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没请你来,你如今怎么还站在这儿?”
上官透笑了笑,眼里尽是戏谑,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中的请帖
“自然是收到了你们重火宫地请帖,在座各位又有谁不是呢?还是说,这偌大的重火宫只有少宫主你一人,只有你亲笔所写的请帖才作数?”
上官透着重咬着“少宫主”三个字,任谁都听的出是什么意思,只是重雪芝不知是情绪上涌还是当真如此认为,下面的话脱口而出
“自然是我写的才作数!”
“少宫主!”
重雪芝自小习武不假,但这一笔字却是拿不出手的,是以许多倒是宇文穆远和海棠写出去的,不过是落款是她的名字罢了
“本公子孤陋寡闻,重火宫也是特立独行,第一次听闻竟有这样的规矩,那就算我今日无意唐突,不过诸位掌门还是好好对比一下,免得都成了不请自来的人”
席上一阵悉悉索索,字迹不同者竟应至少出于三人之手,若真如此算,竟只有不足三成的人合该留下,场面一度混乱起来,最终还是宇文穆远止了乱局,将重雪芝暂时带了回去,其实平心而论,宇文穆远却是最适合做这一宫之主,只是他过于重情
“还望少宫主引以为戒,今日我便不多留了,若早知道今日来此不过是争执一番,何必来这儿浪费时间呢?”
既然这场面不欢而散,上官透也无意再待下去,就算再有什么变故,还有孙文在此,转身就走,无觉随即跟上
“上官公子留步”
“宇文长老?不知有何见教?”
“少宫主少不经事,年幼无知,还望公子见谅一二,不知上官公子可有空与老夫手谈一局?”
“大长老费心了,不过贵派的少宫主虽说不经世事,却也不算年幼了,有这样一位宫主,总有一日,重火宫会惹火上身,晚辈劝您一句,若是真为了重火宫好,还是早做打算吧!”
平白来了一番,虽未有那阵法,上官透也算有了意外收获,这名位的事情,无外乎三足鼎立或两相对峙,总就要焦灼一阵子,内忧外患齐在,他就不信重火宫还能安然无恙的练那破阵法!
“公子,咱们这趟不就是为了看那阵法吗?这就走了?”
“你觉得那阵法还有可能摆的出来?好好想想吧!”
“公子聪慧,扔了的那请柬可真是妙啊!您看看林畅然那脸色,还当自己多大面子呢?”
“行了,最近重火宫一定要盯紧了,行事也收敛点吧,今日可是有些张扬了”
“属下明白,定不会误了事,那接下来咱们去哪?”
“回东都,为了这桩事我可许久没回了,对了,让无命挖几坛木樨春捎过来,这个时节正合适!”
上官透进了国师府的门便被人通报去书房一趟,心里咯噔一下,应当……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早知道今天就不去那什么劳什子宴会了,他应当没误了什么事吧?心里想着事,脚下倒也没耽误,很快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