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古剑 第188章 尽心竭力养仙根，闻说惨祸心境平【8】

然而，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来了。

原本自己以为有不少的天墉城政务落在了自己手中，这便代表了涵素的有意倾斜，但涵素却似乎志不在此。

有时，自己为了处理教务，折损了许多陪伴屠苏的时间。

自己是越发的愧疚。

几次三番之后，自己发觉快要被这愧疚给淹没之时，似有一道灵光在自己脑海中闪过。

自己发觉，自己之所以那么累，之所以因耗费了很多时间无法陪伴屠苏而觉得十分对不起屠苏，是因为涵素推给自己的，全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看着不起眼，但又十分的麻烦。如此，时间便白白地耗了。

若说这时间耗费了，能够有与付出持平的收益倒也就罢了[104]。

可最终收获的结果，却是入不敷出。

说白了，涵素只是找了个来帮着跑腿的人，他并没有真正的倾斜之意。

发觉了这个，自己陷入了深思。[105]

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竟然与最初的目的背道而驰？

涵素他，究竟想要的是怎样的结果？

或者说，他需要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掌教继承人？

在思索之后，自己仍旧没有太多的明白。

直到一次偶然，自己听到了那些弟子在背后议论师尊的事情。

且他们恰好议论的就是师尊突然闭关之事，这里面还参杂一些屠苏的事情。

若是没有猜错，当年为屠苏施加空明幻虚剑剑印的事情，应当有目击者，如此才有了这些风言风语。

无风，不起浪啊~

在那个时候，自己就知道师尊将屠苏安排在玄古居是为了什么，知道师尊让自己好好待屠苏是为什么，知道师尊给自己的提点是什么。

那个时候，自己就知道了屠苏被那些弟子视为妖魔，只有妖魔才需要用封印来封住强大的力量。尤其以空明幻虚剑集结成的剑印还是现目前天墉城最高阶的仙法仙术。

知道屠苏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来到真正的天墉城中，怕是不知会发生怎样的波澜。

知道那些弟子认为师尊是多么的能力强大，是多么的超然物外，是多么的谁与争锋[106]。

说来，那些弟子对师尊的仰望，自己曾经也有。

毕竟，他剑术超绝，是给予自己生命以崭新意义的人。

但或许是自己更加接近师尊，便没有那些弟子那般对师尊如此耸人听闻的认知。

其实...师尊并不是像这些弟子所认为的那样。

师尊他...很像父亲，但又不仅仅是父亲，同样也是太傅和剑术大师。

师尊他教导自己为人，教导自己剑术，教导自己做事。

师尊是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在影响着自己。

他和屠苏一样，很寡言，甚少谈及他的经历，他的人生。

但在教导自己一事上，却总有千言万语说不尽，只希望自己成长的更好。

师尊一头如冰如霜的银发，一双剔透又淡漠的冰蓝色眼睛，瘦削的面相，几乎是一条直线般的薄唇，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再加上他周身所环绕着的凌然剑意，更让他看上去不是一个仙人，而像是一柄清冷出尘的利剑[107]。

或许便是因此，让那些弟子自觉地将师尊划归到了神的门槛里。

当然，即使那些弟子将师尊视为神也不奇怪。

师尊在他们眼里十分的神秘，并且也十分的厉害。

毕竟，师尊是现在全天下唯一的真仙。

的确应该有人对他顶礼膜拜。

而这般厉害的人物，却被迫闭关，足见屠苏是多么的牛鬼蛇神，是怎样的一个灾星，竟然让如此之神陨落。

可师尊他...并不是神。

他是人，只是一个年岁上超越了正常范畴的人。

师尊来到天墉城已有百余年，是应天墉城第六任掌门之邀，就任执剑长老的。

当年，天墉城第六任掌门见识到了师尊的超凡剑术，便力邀师尊加入天墉城。在师尊表达不愿之后，仍旧似那一旦沾上便根本撕不下来的狗皮膏药一样，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跟师尊保持着联系，就好像是师尊已经跟他有着非常好的交情了一样。[108]

但古钧叔叔说过，师尊他...没有朋友。

师尊唯一的朋友是剑[109]。

若是以活物来算的话，仅仅的，亲近的，并不多。

掰着指头数来，也不过数人。

连十个手指头都凑不齐。

一者，为师尊的父母。但师尊六岁就离家，直到弱冠都未曾回过一次本家。对自己家的印象，也仅仅停留于依稀记得锦衣玉食罢了。就连父母的身份，都是非常模糊的只知道衣着不凡。

二者，为师尊的师公和师父——宗炼真人和玄霁真人[110]。当年，师尊进入仙途，是拜进的在几百年前盛极一时的琼华派。那时的天墉城，都还不叫天墉城，而叫天墉派，是在昆仑山这里众多修仙门派中相当不起眼的一个小门小派。那时的琼华派比现在的天墉城厉害多了，那是众多求仙问道之人将之几乎贡为神的存在。就连现在天墉城中的所谓御剑之术，也只是在拾人牙慧罢了。在拾人牙慧的情况下，都还顶了现目前修仙第一大宗的名头，这不难让人想象当年的琼华派究竟有多厉害。师尊拜入其师公——宗炼真人门下之时，师尊的师父——玄霁真人并没有在场，然宗炼真人瞧当时的师尊根骨极好，遂替玄霁真人做了决定——代徒收徒[111]，替他将师尊收入门下。在被收入门下之后没多久，师尊就见到了玄霁真人。之后，便是身为执剑长老精通养剑铸剑的宗炼真人和在剑道法术上十分厉害的玄霁真人共同教导师尊。师尊一直都将他们视作最亲的人。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玄霁真人和宗炼真人相继驾鹤西去。那时，作为宗炼真人铸剑之术唯一传人的师尊，作为水系法术第一人——玄霁真人唯一徒弟的师尊，只能挑起执剑长老一脉的重担，保持现状，发展执剑这一脉。为了发展执剑这一脉，那时的师尊还要收授徒弟，一一指导，不仅仅是养剑铸剑之术，还是道法和剑术。可那时的师尊，还不及弱冠，竟要担起如此职责。且当时全派上下的铸剑和养剑一事，甚至于作为藏剑阁的五灵剑阁那都是师尊需要负责的事情。也不知在那般情况下，师尊又是怎么承担起这般重担的？[112]

三者，为师尊的师叔，即玄霄真人[113]。玄霄真人在琼华派中，一直较为闲散，跟之后的师尊一样，常年云游天下，归期不定。待得回归之时，宗炼真人和玄霁真人都已然驾鹤西去。也是在这个时候，师尊才见到了一直活在宗炼真人和玄霁真人口中的那位惊才绝艳的师叔。那时的玄霄真人虽已接近不惑之年，但风采依旧。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但就是这般，也让师尊一眼就认出了他。或许是因为玄霄真人确实是耀眼夺目，才这般让人眼前为之一亮吧。因玄霁真人和宗炼真人已然仙游，归来的玄霄真人便担起了玄霁真人之责，教导师尊，帮扶师尊，传师尊独门的剑道法术，与师尊共同养剑铸剑。玄霁真人和玄霄真人是同门师兄弟，关系甚好。很多玄霁真人无法做到的事，都被玄霄真人给延续了。师尊也敬玄霄真人如同宗炼真人和玄霁真人。后来，师尊娶正妻之时，还是玄霄真人作为高堂出席的。那时，师尊的父母亲也已经仙游了。或许在师尊的眼里，玄霄真人便真的如同他的叔父般吧，给予了师尊许多指导，也参与了师尊的生命。

四者，便是与师尊年纪相仿，但位分上却低了一个辈分的几位挚友[114]。他们也是琼华派的弟子，原本应拜在虚岭[115]门下，即师尊的师兄门下，但那时的虚岭尚有要事在身，还在红尘，遂暂且由师尊教导。这几位挚友分别为云前辈，柳前辈，韩前辈。云前辈的父母还是玄霄真人的师弟师妹，同出一个门派，这般兜兜转转的，又与师尊相遇，又与琼华派结缘，也不知这是不是叫做缘分。柳前辈，一位大家闺秀，善音律，常与师尊琴箫合奏[116]，是师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断过联系的挚友。柳前辈，不是人，是妖族中非常特殊的一类——梦貘，以人的梦境为食。在知晓这件事的时候，自己还很惊讶。竟然师尊会和妖做朋友[117]。但古钧叔叔却说，妖也有好的，不是所有的妖都为恶。即使为恶，有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不是被逼入绝境，谁又天生会去为恶呢？是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就连人在最初的时候都是善良的，却因为这世间种种，变了模样。妖又有什么不同呢？为此，在除妖的过程中，自己都会尽量的以法术控制妖类的行动，问清楚缘由，才会决定是否除去。若是被逼无奈，自己甚至会设身处地的为他想想办法，尽量帮忙。若是确实为恶，自己也从不下杀手，只会废去他的妖丹，毁去他的修行，让其回归到本源，无法作恶。这世间本就是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前种因，后食果。冤冤相报，从来便没有尽头。柳前辈现在居于妖域，是梦貘一族的族长，还有自己的儿女，有自己的珍惜之人，生活得非常幸福。与师尊相约，每十九年便见一次面。这或许是在纪念他们彼此相遇的那一年吧。那一年，师尊他恰好十九岁。韩前辈，或许自己并不应该喊她前辈，而应该喊她——师母，可师尊有婚配一事却根本就没人知晓。再者以现在师尊这般仙人的身份，怕是也没有谁会相信还有这般事情吧。竟然仙人曾经还陨落凡尘？尤其师尊又是那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话，恐怕也只有在说书人那里能够听到了。但师尊他确实是娶了妻，玄霄真人还是这一场盛大婚礼的见证人。师尊日日坠于腰间从不离身的那一枚剑穗，便是师尊和韩前辈的定情信物。韩前辈精于风水堪舆之术，又早年间行走江湖，对于好货，有着非同寻常的眼光[118]。就如同玄霄真人在剑道法术和铸剑养剑上有非同一般的认知是一样的。那枚剑穗，便是韩前辈认为最能与师尊相配之物，便赠予师尊。只是，天妒红颜，再是情深似海，却也有面对生死离别的一天。韩前辈因罹患重病，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最终没能熬过多久，便葬于青鸾峰。[119]师尊也是在那时，一夜之间，白了头。师尊他...应该对韩前辈确实是将其视作一生的灵魂牵绊了吧。就像是自己认定了屠苏，便觉得这世间周遭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与自己有关的，仅那一人而已。[120]

104这也是绵延在血脉之中的对得失的敏感和权衡。

105越越还是个比较善于反省自身的人哈~

当然，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能带领天墉城走向最辉煌的时候嘛~

106这个地方是化用《倚天屠龙记》中‘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句话。

其实主要取的是后半句‘倚天不出，谁与争锋’，放在具体的文中是指师尊尊的武力是现目前人界的天花板，没有谁可以跟他相比。

但也有个暗喻，这个暗喻是指的望舒剑。

在‘白衣人顺狐狸毛’中，霄叔提到师尊尊是修炼望舒剑剑意的人。这就是在说，现目前的师尊尊约等于灵识正在被精炼的望舒剑。实质指，望舒不出，谁与争锋，即现目前来说，望舒剑是最厉害的那个剑。羲和与望舒平起平坐。也指能够修出望舒和羲和顶级剑意的人，是最厉害的。这暗合霄叔和霁叔在天界的身份。

其实，咋说呢？感觉仙四的故事，尤其是望舒羲和这两把剑哈，还是挺像屠龙刀和倚天剑的。只是说，一个是仙侠的背景，一个是江湖的背景。

107这就是修炼望舒剑剑意带来的情况哈~

凌，多指块状的或锥状的冰。【来自百度汉语词条】

凌然，大家就可以想想，站在师尊尊身边是个什么感觉了~

冰棍儿版的师尊尊，夏天必备哟~

108这个事情是古钧告诉给越越的哈~

因为古钧算是有点讨厌这种苍耳子【四川话：粘粘草；普通话：狗皮膏药。（苍耳子是一味中药哈，具体作用问度娘。）】，但又得履行他这个大管家的义务，就还是有点小小的气愤和纠结哈~

109师尊尊爱剑成痴哈~

110为啥越越没有称呼宗炼和霁叔是前辈呢？

因为他们归属于不同门派之下，且称呼他们为前辈，越越和师尊尊之间的关系要乱。

所以，就索性选择了道家对得道高人的统一称呼——真人。

纱纱她们是和师尊尊同辈的人，又在实际上与琼华派之间的关系仅仅以双剑之事链接，并无直接归属关系，所以越越是可以称呼为前辈的。再说，纱纱是越越的师母哈，也确实应该是这么个前辈的位份。

111这里解释清楚了，代徒收徒的由来哈~

112哎~师尊尊也是苦命人呢~

有关望舒羲和的事情，这些剑灵在跟越越说的时候，都是基本规避掉的，也就稍微说了下师尊尊的经历哈~

这些剑灵都怕这两位，加上这两位所牵扯的事情太多，越越知道没用，也不该知道。

当然，这些剑灵实质上怕的不是羲和和望舒哈，而仅仅只是羲和。因为一直到现在，望舒的剑灵都还没出现。这些剑灵只是隐约能够感受到来自望舒的压迫感而已。至于羲和么，光是看着霄叔那样，就知道羲和战斗力爆表，他们真惹不起。

而且，在叙述师尊尊经历的时候，也略去了不少的东西哈~不是完整版的哈~有些甚至是有点粉饰的味道。毕竟，那段纠葛真的是...

113为啥把霄叔单独拎出来呢？

因为霄叔比较特别嘛~尤其后来又让小紫花喊他叔父，这是一种本质得到改变的关系。并且，霄叔对小紫花性情上和想法上的影响也比宗炼和霁叔要深刻很多，所以才是单独列出来的。当然，还有暗指一个人是羲和剑真正的主人，一个是望舒剑真正的主人。

114为啥在这个地方提到纱纱、梦璃、天河呢？

因为这个时候再不提，后面就没有机会提了。

在剧中，有关襄铃的事情，师兄弟在辩论的时候，越越含沙射影的那个，是梦璃或者云天青对妖的认识。

在秦始皇陵，提到风水堪舆之术的地方，越越含沙射影的是纱纱【这个地方也暗示了纱纱的特别哈，玉姐还特地走到越越身后去提醒越越（这里是说明了有关纱纱的事情，玉姐是知道的哈，也知道纱纱对师尊尊究竟有多么重要哈~所以，玉姐真的对师尊尊产生不了爱慕，只能是仰慕。），乱嚼舌根，是会付出代价的（注意，这里越越有个偏头和眼神躲闪的动作。这是在联想到后果之后而产生的恐惧哈~内心反应在外，就有了规避的动作）。为啥呢？因为纱纱是师尊尊心里的朱砂痣嘛~碰不得~】。

在紫榕林那里，提到我命由我不由天，指的是云天河或者玄霄。

为了后续剧情的展开，这里算是为后面要提到他们留下的伏笔。否则，到时候会比较突兀。

还有一点，在苏苏还没有去天墉城的那段时间，师尊尊和越越相处的时间其实是比较多的，算得上是越越是比苏苏更加了解师尊尊的人。否则的话，对接不了剧中秦始皇陵处，提到风水堪舆之术之时，越越说是师尊尊的旧友会，他自己只知道点皮毛，而苏苏表示自己怎么不知道师尊尊的历史。

115这个是纱纱、梦璃、天河的挂名师父哈~原创人物。

116梦璃是弹的箜篌哈，这里的琴就代指箜篌，箜篌和瑶琴都是弦乐器，师尊尊是吹箫哈~但吹的不是霁叔留给他的那个紫玉箫，因为那个紫玉箫会反映跟皇家有关的事情。师尊尊只是用了一个比较普通的箫合音哈~有点类似于老板弹琴，苏苏用树叶合音。这么一合音，才发觉大家是知音呀~关系也就拉近了很多。【这里多说一句，有关霁叔留下来的东西，一架琴，一支箫，一只追魂蚀骨鞭，还有后来通过纱纱之手，流转到师尊尊手里的那个九龙缚丝剑穗，几乎可以这么来说，全都跟他们慕容家有联系，也跟燕国皇族有联系。之前说过，有关霁叔和霄叔为什么去了琼华派的事情，是没有写的。这里大致剧透一点点，他们去琼华派不是因为什么命运的指引啊这些很缥缈的东西，而是有现实原因去的。后来，小紫花打算和纱纱结婚了。而这个时候，慕容承夫妇又已经去世了。霄叔相当于是在代表慕容承夫妇以及霁叔、宗炼，在主持小紫花的婚礼，所以之前才说相当于高堂。当然，霄叔肯定是不甘于高堂这个代理的身份的，所以才有让小紫花喊他叔父这个梗。而小紫花喊了叔父，事实上就在某种程度上承认了霄叔和霁叔之间的关系。因为婚姻在古人的眼里确实是大事，所以有些事情霄叔作为长辈作为知晓慕容家事情的人又跟霁叔是CP关系，肯定是要跟小紫花交代一些事情的。当然，这之前其实都还有个事情。这个是小紫花一直不知道的，就是霄叔去查纱纱他们家的谱系。这是在确认要跟小紫花这个皇族结亲的女子，身份是否符合规格。如果不符合，他肯定是要棒打鸳鸯的。因为他这个时候的身份真不单一是小紫花的师长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父辈了，所以很多霁叔没有办法来做的事，就得由他来做。当然，这里也反映了哈，纱纱出生的韩家其实不简单。这个以后再说。在这里可以说的是，在查阅了纱纱他们家的谱系之后，霄叔是认可纱纱可以成为小紫花的正妻这件事的（注意哈，是正妻，即意味着这个时候如果在俗世里，纱纱是继承了慕容承王爷席位的小王爷——小紫花的王妃。这个身份其实约等于皇后，跟皇帝的其他妃嫔可是有着显著地位差距的。妃嫔可以有很多，但皇后只能有一个，大家懂了么？），这个结婚的事情才继续下去了的。而在结婚之前，霄叔跟小紫花之间还有一场谈话，就是有关慕容家族，有关燕国皇室的。由此，小紫花也了解到很多事情。原本在不了解这些之前，他觉得他脱离了王府——慕容承夫妇所在的那个家，加入了琼华派，以琼华派弟子自居，所以曾经的事情该忘就忘了。而在了解到这些之后，其实是有点刻意在隐瞒慕容家的事情，以及燕国皇室的事情。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哈，燕国的皇室么，美男子美女子出了不少，打仗也很厉害，但在治国上么，真的不怎么样。大概就是一直失国，一直复国的来回倒腾。小紫花并不想去参与那些事情，只想和纱纱永以为好，所以就一直把他是王族之后的事情瞒得很好。甚至还把能够追查到他是慕容承夫妇的孩子这件事情给做了一定的处理，真的给纱纱安心。但有些该给纱纱坦白的事情，肯定还是会说的啦~而对梦璃，对天河，那就仅仅的他是个叫做慕容的出生在燕山附近的人而已。有些事情，少说少错少麻烦呀~】

师尊尊是接受良好而完整教育的人哈，君子六艺什么的，小意思哦~

117这也是一次理念冲击哈~

普遍修道的，都觉得应该除妖哈~

但不是每个妖都要除，这个事情对越越的为人处世也是有影响的哈~

118这里剑灵对于纱纱是江洋大盗的事情，是有所保留的哈。

但是，越越还是察觉出来纱纱是盗墓的了。

因为有对妖比较公正的认识，越越也知道劫富济贫的事情，所以就对这个事情接受起来非常容易了。

而且，他知道师尊尊的俗家父母是王爷一类的人，他自身也出生宫廷，知道这类地方对于娶妻纳妾究竟有着怎样严苛的筛选【确实挺严苛的哈，大家看《甄嬛传》应该就有相当的了解了哈~】。也算是从侧面说明，韩氏家族其实不简单。否则的话，师尊尊就算再喜欢，他又是个被规矩束缚的人，怎么接受得了呢？他自己能够接受，他去祭拜父母的时候，他父母的在天之灵能够接受？【这里插一句哈，仙四中，五灵珠是没有全部出现的。只出现了土灵珠和水灵珠。土灵珠由槐妖他们赠予，水灵珠由玄霄赠予。水灵珠跟女娲族的关系非常紧密，这个具体看仙三哈~但仙四中这水灵珠又成了琼华派的镇派之宝，这其中经历了什么纠葛，就不知道了哈~之前作者在写‘见面浅谈少年事’中，把这个地方给捋了一下，认定为水灵珠是为了炼制望舒剑去获得，火灵珠是去鬼界火鬼王那里抢的。在仙四原作中，没有出现的是风灵珠、火灵珠、雷灵珠。雷灵珠是有提及的，是由韩氏先祖所得，但到了韩菱纱这个位置的时候，就不知所踪了。雷灵珠中蕴含有源源不断的雷霆之力，具体有多厉害呢，就看仙三的云霆有多倒霉就行了哈~韩氏家族之所以短命，按照原作中的说法是因为祖祖辈辈盗墓造成。只要不盗墓，就会长命百岁。但大家想想，要是有了雷灵珠呢？会不会有点儿挡煞的味道？所以，作者推测，韩家先祖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干着那种类似于道士给人看风水的行当，譬如给皇家找找龙脉，看看王陵地址（这些都需要风水知识的强力支撑哈~）。但后来获得了雷灵珠之后，又觉得贫苦百姓太多了，就干上了劫富济贫的行当。这为皇家看风水，找龙脉，肯定是个好工作哈~而且，说不定还能进钦天监一类的地方等等。如果是这样的家庭，大致来说，才能跟小紫花相配。如此才是一桩既合理又合礼的婚姻。之前写过，韩休宁之所以和小紫花认识，是小紫花在照料纱纱这个韩氏家族最近的一支分支。如果他们的血脉不特别，怎么会去看守焚寂呢？并且哈，焚寂是凶剑呢。要是本身韩氏家族对于风水上真的很厉害，是不是也对看守焚寂有好处呢？假设韩氏家族的人拥有掌控雷灵珠的能力，是不是也对焚寂是个震慑呢（相对来说，煞气是属阴的，而雷霆之力是一种强力，应该是属阳的力量。）？这些都是作者的推测哈~作者也是按照这些个推测来写的。有问题还请指正。】

差不多是基于这些猜测，这里越越对于纱纱也还是一种敬重的情感哈~否则，越越对纱纱，可能跟他对涵素的感觉就会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越越见到的九龙缚丝剑穗是红色的哈。变色的事情，以后会交代。

那些剑灵还告诉过越越，纱纱喜欢穿红衣哈。

知道这些事情，越越就还是比较敏锐地察觉了师尊尊和玉姐姐之间究竟应该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哈~察觉了，自然在相处和交往的时候，便有了很好的分寸把控，没翻过船哈~而苏苏不知道这些事情，加上对人情世故也不是很懂，与紫胤和红玉的交往也比较有限，所以也没翻过船哈~

119有关纱纱离世的这个事情，虽然对越越有所触动，但是针对于双剑的事情，那些剑灵语焉不详，遂其中纠葛越越并不知道，就对——手中虽然执剑，仍需天意成全这个事情的体会不深刻，才没有悟出这个道理哈~当然，大道理再好，也得亲身去经历了，才能有所感悟哈~

120越越和师尊尊也是一样深情的人，只是两者么，一个还活在过去，而另一个更加在意自己脚下的路。

说一句，为啥没有提夙瑶、夙玉、夙莘。

夙瑶一者对小紫花不好，二者琼华派的覆灭跟夙瑶有着相当深刻的关系，相当于夙瑶毁了小紫花的另一个家，三者夙瑶是第二次双剑网缚妖界的主要推动者，那些剑灵讨厌她，就没那个心情提。有关琼华派这么一个修仙大派是怎么在一夕之间就土崩瓦解的，对于师尊尊来说是一段非常糟糕的记忆，这些剑灵也有意避讳，就不提。

夙玉，根本就和小紫花没关系，不提。且夙玉造成了霄叔的痛苦，造成了霁叔和霄叔的离别，不想提。

夙莘虽然可以提，但有点影响小紫花形象哈，就略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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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尽心竭力养仙根，闻说惨祸心境平【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