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乔慕恋坐起身来看着躺在地舖上的曲玖迟开口道。
而曲玖迟也看向她,两人互相对视三秒后,他望着她神色自若道:“我并非君子。”
闻言乔慕恋她匆匆跑去翻衣柜拿出180cm等身抱枕,她道:“把这放中间,不越界就好。”
曲玖迟看了眼180cm的等身抱枕他记得是一款日本乙女游戏里的角色,长得蛮好看的,眼眸蓝灰色,头发蓝色,穿着西装,好像是名作曲家。
至于他为什麽会知道是一款日本乙游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想要了解喜欢的人,就要知道她喜欢什麽。
看着她把等身抱枕放在床中央接着听她开口道:“你可以上来了。”
他略微有些无奈,小姑娘是真的不把他当男人看待吗?
曲玖迟收拾好地上的地铺后便接着躺上床盖棉被,而身旁的人早已安静躺下。
彼时曲玖迟的房内,乔穆恆蹲着身整理地铺,客厅有一人要寄宿一天,总不能让傅临寒睡客厅或睡地上。
原本冯壑霆也想寄宿一天,庆幸被傅临寒打发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两间房间该要怎麽分睡,也不能让客人睡客厅。
只不过……他为什麽要同意曲玖迟,让他和他妹妹睡一间房,虽然他睡地,妹妹睡床。
傅临寒开门进到房内随意扫了一眼摆设,还有正在整理地铺的乔穆恆,他低沉声开口说道:“一起睡床,不用再用了。”
乔穆恆:“???”一起睡?他没听错吧?
看见他停顿错愕,傅临寒不解地问道:“愣着做什麽?”都是男生睡一起有什麽关系?
闻言乔穆恆就随着傅临寒一起躺在床上,棉被一人各自盖一件。
而乔穆恆定时完空调时间后,又滑了几下手机就放一旁睡着了。
过了一小时后,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看来是睡着了。
傅临寒侧着身看着平躺闭上双眸睡着的乔穆恆,他伸手想要碰触他。
却停顿了,他没有资格碰触他,他只是他的上司,仅此而已。
这或许是今年最后一次见面,明天清晨他有要事就要先出国离开了。
到了明日六点半,乔穆恆清醒了过来,而身旁的人早已不见。
他敲了敲隔壁房间门,思索着该进去还是不进去?
算了还是进去看一下,不知道妹妹踢被的坏习惯有没有改掉。
开了门,看去的场景是妹妹抱着等身抱枕,而有一隻作乱的手摸进了身旁男人睡袍的胸膛上。
乔穆恆:“……。”说好的睡地呢?这确定是睡地?
他怀疑自己大白天开错门里面场景是幻觉并不是现实,所以乔穆恆把门关上又把门打开。
依旧是同样的画面,他只好接受妹妹和曲玖迟同床共枕的事实。
而曲玖迟睁开眼楮看了眼乔穆恆苦笑,他昨夜睡的不怎麽好,那手极度不安份。
他伸手轻轻想把乔慕恋的手移开,却好像造成反效果。
乔慕恋一不小心把他的睡袍绑带给扯开了,他露出没有任何一丝赘肉的腹肌。
乔穆恆:“…!!!”妹妹睡着的手真的好不安份。
接着手又摸了摸他的腹肌,乔慕恋浅笑着然后把怀里的等身抱枕冷落了,她整个人靠在曲玖迟的身上,她的脚还在他长腿蹭了蹭。
乔穆恆:“……”他有点看不下去了。
曲玖迟:“!!!”他隐隐感觉有昂首的趋向。
而此时乔慕恋的手机闹钟铃声响了起来:“Believe me I can fly I\'m singing in the sky……”挥着翅膀的女孩
她带着有点沙哑地嗓音道:“阿迟……。”说完蹭了蹭,奇怪她的等身抱枕不是软的吗?怎麽是硬的?
睡眼惺忪关掉了铃声看见近在咫尺的饱满厚实胸肌,乔慕恋:“!!!”她怎麽睡了他?她应该没流口水吧?
两人瞬间四目相对,乔慕恋看着曲玖迟对他小心翼翼问道:“……我是不是把你给睡了?”
还没走出房门的乔穆恆正好听见这一句:“……”
曲玖迟不回答她,轻笑一声不答反问道:“妳说呢?”
乔慕恋 OAO 所以她真的睡了他?所以她该对他负责,她不能始乱终弃!
乔穆恆和曲玖迟就听乔慕恋她小声地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两人一言不发,乔穆恆轻轻关上房门他想他可能需要去好好静静。
曲玖迟无奈温和道:“起来洗漱了,乖。”说完这句伸手重新绑好睡袍腰间的绑带,便回到自己房间里。
客厅里,乔慕恋瞄了一眼右手边坐着的哥哥乔穆恆又瞄了一眼左手边坐着的曲玖迟,这个气氛好像太不对劲了。
趁着乔慕恋出门去学校上课,乔穆恆看了眼曲玖迟对他嘱咐道:“请你帮我看好慕恋她,不要让她再做那些傻事。”
闻言曲玖迟淡声道:“我自然会看好她,我也不希望她受伤。”
乔穆恆感谢道:“谢谢你。”
看着乔穆恆离开后,曲玖迟整理好东西后便去了J大,他知道乔慕恋的课表。
…
乔穆恆整理完行李后,便搭飞机回国了。
一年后,乔穆恆22岁在傅氏集团升职成为财务经理,而左手装义肢不断復健。
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冯壑霆坐在黑皮沙发椅上看着文件边对坐在办公椅上的人提议道:“傅总距离你25岁只差一岁的距离,真不考虑考虑去会所吗?”
闻言傅临寒抬手捏了捏眉心道:“不考虑。”
“话说回来,你去国外都快一年了,都在忙什麽?”
“开会、签合同。”傅临寒回道。
冯壑霆:“……”真没意思,感觉他好像有点太清闲了。
不等傅临寒这工作狂赶人,他便主动离开总裁办公室。
傅临寒看了眼手中的文件,却始终心不在焉。
在国外的每一日他都日思夜想的同一人,他想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拿起手机便拨通乔穆恆的电话相约待会去打羽球。
室内羽球场。
乔穆恆右手拿着球拍左手拿着羽球,他发球。
傅临寒右手持球拍接发球挥击,两人不断连击,打羽球速度越来越快身手矫健,而羽球被打到一根羽毛飘落。
最后一球傅临寒难得的触网。
乔穆恆喝着水擦着汗看着他问:“你怎麽了?”
傅临寒躲避了他的视线道:“无事。”他也想不透他自己到底怎麽了,明明已经想通了。
“要继续打吗?”乔穆恆问。
傅临寒低沉声回道:“继续。”
闻言乔穆恆应声,这一局最后一球由乔穆恆杀球作为结束。
羽球又落了一根羽毛,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羽毛。
傅临寒静静看着他,听他说道:“之后我们再用新的羽球打。”
“好。”
两人各自进了独立淋浴间冲澡洗掉身上的汗水。
傅临寒先走出淋浴间,他拿毛巾擦拭着湿发对淋浴间里面的人问道:“要我帮你吗?”他的左手义肢应该冲澡会不方便,若直接明说他不知道是不是会伤害到他。
但他知道,乔穆恆他很勇敢,没有因为左手被截肢而放弃自己,而是找到了别的热爱,因此对他的性格逐渐吸引。
而他,也终于和他一起打羽球了。
其实他并不喜欢打羽球,则是喜欢打篮球、排球。
在小学年纪,学校里,无意间看见有一个低年级生打羽球打的很出色,老师及教练都说他是羽球界的天才,那时他小学六年级,而他小学四年级。
但是乔穆恆并没有持续选择打羽球,而是选择打篮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老师和教练感到了惋惜失去了一个天才,却没想到他篮球也打得很好。
那时他看到乔穆恆打羽球,因此他便对打羽球感到了兴趣,而渐渐打羽球变成了他的兴趣与爱好。
他一直很期望自己能够有一天和乔穆恆打一场单打羽球,当他得知他大学读了他母校,除了感到意外也感到期待,于是他重返学校再次看到他时,没想到看见他左手截肢没了。
让他感到遗憾及惋惜,没有怜悯,他知道他从以前到如今都是篮球队的队员,他不知道乔穆恆是用什麽样心情面对。
只知道那天他看见他一个人独自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甚麽,傅临寒便走了过去对他问道:“要一起打羽球吗?”
他不想看见他独自一个人坐着,让他感觉好像他和他之间在不同的世界一样。
就听他轻声回复道:“好。”
两人便在学校室外羽球场上打起羽球来,游刃有馀。
打完羽球后才发现被围观了,虽然不感到意外。
他看了一眼乔穆恆的神色,只看见他神色平静。
休息了一下便持续打羽球,直到结束。
一个女孩过来,她匆匆跑到乔穆恆的面前。
傅临寒看着她,莫名有一点酸涩感,直到女孩唤他一声哥哥,才没有持续那种感觉。
他知道乔穆恆有一个妹妹。
…
淋浴间里的人,回道:“不用麻烦,我自己可以。”
听见乔穆恆的声音,他便回过神来。
十分钟后,乔穆恆用好走出淋浴间对他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闻言傅临寒轻声道:“没有多久。”
两人一起在外面吃完晚餐后,傅临寒便开车把乔穆恆送回家。
打开家门后,乔穆恆走进客厅轻笑一声开口:“妹妹?”
乔慕恋:“……?”哥哥怎麽知道她在他家?
乔穆恆无奈再次开口道:“别躲了,妳的布鞋在玄关处。”
闻言乔慕恋笑意盈盈走了出来向哥哥商量问道:“哥哥你就不能假装没看到我的布鞋吗?”
乔穆恆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刮了家妹的鼻尖淡声道:“不行,手给我。”
“为什麽我手要给你?”
不回答她的问题,乔穆恆自顾伸手仔细检查乔慕恋的双手,他真的很怕妹妹再做傻事。
看着哥哥忧愁又担心她的样子,乔慕恋收回脸蛋上的笑意道:“哥哥我知道那时是我不对,我不会再伤害自己。”
接着又道:“我也不会再让哥哥伤心,对不起。”
闻言乔穆恆轻笑摸了摸妹妹的头顶道:“没事。”
乔慕恋莞尔一笑道:“哥哥,生日快乐!”
乔穆恆他轻笑道:“妳就为了这点小事情,才回国的?”
她道:“这不是小事是大事,哥哥你的生日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更重要的还是好久没回国想念家乡的美食。
乔穆恆叹气道:“想吃什麽?我做给妳吃。”
闻言她瞬间眼睛亮了,好久没吃哥哥做的菜餚。
“好啊!”
乔穆恆弹了她额头道:“妳是馋美食对吧?”
闻言乔慕恋道:“回国的第二才是馋美食,第一是见哥哥,我们都一年没见面了。”
他无奈道:“真是黏人精。”
她问“哥哥你不喜欢我黏你吗?”
乔穆恆轻声道:“感觉妳像长不大的小孩。”
“哥哥我已经20了,哪里像长不大的小孩!”乔慕恋回道。
他轻笑:“嗯,哥哥知道妳饿了。”
乔慕恋一语不发:“……”20?饿食?不带这样的。
如果她22岁和哥哥说她已经22了,哥哥他会不会觉得她说的是饿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