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幸村 第15章 今夜神明不知语

【注：所有剧情不合理处源于作者文化不够

这是隔壁‘今夜神明不知语’的开篇故事梗概。】

“JL927失联…”

说实话，像做梦一样。

这条新闻播报的时候，丸井正窝在桑原的烤肉店里蹭吃，红发的青年抬头笑道，“杰克，手艺不减当年啊。”

“哈哈，你喜欢就好。”

那时候，桑原围着围裙，垂头憨笑着看丸井。

明明丸井上一秒还在笑着打趣他，后来接了个电话，新闻播报又刚好卡在了JL515航线遭遇风暴潮。

丸井不笑了，红发的青年还拿着手机，这人年长后见人总是三分笑，看谁都能迎合两句。此时那双瑰紫色的瞳孔难得有些少年期的懵懂，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话砸懵了，反应不过来。他眉宇轻蹙，年纪在那了，若有若无的沉重自然的落了下来。

悬空的电视在播报着实时新闻。

黑皮的男人拿着调料盘，他放置在桌边。他询话的声音和新闻的声音重叠。

上面在说风暴潮的原因，在说失联的航空。

桑原在垂头问他怎么了。

丸井说不出来话。

……

“找到了？”

穿着灰色羊毛大衣的男人步履匆匆的赶来，“怎…”

柳生来的时间算晚的，大部分人都来了。隔着一扇门，一眼望过去，先是茫茫的白，然后是各种仪器。他隔着块玻璃看躺在床上的人，心电图的浮动很轻微。

他有点问不出来了。

“你来了？”

穿着亮银色外套的青年蹲在地上，他腮侧在动。外套也不像是他的风格，像是丸井的。

“我在北海道那边赶不过来…”柳生张了张嘴，他垂眸，又问仁王，“你在这多长时间了，你去歇会，我看着。”

仁王摇头。

柳生听见他轻叹，“你来晚了，刚才柳和真田吵起来了。”

“吵特别凶…”仁王又笑，“他俩吵起来还怪有人气的。”

……

“但现在他就是醒不过来。”

柳说话声音很冷，他又在和真田争执，“他不会喜欢自己像现在一样…”

“主治医生说有希望…”

“哪来的希望？”柳说话很犀利，“等死的希望？这辈子就这样的希望？”

黑色卷发的青年挠头，他眼睑周遭很红，兴许是又熬夜打游戏了。切原有些绝望道，“现在争执这些有什么用啊。”

他凑到丸井旁边，“前辈，还有糖吗？给我嚼一个。”

总是光鲜亮丽的人此时蹲在墙边，他幽幽的抬头看切原，“我有点赞同柳。”

“啊？”切原不清楚他们在争执什么。“赞同什么？”

“造物主的希望。”

丸井觉得自己真是快疯了，还能和切原开玩笑。

……

“人呢？”

穿着警服的男人蹙眉，一旁的护士有些抬头惊讶道，“您是病人家属？病人早上移院了啊。”

“他那个状态？”

真田觉得他们真是疯了，“他那个状态怎么办理移院。”

……

“喂诶，你确定要这样啊。”

柳生感觉自己最近去医院有些太过频繁，导致自己脑子都有些不清醒。

不同的大屏同时在柳身前展开，他眸光显得专注又温和，蓝色的荧光散落在脸面。

柳生又看向隔着一层玻璃的之内的人。

柳说话的语调难得柔和起来，有点年少时风度翩翩的模样，他心情难得好起来，“比起看着他脑细胞一天天的衰弱而不做些什么的话。”

“还不如试试我的方法。”

柳生扶了扶眼镜，他绕过去自己面前的玻璃，垂腰看躺在营养舱内的人，柳生弯腰，注视着安静闭眼的人身上，突兀的笑，“迹部挺想参与这件事儿的，我给你拦不住多久啊。”

“他还真是两眼一闭不问世事啊。”

……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构造一个独属于他的意识数据世界。”迹部眉拧的厉害，他旁边坐着忍足，忍足喝咖啡时呛的不行，一脸见鬼的看着柳，仿佛在说你疯了。

“你要把他困在数据里啊。”忍足慌乱的拿纸巾擦嘴。

什么血肉苦弱的剧情啊。

柳觉得他说话真难听，“是用数据连接他的脑电波来唤醒他”

迹部倒表现得很淡然，“唤醒不过来…”

“那他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柳睁开眸子，静静的看着迹部。那双眸子里沉着太多东西，迹部又久年经商，见过太多双这样的眼睛。

“醒不过来，在意识世界里，他也要过得顺心如意。”

他像是股市里那些狂热的股民。

“他是幸村，他不能被困在医院里每天等待着脑细胞耗竭…他可以死在风暴潮这样的天灾意外里，他不能死在救治无果里。”

又像是赌博场里孤注一掷的赌徒。

“迹部，他不应该拥有这样的结局。”

柳不是来劝迹部的，他是来表明自己的立场的。

但偏偏迹部被他劝服了。

“你实验室缺钱的话联系我。”迹部说。

他可以死在天灾意外里，他不能死在救治无果里。

这些字真磨人啊。

忍足看着柳离去的背影，难得有些咋舌，“按理说，幸村沉睡不醒也过去三年了，我怎么感觉这堆人执念越来越深了。”

“恨透病灾了吧。”迹部垂眸看指尖，“年少时困于病，后来成名时又困于病。”

“现在要是连死亡都是与医病有牵涉。”

迹部垂眸笑，“说实话，我都有点接受不了这人会有这样的结局。”

可他偏偏被人从风暴潮里捞回来了。

……

“你干嘛啊！”

丸井经常来看幸村，“不是，你为什么…你。”丸井看不懂他那一堆闪着荧光的屏幕，也看不懂柳的操作。他看着一堆乱码，直觉得心脏狂跳。

“喂诶！柳…你冷静点啊，你别…”

“我冷静不了。”

“我现在捕捉不到他的数据。”

柳很会做账。

他学的就是这方面。

以前丸井去看过他…说实话，这人操作电脑的手速时常令人咂舌。丸井常打趣道，‘欸，参谋，你要是去参加电竞比赛，说不定就没有切原那小子什么事了。’

现在也是。

他的手速成影，操作着丸井看不懂的台子，大荧幕上用代码堆积的数据小人格外的凌乱，红色的灯一直在闪，不知道是哪台机器发出‘滴滴’的响动，吵得丸井耳边嗡嗡的响。

丸井看着头发逐渐被汗涔湿的人。

明明一涉及幸村的事情自己最先慌乱，但此刻他难得沉静。

丸井笑，“从某些方面来讲，莲二，这是好事啊。”

“你给他构造了一个虚假的世界，他有在反抗，有在挣扎。”

“那些穿白褂子的总说他脑细胞呀，又说他身体机能啊…说实话，每回听我都想把他们嘴封住，用仁王嚼过的口香糖。”丸井难得这么多天这么轻松道。

柳说着。

说着他不应该拥有这样的结局。

又一边给他缔造了一个美满幸福，与网球相背离的世界。

“你也不喜欢他打网球对吧。”丸井小声埋怨，“我总说，他不爱听，被伤病拖着…”

他成名时又困于病。

“他总说知道啦知道啦，打完这个赛季会休息的。”

可他从来不说不打了。

“他说谎了。”

所以老天也看他不顺眼了。

他年少时留下的隐患后来把人困其一生。

现在构造他的数据小人，他都在反抗…

我们部长啊，是个特别执拗的人。

柳手下操作着数据的洪流，听丸井说着与眼前不相及的话题，心下突然有种诡异的预感。

他仿佛知道丸井要干什么了。

“你把我的意识导进去呢。”

红发的青年笑，他口袋里还是爱装口香糖，但是不怎么吃。仁王以前不爱接他的糖，现在总是在嘴里嚼。

“你…”

“我特别好奇这个人哟。”丸井脸上带着一股奇异的神情，柔和又沉静，像是一潭表面轻浅实则深不见底的清泉，“你说这个人…他怎么这么犟啊。”

他像是在说幸村，又像是在说自己。

“你能不能把我投入他的意识里啊，就那个不打网球的世界…我要比真田先认识他。我想看看…我想看看……”

丸井的嗓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了些许哭腔。

后来他见人总爱带三分笑。

“我就是……”

我什么都没想。

我就是……

“我想找他。”

“莲二，我想…见见他。”

不是数据小人，不是看着柳今天又给他的数据小人构造了怎么的世界偏角。

在这场‘伪神’创造数据世界的计划里。

我就是想…

“见一面就好。”

假的也行。

“我太久没看见他说话的模样了，柳…你让我见见他呀。”

我想做那个锚点。

那个他与数据世界脱轨的锚点。

“……”

柳操作页面的动作，缓了下来。

“文太，我们要约法三章。”

“首先，人的认知是有限的，为了不伤害你的脑载体，我需要消除你的一部分记忆。”

丸井躺在像是游戏仓一样的地方，他正摸着手里的头盔，暗笑道，像是要进入一场真人实战游戏，切原应该很喜欢。

“二…”柳抿唇，他帮丸井安装着头盔，“我将虚构一部分记忆给你，你会认为自己只是进入了一场游戏。”

“丸井，你只是进入了一场游戏。”

柳的目光很凝重，“作为游戏玩家，你有随时选择退出游戏的权利。”

“最后一点。”

柳沉默注视着他，“不要沉迷。”

丸井，不要沉迷。

你说你只是想看他一眼，你说你只会见他一面，一面就好。

所以……

不要沉迷。

你只是在玩游戏。

……

大荧幕上数据小人的旁边，突兀的多出来另一个数据小人。

……

“哟，桑原，今天生意怎么样。”

忍足弯眸，他叉起盘子里的烤肉，相当满足的胃叹了一声，“真是不错啊。”

“生意还好…”桑原垂眸，兴致不是很高的模样。

“怎么了？”忍足歪头看他，“生意还好的话还这副模样，会赶财的…”

“我感觉我很久没看见文太了。”

桑原抿唇，显得有些郁闷，“不止是文太，我感觉最近大家好像都很忙。”

“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店面歇业一段时间，也去医院多陪陪幸村。”

医院？

忍足吃肉的动作顿住，他有些诡异道，“你说什么医院？”

“啊？”

桑原憨笑，“就幸村在住院啊，每次去医院，柳生都和我说还是那副模样，没什么好看的，让我好好担心店里的生意。”

“但大家最近好像越来越忙了啊。”

“最近只有真田和切原会来了。”

……

不要沉迷。

恍惚间，丸井听见耳边有人这样说。

【您好，亲爱的玩家。欢迎您来到——】

这场伪神游戏。

柳戴着但只蓝牙耳机，注视着大荧幕上跌跌撞撞还不完整的数据小人，嗓音平静又冷漠道。

【神明游戏。】

这场独属于一个人的造物游戏。

我想写点东西磨磨手感

我本来说写幸村丸井的…哇，我发现要写的那个故事线和今夜神明不知语的故事线是重合的，然后我就莫名来写今明的梗概了…

幸村丸井那个是——“我在记录着他的所有。”

和前面迹幸那个直播行业有牵涉…其实那个开头也是打算写幸村丸井的，但他俩的后期故事走向太诡异了，以至于我多次开头又讪讪的收回了手

我先把今夜神明不知语的梗概放这，万一我哪天想写了又扒拉不到大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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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今夜神明不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