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忕同学,别哭了,我认错行吗。”看着眼前泪水涟涟的忕易路,心中满是愧疚之情。
“没事。”忕易路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咳嗽着,那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和沙哑。然而,奎随心里清楚得很,忕易路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喝问:“唉!你们两个是哪个班的?班主任是谁!?”听到这个声音,奎随心头一紧。
“嗯……忕同学,跟我走。”奎随根本没有给忕易路回答问题的机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就往一个方向跑去。
“还以为你不跑呢。”在这阳光灿烂、耀眼夺目的世界里,忕易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而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笑,却深深地印在了奎随的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地不断重复播放着。
“本来确实不想跑的,但谁叫有你在这里呢。”奎随脸上绽放出了如孩童般纯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纯粹,以至于忕易路一时间都看得有些失神了。
“看什么呢?小心看路。”见忕易路呆呆地望着自己,奎随忍不住轻声提醒道。
等到忕易路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不知不觉跑到了教室门口。
“哦,对了,我刚刚好像看到齐盛宴走进办公室去了,他该不会是要去向老师告发咱们吧?”忕易路想起之前看到的情景,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放心,没事,他不敢,也不甘。”奎随一脸淡定地安慰着忕易路。
“你这句话说得倒是挺顺口的嘛。”忕易路被奎随自信满满的样子逗乐了,紧张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但是……我总感觉……怪怪的。我好累,回座位了。”
“好……唉,等一下,脸上……”奎随拉住了忕易路,然后缓缓从衣兜里掏出创口贴,“怎么了吗?”
“别动。”
“嗯……好了。”
“你脸上有刚才划的伤。”
忕易路摸了摸脸,说道:“应该是刚才划到树刺了。这次就谢谢你了,我回座位了。”
“嗯…好。”奎随看着忕易路的背影不禁愣了愣,遗憾的说道:“还真像啊。”说完这句话奎随也回到座位上了。
奎随趴在桌子上,流下泪,心想:“那时候。我喜欢的饮料当然会买无数遍,而我,也还喜欢你无数遍。”
“我要是没有这次机会,不知道以后的我是什么样。”
“上课了!同学们。快回到教室。”
奎随缓缓抬起头,看了看邓柯(英语老师)男。
其一同学问道:“老师,这不还有几分钟吗?铃声都还没响。”
“嗯,听好了,以后,只要我走进教室,就是代表上课。”
奎随听后,又缓缓趴在桌子上睡觉。邓柯注意到了奎随睡觉,用粉笔砸向奎随,说道:“奎随!站起来!”
“嘶——干嘛?”大概是奎随刚才眼泪没有擦,让邓柯误认为是砸哭了。
“你……”(打断)“报告!邓老,我找奎随有点事。”
“你又惹事了?”邓柯看了看齐盛宴,又看了看奎随。
“没有!找我啥事!?”
齐盛宴被他这一吼,给吼懵了。“你管呢,过来就是了。”
“行吧,你先去。”邓柯无奈的挥挥手,说道。
“啧。”在奎随走出教室的一刹那,忕易路看见奎随脸上的眼泪,忕易路不知怎么,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在这节英语课中,一句话也没回答,由于平时都是忕易路回答老师的问题,同学们也习惯了,这次,邓柯问:那么,是加s,还是加es?同学们默默不说话,以为忕易路会回答,但当教室安静了几秒后,同学们看向了忕易路。在接下来的30分钟里,忕易路没有回答过一个问题。
画面一转。奎随跟随齐盛宴来到校外,正当奎随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从墙角走出4个人。
“唉!就是你,抢了我弟喜欢的人?老子劝你别惹我弟,不然,我的手腕最近没用力。”说出这狂妄的话的人,正是他们老大,复弘邸。
“怎么?齐盛宴,还玩堵人啊?这么喜欢玩阴的,我也玩玩。”
“啥?听不见。”
“哈——”奎随别过头,忽然又转过头,一拳打在齐盛宴嘚瑟的脸上。“知道什么是黑带吗?”
奎随540°后旋踢给齐盛宴再次打懵,后面的4个人也懵了,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名叫奎随的小子会玩这么狠,原本只是出言警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