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古剑 第187章 尽心竭力养仙根，闻说惨祸心境平【7】

此时的陵阳，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把这些事情给磕磕绊绊讲出来的。

但这些事情，却又是真实发生的。

以往，他对陵越过滤了一些弟子间刺耳的话。

最终也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

但现在已经到了牵扯命案的地步，有些事情，是该揭开那华丽的外衣，看看内在的腐朽了。

原本陵越还在为“帮凶”一词暗自思索，却一时被陵阳这磕磕绊绊的话给收拢了神思。

细细将陵阳的话听来，陵越感到身体里窜过几丝凉意。

自己怎么这么迟钝？

虽然在这修仙门派之中，应该太上忘情，可这里却没有一个神仙，又怎么能够对儿女情长之事免俗呢？

就连自己对芙蕖，不也是以情之一字，为她画地为牢吗？[92]

就算是师尊那样的真仙，不也在这几百年的时间里依旧念着他俗世中的正妻[93]吗？

红玉姐是千古剑灵，不也十分的仰慕[94]师尊吗？

或许是自己忙于政务，忙于求仙问道，专心于屠苏，便忘了这个世上不止自己和屠苏两个人，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都说，情人的世界很小很小，小到只有彼此。

古人诚不欺我也。

正因如此，自己原本应该对这些事十分洞若观火的样子，却将这一切视而不见，不知今日之局，其实早已埋下祸根。

现在有这样的结果——屠苏背井离乡，不知在何处漂泊，没了昆仑清气会备受煎熬，肇临遇害枉死，芙蕖为了屠苏可能背上骂名，陵端为非作歹却拿他毫无办法...[95]

自己...

委实是太过失败！

自己...

对不起屠苏。

难道真的是若白驹过隙，不过也就匆匆十多年的时间，自己也还没有修炼到像师尊那般的仙身，竟忘却了光阴蹉跎吗？

当年的丧弟之痛，家破人亡，就在屠苏与自己的日日厮磨下，便早已将伤痕抹平了吗？

自己怎么可以...

自己分明就在遇到屠苏的时候，希望自己能够吸取教训，让屠苏平安喜乐一生。

虽然自己也清楚屠苏的情况，就算是师尊都拿这千载煞气毫无办法，只能徐徐图之，自己这般连仙身都不是的人，又能够拿焚寂如何呢？

自己只能尽量地让屠苏开心，只能尽量地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让屠苏好过些。

可这又是不是自己看到的假象呢？

屠苏他真的快乐吗？[96]

真的期望像师尊一样求索剑道的尽头吗？

真的愿意一生都困守在这清冷的昆仑山吗？

屠苏一直以来都非常的让人省心，这会不会是曾经的伤痛太过深刻，让他即使失去了幼时的记忆，也对这般片刻的温暖有近乎于飞蛾扑火般的索求，才隐藏了自身的一切愿望，变得逆来顺受？

自己...

自己是否也应该问问他，究竟想要什么？

包括自己，是不是他想要的？

屠苏，师兄对不起你，希望你原谅师兄。目前天墉城中的事情暂时做个了断，师兄就会来寻你。师兄定然还你清白！日后，师兄会更在意你的感受，会更留意你的想法。师兄此生唯一的信仰不再是苦苦追寻剑道，而是护你一生周全[97]。虽然力有不逮之处甚多，但师兄一定会用生命去践行这一道箴言。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98]

其实...弟子间的那些风言风语，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也明白，只要屠苏顶了师尊高徒的名头[99]，这些都是必然的结果罢了。包括自己也一样。

只是，自己和屠苏的情况毕竟不同。

自己常年与这些弟子接触，上给涵素处理教务，下给各弟子指导剑术，关心生活。

虽然并不那么想要承认，但自己身处的位置，其实就是执剑长老之位。

青冥叔叔曾说，在没有收下自己和屠苏之时，师尊常年闭关，不闭关的话，便是云游天下，结识道友，风花雪月，寻摸奇矿，开炉铸剑，降妖除魔，偶尔会到青鸾峰小住，又或是前往即墨看灯会，还或是前往东海观海，甚至前往澧都几日。不过，这般日子中，师尊最爱的还是前往燕山居住。那里，是慕容家的根，是师尊俗家的发源。[100]

而自收下了自己，师尊为了指导，遂暂且放弃了那般闲适的日子，专心担起了师父的名头。

后来，收下屠苏，却因种种，不得不闭关，不得不暂时休养生息。

师尊毕竟也不足五百年的仙龄，想要与这千载煞气抗衡，委实是千难万险。[101]

师尊和自己是一样的五行属水之人，虽对五行属火有克制之效，但这般情形大的前提是这火的力量比水小，且是正火。

而焚寂却偏偏是邪火，比那九头蛇的火球还要邪煞。

如此，师尊其实也很为难。

师尊现在不得不闭关，也是当年那不讲理的幽都行的那邪门儿的‘血涂之阵’给害的。为了破开这法阵，师尊原本就因为给屠苏疏导煞气侵蚀而有所折损，而强行破阵，只会是雪上加霜罢了。再加上回程途中，因受到‘血涂之阵’参与法力的影响，原本已经平息下来的煞气，却被引动得让屠苏的情况时好时坏，再加上这煞气处在那时幼小的屠苏身体里非常的不稳定，这让师尊为了平息那般动乱的煞气，事实上也困难重重。

甚至因此，师尊在给屠苏疏导煞气之时，竟被煞气侵蚀，导致体内也有了煞气。

当时，若是没有估计错，师尊应是考虑的，将屠苏的事迅速处理了，便赶紧闭关，化解煞气的。

但哪里知道事情会如此一波三折？

最终，屠苏到了自己的手中，由自己照顾他。

为了让自己更好的照顾屠苏，师尊还让自己细细了解了屠苏的很多事情，且师尊也有意提醒自己，焚寂的特别之处，以及要防着幽都。

就这样，迅速地做了嘱咐，师尊立刻就闭关了。

他说，每三年，他会出关一次，给屠苏加固封印。

但这一切都是外力作用的结果。

最重要的是，屠苏要自己学会控制。

为此，自己也非常地关注屠苏的一切，希望他有战胜煞气的一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慢慢认识到，屠苏的煞气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加上涵素对于屠苏的事情似乎有隐隐的避讳，这让自己对于屠苏的事情有了些许猜想。但很显然的，自己并没有猜想个清楚透彻。[102]

如此，自己只能是暂且的放弃。

再后来，自己发觉师兄弟之间，竟存在着护短的情形。

而这护短是否成功，又来自于权力是否够大。

那时，自己隐隐地对涵素的位置有了稍微明确些的想法。

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不那么的考虑完善，但自己有了在这天墉城中如死水般生活里的一丝跃跃欲试[103]。

在遇见师尊的时候，自己那时刚刚经历了家破人亡，丧弟之痛，再见识到师尊的剑术，便认为自己应寻仙问道，不问红尘，学习剑道法术，守一方安宁。

认为手中执剑，方能保护珍惜之人。

但自己又应该守护何处的安宁呢？

自己应当为之执剑的珍惜之人又在何处呢？

那时的自己对于生命的新篇章并没有非常明确的认识。

直到深入参与进天墉城的种种，直到遇见屠苏。

自己才好像是活过来般的，知道自己应该守护什么，自己学习剑法的意义。

可这样的认识，还不足以让自己在混沌中找到绝对的光明。

慢慢地，随着自己剑术的越发高深，以及对涵素的位置有了相对明朗的想法，一切便变得清晰起来。

自己要的是守护天墉城的安宁，要的是用最高的权力护住屠苏。

那时，自己对于权力这个东西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有了比幼时的经历更加深刻的认识。

自己想要屠苏平安喜乐，便要为他铸造坚不可摧的城堡。

遂自己也舍弃了那飘渺的寻仙问道，不问红尘，转而似那些争权夺利野心勃勃之辈，开始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路。

自己逐渐在涵素面前展露才华，在剑术上拔得头筹，在与师兄弟之间的关系上平易近人和谐融洽。

因自己的见地，因自己的剑术，因自己对师弟师妹们的提携，涵素他...终于动心了。

如此，自己便收到了似雪花片般飞来的政务，得到了无数下山除妖顺便带着年纪合适的师弟师妹们外出历练的任务。

自己知道屠苏是孤独的，是寂寞的，是唯有自己一人做支撑天宇的擎天柱的。

但自己更加明白，想要在未来给予屠苏更多，便只能在现在去争取。

这是一笔以小博大的交易。

自己是用现在的暂时相思换取未来自己与屠苏的朝朝暮暮。

虽然在心底里依然觉得十分愧对屠苏，可已经走上了这么一条路，即使想要回头，也无法回头了。

只能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92这是越越自贬的一个说法。

其实，他内心里是把芙蕖当妹妹。而芙蕖却是把他当男朋友。【比较类似于令狐冲和岳灵珊之间的关系，但至少在华山上的时候，令狐冲和岳灵珊之间属于比较懵懂的喜欢关系。这里，越越是真的把芙蕖当做妹妹，当做亲人来看待。】

这是两者之间的认识差别。

但芙蕖不懂事，也跟她解释不明白。

且芙蕖在天墉城中的地位又比较特殊，越越也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遂就让这个美丽的误会持续下去了。

但越越也不渣哈，他只是在等待一个芙蕖成熟起来的机会。芙蕖长大了，明白男女之情究竟是什么了。这个美丽的误会也会迎刃而解的。

93师尊尊的正妻是纱纱哈，唯一的一个妻子。

94注意这里作者的用词——仰慕，不是爱慕哈~

大致有点类似于夙玉对霄叔的感情，是对一个比较厉害的人的那种欣赏和一点点喜欢，但不是爱哈~

这里再剧透一下下，之前说过，玉姐姐的CP和秦始皇陵有关。其实，玉姐姐和她的CP是有一段纠葛的，但这个纠葛随着她的沉睡以及她的CP被收集天下名剑的嬴政大大带入了皇陵中，如此才被迫分离。才有后来师尊尊得到红玉剑的事情。玉姐姐的CP性格和师尊尊有一点点相似的地方，也是清淡而温柔的。玉姐姐对师尊尊的仰慕之中，其实是多多少少存在移情效应的哈~

玉姐姐这么好，作者怎么舍得没有一个爱她护她的伴侣呢？

而且，这其中也有个暗线的哈。之前不是讲玉姐姐从英气变得多情了吗？这就是为这个CP做准备的哈~算得上是，玉姐姐那种羁旅漂泊，终于要找到停泊的港湾了。怎么说呢？再是潇洒不羁的女子，在碰到自己的爱人的时候，也会展现出小女儿的情态啦~

95越越其实才是这其中最苦的人啦~

96这是越越在以一个比较成熟的男人角度在反思他和屠苏之间的关系哈~

之前说过，其实在前半段他们的关系之中，双方的地位是不平等的。而现在，则是一个改变这种不平等地位的契机。

要反思问题，才能解决问题嘛~

最终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回归到一个平等的地位上来，会是那种真举案齐眉的关系哟~

97这个地方，暂时给大家泼个冷水哈~

因为苏苏最终还是要去解决这个焚寂的事情，虽然那个时候越越的内心算是比较平静的，但也确实打破了现在的这个想法，所以才会悟出——手中虽然执剑，仍需天意成全。

如此，越越才会在修仙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这是对道家所言的——顺其自然，四个字的更加高级领悟。

修仙，就是参悟天地大道。然后，自身再融入这个大道。如此，求得和日月同辉。

这是越越必须要去经历的一个过程。

而且，这个也是回扣越越和师尊尊相遇的那个地方，师尊尊问越越为什么要学剑，越越说，手中执剑，才能护住珍惜之人。当时，师尊尊的反应是很长的一段沉默，且在内心反问自己，手中执剑，真的能护住自己的珍惜之人吗？因为师尊尊经历了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无法挽回纱纱离世的这个事情，所以才会对越越的那个答案有很长的沉默。因为他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这算是师徒之间的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以及对天地大道认知过程的相似。

因为有这些经历，越越在以后教育玉凌和玉泱的时候，所传达出来的教育理念也会和曾经师尊尊对他的教育理念不同。传道，不仅仅是在传承一个既定的道，也是在传递一个变化的道。

98这个守诺的梗又来了哈~

越越有这个想法，其实也跟师尊尊有关系。

师尊尊答应了宗炼和霁叔要誓死追随霄叔，霄叔有何差遣，粉身碎骨也要完成。

但最终是什么结果，大家都知道哈~

师尊尊很内疚，这也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儿，再加上琼华教条的压榨，以及自身家庭所带来的君子作风的要求【还有一点特别的，慕容承是王爷哈~虽然王爷比不上皇帝那么一言九鼎，但也不会差了太远。而皇帝为啥要一言九鼎呢？就是为了塑造自身的权威。朝令夕改，没谁会听皇帝的。所以，对于所说的话要负责任这件事，是绵延在血脉中的对自身谨慎的要求。这也是师尊尊一直以来心怀芥蒂的原因。甚至来说，是他自身并没有察觉到的主因。】，确实让他对于无法完成诺言有着很深刻的芥蒂。

如此，他对越越的教育才是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但越越【越越经历了国破家亡哈，还经历了痛失至亲哈~又是在年纪那么小的时候，就不会有师尊尊那么教条和呆板哈~有点不破不立的意思。】相对于师尊尊来说，要豁达一些，要自私一些，所以对于这个事情，在现阶段还是会认为师尊尊说的对，但后来的一些经历，也会对这个理念进行冲击。

他以后对玉凌和玉泱的教育，就会变为虽然君子一诺，五岳为轻，但当不可抗力发生之时，也要看开，顺其自然去接受无法挽回之事。

相对来说，因为越越这种对玉凌和玉泱的教育，这俩的修仙之路相对平坦。

99树大招风哈~

100注意师尊尊干的事情哈~

这是在反映他的特点。

注意这几个地点哈~

这是从侧面反映师尊尊其实是个念旧的人。去青鸾峰，是为了纪念云天河，以及去看望石溪沉洞的云天青夫妇，还有去看望纱纱，以及确保望舒剑无碍。去即墨，是为了纪念他们四人的友谊。去东海观海，是为了霄叔。去澧都，是想要去看云天青和纱纱。但是他没进去哈~这个原因在之前解释过为啥。去燕山，这是在纪念他的本家哈~【仙四原作中，鬼界，纱纱的大伯告诉小紫花，慕容承夫妇已逝的这个事情，小紫花是很低落的哟~古人么，对于这种无法尽孝啊，无法守灵啊的事情，还是比较在意的。原本，小紫花的确该去邺城住，但又为啥没去呢？慕容家的皇陵在邺城哈，小紫花算是都已经出家了，也就是说如果他死了，也是不会进入皇陵的（他去琼华派，如果琼华派不灭的话，他得到道号，和那些僧人是一样的，就是出家人。对于本家而言，在族谱上的记载，是会标明的。或者说是，族谱上就没这人了。所以，这种情况是不进皇陵的。因为他连位份都没有，如此该以何种规格进行墓葬呢？皇家的墓葬非常讲等级规格，连对应的身份地位都没有，自然也没有他的位置。而且，皇陵这种东西，差不多是人一出生就开始修建。小紫花都上山那么久了，族谱里也没这人，修什么修呢？再说，小紫花有望舒呢，又不会死，修个陵墓来浪费钱么？）。所以，是不去那个地方的。他前往邺城，只跟给他父母上香有关系。有关九龙缚丝剑穗的事情，他原本有去邺城询问宗正卿的计划，但霄叔给他解释了，就没去找宗正卿了，也算少一桩麻烦。还有就是邺城盘踞了不少属于慕容家的旧部，大家看《天龙八部》就知道哈，慕容复一直都在折腾这个复国的事情。真实的历史上，燕国也是这样的，不停的建国，不停的灭国，又不停的复国。就一直来来回回的折腾。这里，小紫花不去邺城住，就是为了避开慕容家的旧部。他并不想参与这些复国的事情。而燕山，的确是家族发源的根，在那里会更加落叶归根一点点。】

101这是越越在非常理性地看待焚寂的事情哈~

不像是天墉城中的那些弟子，太过高看师尊尊了。

102为啥没想明白呢？

信息太少，很多又是师尊尊的一家之言。

就算觉得事情好像不对，但又觉得师尊尊不会瞒他，所以各种各样的疑问也就逐渐积累下来了。问题多了，又没有得到相应的解答，是有点云里雾里的哈~【在有关疑问的这个事情上，师尊尊和越越也不同。针对双剑之事，师尊尊是比较闷的，有什么疑问会暂且放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表现。等着跟霄叔独处的时候，就会有点不撞南墙不回头那种状态的问霄叔。而且是态度极好又非常执着还有理有据的那种。害得霄叔这个答应了霁叔不要让小紫花卷进双剑之事中来的人，头疼不已，比羲和焚心还要痛苦。还得想办法胡说八道，霄叔也挺难的。而针对焚寂的事情，越越就表现出了和师尊尊不一样的地方来。越越的话，会静静的思考。除了真半大小子的时候，还会比较冲动地问师尊尊为什么。成熟之后，就基本不会问了，而是自己去思考所有线索之间的联系，独立自主的去解决问题，用自己思考的可能与现实碰撞，从而实现找寻到真实原因的目的。无论最终结果是印证了师尊尊的话，还是跟师尊尊的话有出入，他都不会有什么对师尊尊情绪上的变化。因为他对师尊尊跟师尊尊对霄叔一样，都是有滤镜的。但不同的是，越越对师尊尊的滤镜还没有天墉城普通弟子对师尊尊的滤镜厚，甚至觉得师尊尊其实就是个年纪大的普通人。而师尊尊对霄叔，那滤镜简直就是超级厚，几乎已经把霄叔给神化了。还有个原因就是，越越和师尊尊之间，始终是有一层隔膜的，也就是越越始终当师尊尊是师父。而师尊尊对霄叔的话，感情会不一样。因为看似越越的经历和师尊尊差不多，都是失去重要的人。但越越是在一夕之间失去，而师尊尊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如凌迟（凌迟之刑，有点类似于大家吃北京烤鸭，看人家厨师刀工极好的片鸭肉的样子哈~）般的失去。相当于越越失去亲人的痛，是狠狠地痛那么一下，而师尊尊失去珍惜之人的痛是持续不断，旧的伤口还在血流不止，又添新的伤口，最终就是伤口不断，血流不止。加上，师尊尊大致知道霁叔和霄叔之间是个什么关系，就对霄叔有一种比较特别的感情，类似于找到了一个极为强大的靠山以及这个靠山和他之间的关系是亲人。因为有这种状况在，霄叔又是个嘴上很厉害，但行动上又很关心师尊尊的人，师尊尊对霄叔可以正面刚，可以略微有点点胡搅蛮缠，那是真霄叔放纵的结果。虽然有些时候，霄叔也有被气得七窍生烟，要用追魂蚀骨鞭好生把这个非逼他鬼话连篇（几乎每次这种情况出现，霄霄都会在内心超级郁闷：你们师徒俩就是来折磨我的~气炸~）的师侄给收拾一顿的时候，但那也是非常极端的情况了。所以，两者之间对师长的定位不一样，也会产生情感上的不一样。大概就是，师尊尊和霄叔之间，师尊尊比较难以接受霄叔骗他或者口不对心（所以才在卷云台上，口不择言，冲撞霄叔嘛~）。而越越和师尊尊之间，即使师尊尊的话可能不对，越越也大概会偏向于师尊尊说话不对，是有难以言说的苦衷。这大概就是他们之间的区别了。且相对来说，越越这二十多岁的时候，比师尊尊弱冠左右的时候，让师长省心。】

从这个位置开始，算是越越要争夺掌教之位的心路历程了。后面还有争取代执剑长老之位的心路历程。

大家可以看看，越越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103这是皇家血脉对权力的敏感和在意哈~

相当于自小就想去争权夺位，还是那种不自觉的。

虽然哈，之前说过，越越算得上是有金手指的人，但是这个过程还是要凭他自己去走的。这个过程真的并非坦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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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尽心竭力养仙根，闻说惨祸心境平【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