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之后,辰清都没找到机会联系白肆,白肆越等下去,内心就越焦灼,赫连铮偏还在这时火上浇油:“孤都不舍得追究你私会小白脸的责任,阿肆都不表示些什么吗?”
白肆眉梢微挑:“怎么?需要我跪下给你磕三个响头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吗?”
赫连铮沉吟片刻,竟然真的思考起了事情的可行性:“那倒也不必。”
白肆烦的不行,拿起预先准备好的银碟对着赫连铮的方向猛地一甩:“赫连铮你是不是有病?”
赫连铮歪头躲开,银碟叮当打在门旁的柱子上,笑眯眯道:“看来阿肆精神不错,传孤旨意,所有御医俸禄翻倍。”
“赫连铮你终于病入膏肓了是吧?”白肆抬起手,作势要去探赫连铮额头的温度。
赫连铮一把抓过那只细嫩纤长的手,贴在脸颊上,笑意加深道:“阿肆这么迫不及待希望本尊重病,是想等孤死后和小白脸私奔吗?”
“……”白肆闭上眼长呼了口气。算了,赫连铮神智异于常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真要和他一字一句掰扯起来迟早会被活活气死。
赫连铮勾起唇角浅浅一笑,接下来的话却让白肆毛骨悚然:“孤确实舍不得杀你,不过你的那个小侍卫,现在应该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白肆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你把辰清怎么了?”
赫连铮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白肆咬紧牙关,仇恨的目光针扎一样刺在赫连铮身上:“赫连铮你若非要把事做绝,那就别逼我……”
赫连铮恨极了白肆现在这副样子。
只有涉及到那个小侍卫,白肆的心绪才会为之牵动。
赫连铮一把掐住白肆的脸,轻慢道:“逼你如何?杀了孤吗?”
白肆被他捏得生疼,下一瞬就被赫连铮按倒在枕头间:“你的恨很值钱吗?你为什么觉得孤会在意这个?”
赫连铮压住他的后背,将手探进了他的□□。
白肆眼底涌上一片晶莹水色。
很疼。
床板嘎吱作响。
“哭什么?真当自己如何如何三贞九烈坚贞不屈呢?”
赫连铮手上劲力收紧,掐得白肆腰侧骤然多出数道鲜红指印,冷下声音威胁道:“趁孤还有耐心,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孤也不介意教骊戎所有人全都尝尝天妖的滋味。”
白肆手脚顷刻冰凉,身体紧绷着,几乎声嘶力竭地朝赫连铮嘶吼起来:“赫连铮你无耻!”
赫连铮笑笑,手指仔细描摹着他的眉眼,指尖抚过那艳丽动人的脸庞,引得白肆一阵簌簌的颤栗。
“你第一天知道孤无耻?”赫连铮捏面团一样掐着白肆的脸。
仿佛捏住这张脸,就能将白肆玩弄于于鼓掌之间。
白肆或许永远都不会对他付诸真心,但那有什么关系,只要白肆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对赫连铮而言就足够了。
只要辰清死了,一切就都在往赫连铮想要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