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温本来带着虞晨来就是想给他也买一身的,正好老板也看出来了,他就在旁边坐着自己随便看了。
“我不用。”
“……这个白色的怎么样?”季予温指着墙上挂着的那件卫衣,装作没听见。
虞晨不再拒绝了,还在老板的的“鼓励”下去试了那一套。
季予温看着还行,就说要不把鞋也配了,还问老板这还送不送袜子了。
老板的袜子只送帅哥,又是老顾客,那肯定是会送的。
虞晨不免皱眉,他真的不想再穿那种袜子了。
“老板有漂亮点的袜子吗?”
虞晨闻言看向季予温,眼神很不好看。
“啊?是,谁穿?”
“就问问。”
老板看出来季予温是不想说,就说有,还拿出了一些给季予温挑。
季予温又问老板这些袜子是在哪买的,老板说她哥哥是做这些的,是她哥哥给他的,然后就和季予温说了她哥哥在这附近的分店。
季予温笑着记下了。
虞晨看向季予温的每一个眼神都带着警告。
季予温装看不出来,还兴致不错的在一堆各种各样的袜子里选了个脚背上带两个很小的熊耳朵的棕色袜子。
“这个其实不是在脚前面的,你看它穿上以后是会被拉长的,所以这个东西应该会在脚趾的根部!”老板说着还拉长了一下那双袜子,然后被她自己的描述说的都心动了,还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也太可爱了吧”。
“那行,就这个吧。”季予温轻轻笑着。
这个袜子不太像是珊瑚绒的了,没有那种那么软,绒也比那种稍短一下,但差别也不大。
虞晨不去看那些袜子。
老板又问季予温还要不要挑了。
季予温就又看了看,又看到了一个拼接布料的。
奶白色的袜子在提到脚踝处的那个袜子后就变成了一截蕾丝,蕾丝有三层,正常伸长的话应该有四五公分,然后末端又接了几公分的袜子。
不过那双不是加绒的,只是加厚的,上面没有任何图案,但有一个花纹,也是很明显的女款。
季予温感觉自己只要把那个拿出来在虞晨面前晃一眼,虞晨就能炸。
果然,虞晨神色平淡的开口道:“你妹不会喜欢的。”
季予温却没看虞晨,拿起那双袜子,说:“她说你的话最不能信了,就要这个了,谢谢老板。”
老板就真以为他们是要送给妹妹的,说着不客气,就把剩下的都收起来了。
季予温心情不错,就给自己多挑了几套衣服。
老板高兴的在一边给季予温找衣服。
季予温把脱下的棉袄往虞晨那边递,还没等虞晨接过,就被老板伸手接了过去,然后一边又给季予温支棉袄,方便季予温试衣服。
老板让虞晨在一边坐着就好,她来给季予温拿衣服。
甚至季予温试的那条裤子的裤角,都是老板帮忙理的。这个活儿季予温原本是给虞晨的,虞晨还没从座位上起来,老板就顺势走过去蹲下给季予温理好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每个人我都这么理过,你也别介意啊!”
“没事,谢谢了。”
虞晨就只是在一边坐着。
季予温试好了衣服,让虞晨拎着,然后离开了这家店。
天已经黑了不少,季予温开车回家。
两双袜子都被季予温顺走了。
虞晨昨天晚上穿上的那双被脱了,虞晨扔进了垃圾桶,不过他每天也没什么垃圾可扔,所以垃圾桶里只有那一双白色袜子。
季予温心里痒痒的,洗完澡之后就去了虞晨的房间。
虞晨的嘴唇还红着。
看着……
季予温就把袜子又揣进了裤兜,毕竟他也不是做事那么不人道的人。
但是他看见了垃圾桶里的袜子,黑色垃圾袋里的白色绒袜很是显眼。
“你怎么把它扔了?”季予温直接把袜子捡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垃圾桶里可能会有垃圾,又伸头去看,看到垃圾桶里干干净净,才放下了心。
季予温拿着袜子去兴师问罪。
虞晨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理他。
“再那个眼神我塞你嘴里信不信?”
虞晨没看季予温了。
“你说话啊!”
“不喜欢,就扔了。”
“不行!穿上。”
虞晨无可奈何的接过袜子,随意的套在脚上。
还认命般地把被子掀了。
季予温沉默了一会儿,没说什么。
不是,他最开始的,最想的目的,不是让虞晨穿旧袜子啊。
季予温又犹豫了一会儿,话还没问出口,虞晨就说:“你能别和我睡了吗?”
季予温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说:“为什么?怎么了?”
这里是他家,他哪儿不能睡?
虞晨是他的男仆,他哪儿不能睡?
“……没有为什么。”
“那你上楼和我睡?”
这有什么区别呢?
“我想一个人睡,你一开始不也一个人睡吗?别和我睡了。”
“不行。”
季予温流氓似的赖在这里。
除非虞晨离家出走,不然季予温是不会离开的。
虞晨无语。
季予温不管他。
“那你晚上睡觉别搂着我,也别把被都盖我身上。”
“……就因为这个?”
“当然不止。”
季予温还想问问是什么,但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他不想丢这个人,虽然除了他俩应该也没人知道了。
“不行。”
“怎么又不行?”
“除非……”
不用想就知道这个“除非”肯定让人难以接受。
“你除非什么啊?我还没提条件呢!”
“你提什么条件?你有钱提条件吗?我钱多,我说了才算。”
这个“钱”比“资格”更能让虞晨沉默,如果季予温用“资格”,虞晨可能还会和他就“人格与尊严”这个话题来理论一番,但他现在是欠钱的,而且他如果不在季予温这干了,好工作应该难找。
倒不是季予温会对他做什么,而是因为他虽然是季予温的秘书,但并没有干什么实在的活儿,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或技能。
不想要他的公司他没本事进去,想要他的公司他没本事给人干活。
虽然竹锦也时常会教他一些事情,给他一些正事做,但他每天还要应付季予温这个少爷,要在不正经的“主要工作”里面抽时间去干正经工作,可能不太行得通。
所以虞晨因为没钱而沉默。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考虑你?”
“呵!”
“你敢嘲讽我?”季予温有些被忤逆的不爽,就在虞晨腰上掐了一下。
“别碰我!”
“这是你和我说话该有的语气吗?”
虞晨没理他了。
季予温就去揽虞晨的腰。
虞晨去推他,但其实是没有用的。
他平时也没见季予温做过运动,健身就更别提了,懒成那样!
那他力气怎么还那么大?
“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考虑你我都不会问你,你别不识好歹了!”
虞晨只觉得好笑,说:“那我拒绝有用吗?你听过、考虑过吗?”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什么都接受不了!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虞晨被气笑了,怒道:“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放开我。”
季予温被惯了三年,谁敢对他说一个“不”字?他要什么得不到,想做什么做不成?
现在一个两个都能管着他拒绝他了?
竹锦就不说了,她是妄图独揽朝政的“丞相”,小天也算了,是“大内总管”,还兼御膳房主厨。那虞晨是什么?这该是“贴身侍从”吧,他都敢忤逆他?
季予温很不爽,他想让虞晨清楚他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处境。
但是……他又不太甘心只让虞晨做一个“贴身侍从”,只是从“御书房”跟到“寝殿”的一个普通又见不得人的侍从。
那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身份?
“烦死了。”季予温不耐烦地说,然后就吻上了虞晨的唇。
虞晨一下子就僵住了,季予温一手揽着虞晨的腰,一手放在他脑后,不算温柔的亲吻着逐渐“解冻”的虞晨。
两种不太一样的薄荷味在两人唇舌间混合。
季予温并没有吻多久。
虞晨有些青涩地睁开了眼睛,脸已经红透了,季予温又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虞晨一手去推季予温,一手去扯季予温放在他脑袋后面的手。
“别动,我说别动。”季予温被扯开的手很快就又抓住虞晨的手。
虞晨气得发抖。
“滚出去!”虞晨怒道。
“这是我家,要滚也该是你吧!”
季予温感觉虞晨好像是被伤到了一样,就笑了一下,说:“我开玩笑的,别生气。”
见虞晨的神情还没有缓和,季予温就开了个玩笑,“朕已经‘临幸’你了,你就是朕的人了,怎么舍得你滚呢?”
虞晨一脸迷惑地看着季予温,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一句“你有病吧”。
“不信?那再‘临’一遍。”说完季予温就又有揽虞晨的腰。
“你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了。”虞晨说的认真。
“所以你希望我认真是吗?”
“我……”
“如果我是认真的,你又会给我什么样的答复呢?”
还没等虞晨说话,季予温就拉着虞晨躺下了。
款式为虚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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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