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地方再次寂静,随之便是江湖的动荡。
一个新兴势力悄然出现,直到它发展到百家之首,才惊觉它发展的速度太快了。
……
……
而今的话,几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顺遍讨论讨论何时去寻宝。
“小公子,你是不知道,这家伙以前有多风流。”戚轲在封流鹤要杀人的眼神中说。
欲无厌流露感兴趣的神色,“说说看。”
封流鹤揽住欲无厌,“小公子,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去那边。”
欲无厌按住封流鹤,"听听,再去。”
封流鹤后悔了,他以前不该那么风流的。
戚轲不怀好意道:“身份不怎么样的不说,记得曾经有位公主女扮男装出来闯荡江湖,
这家伙看着人家好看,对人家是百依百顺,带着那位公主好好见证了江湖险恶,
那位公主回去后,直接求皇帝下旨,要他做附马。
还有,峨眉山掌门的小徒弟,被他哄到要死要活要还俗。还有还有……”
“停,别还有了,我错了。”封流鹤发现如果他再不打断,他今天怕不能善了。
“公主要你当附马,尼姑要为你还俗,鹤鹤的魅力真大。”欲无厌的声音凉凉的。
戚轲几人很有眼色地撤掉,虽然想看,但是他们可不想被打,看到那么多,够本了。
“小公子,我只是看上去风流,其实还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封流鹤在垂死挣扎。
“知道,只是若我毁容了,你还会喜欢我吗?”封流鹤搂紧欲无厌。
“小公子,哥哥都决定和你过一辈子了,难道会没做好你红颜枯骨之时吗?
哥这一颗心要挖出捧到你面前,你才信哥是真心的吗?”
欲无厌挣开人,站起,“小公子,怎么了?”
心蓦地一沉,欲无厌回身伸手拉起封流鹤,“不用你挖心,只要你让我在上,我就信。”封流鹤内心极度地挣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坐到床上,“考虑的怎么样?”
欲无厌半蹲下,仰头看着封流鹤。
“行吧!哥会疼人。”
封流鹤躺下欲无厌欺身而上,
“哥哥,我会对你温柔的。”封流鹤真要命!
……
……
第二天,盯着床幔,封流鹤默默用手盖住脸,昨晚是喝多了吗?
不然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答应小公子了?
虽然是很舒服了,可是……可是……
欲无厌拉开封流鹤的手,“鹤鹤,起来吃早食,我亲手做的。”封流鹤起身时,表情微变一瞬,还好他习武,突然觉得习武是件很不错的事。
吃着小公子做的早食,再想想自己以后也是有对象的人了,唇角不自觉往上提。
欲无厌就坐一旁,看着封流鹤自己一个人傻乐。
唉!果真他是向往平淡生活的男人,一点不喜欢搞事。
……
……
残图拼好后,一张完整的地图放在桌上。
几人围绕在桌旁,齐齐盯着地图,满眼茫然,这是啥?
“在大漠。”欲无厌语气笃定。
封流鹤手指在地图那几条简单的线条上划过,“是在大漠,这里是沙城,这里是荒地,而东西在残崖。”
是我们不对,还是我们看的不是同一张图,怎么我们什么都没看出来?
“行了,走吧!早日完事,我好与小公子举行婚礼。”封流鹤一卷地图,不想多为这群没脑子的人解释。
戚轲摩挲着剑柄,药娘握紧鞭子,木纯眼中有认真,太久了,即使仇家已死,可流失在外的功法、秘籍是他们的根。
烈日炽热,黄沙漫天,放眼远眺,一眼能远见天际,辽阔无垠,壮丽难言。
在黄沙中走着一驼队,慢慢悠悠。
欲无厌抱着封流鹤,他们已经在大漠中走了好几天了,但跟本找不到那些东西所在地。
到过封流鹤说的地方,是有过痕迹,还有散落的金银,可其他东西没有踪影,封流鹤还在那时受了伤。
欲无厌的眉头上抚上一只手,封流鹤低声说:“小公子,别皱眉,找不到就不找了,功法是人创的,难道我们在往后的岁月中不能创出新的来吗?”
欲无厌皱眉不是因为功法问题,要那些功法,他能自己变出来,他心中有的疑惑是在封流鹤遭暗箭袭击时,他无法动用力量。
“喂!你俩个够了,考虑考虑我们还单着的吧!”戚轲受不了了,其实也是为了缓解沉闷的气氛,高高兴兴地来,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封流鹤倚着欲无厌,挑眉,自得地反问:“不行?”
“行、行,我不说了。我就想说,要不我们回吧!再不回,吃的喝的都不够回程了。”戚轲伸手遮着烈日,遭不住了。
欲无厌食指抵到唇边,让几人停声。“嗷~呜~嗷呜~”狼吼声远远传来。
药娘从身上拿出几包药粉,在递给几人时,交代,“省着点用,最后几包了。”
药粉撒到身上,驱使骆驼到了沙丘后。
欲无厌眼中暗暗沉沉的,牵欲丝从身上散出,往地下、四周而去。
这些动物是有人控制的,他可不想鹤鹤再受到一点伤害。
两块铁片出现在指间,封流鹤露出不解的神色,“我们遇上麻烦了。”这是解释。
戚轲眼神锐利地盯向一个方向,开口:“有人来了。”
木纯握着剑,他不怕,一点不怕。
欲无厌见气氛那么紧张,淡声道:“别慌,他们过不来。”
铁片压到唇上,有声音从唇边溢出,还挺好听的,只不过听着的几人在意识昏沉时察觉不对,立马封住听觉罢!
小公子,放大招前能不能提醒一句?
欲无厌弯起眼,他故意的,心情果然变好了。
到来的动物们纷纷换了阵营,比是吧!
这个老子这个**之神还比不过凡人,可以捏碎神格,别当这个神了。
一实验,这时动用力量又没问题,所以那时到底是为什么?
铁片从唇边移开,指尖点在后铁片上,“可以了。”
封流鹤等人解开穴,木纯满眼的崇拜,“漂亮哥哥好历害,比主子还历害。”
“小蠢,别动不该有的心思,他只会是你主母。”
封流鹤的话让木纯吐舌,“不要,有一天我一定会比主子强,然后把漂亮哥哥抢走。”
欲无厌按到自己眼角处,他确定,这是一张没加buff的脸,微笑道:“小蠢,漂亮哥哥只会属于你主子,别人抢不走,你以后会遇到一个不用你抢不走,都愿意和你走的人。”
封流鹤很得意,他真的赚了。
戚轲与药娘移到一边,这个话题,他们不配参与。
”喂!你有没有觉得我主子自从和司空小公子在一起后,变化有点大?”药娘碰碰一旁的戚轲问道。
“这是爱情的力量。”戚轲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随后压低声音道:“更重要的是,你主子打不过司空小公子,不敢再拈花惹草。”
封流鹤转头,眼神幽幽地盯着戚轲两人,声音含笑道:“小轲,我没聋,是不是想打架?”
“你先从你家小公子怀中出来再说。”戚轲嘲讽加不屑。
欲无厌按住想动弹的人,“别闹了,去看看是哪些人来找死。”驱着骆驼走到躺着尸体的地方,不过两个人也可敢来。
药娘眼中有仇恨,声音含冰,“是当年那些人。”
戚轲定睛,仔细看去,沉下脸,“看来在当年,他们并没有死绝。”
欲无厌捏捏封流鹤的手,安抚道:“鹤鹤,我能找到他们,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别气。”突然扑面而来一把狗粮,让刚冷凝的气氛土崩瓦解。
……
……
月凉如水,月色如霜,昼夜温差比前几个晚上要大。
欲无厌怀住封流鹤,身前是一堆正在跳跃着火光的火堆。
封流鹤看着月色,发现,那时自己一个人看月色为什么不美,原来是缺少了身旁人。
忽有感而发:“小公子,我好喜欢你啊!在我还没察觉时就心悦于你了。”
欲无厌收紧怀住人的手臂,下巴压到对方肩上,唇擦着耳朵说:“鹤鹤,我亦心悦于你。”
他享受这种把人囚困住的时刻,内心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次移动到一旁的人加了木纯,这刻木纯突然明白了,好像又有点不明白,但他知道了,
漂亮哥哥真的只会属于主子,不管他比不比主子强都抢不走,因为漂亮哥哥不会和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