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西楼 第14章 琵琶

“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古人众多小姐中人手一把琵琶，或用于欣赏，或用于赚钱。

楼家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楼嗣泯是在8岁时会弹奏琵琶，一曲“犹抱琵琶半遮面”而闻名京城。

...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沅姐姐，这说的是何意思？‘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说的是她在千呼万唤中缓缓走出来，怀里还抱着琵琶半遮着脸面的意思。”楼沅抱着手中的琵琶细细道来。

“她？她指的又是何人？”楼汐不解地出了声。

“她呀，估摸着是白居易的心上人，京城负有盛名的歌女。”楼沅解了楼汐的疑惑。

“唐宪宗元和十年，白居易被贬为九江郡司马时，第二年秋季的一天，忽闻湓浦口的夜里，小船上有人弹奏琵琶……”

铿锵有力的音调有京都流行的声韵。

白居易探问这个人时，原是长安城的歌女。

后来，红颜退去，嫁给商人为妻。

“那白居易是如何熟悉这位歌女的呢？”楼汐缓缓出声。

“在白居易离京调外任职两年时，随遇而安。”

自得其乐，好不快活。

“白居易同客人举杯邀明月时无人奏乐，无人助兴。”

“于是邀请了这个琵琶停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动静的歌女。”

“那白居易缘何邀请那个歌女啊？”楼汐又出了声。

“助兴呗。”

楼沅举着酒筹一饮而尽，咳出了几声。

楼汐忙拍了拍楼沅的背：“姐姐，怎么了，如何？”

“血！”:“姐姐，你怎的咳血了？”

“叫太医，快叫太医。

“无事，老毛病了。”楼沅摆了摆手，连声说道:“不用了，我不想见太医，不想吃药了。”

楼汐出了声：“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必须得看！”

自幼是药罐子的我，被用很多药汤治疗，费了父亲不少银子。

“听闻京城中的楼大小姐是个药罐子，被捡回来的。

“楼大小姐被扔在楼家门前时，是个大雪纷飞的一天，当被楼家人打开门清扫积雪时，才发现的一个女罂，楼沅原名楼雪，楼大小姐当时想改一个当作笔名，故改为楼沅。”说书先生一本已经地讲述楼沅的生。

“沅水桃花色，湘流杜若香。”这是楼沅缘何取沅之意。

…

“阴铿，字子坚，武威姑臧人。”

“南北朝时代梁朝，陈朝著名诗人。写的是水，是景。”

“我被扔在那个大雪天时，腹背着了凉，还感冒了一场，因此，生了许多次病，三天一两病，是个从小捧药罐子长大的人。”楼沅出了声。

“沅姐姐，我肯定是会帮你治好病的，父亲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楼汐握住楼沅的手，小心翼翼地说，声怕惊吓了这个弱不禁风的美人姐姐。

“太医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天天在戏园为了赚银子而弹琵琶的我，早想放弃继续治疗，且看这荒唐的一生，废了就废了。”楼沅继续说：“可你不一样，你有明亮鲜艳，光鲜亮丽的一生。姐姐早帮你祈过福了，念你长命百岁，幸福安康！”

——回忆篇——

“这一生，崎岖不平，过了就过了，忘了也就忘了，无需执着，无需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