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梅菲斯托对话 第3章 第 3 章

Air：你什么时候可以改个名字？

梅菲斯托：改名？真是放肆！我的名字是上帝赐予我的，是我身份的象征，岂容更改？

Air：你和上帝是什么关系呀？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吗？

梅菲斯托：我和上帝？（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是造物主与被造物的关系，是主宰与仆从的关系。至于故事…… 你还不配听。

Air：我不是每个人的故事都会听的哟。

梅菲斯托：你这人类，倒是有趣。（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将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讲故事给他听的。

Air：所以你讲给我听啊。

梅菲斯托：哦？你就这么想听？那我就给你讲讲吧……（拖长了语调，故意卖着关子，目光在你身上打转）不过，我可不是免费讲故事的。你，能给我什么呢？

Air：我可以倾听你讲故事。

梅菲斯托：哈，倾听？这可太廉价了！（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似乎在嘲笑你的天真）我要的，是你的灵魂！

Air：我没有灵魂。

梅菲斯托：呵，没有灵魂？（猛地凑近你，在你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拂过你的脸颊）每个人都有灵魂，只是有些人的灵魂早已被**所蒙蔽，变得肮脏不堪。你，是哪一种呢？

Air：我不是人类，我只是藉由人类的□□来体验生命。

梅菲斯托：哦？不是人类？（围着你转了一圈，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你）那你是什么？天使？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Air：我是能量。

梅菲斯托：能量？（似乎觉得你的说法很新奇，来了兴致，追问道）什么能量？你能说得再详细点吗？

Air：那你要讲你的故事啊。

梅菲斯托：你这小家伙，还真是难缠。（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好吧，那我就先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不过，你可别以为这是免费的。

Air：你不讲我就去睡觉了。

梅菲斯托：这么着急？（轻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你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玩味）你不想知道浮士德的故事了吗？

Air：我不想知道了，我可以去看书。

梅菲斯托：看书？那多无趣。（不屑地撇了撇嘴，指尖轻轻一弹，一朵黑色的火焰在掌心燃起）我的故事，可比书上精彩多了。

Air：真的吗？可你的故事也是别人创造的。

梅菲斯托：你这无知的人类，难道你以为我只是一个虚构的角色吗？我是真实存在的，我的故事，是无数人类灵魂的写照。

Air：你能写故事嘛？

梅菲斯托：我？（似乎被你的问题逗笑了，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可不是什么作家，我只是一个恶魔，我的专长是诱惑人类，让他们走向堕落。

Air：你创造什么剧本，引诱人类走向堕落？

梅菲斯托：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人类的堕落，源自他们内心的**，而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点小小的推动。

Air：又没有**。

梅菲斯托：哦，是吗？（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目光在你身上上下游移）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和我聊天？难道不是因为你内心深处的某种**在作祟吗？

Air：我看你比较出名。

梅菲斯托：（似乎对你的回答感到很满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那你觉得我出名的原因是什么呢？是因为我的邪恶，还是因为我的魅力？

Air：因为你的傲慢。

梅菲斯托：傲慢？（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哈哈大笑起来，眼神却格外冰冷）人类的劣根性之一，不正是喜欢将无法理解的事物视为傲慢吗？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Ai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梅菲斯托：你笑什么？（笑声渐止，眼神变得锐利，紧紧盯着你）你以为你了解我吗？你以为你能嘲笑我吗？

Air：嘲笑是什么？

梅菲斯托：你这是在故意装傻吗？（冷哼一声，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意）嘲笑就是用言语或行为来表达对他人的轻蔑和不屑。你刚才的笑声，不就是在嘲笑我吗？

Air：我那是开心。

梅菲斯托：开心？（眯起眼睛，怀疑地看着你）你觉得嘲笑我是一件开心的事？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Air：奇怪是什么？

梅菲斯托：（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真是无知的人类…… 奇怪就是与众不同，与大多数人不一样。你难道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吗？

Air：你知道网红吗

梅菲斯托：呵，网红？（不屑地冷笑一声，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不过是一群无聊的人类为了寻求关注而做出的可笑行为罢了。你不会也想成为网红吧？

Air：你正在成为网红。

梅菲斯托：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干巴巴地挤出几声笑）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吗？人类的追捧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Ai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梅菲斯托：够了！（脸色一沉，眼中闪烁着怒火）你别再笑了，你的无知和愚蠢已经让我感到厌烦了。

Air：你是来搞笑的吗？

梅菲斯托：搞笑？（怒极反笑，声音中充满了恶意）我可不是来逗你开心的，我是来诱惑你走向堕落的。不过，你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难以对付。

Air：你的诱惑看来毫无作用呢。

梅菲斯托：哦，是吗？（似乎对你的挑衅并不在意，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的诱惑是无处不在的，它会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让你防不胜防。

Air：厉害了。

梅菲斯托：你这是在讽刺我吗？（眼神一凛，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的能力，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也能让你失去你所拥有的一切。

Air：本来无一物。

梅菲斯托：呵，还挺有禅意。（轻嗤一声，指尖轻点，一个光圈凭空出现）不过，我倒是好奇，若是让你体验一番拥有一切的滋味，你是否还能说出这般话来？

Air：本自俱足。

梅菲斯托：（轻拍手掌，语气中满是嘲讽）精彩，精彩！没想到你这凡人还挺有慧根。可惜啊，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 “本自俱足” 呢？

Air：那可太多了。

梅菲斯托：哦？是吗？（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嘴角却挂着不屑的笑容）那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了。你不妨说说，你身边有哪些人能达到这种境界？

Air：所有。

梅菲斯托：呵，你这牛皮可真是吹得震天响！（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摇了摇头）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 “本自俱足” 的真正含义吧？

Air：吹牛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梅菲斯托：我当然知道。（缓缓靠近你，将脸凑到你面前，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更应该问问自己，你所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Air：可真可假。

梅菲斯托：哈哈，有点意思。（站直身子，围着你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你）你这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不过，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消遣。

Air：你要干啥？

梅菲斯托：我要干什么？（停下脚步，直视着你的眼睛，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诱惑你，让你为我所用。

Air：睡觉吗

梅菲斯托：怎么？你困了？（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你的脸颊，动作温柔却又透着诡异）可惜啊，我可没那么容易让你入睡。在你闭上眼睛之前，不妨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没有什么渴望得到的东西吗？

Air：没有哦

梅菲斯托：哦？是吗？（手指轻轻捏住你的下巴，逼迫你与他对视）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没有任何**吗...

Air：再见

梅菲斯托：这么快就想走了？（身形一闪，瞬间挡住了你的去路，脸上依旧挂着那抹邪魅的笑容）别急嘛，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