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翁看着我,他用那个冰冷的眼神看着我,眼里好像在质问,“陛下,你真的不知道为何吗?”
为什么?
我发了疯,去问一旁被我刺伤倒地的族长。
那一刻,分明我才是上位者,我却在巫族的那群人眼里看到了悲哀。
族长说:“因为,凡继任我巫族大祭司者,都需一场祭祀啊。”
可是言声呢?
他放走了他的祭品。
他逼走了他的祭品。
巫族为了族人的忠心。
“祖先向神明签下契约,凡有巫族祭司继承者,就必须向神明奉上七情或……爱人。”
族长说:“这是为了保证在祭司继承者心中,唯有巫族与他侍奉的神明才是重中之重。”
族长还说,一般的继承者会选择保留七情,毕竟,族中的祭司想再爱上一个人并不是没有可能。
即使残缺的内心也可依旧坚定的生活。
而不是像言声那般。
族长说:“他是我教过,最失败的祭司。”
将自己的情感剥离,言声就像我想的那般,这辈子只会爱上一个人。
而言声,会忘记那个人,为什么?
药翁说:“为了你。”
因为即使我不是言声的祭品,可我却和他们一起闯过了族地。
这是巫族的大忌,言声不救我……
“如果言声不救你。”药翁说:“我们打算对你施以火刑。”
巫小柒都折在了里面,当年的我还带走了言声,我简直是这整个巫族的祸害,可我和言声却没能逃出他们的追捕。
所以我还想知道为什么,我问药翁:“我只是走过了族地而已,巫小柒是你的亲孙女啊,你们赶到,为何不救她?”
药翁说:“巫族那个时候自身难保了!”
族地,也是他们与神明签下的契约。
族长蹒跚这脚步向前举起手中木杖在我面前指向了族地,然后对我说:“陛下,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神让我们守瘟疫,不能叫这里的瘴气外泄,所以巫族的人不能向外通婚,必须保证血统的纯净,以抵御族中常年渗透的毒物。”
“可巫小柒居然用命给你开了一条道,如果你身上但凡沾着一点东西带出去,外界会怎样,天下会怎样?”
所以过了族地的即墨欢必须死。
可是毒瘴外泄,长老们需要更早的清除那些已经跑到族中的毒气。
而巫族,只有祭司能解决族地之中的麻烦。
事情来的太匆忙,族长说:“那个时候,只有言声可以救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