都是一些只有自己清楚的小习惯。

“伦纳德......”

“伦纳德？”

远处似乎有声音在呼唤他，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你醒了吗？”

伴随着扣扣敲门声，伦纳德猛地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扭头就看见一人身穿花边围裙立在卧室门边，手上还维持着轻叩房门的姿势。

那人面貌映入碧绿瞳孔中，黑色长发利落扎成低马尾搭在肩上，些许调皮的碎发落在鬓边，圆片银框眼镜下如深潭般深邃浓郁的黑瞳，枯粉色薄唇勾起一抹浅薄的笑意，柔和的眉眼似一汪春水能将人含化了，单边耳垂上一点血红宝石银钉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伦纳德腾一下起身，呆呆的立在原地，思维仿佛被抽空，嘴角微张，眼睛瞪的浑圆，身体僵硬的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简直要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楞了许久直到沙利叶望着他担心的走上前来，在眼前关切挥了挥手，凝视绿眸试探犹豫问了句，“你没事吧?”

"没，没事。"

伦纳德回过神来一把抓住沙利叶肩膀，使劲前后摇晃，似乎要确认面前人是真是存在的并不是虚幻的记忆泡影。

他眼中雀跃欣喜鲜活的快要从眼里跳出来了，唇角不自觉上扬，整个人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沙利叶是活着的，真正的沙利叶。

那果然是一场恐怖噩梦吧，肯定是加班太多昏头了。

得好好和队长说说，少给我排点夜班。

伦纳德这么想着，上下左右像是要把沙利叶瞧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光顾着打量脸蛋了，此刻才注意到沙利叶身上穿的围裙好像，是他的？

“等等，你怎么穿着我的围裙？”

沙利叶低头攥着围裙一角，目光游移不知道在看哪里，有些腼腆低声嘟囔道，"我只找到了这一件......"

伦纳德看着他，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穿这个干什么？”

“噢，说到这个我已经做好早饭了，不早了，你快下去吃吧！”

沙利叶说着两眼兀然放出精芒，几步向前拉着伦纳德的手扭头就走，嘴上还嚷嚷着再不吃就要凉了云云。

噔噔噔——

一长串清脆灵动的踢踏声从长楼梯间传出，沙利叶牵着伦纳德的手同时还不忘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跟上。

伦纳德半推半就糊里糊涂就被沙利叶摁住双肩坐下，刚想开口说话，脖子不知不觉就被系上餐巾，刀叉被囫囵塞在手里，等到脑袋清醒些，已俨然是一副开动前的景象了。

面前是一份热气腾腾的煎蛋培根厚切三明治，生菜叶上都还挂着水珠，右手边是几份不同口味酱料。

似是瞥见伦纳德目光在酱料上停留了几秒，沙利叶坐在旁边一手撑脸笑意盈盈说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只好每种口味的都准备了一点。”

“都行，我对这些没有什么要求。”

伦纳德从距离最近的碟子里舀了一勺千岛酱料，过程中视线和沙利叶满是期许的目光触碰，霎那间双双滞楞在半空，。随即又装作无事发生模样将酱料铺在面包片上，他碧绿眼眸余光偷偷撇向沙利叶，只见他一双漆黑瞳孔似两颗黑珍珠般提溜跟着勺子转，一时伦纳德兴致大起，像是逗猫似故意又在几个酱料碟子里分别取了些。

或许是昨晚精力消耗过多，此刻放松下来才发现肚子早已抗议的发出咕咕声，顺势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见沙利叶面前并没有餐盘，他声音含糊问道，“你不吃吗？”

“我不吃，我已经吃过......不，我已经吃饱了。”

沙利叶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语气也一点都不坚定，在说吃过时瞥见伦纳德满脸怀疑盯着他更是顿了顿改口又换了种说法。

伦纳德没再看他，迅速吃完了剩下的餐点水果和小甜水，心里琢磨着，沙利叶在想什么简直不要太好猜。

他这个样子绝对是没吃，但他可不像是会这么不在意身体的人。

伦纳德放下刀叉，也能脖子上的餐巾抹了抹嘴，随后放在桌面上，沉沉叹了一口气，抬眸看着沙利叶，眼中满是无奈。

“现在你总没借口了吧，说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利叶这次没再躲避，而是正视他，相似的脸庞，不同颜色的瞳孔，可相同的是瞳孔中倒映出的角色都是他。

相较于表面猩红炽热实则坚如寒冰的那位，深邃幽静黑瞳中沉溺的温柔更加令他动容。

所以快解释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好好听的。

怀揣着这样隐秘的期许，伦纳德也许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自己的坐姿已经变得端正，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沙利叶埋在桌下双手纠结的攥在一起，嘴唇几度开合却吐不出一个音节，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半垂的眼眸忽地一挑，用满是期冀的星星眼望着他。

“伦纳德，拜托你就把昨天的一切当成一场梦吧。”

沙利叶说完后氛围瞬间降至冰点，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此刻一切声响都被无形放大，伦纳德甚至能听到自己呼吸频率在不断加快，无法抑制的怒意涌上心头，但他的语气还在努力保持平静。

许久后，伦纳德艰难抬眸回望，碧绿的眸底悲伤好似要满溢，“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在声音里不带上委屈质问的意味。

“不，这些不是你能够知道的事情，伦纳德，不要再追问了。”

沙利叶不忍心再看一眼他可怜兮兮的目光，这让他害怕会因为心软而泄露其中隐秘，但这已经胁迫到无辜人的生命了，绝对不可以说。

为什么‘祂’会突然出现，我明明有好好戴着封印物。

右耳垂上不断散发着隐秘非凡气息的纯银镶红宝石耳钉存在感十足。

沙利叶想着下意识抬手要去摸，后知后觉想到伦纳德还在，一时手臂滞在空中又尴尬的放回去。

沙利叶所有小动作都没逃脱伦纳德眼睛。

“这枚耳钉，昨天那个人不是你吧？！”

伦纳德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盯着耳钉和自己记忆中画面逐帧对比，得出的结论也确实如此。

“不不不，关于‘祂’的事情，我不能说……”

沙利叶连连摆手，指向自己的嘴巴，眉毛微蹙表情十分激动开口说着什么，唇瓣上下开合却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甚至从伦纳德的视角看他说话都只能看见模糊的口型而非清晰的声音。

这下轮到伦纳德脸色难看了，到底是什么力量在封缄沙利叶的声音？

是契约还是什么仪式？

他完全没有头绪，毫无来头的烦躁情绪让他又将手指插进发丝间囫囵拨弄。

这时，一股温暖触感自手心传来，抬眸，猝不及防就陷一汪柔和春水，沙利叶似乎已经这样默默的注视他很久很久了，眼底笑意分明，日光散射在浓黑眸中拢出一道弯弯的月泽，光华流转，嘴角的笑意丝丝缕缕满溢开，脸颊上还留有方才着急激起的浅薄红晕。

伦纳德的大脑像是骤然拉下的百叶窗，只刷一声，顿时一片空白，触碰到温热手心的皮肤开始不自觉发热，你说人怎么可能在一瞬间重度发烧呢，但伦纳德感觉不仅仅是手掌，连同整个人都像是**的被架在火炉里烘烤，同时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泛红，像是有一股无形热气从头顶袅袅升起。

脑袋垂落渐渐埋在空气里，几乎要被散落的黑色短发淹没，好似这样就能躲得远远的，什么都不想，嘴轻咬下唇，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沙利叶见到这副情景，柔荑手心迅速覆上他的脸颊，略微歪头似好奇似疑惑关心道，“嗯？怎么突然变成鸵鸟了？”

伦纳德唇瓣嗫嚅，几次开口却只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拂在侧脸的手心传来一阵阵翻涌的滚烫。

可明明沙利叶的手心很凉，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沙利叶见状眉头微蹙，挺身越发凑近他关切柔声询问道，“生病了吗？身体怎么这么烫？”

沙利叶从底下往上瞧，一双碧绿宝石眸上氤氲着一层水波，眼眶红红的，叫人又怜又爱，虽然在这个时候有这种想法让沙利叶感到些许自责，但脑海中就是会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只委屈巴巴的奶牛猫，像一只标致的保龄球，两只戴着‘白手套’的毛绒爪爪十分乖巧并拢站好。

是在等待主人的怜惜吗？

可是我现在并不是你的主人呀，无家可归的小猫。

那以后呢？

它会是属于我的小猫吗？

沙利叶脑补的情景越跑越远，悬崖勒马似硬生生又将疾驰思绪放回理智思考的工作区域。

两人此刻几乎要严丝合缝拼在一起，半侧肩膀相抵，耳郭相贴，似交颈天鹅亲密无间。耳骨相互触碰的地方沙利叶能够感受到对方源源不断传来的炙热，其中还夹杂着难以控制的颤栗，他这才意识到他们处于一个怎样暧昧的氛围下。

沙利叶想主动松开，往后一缩，但下颌却猛的撞上了伦纳德后肩，吃痛咧开唇角发出嘶嘶动静，脸颊无意识向右微侧，鼻尖划过他柔软通红的耳朵，气息喷吐扫过被撩拨到失去正常颜色的可怜耳朵，这下连同手心都清晰感受到他身躯的颤动了。

“对，对不......”

沙利叶脸颊上也染上了蔷薇花汁。浅薄的粉色却能够在苍白信笺上点染出丘比特的吻痕。

“别！你，别说话......”伦纳德兀然提高语调打断沙利叶，随即用力别过头去，试图拉开两人间距离，但显然徒劳无功，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不妥，又缓缓的，及其拧巴的吐出几个音节，“你说话，痒......”

沙利叶尝试慢慢往后撤，但突然一阵轻微的撕扯刺痛感从头皮传来。

视线缓缓下移，余光里，两人间一缕黑灰长发和浓黑短发同银色的眼镜细链绞在了一起。

他垂下眼帘，睫翼微颤，遮挡半数瞳孔，眼中缱绻静静流转，唇畔噙着一抹柔和浅笑，满是宠溺无奈的一声轻叹，原先攥着伦纳德的手指缓缓松开又攀上他手腕，指尖在散发氤氲热气的皮肤上一笔一划的书写着鲁恩字符——

我们的...头发...绞在一起了......

你别动...我来...解开......

好吗？

最后一点落下，随之是一声低到几不可闻的闷哼。

沙利叶盈盈一笑，颜色非凡，一手从两人肩膀中穿过，一手从伦纳德背后绕上，纤长手指在交织的发丝间翩飞，灵巧的像一只蝴蝶，不一会两缕发丝落下，镜链飘摇，掠过两人几乎贴紧的脸颊。

镜链让两人马上反应过来了此刻距离的暧昧，伦纳德近乎弹跳跃开，坐到另一张椅子上。但太过着急受力不均导致椅子前后晃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狠狠摔在地上。

关键时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摇摆的椅背，推着它缓缓落地。

伦纳德顺着指尖、手腕、小臂，视线一步步挪移，直至闯进那双盛满温柔的黑眸，那人五官舒展，眉目如画笑餍如花，周身萦绕着细碎的光点。

“接住你啦~”

沙利叶眨巴眨巴眼睛，黑眸中似乎有无数的小星星在闪烁，不然为什么会那么耀眼呢，女神你会知道吗？

伦纳德缩回目光，大概是因为害怕被灼伤，撇撇嘴故意岔开话题揶揄道，“你怎么，怎么这么快......”

“因为，伦纳德是我很在意的人啊。”

【1L:你完蛋了伦纳德，你已经彻底没救了，你这被钓的死死的啊~】

【2L:不是哥们，进度条坐火箭了吗？（挠头）】

【3L:现在进度条狂奔的速度真的让我看见下一章伦伦就求婚都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啊！！！】

【4L:（举手）可是友友们谁还记得本传里好像这俩宝宝没有这么好啊......】

【5L:真的欸，本传里伦沙克是三人组都是到最后才发展到友情以上，刚刚过线的感觉，恋人未满尝不出来一点味道啊。】

【6L:期待一下接下来的剧情吧，千万不要是什么狗屎失忆梗啊！】

【7L:替身也大咩！】

【8L:楼上立的flag要是成了我必回来抽你俩（挥鞭子jpg.）】

【9:说真的我还是觉得进度条哪哪都不对，很诡异......】

修了点前面的部分，可以从头再尝一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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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