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的牧羊人 第9章 诊所

他们到一个小镇上，虽然不符合法理，但是他们的通行证都是伪造的。一个是被追捕的精灵，一个是十三年前的通缉犯。

他们在一个小饭馆落座，点了一些东西吃，是精灵付的钱。

点完单，吉恩向店员打听镇上有没有招工的地方。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说起来，东头的诊所不知道怎么，跑了好几个员工，最近应该挺缺人的。你们是外来的吧，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那个老板性格古怪的恨，听说原来是在军队里当官的，十几年前退役了，没受伤，这前几年皇帝脑袋犯浑抓精灵，把他召回去接着干，眼睛瞎了一个，腿也瘸了，哎呦哎呦，真是的……”

店员说着就被叫走了，吉恩看着精灵表情凝重，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平和的说。“功高盖主罢了，再说，你也是受害者。”

吃完饭，他们便一边打听，一边找去那个诊所的路。

不大的房子，攀援植物爬满了外墙，败落之景中倒也有尽力求生的感觉。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走近诊所，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见有人进来，沙哑着嗓子说。“到这边坐。”

“先生，”吉恩介绍了一下自己，精灵也说了自己的名字，两人都是假名。“我们是来应聘的，您这里还缺人吗？”吉恩淡然的说着，拉开椅子坐下，精灵也跟着坐下。

“虽然缺，”他缓慢的回答，“但我给不出多高的工资。”

“没关系，能给我们地方住就行。”

“你是学医的？”

“算不上正经医生，学过一点。”

“……行，你们在楼上找个房间，自己收拾吧，我腿脚不方便，基本不上楼，应该积了不少灰。”

“怎么称呼您？”

“叫我医生就行，你是外来的吧。”

“是的。”

上楼，他们开始打扫，真的有很多灰，还有虫子老鼠之类的，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们累的直接躺在床上，精灵很快就恢复了精气神，吉恩则累的睡着了。

下楼，医生正坐在窗前。“你是精灵吧，那位大概也不是真名。”

“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吗？”

“我当过兵，也参与了抓捕精灵，也算是勉强的分辨出精灵，至于楼上那位，感觉很熟悉，大概是我哪位故人的孩子。时间过得可真快……”

“你是因为精灵变成这样的吗？”

“哈哈，当然不是。”医生闭上眼睛。“想抓精灵的只有皇帝和贵族，我这样平民出身的士官，只是敷衍了事，毕竟就算没抓到，找理由说精灵使用了什么魔法就行……我的伤，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