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从手心穿过去,早就不记得哪里是真。只是简单地坐在凉爽的风里,因为温度的气味感觉悲伤。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玩手机的时间直线下降,好像也是一种好起来的表现。
(前几天13小时,昨天将近5个小时。)
吃完晚饭一阵头晕,觉得像是马上要栽倒在餐桌前面。后来昏昏地睡过去,觉得中间有人开门,却根本没有力气转身。最后,又是惊醒。走到客厅,她问我怎么样,好没好一些。
我看得出来她的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是她让我来的,如果真的出现了不好的情况,她也免不了自责与他责。
即便知道是最后一次和她住在一起,我依然会做到且行且珍惜,也依然会做到一直一直对她好。
我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做收集,在各种时间各个阶段,做各式各样的总结。大多数时候我记下来,或者整理一些纪念品,这种事在某一年发生很多次,其余的时间就靠回望它们过活。
我对能抓住的瞬间就是欢喜,就是留念。我只是为了某些瞬间活着,剩下全不作数。
散完步回来,吃完饭,在沙发上坐着,同她又聊起来婚姻这个话题。她和我讲,等我再大些,就会明白爱是最不值钱的。
虽然,我还总觉得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后来,她又要去做按摩床,问我要不要体验一下,于是尝试二档38分钟。热热的,出了点汗,只有上半身在动,按摩脊柱的那种,还挺舒服。只是可能因为我太瘦,硌得我现在腰还有点痛。我结束了以后,她接着来,后来她做按摩,我把屋子的地拖了两遍,她一直说着不让我做,可我总是想帮她分担。
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又是一起吃了很多零食,但没有吃水果,因为两个人昨天胃都不舒服。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特别特别美好的时间。忘了起因是什么,好像是我抢着去扔废物盘里的东西,她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仍旧是笑着,说我像小工。
她还很调皮地把蓝莓干立在我腿上,让我和她一起吃,我问她这样她的负罪感会小一点吗,她笑着应我是。
后来电视剧暂停,她去洗漱,不小心打掉了肥皂,声响很大,我还以为她把碗打碎了,赶紧过去,她说着没事。我同她讲,以为碗碎了,我来收拾,怕她扎到脚。她依然是笑着,说我真贴心。
说到电视剧《时光正好》里的情节,我说我不喜欢这个人物,也不喜欢那个。她问我那我喜欢谁,我直接下意识回答:“我喜欢你。”,她笑,轻拍了下手旁边的抱枕。
后来,结束今天看电视时间的时候,她说我逗,明明是看电视,却偏偏要把整个身子对着她。我忘记我原话是怎么说的了,大意就是我又不专心看电视剧。她答:“那看我。”
我跟她关系最好玩的地方就在于它是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悄悄进行的。不正规,不能拿到亮处说。尽管我为她抒过许多情,但我不确定一切是不是基于我伤感的天性。最有滋味的地方只有这么多,如果挑明,一旦挑明。没有星月神话,没有谁真的爱上谁。
但记忆最深刻的还是星期一下午,在他们的床上,因为听到了很难听的话,所以偷偷难过的我被她一次又一次地安慰。最细致的动作是她躺在右边,我在左边。她的左手向上折弯着,我的右手也想上折弯着,她的手指穿插着我的手。告诉我,不要在意,别放在心上。
做朋友的意思就是,不管走到哪一步永远不说爱永远不离开,我明白。这几天的事我不太能全写出来,写出来有些越界,我记忆里有爱的成分,是我,假戏做得太真。
我怕见到不能掩饰**的气急败坏,也怕见到以爱名义掩饰的关心。怕恨你,也怕爱上你,越过一步都超出了合适的关系,也许我是喜欢失去又害怕失去。
为什么这样明确期限,注定离散的相聚在此刻显得格外痛。幸福童话远远轻轻的,突然明白眼泪变成珍珠的感觉。
我实在是伤心,想不通我怎么会在明明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下会这么伤心。
晚星点点藏在云边,
躲着清风在回味着从前,
轻轻弹拨吉他的弦,
随口哼唱试图记录些改变,
想逃避那些人群或世界,
骑着车远离与告别,
独自狂奔或撒野,
蒲公英被风带走融入了地平线,
被吹散那一瞬间更鲜活一些,
在街角看着黄昏,
空气让人怀念已经特别远,
惨白的月亮很圆给星光描个边,
寂寞的星星最终还是没能说再见,
也许等下次再见面。
——《从前和以后》子楚Qin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