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和众兵士来到河边道:“这里肯定有。”
润玉不解地问什么?穗禾指挥兵士把旭凤赶紧放下来道:“你闭嘴,你救人还是我救人?”
穗禾蹲了下来,润玉也跟着蹲了下来,穗禾拿出一个手帕道:“手给我。”
润玉伸出了手,就见她抓着自己的手咬了一口,润玉忍着痛,看着血流在了手帕上问道:“你干什么?”
穗禾在众士兵的惊诧中,笑道:“等下就有解药了。”
说完站起身,一下就跳入水中,不一会儿就冒了出来,润玉命人拉她上来。
穗禾上来后,就展开了手帕,众人一看是水蛭,穗禾边拿着树枝夹水蛭边说:“是啊,这挺有用的,它可以把大将军体内的毒血给吸出来!”
穗禾的办法果然有奇效,旭凤睁开眼睛后,看了看润玉,又看着一脸得意的穗禾,旭凤不禁痛苦地叫着,润玉赶紧喊道:“二弟,二弟!”
润玉让士兵取水给旭凤灌下,穗禾在旁边笑着说:“放心吧!你二弟没事了。”
大汉的皇宫,小皇帝(鲤儿)正在上朝,簌离垂帘听政,小鲤儿无聊地玩着翻绳,反正一切都是簌离作主。
刘胜大骂簌离专政,这大汉的朝堂,怎能让她这个老妖婆作主?刘胜血溅当场,死前还劝诫小鲤儿,这大汉的江山是咱们姓刘的打下来的,一定要有骨气,要争气啊!
小鲤儿一下就被吓傻了,簌离脸色难看,愤恨极了道:“退朝!”
退朝后,众刘姓王公大臣纷纷议论起来,有人怕了簌离,有人还是不服她,觉得她专政猖狂。
旭凤终于醒了,润玉让他好好休息,再吃点鸡汤好好补一补身体。
可是旭凤却看着众士兵感叹道:“去时雁阵,何煊赫,归来寥落,只数行!只要打仗哪没有伤亡?我看着兄弟们一个个的倒下,我意已决,我要请辞了!”
润玉也看向迎风飘扬的汉军旗,和那些军中儿郎们未语,又听到旭凤说:“我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瞧不起我,可是,弟弟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润玉转身看向他道:“当年驰骋沙场的旭凤将军,现在怎么?”
“先别说我,我已经憋了很长时间了,有几句话想问问你。”旭风又道。
润玉将他扶了起来,二人来到木桥上,旭凤一下就跪了下来,举着剑说:“杀了我!”
润玉被他吓了一跳,忙问道:“二弟,这是做什么?”
旭凤跪在那里道:“反正我也是死,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
润玉一阵无奈,边拉他起来边叫道:“二弟……”
“你别说了,谁不知道绣衣执法,是干什么的!你是绣衣执法,不就是来监督的,我攻黑唇不胜,回去难道不也是个死吗?”旭凤很是执拗道。
这时,穗禾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笑道:“你们兄弟俩干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攻不下黑唇国就要死吗?”
润玉将旭凤拉了起来道:“二弟就算你攻不下黑唇国也罪不至死啊!”
旭凤看了一眼穗禾,又问:“那你这个绣衣执法到底是来干什么了?既然你不杀我,我就要杀你了。”
穗禾上前阻止道:“喂,别以为你是大将军就了不起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好没道理啊,他不杀你,你还要杀他?你们是亲兄弟吗?”
旭凤剑指润玉,然后对穗禾说:“多事,让开,不关你事!”
润玉先推开了她,问道:“二弟,你我兄弟俩怎么样?我对你怎么样?”
旭凤收起剑道:“你我是亲兄弟,自然是好。”
润玉走近他道:“既然这样,那就什么都不要问了。”
润玉看了一眼穗禾,又看向旭凤道:“救了你已经是闯下大祸了,你就不要不懂事了。”
“闯下大祸?我哪里不懂事了?”旭凤急忙问道。
“你就是大祸!”穗禾脱口而出。
旭凤有些不屑道:“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啊?他是绣衣使者,绣衣使者是什么东西知道吗?那是太后养的恶狗,他甘当太后的鹰犬,还说我不懂事。”
穗禾叹了一口气道:“哎呀,不管他是人是狗,你也要养好身体呀,鸡汤已经炖好了,快去喝吧!”
旭凤看着穗禾还有些好脸色,润玉上前扶着旭凤回了营中。
穗禾跟在身后,心道,这俩兄弟真有意思,救了旭凤如果是祸事,那会不会牵连到自己啊?那我要不要赶紧开溜,免得大祸临头。
在兄弟二人回营之后,穗禾骑了一匹战马就偷偷的回到了城,一路上的人看着她牵着威风凛凛的战马都惊呆了。
穗禾趾高气昂的笑着,看到叶大妈,赶紧上前打招呼道:“叶大妈好久不见啊!”
叶大妈一见是她回来了,忙问:“穗禾啊,两天不见,你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