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意外和未来新帝有了崽崽后 > 第20章 危机(二)

意外和未来新帝有了崽崽后 第20章 危机(二)

作者:若兰之华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2-05 01:25:57 来源:文学城

“唔。”

顾容含糊道:“之前游历时认识的,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两人并未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因刘府管事匆匆过来,并带来两套孝服,说今日刘府要提前给大公子下葬。

豪族一般很注重丧葬礼仪,下葬时辰也讲究吉时,很少随意更改。

顾容不由啧啧摇头。

“这刘府,怎么给儿子办个丧事也像赶着投胎似的。”

刘府到底是本地豪族,下葬时间虽提前了大半日,但整个丧仪的声势依旧浩大惊人,除了远超一般平民百姓的仪仗规格,刘信还请来三百和尚与三百道士在前诵经引路,给儿子祈福。队伍后面,光是用来拉随葬物品的马车就有三十多辆,每车都配有仆从若干,车上所装,俱是金银玉器和各类名贵宝物,送葬的队伍除了刘府亲眷、家仆,还有本地官员和官差,而位于正中的灵车,更是做工精致,用材名贵讲究,车盖与车壁皆镶金嵌玉,美轮美奂,华重无比。浩长的队伍几乎塞满了整整一条主干道,街两边全是围观的百姓。

姜诚也整了身孝服,混在丧葬队伍里,好随身保护奚融。

见到这场面,忍不住不忿感叹:“一个小小镇长的儿子,丧仪规格竟要赶上了三品大员了!”

跟着殿下在西南打仗穷怕了,姜诚甚至丧心病狂想,那座灵车若是拆了应当至少能抵数万大军三五日口粮。

便是从刘府棺材上扣几块玉下来,全换成窝头和干粮,应当也够一个营的将士吃上好几天了。

更别提那三十车金银玉器。

顾容懒洋洋抱着刘大公子的牌位,广袖舒展,和奚融一道坐在一辆牛车上。

因为顶着一个临时未亡人和未亡人娘家兄长的名分,两人不必和姜诚及仆从们一般步行,除了跟着刘家人惺惺作态掉两滴泪,顾容大部分时间都在优哉游哉看风景,偶尔被奚融面无表情投喂一口糕点。

听了这话,顾容笑道:“这还算中等规格的,去年县里李老爷家的葬礼那才叫盛大。”

旁边人立刻眼睛一亮:“小郎君也参加李老爷的葬礼了?”

“是啊。兄台也是同道中人?”

“同道同道,哎呀,去年我可是负责抬棺的,那叫一个风光,光赏金就得了好几贯,伙食也好得很,顿顿鸡鸭鱼肉。今年运气就不好咯,只捞到一个哭丧的活儿。”

“这哭丧可大有讲究,兄台哭的第几道门?”

“小郎君果然同道中人啊,我哭得还行,给安排的大门口,可架不住抢活的人多啊。我这卖力跪在街上哭了好几天,嗓子都快哭哑了,也才得了不到一贯钱。”

那人说完看着顾容怀里抱的牌位:“小郎君这是?”

顾容老成叹气:“和兄台一样,一点谋生手段。”

“懂,懂,都是为了养家糊口嘛。”

一旁姜诚:“……”

他真是没耳朵听了。

忍不住看着说话的汉子:“兄弟,你人高马大的,就没想过干点正经营生?”

他问这话,也是含沙射影,想点一点那到处骗吃骗喝的小郎君。

汉子也不害臊,反而用无知的眼神看他一眼:“正经营生?什么正经营生?给豪族种地?还是干苦力?辛苦一年下来,还没我哭几天丧挣得多呢,说不准还得倒贴钱看病。这年头,再没比这更正经的营生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功夫才抢到一个名额么。你啊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正经营生要那么好干,谁愿意当孙子给别人哭丧。我自己爹死的时候,我都没哭这么伤心。”

“我记得朝廷有严格限制豪族名下土地数量,你们自己的地呢?”

一直沉默的奚融忽开口。

汉子不屑一摆手:“自己的地?自己种地,你知道要交多少税么?傻子才自己种地。”

“刘府的地难道不用交税?”

姜诚问。

“当然交,但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

换顾容慢悠悠接口。

“这土地丈量是第一门学问,州官核查是第二门学问,当然,这两门学问还不算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第三门学问,叫做‘朝中有人好种地’。”

“可不是,小郎君是个明白人,谁不知道,那刘府背靠崔氏,昨日崔氏贵使还亲自到刘府吊丧,把整个曲阳县的官员都惊动了,这刘家大公子出丧,连县令都上赶着来送,松州府内,有几个豪族有这样的脸面。”

顾容摇头一笑。

一抬头,发现身旁年轻男子正眸深而专注望着自己,唇角含着一缕好整以暇的笑。

“你好像懂得很多。”

顾容浑不在意换了个坐姿。

“这算什么,随便瞎说而已。”

奚融挑眉:“你还给人哭过丧?”

“…………”

顾容心虚清清嗓子。

“咳,就哭过那么一次,人家嫌我哭得不够大声,直接把我赶出去了。”

“你生气了?”

见奚融不说话,只垂眸沉沉看着自己,顾容试探问。

但问完,顾容就觉得好怪。

他怕什么。

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弟关系。

这又不是他的真兄长。

他为何要在意对方的想法。

奚融摇头。

“没有。”

“我只是在想,你以前应该过得很辛苦。”

顾容一愣。

道:“其实,也还好,还好。”

这时,方才说话的汉子忽指着前方道:“快看,路祭要开始了,小兄弟,要不要一道过去,去给你和你兄长捡点东西去?”

换作以前,顾容肯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了。

但眼下,毕竟要稍微注重一下形象,便矜持道:“我就不去了,兄台你自便。”

“路祭,是什么?”

奚融开口问。

“就是路祭嘛。这大户人家出丧,哪个能少了路祭,越是家底丰厚,路祭规模越不能寒碜。看到那些挤在道边的人没有,全是等着抢祭品的。随便捡点,就相当于过年了。”

姜诚这才注意到,浩浩荡荡的丧葬队伍,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前方不远的道路两边,果然人头攒动,挤满了百姓。

一个一身锦袍、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趾高气昂说了几句话,一拍掌,刘府一群仆从鱼贯而出,将各色祭品摆到道边。

姜诚睁大眼。

因那盛放祭品的容器,竟是清一色的金器。

守在道旁的百姓立刻一拥而上,去哄抢那些祭品。

奚融偏头问顾容:“想吃么?”

顾容一愣:“嗯?”

奚融已施施然下了牛车,与那汉子道:“我与你一块去。”

汉子笑道:“好啊,兄弟你长得高,肯定能抢到好的。”

片刻后,姜诚站在人流里,坚强挡住人流冲击,看着殿下面不改色将一只烧鸡揣进怀里,两眼望天恍恍惚惚想,他英明神武的殿下,不过和小骗子待了两日,竟已被同化至此?

葬礼结束已是午后。

顾容拿了银子,如约请奚融和姜诚一道到镇上一家酒楼里吃酒。

案上则摆着奚融抢来的那只烧鸡。

顾容笑眯眯感叹:“兄台你好厉害,竟然能抢到这样的好东西。”

姜诚只觉心梗。

凉飕飕道:“倒是难得能喝上小郎君请的酒。”

顾容依旧笑眯眯的:“客气客气。”

“今日我买单,二位兄台随便点,咱们不醉不归。”

想起上回这小郎君醉酒的离谱模样,姜诚由衷道:“小郎君还是悠着点喝吧,免得又找不着回家的路。”

奚融撕下一条鸡腿,递到顾容手里,问:“喝完酒准备做什么?”

顾容举着鸡腿想了想。

“不直接回去么?兄台还有其他安排?”

奚融道:“逛逛衣裳铺子去吧。”

顾容了然点头。

是了,富贵人家的大少爷,已经好几天没换衣服了。

是该买新的了。

——

松州盛产丝绸,朝廷贡缎有一大部分是来自松州,在松州府,街上最常见的便是大小衣裳铺子。

因为还有逛铺子这个行程,三人没有在酒馆待太久,只不过顾容馋酒,难得下山一趟,且囊中罕见阔绰,依旧让老板打包了两小坛带走。

奚融拎着酒,打听了几家比较有名的铺子位置,直接带着顾容去找地方,姜诚不敢多问,默默跟在后面。

走到长街拐角处,果然有一家规模不小的成衣铺。

三人一道进去,老板立刻热情迎上来:“贵客买成衣还是订做?”

顾容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进了店,就直接解下钱袋,放到柜台上,豪阔道:“给我这位兄台选几套最时兴的春装,其他都不拘,一定要雅正贵气。”

奚融走过去,偏头问:“这不是你今日刚挣的银子?你要全花了给我买衣裳?”

“自然。”

顾容乌眸弯弯。

“兄台陪我胡闹这么久,我难得阔绰一次,今日兄台随便买,我买单。”

“那位兄台,你缺不缺衣裳?”

顾容问姜诚。

姜诚看着这明显又开始撒酒疯的小郎君,哪里敢接话。

“没问题,这位郎君器宇轩昂,昨日新到的两款就很适合您。”

老板笑着回,接着指着一件滚金边绣佛手纹的玄色锦袍,向奚融道,就要命伙计去取。

“颜色太暗了,要素雅一些的。”

“尺寸——按我说的。”

奚融直接报了尺寸。

老板笑着记下,让伙计去按尺寸挑衣裳。

姜诚一愣。

殿下所报衣裳尺寸,显然不是殿下自己的,尤其是身高和腰围这种关键尺寸——尤其是腰,殿下虽常年习武,身材精壮干练,不似魏王一般大腹便便,但绝不可能有那么瘦的腰!

难道——

姜诚看向那醺然靠在柜台上的小郎君。

搞半天,殿下纡尊降贵来逛这街边铺子,竟然是要给小骗子买衣裳?!

只是,殿下日理万机,如何会知道小骗子衣裳尺寸这种事!

老板很快捧了几套绸袍出来,都是青绿素白一类的素雅颜色。

“俱是新裁的春衫,用的是咱们松州府特有的明光绸,出了名的上乘好料,郎君看看可满意?”

“喜欢么?”

奚融问顾容,眸光深处是姜诚从未见过的柔和。

顾容道:“兄台,你买衣裳,我说了不算的。”

奚融薄唇一勾:“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好,我给兄台看看。”

顾容认认真真挨个看过去,道:“我觉得都挺好看,但是——不如那件。”

顾容指着那件滚金边玄袍。

“那就都要了。”

这回,奚融是同老板道。

老板迅速明白了眼前状况,眉开眼笑应是,道:“这位小郎君风神明秀,身量颀长如玉,最适合穿明光绸的春衫了。”

“我也觉得很合适。”

“有鞋子么?”

奚融继续问。

“有,郎君是自己穿,还是——”

“给舍弟买。”

奚融报了尺寸,道:“挑和衣裳颜色相配的。”

“是,郎君稍待!”

老板便知是遇着了大主顾,亲自带着伙计去里面挑选样式。

老板选了五双出来。

奚融挑了其中两双,让伙计包起来。

老板礼貌性问:“郎君可要这位小郎君试一试?”

鞋子毕竟不比其他。

奚融直接道:“不用。”

语罢,直接从怀中另取出一个银袋,交给老板,将顾容的钱袋取回。

从成衣铺出来,已是傍晚,天边晚霞烧得如火如荼。

顾容虽有些醉,但并不影响走路,甚至还能如常与奚融谈笑,奚融便在一旁,负袖静静听着,偶尔回应一句。

姜诚抱着满怀衣裳和鞋子,心情复杂跟在后面。

要不是清楚这小郎君的底细,也大概清楚殿下的招揽之心,他真是要怀疑殿下是被什么狐狸精迷了心窍。

三人一道出了城门,没走多远,就看到前方烟尘飞扬,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奔驰而来,吓得道旁百姓纷纷避让。

“县令大人有令,贼匪作乱,速速关闭城门,捉拿上月初七在曲阳县烧杀劫掠的匪徒!”

到了城门口,几名官兵勒马停下,翻身下马,将一张写在白纸上的告示贴在了城墙上,告示旁边还贴着一张画像。

上月初七,曲阳县发生了一桩极恶劣的悍匪劫掠事件,县里几家豪族皆被悍匪半夜破门而入,抢走大量金银珠宝,有一名族长的脑袋还被割下,悬在府门口。官府捉拿整整一月无果,但告示上称,昨日官兵有幸抓到一名落单的悍匪,重刑讯问下,悍匪不仅交代了匪首名称,还协助官府绘制了匪首的画像。告示上还写道,镇长刘信为彰显作为一镇之长的担当,还愿出赏金黄金百两,鼓励百姓主动检举匪首藏身之处。

姜诚站在人群外,看着张贴在城墙上的那张画像,只觉一阵恶寒从脚底直窜至背脊。

因那所谓匪首画像,虽然个别细节略有不同,但眉眼五官轮廓,几与殿下一般无二。

崔氏及崔氏麾下这些党羽,竟然猖狂狠毒到用这种借刀杀人的法子,明目张胆夺殿下性命!

“诶,这画像——”

顾容也要去看热闹。

被奚融直接揽住腰截住,“该回去了。”

三人一路回到山上,山月高悬半空,顾容酒也醒了大半。

到了院门口,顾容不由略略吃惊,因他那原本并不起眼的小院外,竟站了许多道人影,领头的是两个文士模样的人。

“咦?你们是?”

顾容歪头问。

“公子。”

宋阳与周闻鹤已经领着众人恭敬向奚融施礼,形容颇为狼狈。

奚融摘掉面具,先偏头,与顾容解释:“他们都是我的手下,是来寻我的。”

“原来如此,兄台,你果然家大业大。”

顾容立刻转为笑吟吟。

与众人拱手为礼,道:“原来都是远道而来的朋友,失敬失敬。”

宋阳打量着这风神明秀的年轻人,忙回一礼:“想来小郎君就是救了我们公子的那位恩人了。”

顾容道:“凑巧而已,恩人万万不敢当。”

“各位朋友,不如进去说话吧,我这院子不大,但茶水还是管够的。”

宋阳询望向奚融。

奚融点头。

宋阳怕吓着这小郎君,到底没敢让所有人都跟着进去,只和周闻鹤两人进了院,让侍卫们留在外面。

“实在是叨扰小郎君了。”

宋阳一面打量着这座位于山间的小院,一面愧怍道。

顾容抱臂引着众人进屋,道:“无妨的,左右我一个人住,没那么多讲究,诸位随意就好。”

到了屋里,顾容要去煮茶,被奚融阻止。

“我来就行。”

宋阳和周闻鹤忙起身要帮忙,亦被奚融制止。

二人只能诚惶诚恐坐回草席上。

宋阳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冠袍,与坐在对面的顾容道:“夜行匆忙,让小郎君见笑了。”

顾容笑眯眯点头:“夜里山路难行,再正常不过。”

宋阳原本还担忧对方深究他们一身狼狈来源,但说完这话,少年却未再开口。

等奚融煮好茶折返,顾容主动起身:“兄台,你们聊,我去外面看看药草。”

这小郎君倒是难得的有眼色。

宋阳与周闻鹤暗暗松一口气。

因他们的谈话内容,的确不宜被外人知晓,但人家是这屋子的主人,他们又不能要求对方回避。

奚融却道:“我们去院子里聊,你先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他先给顾容倒了碗热茶,便当先拎着茶壶和茶碗出了屋门。

另外三人忙起身跟上。

顾容猜到对方应当有要事商议,坐回草席上,就着热茶简单吃了几口今日带回的糕点,便进了里面石洞。

洞里已经点着油灯,想来是奚融煮茶时顺手点亮的,连床也重新铺过了。

但真正令顾容愣住的,是石床上摆放的东西。

几套崭新的春衫和两双崭新的鞋子。

春衫先不必说,那两双鞋子,分明就是他穿的尺寸。

他醉酒醉糊涂了,竟然不知,对方逛成衣铺,竟然是为了给他买衣裳和鞋子。

顾容旋即想到什么,往腰间一摸,果然摸到了自己钱袋,钱袋里的银子依旧沉甸甸的,分毫未少。

一直到夜半时分,奚融方回到屋子。

顾容抱臂靠坐在石床上,闭着眼,并未睡,听到动静,就第一时间睁开了眼。

奚融立在石床前,玄色衣袍上带着山间夜独有的深寒。

“吵着你了?”

他温声问。

顾容笑着摇头。

“没有,兄台你们说完事了么?”

“嗯。”

奚融看向仍整齐摆放在石床上的春衫和鞋子,问:“有没有试一试尺寸?”

顾容道:“不用试。”

“兄台,你实在是——”

“容容,我大约要提前离开了。”

奚融忽开口。

顾容一怔,反应了片刻这句话,旋即想到,他们本就是萍水相逢,对方离开实在太正常了,便问:“现在么?”

“应当吧。”

奚融眸底沉淀着顾容从未见过的晦暗冰冷颜色。

顾容隐有所悟。

“因为你的仇家?”

奚融点头。

并未多言其他,只一错不错望着顾容,忽道:“其实我非君子。”

“我甚至想过……”

他凝盯着面前美玉一般的蓝袍少年,薄唇紧抿,眸底寒意一层层涌出,彻底盖住那仅有的温色,到底没说出后面的话,最终只笑道:“但那样太自私了。”

“我应也不配拥有。”

“容容,保重。”

宋阳与周闻鹤一道站在院子里。

周闻鹤道:“我观察过地形,此地其实是一个极好的藏身之所,但殿下却执意离开,恐怕是——”

“是怕连累里面那小郎君。”

宋阳接话。

——

深夜刘府。

刘信被一阵急促拍门声惊醒。

披衣开门,却见是管事站在门口。

“大半夜的何事?”

刘信怒问。

管事道:“族长,有一名猎户,自称知晓‘匪首’藏身之处,主动前来检举!”

谢谢大家,阅读愉快!

下章要入V啦,大概要周四零点更肥章~到时会给大家发红包~

惯例放了一个新的崽崽文预收,宝贝们要是感兴趣可以先收藏!谢谢大家!

《引君入帷》

文案:帝位角逐激烈,奚音身为太子,既不得宠于今上,又无母族可依傍,想要保住太子位,并顺利登上那个人人渴望的九五至尊之位,只能借助于外力。

挑来捡去,奚音相中了顾家那个凶名在外的大将军顾宴。

混账一个,出身卑寒,没读过几本书,在朝中毫无背景人脉,只知提剑杀敌的寒伧武夫。

综合条件虽差了些,但胜在愚蠢易骗好拿捏。

等用完了,随便寻个借口打发了便是,不必担心后续麻烦纠缠不清。

奚音算盘打得啪啪响,等真见了人,才知自己错得多离谱。

传闻中的粗蛮武夫,不仅生的仪表堂堂,龙章凤姿,更是手不释卷,出口成章,看起来不好骗的很!看他的眼神,更是宛如看某种美味可口的猎物!

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奚音只能硬着头皮,一面与对方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一面暗中筹谋自己的大计。

筹谋着筹谋着,奚音渐渐忍无可忍。

“一夜七次太多,最多只能三次!”

在又一次半夜从帷帐中爬起后,奚音咬牙,忍无可忍道。

对方闷笑一声,厚颜无耻。

“好,都听阿音的便是。”

后来奚音顺利登基,身边人都劝他及时剪除顾宴这个心腹大患,维持地位稳定。

奚音摸着日渐鼓起来的肚子,若有所思。

杀顾宴容易。

杀腹中小崽子的亲爹,他得好好想一想。

自然,他堂堂天子,还能养不了一个小崽子?

呵。

至于那条狗,也不是不可以滚。

奚音冷漠想。

双野心家

为你,俯首称臣。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0章 危机(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