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话说本来是谢谢红药的,现在怎么把话题转到了这里。”
“哈哈,到时候我们就叫闹洞房。”黄鹂笑。
“就是就是。”白珍附和。
“青鸾到时候就给上难度,我们负责把这个家伙灌醉。”蓝桥仙说。
红药:“可是,喝多了就y…”
红药被青鸾禁言了。
不止雪扶霁,差不多所有人都震惊沉默加害羞。
毕竟风休楼是风雅之所,从来不会有什么肮脏生意,可以陪笑但绝没有陪人的经历,也不清楚,脸皮也薄。
但随即她们又想到红药,对啊,她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的她知道,不用多想。但是她们都不敢去看红药的眼睛,她们怕自己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同情。
而红药最不需要也最能刺痛她。
“怎么都这个表情?我这人说话确实带了点颜色。”红药笑笑。
“没事,以后都会涉及。”蓝桥仙说。
“少主跟你说,不行,你还得帮忙赚钱。”白珍笑。
“屁,少主才不会这样呢,我要跟少主说,她立马给我准备八抬大轿把我嫁了!”蓝桥仙连自己的仙女人设都顾不得,破口大骂。
“好,又一个风凌轩毒唯。”翂琰说。
“所以呢,你觉得少主不值得我们这样?”蓝桥仙反问。
“好吧,承认,我们都是风凌轩都唯,但是你们真的,就如果少主知道她多少会带着不适应。”
“没有吧,我从来没有越界啊!也不会那么让人讨厌吧。”蓝桥仙说。
“你敢对少主贴脸开大吗?”翂琰反将一军。
“好吧,不敢想象。”蓝桥仙先退战了。
“呼”
秦贺醍还在练箭。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十环,挺正中央,可是射箭高的人多了去了。
“要我从中作梗吗?”
秦贺醍抬头。
一个人就在屋檐上站着。
秦贺醍眯着眼睛,但其实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你还别说,你真的敢吗?”
“你要让我去我就去啊!”叶碧宵一下子从很高的地方跳下来,跟其他人不同,很多人都会注重一个飘逸,大多数人如同一片落叶,无声又神圣。但是,叶碧宵可不一样,他多帅啊,一下子跳下来,千钧之势。
“而且你现在还不回去,到时候别解释不清啊。”秦贺醍不管他,自顾自的继续射箭。
“到时候就是说还在看竹熊。”叶碧宵一歪头,很是高傲。
“咻”的一声,秦贺醍又中一靶。
“有时候真的很担心你呢。”
“哪有?毕竟我外族特征这么明显。”
“你可不要胆大妄为,你要真不小心暴露了咱们有勾结,看看他们怎么处置你。”秦贺醍不由自主笑起来。
“你怎么会希望我被抓住呢?不然的话你也逃脱不了关系。”
“我可以说吗?先不说我是虞决的朋友,陛下有多宠他,就可以凭一点,他是明君。”
毫无形象坐在一个大理石桌子上,听见秦贺醍的这话,先是懵着,又忽然哈哈大笑。
“我怎么就没有出生在这边?父亲母亲随便给我留一个就好。”叶碧宵笑笑,不由自主的模仿着小孩子翘起脚尖。
秦贺醍回头看他一眼。
叹一口气,放下弓箭,到了叶碧宵面前。
“不是,你过来安慰我啊?”叶碧宵做了一个讶异的表情,但这就是假的,他故意装的。
“也是,这么晚了,都看不清靶子了吧。”叶碧宵也知道什么语气。
“你在我面前还硬撑啊,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安慰安慰你。毕竟是我惹的。”秦贺醍说,眼神很诚挚,真的就像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的样子。
“不是,来占我便宜呢,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还不确定呢!”叶碧宵奋起反抗。
也显露了一些生动的样子,可这样是真是假谁又知道,这个情绪能维持几分。
叶碧宵恣意张狂的笑着,完全没有什么伤心不满的痕迹。
“我要回去了,你也别老是催我。”叶碧宵从桌子上跳下来,故作轻松。
“再见,就不用你送了。”叶碧宵说。
“走吧,明天就是在猎场上见。”秦贺醍就不在理会他,自顾自的继续射箭。
叶碧宵又问一句:“你要不要让放我放水。”
“滚滚滚,别让人看不起你又看不起我。”秦贺醍给了叶碧宵一个白眼。
华裳又到了叶碧宵身边,没有问他去了哪里,而叶碧宵也没有问华裳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碧宵,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啊?”
“什么时候这样敏感了。我情绪怎么样一下子就被你探查了。搞的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叶碧宵一个挑眉。
华裳捂住嘴笑。
“你这样搞的我…”叶碧宵无奈。
很多项目,即使狩猎全权归了秦贺醍,虞决也不算是完全的负责人,他甚至不算是一个武将。之前他也有在关于这些项目做了很多策划,也提了很多意见,从讨论中发现很多问题,也做出更为合理的人员分配,注意了每个人的性格与配合。但他始终担心,明明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很担心吗?”宋环水探过头。
“你怎么在这边?”虞决受到了惊吓。
“我有些担心你。”宋环水有些不好说。
宋环水是跟着虞决过来了,昨天的事他还是心有余悸。
虞决似乎也看出来了宋环水的担忧。
虞决抿唇,他不是很擅长煽情之类的,对这个自己一向有些说不上讨厌但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加一丢丢埋怨的人更不知道怎么面对。
“其实也还好,你如果担心,我自己在添一点护卫,就不在麻烦你了,也谢谢你的关心。”虞决尽量把话说的好听。
“那好,你也不要太忧虑,毕竟这些不是忧虑就有用的,安稳睡一晚,明天亲自看才明白结果,而且我们应该相信他们。”宋环水安慰虞决。
“明白的,谢谢你的安慰。”虞决尽量温柔的笑,但是他本来就不算柔和,比较严肃的形象,而对于一向不喜欢的人。现在怎么看怎么有点奇怪,但是昨晚差不多破冰了。
宋环水还没有走出多远,花惜酒就来到了宋环水身边。
花惜酒不满:“你理他干什么,瞧瞧他那样子。”
“他又怎么了,让你这么生气。”宋环水无奈,温柔的揉揉花惜酒的头。
“他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生气,你应该明显能感觉出来。”花惜酒皱眉加撇嘴。因为花惜酒这个外人都能察觉出来,而宋环水这个以敏感著称的人。
“没关系的,本来当年就是我的错。”宋环水轻轻低下了头。
“谁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不做错。就他这么小气,非得揪着你不放。”花惜酒还是特别生气。
“安了,不要因为什么其他原因导致你们这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