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敢怒不敢言,因为二叔说的都是对的。
二叔:“我还寻思你怎么突然同意退役去继承家业了,原来是惦记着你小妈的,你爸刚埋土里没多久,你就玩上你小妈了,你觉得这样孝顺吗?
傅谨言跟个大鹅似的伸长脖子,“我本来就没对我爸有什么亲情,要不是因为小妈,我还不想去接手他这个半死不活的公司呢。”
二叔:“不是,哪有一个男人嫁给两个男人的事情,尤其是这两个男人还是父子,你就算不考虑你自己,你总得为你小妈想想吧,你要是真心喜欢你小妈,就不要这个样子让你小妈被吐唾沫。”
傅谨言:“我没打算在国内举办婚礼,我们在国内领证,然后再去国外办婚礼,国外总不可能还有认识我们的人吧。”
二叔一脸恨铁不成钢,“真是说不听的犟种,随便你去了,你也别等批准下来了,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傅谨言等的就是这句话,美滋滋地牵起小妈的手,“得嘞,那侄子就先走了。玫玫,快和咱二叔道个别。”
林雪玫乖巧地说:“二叔再见。”
莫名又升了一辈的二叔:……
飞机很快,眯了几个小时就回到了家,家里还是热热的,林雪玫去洗了个澡,就穿着见傅谨言大T恤出来了,傅谨言非要挤进去和林雪玫洗鸳鸯浴,结果被林雪玫赶了出来,这才作罢。
回到了家里,傅谨言彻底放飞自我,大鸟和傅谨言在家里肆无忌惮地走来走去,当林雪玫不小心看见后,就会红着脸娇嗔瞪他一眼,傅谨言则厚脸皮地心里爽死了。
傅谨言和林雪玫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傅谨言嘴里含着小妈给他的阿贝贝,另外一只大手掌心里包着小妈给他的大白馒头捏捏。
一只阿贝贝被傅谨言咬坏了,傅谨言就会去吃另外一只阿贝贝,越吃越上瘾,直到第二天醒来,傅谨言睁眼看见两只惨兮兮的阿贝贝,心里有点小心虚。
怪不得老是梦见自己被大桃子追杀,傅谨言摸摸鼻子,很有精神的小傅躺在小妈羊脂玉一样的大腿里,浅浅地抽き查しする了起来。
小妈睡得很香,可能是太累了的原因,傅谨言直接在林雪玫身上做起了俯卧撑,不仅锻炼了腹肌,还锻炼了海绵体肌肉,一举两得。只是可惜了作为锻炼器材的林雪玫,被折腾的迷迷糊糊醒来,还没有清醒,就被傅谨言这个大坏蛋堵住了嘴,止住了小妈对他的谩骂。
实在是高啊,提前预判了小妈下一步的动作。
两个人在床上磨蹭了半个小时多才起来,又在浴室里跟干仗似的,又是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在家里林雪玫都是宽松很容易透视的料子,原本是为了透气散热的,没想到家里已经有只大尾巴狼了,全都便宜了傅谨言。
去大学报道是林雪玫跟在傅谨言的身边忙前忙后的,那样子真的颇像一个疼爱儿子操劳的好母亲,后果就是傅谨言当天晚上do的更加起劲用力了,就像一条狼似的,咬住身下林雪玫后脖颈肉。
硬生生咬出了一圈牙印。
大学生活也就这样,为期一个月的军训虽然累,但傅谨言是越训练越精神的人,这可就苦了林雪玫,跟个发泄的容器一样,白天上吊班晚上吊上班,时不时还要用腿缝加个钟。
尽管林雪玫动用了一点点人脉小关系,让傅谨言的辅导员勒令傅谨言住在学校里的宿舍,没想到傅谨言反手一个退伍军人的证明把辅导员震住了。
傅谨言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老师教的他一眼就学会了,学会了就在课堂上睡觉,或者是思考晚上和小妈玩什么花活,到了期末就去复习室泡上几天,都能稳过。
放了寒假,傅谨言就迫不及待拉着林雪玫去荷兰度假,林雪玫被他这副猴急的样子逗笑了,“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傅谨言用力亲了一口林雪玫,“我已经迫不及待取代我爸做你的男人了,先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不要。”林雪玫娇骂一声,傅谨言不依不饶,“你都在创上叫了我那么多次老公了,怎么创下还害羞了不愿意喊出来。”
林雪玫红着一张脸,“滚蛋。”
傅谨言直接偷袭林雪玫的中路,利用人类灵活的手指作为武器,直击林雪玫的水晶,再用以各种大招伺候,打得林雪玫连连求饶掉眼泪,不得不被逼着喊出那一声老公。
荷兰最出名的就是他的大风车,还有薰衣草,他们的婚礼在荷兰的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小镇上举办的,去往教堂的路上,要经过一片薰衣草花海,浪漫极了。
傅谨言:“要是能和你在这片花海里做上几次,真是人生无憾了。”
林雪玫:“你真是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情……”
傅谨言跟只狗一样的在林雪玫嘴上亲着,偷吃林雪玫嘴上的口红。
在牧师的见证下,两人交换了吻。
“小妈,你终于是我的了……”
被挂了蛐蛐,这篇文只能这么完结了,要是有番外我会在连载文里通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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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