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中兴大明 第八十二章 喀罗川两军血战；林虎兵进湟州（二）

从辰时初刻步兵开战至今，已经两个时辰了（四个小时），素有吃苦耐劳精神的室韦人也已经人困马乏，数次冲撞之后败象已露，局部开始溃逃，进而带动全军溃散。大明中兴军骑兵也很累了，但是“白猿军”是林虎亲自训练的山地特种兵，也是骑、步两栖部队，严明的军纪，铁的意志支撑着他们持续作战。固始汗的骑兵开始溃逃，冲击了固始汗的本阵，竞而全军崩溃。但是林虎并没有下令“白猿军”乘胜追击，他观察着固始汗军的阵形，室韦人看似丢盔弃甲，没头苍蝇般乱窜，其实散而不乱，林虎心中微微冷笑：“想使用你们老祖宗的故智？在我军追击时返身而射？当年你们靠这一招打遍天下无敌手，可是时代不同了。”固始汗边“逃”边回头观看，他看到大明中兴军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收起马刀在马背上架起米尼骑枪，心道：“不好！”丰富的战场经验使他当机立断，快马绝尘而去。其它室韦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随着林虎宝剑前指，米尼步枪子弹狂风骤雨般射向室韦骑兵，正在做着重现先祖荣光美梦的室韦骑兵纷纷落马，诈败变成了真败，争先恐后地争夺浮桥企图逃回黄河南岸大营。“该结束了！”林虎拨出左轮手枪（这种枪是大明中兴帝朱慈炅“发明”的专为高级将领和大明中兴军军情局和大明国安局特工配备的防身武器）对空鸣枪，随着枪声，三发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战前隐蔽在黄河北岸的大明中兴军九二炮兵阵地的大炮卸下伪装，猛烈炮击对岸室韦军营，切断了室韦败兵的退路。“滴滴嗒……”大明中兴军特有的冲锋号响彻云霄，“白猿军”将士跃马扬刀冲向室韦溃兵，室韦人无心恋战，骑兵、步卒争相涌上浮桥逃命，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更有无数人马被挤下黄河，在波滔汹涌中载沉载浮，一个浪头打来立即不见了踪影。固始汗穿营而过，率领着尚能保存建制的亲兵卫队一路逃进湟州，收拢残兵败将不过五万人，十五万兵马在喀罗川一战中折戟沉沙。

战场是残酷的，喀罗川一战，大明中兴军阵亡一万人，伤一万五千人，其中重伤无法再次投入战斗的伤员五千人。随军的女兵营统领李贞率领女兵救护营在战场上救护伤员，组织民夫担架队将紧急救护过的重伤员转离至兰州战地医院进一步救治。林虎下令平藏军打扫战场，掩埋尸体，收拢战利品。战争在南方就要结束了，人口才是最重要的资源，因此林虎下令对室韦伤兵也尽力救治，伤愈后和俘虏一起劳动改造，满五年之后便可尽抵前罪，取得大明户籍，成为大明子民，因此室韦俘虏和伤兵情绪稳定。经兵部审批，平藏军从甘肃预备役土兵中补齐了缺额，这些人农忙生产，农闲军训，稍加整训即可投入战场，在老兵的传帮带下，经过一、两场血战即可成为精兵。

湟州位于湟水南岸，要从喀罗川进入湟州，必经老鸦峡，这里两壁陡峭，谷窄而深，自古以来就是通往甘、青、藏和内地的交通要道，古“丝绸之路”南线和“唐蕃古道”的必经之地，也是古道上的重要关隘，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有人赞美老鸦快说：

“曲径迂回两岸间，斜阳卸影鸟飞还，

云垂峭壁青千丈，风波奔流绿一湾；

踏破丹梯崖为磴，凿开石锁路为关，

当年浪费五丁力，剑阁巉岩只一般。”

固始汗在这里留下一万大军，由大将木华黎率领，以火绳枪、强弓硬弩扼守险要，滚木擂石阻断交通。由于峰高路险，大明中兴军的重型武器无法通行。为了攻取老鸦峡，林虎命“白猿军”下马步战，“白猿军”是林虎当年为在两广作战训练的特种兵，尽管老鸦峡马不能行，猿猴难渡，却拦不住他们。用热气球升上山峰峭壁，出现在室韦人背后，出其不意地出现在老鸦峡守敌之后，猝不及防之下，被“白猿军”全歼，为大明中兴军平藏军打开了前进的道路。

大明中兴四年（伪燕顺治六年）七月五日，大明张家口郡侯、大明中兴军右军都督、西南招讨使平藏元帅林虎率领十万大军兵临湟州城下。

湟州城东西长450米，南北宽336米，分内城、外城和瓮城三部分组成，城墙高9.17米，顶宽7.3米，底宽10.7米。

如今固始汗在湟州尚有大军五万，三万大军驻扎在城内，两万大军背城列阵，决心和大明中兴军平藏军决一死战。

由于老鸦峡道路难行，大明中兴军仅通过拆零重装的方式将十门九二步兵炮带到湟州城下，无法形成有力的炮火支援，大明中兴军平藏军遭遇到大明中兴军建军以来的首场攻坚战。

大明中兴四年（伪燕顺治六年）七月十日，已时（九点）阳光洒在湟州北门外室韦人的阵地上呈现一片血色，尽管大明中兴军平藏军仅有十门九二步兵炮，几轮炮击之下，仍然打得室韦人血肉横飞。

岳四虎是广东人，早年被选中加入大明中兴军“白猿军”，数年征战，积功从一名军卒升任千夫长，此次是夺取湟州城外围阵地的前敌指挥官。半个时辰激战，他们已经突破了室韦人的两道防线，但是作为“尖刀”部队，伤亡非常大。眼看即将突入第三道防线，前面室韦人隐蔽的暗堡射出了密集的弩箭，冲锋的战士成片的倒下。“我去炸掉它！”小旗尚虎娃抱起火药包，借助九二步兵炮弹轰出的弹坑迂回接近暗堡，但是数次火药包都被堡内的敌人推了出去，室韦人的弩箭仍在肆虐，偶尔再射出火绳桥弹，眼看战友一个个倒下，尚虎娃把心一横，用身体抵住火药包……“轰！”火药包爆炸了，室韦人的暗堡飞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