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西奥道:“你永远都这么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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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是太过青涩,根本无从在任何方面去应对一个似他一般极具侵略性的男人,他娴熟而且恶劣,她无法自控,窒息的感觉节节攀升,她的一颗心也在起伏的胸腔内跳得飞快。
“我最亲爱的。”
他说着,品味着她柔软的、总是令人难以捉摸的嘴唇,继续用细致入微的动作释放着她的感觉。
“停下!”她道。
阿莱西奥冷冰冰地微笑着,轻轻咬她的脖颈。
“你真的想让我停下?真的?”
薇洛无法动弹,无法说话。
……
她甚至无法理解他的话。
他的舌头向下滑动,隔着她的无袖宽衬衣挑逗她,她咬着嘴唇,以免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告诉我你想要我。”
薇洛的眼睛呆滞无神,她强忍着不去拥抱他,依偎在他怀里,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不,我不想要你,我从始至终都不想要你,你这个混蛋。”
于是,他移动他的头颅,去往了另外一边。与此同时,他的拇指也来到了那一小块柔软膨胀的肉。
“告诉我你想要我。”他重复道。
强烈的需要席卷了薇洛,她的手指张开,卷曲在他的手臂上。
但她仍然坚持道:“我不要你!”
他没有停止抚摸她,在他的操纵中,那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薇洛只能无助地将头后仰去,口中逸出的声音含含糊糊,身上的力气一点点被他抽了个干净,手指就连想要抓住身下被单都无法做到,那柔滑的料子在此时愈发滑得像水一样。
这种无法做主自己的身体,只能被**主宰的感觉让她难过得想落泪,就在她以为自己只能认命地接受他带来的一切,屈辱地让那极致的感受在她的身体里展开时,他却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那张漂亮的脸十分平静,只有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评估的光芒。
他的戛然而止令她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她低喘着,空虚得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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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他,当然,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在她发烫的脸颊落下温柔的一吻:“爱人,你为什么非要拒绝承认你其实很享受我的所作所为呢?就像现在,你简直像是一罐被打翻的蜂蜜一样,在为我流动,我敢打赌,你尝起来一定十分美味。”
她羞耻不已,再度想要挣扎,而他也已开始为她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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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伸出舌尖,一根根勾断两指之间的银丝,然后将手指一一舔净,那画面,看得她一阵头皮发麻。
“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说完,他低下头,便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那异样的味道让她无法忍受,她伸出手,更用力地去推他,可那通通都是无用功。
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否认自己渴望他,但他却也坚持认为事实并非如此。
***这段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达到极限。但他内心的一个叛逆恶魔却决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仍然在生她的气,就像他最初的想法也是粗暴且迅速地对待她,就像大多数的男人普遍所做的那样,可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的,无论这只可恶的小耗子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残忍都绝不是他的选择。他太在乎她了,他永远无法不去考虑她的感受。
他看着她,她的眼睛就像是两块巨大的黑色水池。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即便纯粹的感觉正在将她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也让她仍是弓起了腰,徒劳地抗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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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轻轻地,在她的颤抖里,品味着她的一切美好。他的手指温柔而熟练地爱抚她,嘴唇上则是他充满爱意的热烈低语。
那耳语天鹅绒般的柔软,令人完全无法抗拒,薇洛感觉自己融化在了他周围,仿佛他正掌握着她身体灵魂的钥匙……
她依旧怒气冲冲,这是自然的事,她的愤怒从未止息,可是人怎么可能在怒火中依旧感到这样贪婪的**呢?
她很快就无法继续再深想下去了,当人被激情的阴霾覆盖,理智的思绪无法发挥作用。她知道她无法拒绝他,在黑暗的漩涡里,她默许了一切。
他对着她的嘴唇微笑,他燃烧的愤怒此时已被完全淹没,他像一个熟练的音乐家一样演奏她,营造出一个个令人心碎的渐强音。
他想,这位拉斐尔前派的女士终究是上帝的礼物。
美丽而暴躁,以及隐藏的激情。
就仿佛是在回应他的想法,他感觉到了她来之前的第一丝涟漪,也认出了她轻柔而压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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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亲爱的。”他喘着气对她耳语,“就现在,为我而来。”
他将她推到了意识边缘,整个人都进入了原始感觉的漩涡里。
血液的沸腾使她的感官爆炸起来,倾泻到了她身体每一个悸动的缝隙中,在似乎无穷无尽的瞬间里,散发出炽热、灵魂激动的狂喜。随后,他才终于愉快地跟随了她的脚步……
他停留了很长时间,直到他的心跳变得稳定,他的肺开始再次正常呼吸。
然后他直接爬起来离开,薇洛见此,默默地蜷成了一团,希望他是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可他却几乎是立刻就回来了。
当他拿着一条浸湿的毛巾来到她的身边,床因为他的重量而发出吱呀声。
“你要做什么?”她轻声问。
“我制造了一个混乱,就得清理它。”他说着,给了她一个傲慢的微笑,并分开了她紧闭的膝盖。
薇洛道:“我可以自己来。”
可他强硬地拒绝道:“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来争去的。”
薇洛只能任由他将她仔细地擦干净。
“你仍然准备否认你对我的感觉吗?”他一边为她擦拭身体,一边懒洋洋地笑着问,“你的身体可是很听我的。”
闻言,薇洛给了他一个愤怒的眼神,然后十分屈辱地转过了脸去,没有搭理他。
“好吧,就当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他道,“你总是惦记着要找个人结婚,某个更符合你道德标准的英国男人,那么,我也是真的有些好奇了,你会对你未来这位高道德的绅士丈夫撒谎隐瞒与我之间的一切吗?就比如说,假装你仍然是一个纯洁的无辜者。”
问完,他顿了顿,又自顾自地答道:“我想大概会的吧,毕竟每个绅士都有权要求这一点,想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吃别人的残羹冷炙可不太容易。你如果需要,我甚至可以帮你想个办法。可唯一的问题是,这样的你又能去骗得了谁?哪位真正纯洁无瑕的处女会像你一样,就算是被最最厌恶的男人随便碰一下都会瞬间变成一个经验丰富的荡.妇,颤抖着、呻吟着,**地向他敞开,在他怀里欣喜若狂?而那时,你丈夫会怎么想?他本以为他在开辟处.女地,结果却发现这片土地早就已经被犁过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任何一个有经验的女士都能明白,她做出的所有反应再正常不过,就算再贞洁的修女面对他这样决心得到回应的行为,也只能选择在平静与孤独里忏悔自己的罪恶。
可薇洛毕竟是白纸般地遇见了他,她的教育里完全缺失了这一环,就因为几乎所有英国绅士都希望自己的新娘在婚礼前绝对纯洁,她是真的什么也不明白,有许多事情他跟她说什么她就真的会相信什么。
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脸颊的红潮也因为心中不断翻腾的耻辱感渐渐消退,然后很快,她便发觉她的眼泪已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抽泣着,什么也没说,如果他做这一切是希望她能自觉下贱,那他确实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