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每个人都无法察觉,就如白驹过隙,而现在秦晓已经在这儿学习了五年了,这五年里,他改变了许多,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正经了,这五年的变化,秦时都觉得,弟弟越来越有仙灵山的风格了。
这五年对李舒弦,也如此让人进步不少,让人感叹,还是人不可貌相,自己果然还是被当初的仙灵山的正经给骗了,李舒宁觉得还行,当初十二岁的我们不想上学堂,爹娘把我送来这儿果然是对的,每年回去爹娘都觉得是不是送错地方了,在这里放飞自我都没人觉得奇怪,喜欢这种感觉。
秦晓上完课回到了房间,一推门发现了王雪瑾。秦晓自然地走到桌旁喝茶,坐在椅子上,打开书看了起来,而王雪瑾可能是等太久了已经坐在床上靠在墙头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王雪瑾悠悠转醒,看到了秦晓马上跳了起来说:“唉呀,小师弟可算是回来了,这次可是有正经事的,明天下午吧,上午也没人去,去找师傅,就去雪梅院,明天有事商量。”王雪瑾说完就要走,又突然回头:“小师弟,你们不是和陆渊熟吗,知道他最近为什么出外勤这么积极吗?”秦晓摇摇头,回答:“可他不是一直都挺积极的吗?”听完群,王雪瑾干脆坐到秦晓对面:“可不一样,最近的外勤都是有固定地点的,几乎就是围绕着一个宅子附近,且明天应该也是围绕着这个宅子开会。”王雪瑾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对秦晓说:“好了,明天再说吧,好好休息。”说完还不忘冲秦晓做个鬼脸。“不要烦,把心放肚子里,这些都影响不到什么。”
虽然这么说,但这天晚上,秦晓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白天师姐说的话,睡不着了,秦晓坐起来,坐着坐着又躺下了。
“唉呀!”秦晓又下地喝了口茶,躺在床上,发现更睡不着了。太阳睡醒了,秦晓又顶着个大黑眼圈去上课了,不出意外晚上没睡着的觉,总会在上课补回来,很显然秦晓第二次在课上睡着了。先生心里开始自我怀疑,我讲课就真的这么无聊吗?但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把秦晓叫了起来,但收效甚微。先生叹气,恰逢王雪瑾出现,先生从对一个人叹气到对两个人一块儿叹气。
即使离开课堂几年,但对课堂的畏惧还是不减当年。“先生,我给秦晓请个假!”先生闻言,非常利索的就同意了,生怕她反悔,但还是顺便说了几句王雪瑾:“你们一个两个的,对我的课堂就那么不敢兴趣吗,你当年就这样,现在还带坏了小孩子…………”秦晓走出来看见先生对着师姐一顿说教,而师姐站在面前一句话也不敢回。还真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师姐,事物果然是相生相克的,秦晓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感叹呢!
说完,王雪瑾叫上秦晓就回去了,在路上秦晓发出疑问:“为什么今天还给我请假了?”王雪瑾拜拜手:“师傅说猜到你昨天听到那些话睡不着,就让我来给你请假,你就睡上半天,至于什么时候去雪梅院,就看你什么时候醒了。”说着王雪瑾拍了拍秦晓的肩膀:“好好休息!”拍完还感叹一句:“是长高了,我都得把胳膊抬高才能拍到你了,还是小时候可爱。”秦晓听完这些话,脑子都不那么混沌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都红了。
秦晓回到房间开始睡觉,果然经过一晚上胡思乱想,这会儿沾枕头就睡。王雪瑾回去开始干自己的事,胡玫也在研究怎样让符篆的能量发挥的更好,陆渊最近出入藏书阁的次数增多的确惹人怀疑,你要问李舒弦,李舒宁?当然是在上课啦!不上课就会被先生得着骂了,比如王雪瑾。
到了下午这些个内门弟子都聚集在雪梅院,但组织这场集会的三个老头还在讨论这牌怎么玩儿,以及怎么打。此时的三个老头听到小书侍的汇报。“这六个孩子平时没怎么积极,而且不是说是下午吗,咋刚到下午就到了。”老梅直接吐槽,小白师傅也不高兴:“来这么早都耽误我打牌了。”老黑师傅也附和:“来这么早,算了打玩这局就去吧?”
这边的六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竟开始推开门,出去打雪仗了。这边的书侍已经习以为常,只不过会想,果然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