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雪仗打的不亦乐乎,别看一个个都不小了,但打起来雪仗来:王雪瑾首先就堆了个雪球瞄准对面的陆渊,从小就在这儿玩儿,打雪仗简直就是轻轻松松,但陆渊会示弱吗?当然不会。就这样他俩谁也不让谁,后果就是双双变成雪人,胡玫也来帮忙,团完雪球就向陆渊打去,但陆渊很显然想到了别的招,直接拉过秦晓,往他身后一躲,不偏不倚,正好就打在了秦晓身上,秦晓很显然不乐意,而李舒弦,李舒宁,本来好好的在堆雪人,但不知道谁的雪球打到了马上就要成型的下半身,然后他俩就开始大杀四方,得到人就开始扔。
“师妹,你要相信我,我是不可能打你的雪人的。”陆渊边跑边求饶。李舒弦不理他,刚打出去的雪球又蹲下团了一个。另一边,李舒宁都不团雪球了,拿起来就扔。
就这样也不知道谁是谁,是哪边的,就知道见到人就砸,一时间雪球满天飞,每个人身上都要挂点儿才“彩”。
当三个老头打完牌出来,就看到一个个一身湿的徒弟们,不禁笑出声来,但手上的动作没听,用法术给他们烘干了。
他们经过一系列闹剧终于开始了正题。老梅首先说话了:“最近有一个宅子有点危险,怨念有点多,已经影响到了周围的居民了,所以这次就是去解决这个宅子的问题。”
“我们六个一起去?”陆渊提问
“你们一起去,这对那些年龄小的也是个历练!”小白师傅点了点头,补充着。
胡玫则被老黑师傅嘱咐了:“你到时候看着点儿,这六人里,就属你最稳重了。”嘱咐完又小声的说:“虽然也没稳重到哪去。”
“师傅怎么了?”胡玫不知听没听清,发出了疑问。老黑拜拜手,抓紧说着没什么。
出发的前一晚……
大家可是热闹,秦晓拿了钱、水、衣服,陆渊也差不多,除了钱,毕竟到时候花秦晓的,秦晓表示习惯。胡玫除了必备的,还拿了符纸和笔。“唉,胡玫师姐,你们符修不是可以直接用法术画符吗?拿笔有什么作用吗?”李舒弦真是个好奇宝宝。“那万一遇到了不能用法术的时候了呢?那不得手动画符吗?”胡玫刚说完,李舒宁又提问了:“还能有不能用法术的时候呢?”陆渊听到这个,骄傲溢于言表,回答这说:“我出外勤多,我知道!有些怨念就是攻击的灵力,一但让他们攻击上,就瞬间昏迷,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忙活忙活就该出发了,虽然大家一晚上不休息,但却不困,甚至有点儿兴奋。特别是几个年龄小的,毕竟是第一次嘛!
但过程有些不愉快,因为是要以正常的方式去,先走着下山,然后坐马车去,这让几个年龄小的,有些失望。秦晓撇了一下嘴,“师姐为什么,不是直接传送,或者御剑飞过去,这和话本一点都不一样!”秦晓问完,那两个姐弟也已好奇地眼神看着王雪瑾。“这不是怕吓到那些住在山下的居民嘛!只好累一累了。”
“累啊!”这边刚安抚完陆渊又开始闹妖。“我记得某人经常都抢着出外勤,这次怎么?”
王雪瑾边笑边提问。“那能一样吗,以前都趁着出外勤在外面玩儿两圈,现在是时间紧任务重。”陆渊说完还怀念上了。“好啊,你我说怎么没次你都抢着去,原来是去玩儿了啊?”
陆渊觉得人就应该互相伤害嘛!“我都不想说什么,某人14岁的时候,带着一个师妹出去玩回来晚了,想翻墙进,结果…………”陆渊没说完就被捂上了嘴耳边传来王雪瑾的低语:“求你了,我错了,别说咱们仨知道就行了!”
这六人下山总是少不了话,然后全山都知道了他们要下山了。就这样打闹着,他们到山下了。山下有两辆马车,陆渊又骄傲了开始隆重介绍:“这可是由秦家染坊亲情提供。”你倒骄傲上了,也不是你家的,人家秦晓师弟还没骄傲呢!”胡玫打趣。听罢陆渊摇摇头:“那不一样,秦时可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其它五人相互对视,点了点头。
三人一辆车,陆渊和同样是灵修的姐弟两人一辆车,其他三人一辆车。路途遥远,王雪瑾给那辆车传话了说是要,在这吃点儿东西,住一晚,另一辆车同意了。
他们本想找个店的,但不知怎么回事,出来摆摊的很少。终于他们找到一家店,就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