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昨夜——
北宫桑榆沐浴完,兴高采烈爬上床,冲亓官玉尘乖巧的眨眼,“相公。”
亓官玉尘吞咽一口唾沫,上手搂住北宫桑榆的腰,稍显急促的吻上,“夫人身上好香。”
炙热的吻刺激着**,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烧。
北宫桑榆身体反应强烈,为不露马脚扯过被子遮挡,刚一动亓官玉尘便松开他。亓官玉尘喘着粗气,拉开安全距离,忍着喘息道,“夫人,早些休息。”
“?”北宫桑榆一懵。
亓官玉尘弹指灭灯。北宫桑榆回过神,不可思议道,“你打算睡觉?!”
亓官玉尘侧躺着,欲盖弥彰,不自然道,“夜深了,该睡了。”
睡觉?我能让你这么轻易睡?不感受我高超技术不可能让你睡!
北宫桑榆掀开被子钻入亓官玉尘被窝,心机又心急的探入半个身子。
“!”亓官玉尘大惊!
透过不亮堂的月光依稀能看清人影。
北宫桑榆故意敞开衣领,发丝若隐若现露着锁骨,勾引道,“相公,你不想吗?”
亓官玉尘不过震惊片刻便让北宫桑榆有机可乘,好在及时拽住脱掉一半的裤子,另一只手抵住北宫桑榆额头,惊恐道,“夫人!夫人!睡觉!别乱来!!”
北宫桑榆单手支撑身体,一手拽下衣肩,半边后背对着亓官玉尘。
“!!”亓官玉尘慌了神,一把牵上北宫桑榆衣服,直接把人卷进被子裹住。亓官玉尘吓停的心跳依旧没恢复,慌乱之下翻滚下了床,无措道,“为……为夫去书房睡。”
亓官玉尘走得快,关门声却轻,还不忘叮嘱道,“夫人早些休息,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北宫桑榆郁闷且无语。
半响。
北宫桑榆郁闷的掀开被子,他不明白亓官玉尘明明反应强烈还不要。
推开我,自己用手吗?他说过没用过手,应该不会骗我。笨。硬憋对身体不好。
北宫桑榆穿上外衣来到书房,在颈边涂抹香膏,散发阵阵玉玲珑香味。
小爷还不信!你还能憋得住!
推门而入,没推开。
用力一推,依旧纹丝不动。北宫桑榆脾气上来,踹门和翻窗户选择后者。
这时书房里传来亓官玉尘不寻常的声音,“夫人,窗户为夫也上锁了。”
“……”北宫桑榆。
北宫桑榆越想越气,咽不下这口气,气恼道,“亓官玉尘!你可想清楚了?今晚分床睡?”
亓官玉尘低哑着嗓子,一直在忍耐,央求道,“夫人,为夫求你了,快回去睡觉。”
“好!不送。”北宫桑榆赌气回床上躺着。
亓官玉尘不敢追出来,他意志力逐渐薄弱,血液沸腾一直没舒缓,若北宫桑榆在点火,难自控!只得在心里不断默念——北宫桑榆年龄尚小,身体尚未发育完好,贸然行房事伤身。
唉……夫人,别再点火考验为夫了!
回想起昨晚,北宫桑榆一肚子气!目光淡淡的扫一眼亓官玉尘抓着他不放的手腕,道,“松开。”
亓官玉尘没松手,讨和道,“夫人,为夫错了。昨晚……为夫羞过了头,知道错了,请夫人原谅。”
“哼。你不让我碰,我还不想碰呢。放手。”北宫桑榆抬动手腕,眼神一厉,道,“别、碰、我。”
北宫桑榆口吻冷漠。亓官玉尘心里不是滋味。
二人僵持一阵。
北宫桑榆越想越气,用力一扯手腕,吃痛道,“嘶、这你都不放?”
亓官玉尘急忙松开手,双手轻握住北宫桑榆手,仔细端详是否严重。北宫桑榆刚用力过猛,手腕红了一大圈,皮肤白嫩看着格外严重。亓官玉尘自责的垂下眼眸,轻声道,“为夫行为过莽伤了夫人,为夫任打任劳,请夫人消……夫人!”
“夫人!”
亓官玉尘一松懈,北宫桑榆便不错过机会拔腿就跑,一路跑回房间,毫不留情锁上门!还豪横抵着门,故意呛道,“你昨夜能锁门,我今日不能锁门?别想进来。既然你想睡书房,我便成全你!”
“夫人……”
不给亓官玉尘回话机会,北宫桑榆一通脾气发泄,“我想你睡书房,你百般推辞!如今自己跑去?那就别回来!我还不想和你睡呢!”
门外忽然安静。
北宫桑榆休息会儿,决定大人大量,轻咳一声,道,“亓官玉尘,我勉强……”
“夫人,为夫知错了,请夫人大人大量原谅为夫。”亓官玉尘翻窗进来,人还没落地先开始认错。
“……”北宫桑榆哑然。
北宫桑榆收回准备开门的手,呛道,“你做贼惯了?怎好说我不知礼?”
亓官玉尘态度虔诚,深深弯腰拱手认错,“为夫真知错了,望夫人大量,昨夜……为夫没心里准备才做错了事,请夫人大量。”
北宫桑榆心情好了些,平静下来觉得有一丝冷意,窗户未关。亓官玉尘落地便请求原谅,忘记关窗。北宫桑榆也懒得关,昨夜气到半夜,决定睡会儿,自顾自解开外衣,还未脱,亓官玉尘先转身回避。
“……?”北宫桑榆。我如此讨嫌?
亓官玉尘关上窗户,回头时北宫桑榆已经躺下。亓官玉尘上前探了探北宫桑榆额头,未发烫,又看一眼发红的手腕,疼惜道,“夫人可有不舒服?需为夫请大夫吗?”
北宫桑榆用力拍开亓官玉尘手,气鼓着脸,哼声道,“不用你管。”翻身背对亓官玉尘,盖好被子,冷漠道,“我困了,你出去。”
亓官玉尘心里难受,轻声道,“夫人如何才能消气?为夫在所不辞。”
话音一落,北宫桑榆便坐起身,手从亓官玉尘衣领探入,刚触碰温度便被擒住。
“……”北宫桑榆无言。
亓官玉尘还未回神,又慌又愣,破了音,“夫人!你做什么?”
“当然是摸你。”北宫桑榆脸色不好,故意呛道,“可做好准备了?我能摸了吗?”
“……?”亓官玉尘又羞又窘,还懵。
北宫桑榆眼神示意亓官玉尘松手。亓官玉尘刚想退开,突然身子一僵,北宫桑榆料想他会退一般,根本没想摸,眼眸垂下流露受伤神色。亓官玉尘心一疼,搂住准备躺下的人,忍羞道,“夫人请便。”
“?!!”北宫桑榆大惊,“你给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