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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千山 第19章 青州突现东平细作

作者:北风逐月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21 11:59:57 来源:文学城

客栈内,楚贺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屋内时有凉风吹过,阳光照射进来。

容雁问道:“楚贺,你要不要坐下来歇一歇?”

楚贺走到窗边望了一眼,又走到门外探出了头,他一摆手:“不了。”

容雁叹气。

苏宁舟劝道:“你不必担忧,温音尘一定会带着徐青生回来的。”

“嗯。”楚贺虽嘴上答应下来,可脚步依旧不停。

江宴绪与高文寻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地摇摇头。

不多时,徐青生与温音尘便回来了。

楚贺立刻上前打量起徐青生,徐青生笑道:“放心,我没事。”

楚贺点点头,又看向温音尘。

温音尘无奈道:“我也没事。”

徐青生回到客栈才放下戒备,还好心情地逗着楚贺:“你这一路都和温音尘说什么了?他怎么话如此多?”

“我和他说什么了?”楚贺皱眉不解,走到温音尘面前问道,“我和你说什么了?”

温音尘坐下来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说的话还少吗?一路上的话如同流水一般滔滔不绝,我若不附和你两句,你恐怕要自己跟自己说上一路的话。”

楚贺无奈挠头,仔细回想这一路上两人所做之事,好像的确是他话更多一些。

楚贺不好意思道:“好像的确是这样。”

徐青生坐下来,认真问道:“他们说徐世昌失踪了,怎么回事?”

楚贺一拍手:“这个我知道,宁先生倒是传了信,说是徐世昌去寺庙的路上失踪的,而今已经失踪十日了。”

徐青生对此感到疑惑:“十日?依照徐邵对他的宠爱,不可能失踪十日都不寻找的呀。”

楚贺摇摇头:“这个就不知了。”

“不想那些没用的了,”徐青生不想再思考徐家那些破事了,他摊开青州城图,“别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先想一想这四处哪里最可疑。”

江宴绪道:“青柳巷我们去了,可疑得很,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甚至里面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那次去,还被一个人拦住了路,是徐望津救了我们,那个拦路人称徐望津为二公子。”

“二公子?”徐青生默念了一遍,更加疑惑了,“徐望津又不排行第二,为何会被人称作二公子呢?”

苏宁舟出声道:“坊间醉的小二也称呼徐望津为二公子。”

徐青生彻底搞不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雁挑眉,伸手指向外面,道:“不如出去问问。”

“好。”徐青生站起身,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客栈。

客栈掌柜见此立刻用胳膊碰了下身旁昏昏欲睡的伙计,伙计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迷茫地看向掌柜。

掌柜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伙计一下,急切地说道:“别睡了,去让人通知二公子,就说人全部出去了。”

伙计揉了下眼睛,急忙应下:“这就去。”

伙计说罢便快步跌跌撞撞地跑了。

徐青生一行人并未去青柳巷,反而去了梁王府。

今日梁王与梁王妃不在府内,正是一个见梁王世子的好时机。

梁王世子名叫玄寻,一月前便与徐以清定亲。

玄寻从未出过青州,平日里就爱研究些山水字画。

徐青生一行人到梁王府后由玄寻亲自接待。

梁王府宽阔壮观,楼阁被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明净。几人穿过月洞门,进入杏园,高墙内一花枝延伸进来,入目便是几坛酒堆积在角落中,古琴摆放在最中央的位置,几幅字画由书童整理。

徐青生不禁有些吃惊,梁王府外的牌匾如此之旧,怎么梁王府内的装潢如此华丽。

徐青生对玄寻感到奇怪,他们和玄寻素无交情,甚至今日才是初见,玄寻为何拿他们当座上宾一样。

玄寻对于徐青生的疑惑只有一句解答:“因为我是来助你们一臂之力的人。”

徐青生冷冷说道:“我听不懂世子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其实我这么对你们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徐以清,更是因为徐家这些年来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甚至连我们梁王府都不放在眼里。”玄寻说到此处冷哼一声,“他以为他们徐家有本事,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的是人觊觎徐家,他们将徐家高高抬起,而后便打算重重摔下。”

众人面面相觑,徐青生也在脑中思考玄寻说的话是否为真。

玄寻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你们不信我也没关系,毕竟咱们没什么交情,有些防范也是合乎常理的,不过你们来这里恐怕不只是想听我说这些,有什么想说的不妨大胆问出来,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青生见状也再不客气了,他问道:“徐望津为什么被人称为二公子?”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玄寻犹豫了会,而后像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了口气,说道,“坊间醉的东家名叫岳恒,这个岳恒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此之前查无此人,在此之后名声大噪。他交友只讲究一个看对眼,凡是能喝得过他的,他全部赏二两黄金,后来他与徐望津结为兄弟,当然了,我并不知他们是怎么相识的,反正自那之后他们就被人称作大公子二公子了。”

徐青生总觉得玄寻对他们有所隐瞒,但他又不能咄咄逼人,只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道:“这个由来还真是好生奇怪。”

玄寻附和了一声:“可不嘛。”

玄寻话音刚落一个小厮就急匆匆地进来了。

玄寻见状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呵斥道:“怎么如此没规矩。”

小厮上前贴近玄寻耳边小声说道:“公子,有人一路尾随来了梁王府。”

玄寻大声怒斥:“谁?谁敢这么大胆?”

“这……”小厮为难地看向玄寻。

玄寻有些恼怒,来人竟如此大胆,想必又是与徐望津有关。

满屋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玄寻身上,他此刻才发觉自己失态了,只好尴尬地咳了一声,道:“说吧,没什么不能说的。”

小厮低声说道:“是二公子的人,名叫徐桢。”

徐青生在听到“徐桢”二字时瞪大了双眼,手在袖中紧紧攥成了拳,反应过来后装作无事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

玄寻轻轻锤了锤脑袋,骂道:“他还有完没完了?一个月内已经来了十二次了,他徐望津算个什么东西,敢派人来梁王府打听消息,真当青州之内唯他尊王了是吗?”

江宴绪与高文寻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搞不清玄寻闹的哪一出。

玄寻的反应太过激烈,不想是真的生气,反倒像是装给他们看的一样,几人皆是觉得有些浮夸。

玄寻招了招手:“把人带上来。”

“是。”小厮说完就退了出去。

玄寻对着几人说道:“今日性子有些急了,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徐青生干笑两声,道:“世子太客气了。”

不多时,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就被带了上来。

徐桢被带上来后环视了眼在场众人,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

玄寻摆摆手,小厮退下。

玄寻问道:“徐望津是你什么人?”

徐桢开口道:“堂兄。”

玄寻似乎没想到徐桢会回答,惊诧了下,后又问道:“堂兄?你出自徐家哪一支?”

徐桢偏头说道:“说出来也没意义了,他们都死了。”

徐青生闻言身体前倾了下,江宴绪注意到了徐青生,他伸手按下徐青生,摇了摇头,徐青生这才向后靠去。

楚贺愣了下,他们都死了,这句话对楚贺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他的全家也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他已经不知道这是听第几个人这样回答了,还记得刚加入天枢阁时,问其父母家人,大部分人都会说他们全死了,楚贺也不例外。

玄寻没想到徐桢会如此回答,他对此有些愧疚,道:“抱歉。”

徐桢眼神复杂,没好气道:“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个样子,好像我是什么很奇怪的人一样,死了就死了,问就问,人又不是你杀的,有什么可抱歉的。”

徐青生探头问道:“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徐桢毫不在意地答道:“烧死的。”

他说这话时甚至都没看徐青生。

徐青生追问道:“怎么烧死的。”

徐桢对此感到奇怪,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徐青生一眼,道:“走水而已,问得那么仔细干嘛?”

徐青生垂眸:“没,就是奇怪而已。”

徐桢平静地说道:“没什么奇怪的,都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徐青生被赶出徐家时才十岁,他是十一岁遇到的宁亭靖,并跟着宁亭靖来到上京,而今他已经十八了,也就是说他才离开青州一年就发生了这种事。

看徐桢的态度似乎是没有认出徐青生。

徐桢道:“逝者已逝,提再多都没用了。”

徐青生问道:“谁干的?”

徐桢被问糊涂了:“什么?”

徐青生无奈地问道:“谁烧的?怎么会无缘无故便走了水?”

徐桢摇头:“不知道,都过去这么久了,查都查不到了。”

当年那场火烧的的确太过蹊跷,火势蔓延的速度很快,还不等人被救出来,房梁就塌了,带着火的柱子也紧跟着砸了下来了。

江宴绪伸手叫停:“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为何会来这里?”

徐桢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徐望津让我来的。”

江宴绪半信不疑地问道:“你就这么出卖他了?”

徐桢抿了下唇,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人不能够完全信任别人,若是太相信别人那迟早有被出卖的一天。今日我若不出卖他,那你们会对我严刑拷打吧,与其被打得皮开肉绽再出卖他,不如先将他供出来,也免去一顿皮肉之苦不是?”

徐桢的话让玄寻目瞪口呆,他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其实……也不一定,不过我看你似乎很想出卖他,你们两个之间有过节?”

徐桢想也不想地答道:“有过节我还能替他办事,那我还真是大度。”

徐桢句句带刺,刺得玄寻都不敢开口跟他说话了。

玄寻:“……”

江宴绪问道:“那他让你来做什么?”

徐桢双臂环胸,索性便实话实说:“盯着你们。”

玄寻吃惊了一瞬,皱眉问道:“那你就是这样盯的?”

“其实人总要学会变通,太死板可不好,”徐桢道,“从你们进城起,我就觉得你们比徐望津要靠谱许多,徐望津这个人我不敢说很了解,但据我所知徐家人已经对他有了意见,徐家长辈们也觉得他不如徐世昌,甚至有人怀疑徐世昌失踪就是他搞的鬼。他如今虽看上去前途无量,可实则变数之多,他不可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他如今能够倚仗之人唯有岳恒。”

容雁问道:“这岳恒是什么来头?”

徐桢反问道:“不知各位是否听过扶海城?”

高文寻问道:“那座鬼城?”

“正是。”徐桢声音沙哑,“十年前扶海城还是一派祥和之景,可东平军队却驻扎在扶海城外,他们屠杀百姓,焚毁周围村镇,扶海城终是没等到援军。岳恒就是那场战争的幸存者。”

高文寻迟疑了下:“这……”

徐桢道:“岳恒为人很是奇怪,我怀疑他是受了刺激,脑子坏了。”

“咳——”

高文寻喝了口茶,还未咽下就听到了这话,他呛了一下,猛地咳了两声才好些。

容雁担忧地看向高文寻,高文寻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江宴绪实在搞不懂徐桢和玄寻闹的哪一出,这两个人好像对他们毫无保留,这太奇怪了。

袁正那个案子是宁亭靖和叶端在推波助澜,所以才会如此顺遂。可这次呢?他们二人究竟是善心大发,还是目的不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江宴绪在心里暗暗怀疑。

他们来此是为了查东平细作,可如今却与徐家扯上了关系,江宴绪总觉得是有人在故意推动着他们朝另一个错误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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