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梁叔带路,渊墨两人跟着到地下,看见了一扇特别的门。
门打开的房间放了许多的油灯照明。
地下是类似于暗室的地方,不过周围的墙看上去有些许不同,面前摆着一排的标靶,左侧摆着三大箱子,估计枪支就在里面了。
“梁叔。”
后渊墨他们一步进来几个看上去不大的小伙恭恭敬敬的。
“前辈,”渊墨看来的人至少五六个不确定和梁叔对视,“交他们吗?”
“是啊。”
梁叔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甚至还开玩笑道:“难不成要我这把老骨头去整这个新玩意吗?人老了都看不清咯。”
渊墨没有回梁叔这个玩笑。
梁叔瞧他这副在长辈面前的老实劲也没在逗他,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累着你了,那老夫就先上去了,你交完就好了,不用管他们学会没。”
“行。”
渊墨目送着梁叔离开后关好门。
转过头看着面前六个小伙呆看着自己,不自觉就摆起架子,语气带威:“本教自影嗜教派教主,称渊教主就行,开始吧。”
长空看着被渊墨长相惊住的人,有些吃味的跟着渊墨走遮住他们看向他的视线。
其他人也惊叹完忙着正事。
总共两天,渊墨教的技巧他们都认真学完了,只是不比渊墨这种经常使用暗器的人来的精通,但吓吓人还是够的。
到了计划的这天,天空还翻着鱼肚白一行人就收拾好沿着来时的暗道又回之前的街角。
一行人按照最开始的计划分散开来,天没那么亮,几人速度快的人不知鬼不觉,分开时梁叔这边的几人跟着邝家两姐弟身后,渊墨五人继续往王宫跑。
邝安言和邝霎荻对视一眼,两人分开两边。
这下整的后面的人懵了,只好就近跟着分成两边跟上去。
邝家两人的本意是他们都分开成四队,他俩各一人一队。
主要是他们都不太习惯和除了对方以外的人一块,不仅要配合他人的攻击还要提防住敌人的攻击,哪能想到这个样子。
看来那个梁叔给他们的任务就是跟着他俩了,那可就没办法了。
同时叹气的两人此时已经分别到了耶鲁里教派和摩西西教派,这两个教派是离出来的楼最近的两个教派。
邝安言回头看了眼有些距离的几人,没有理睬,悄无声息的隐起来了。
快到耶鲁里教派大门前广场的几人就这么瞧着邝安言一个人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一晃眼就没了踪迹,他们还不知道怎么靠近。
就他们还在思考怎么靠近,邝安言已经打晕了一位耶鲁里教派的教徒,把人藏进了灌木里。
而他则是披上了耶鲁里教派的教袍。
耶鲁里教派的教袍是帽身一体式宽大的袍子,整个遮到脚踝里面的服饰都看不出来,就连面上都是遮住下半张脸的立领,华丽的暗纹锈着一个又一个像法阵样的东西。
邝安言低头整理了一下,幸好这个袍子还是有袖子的,不然整个袍子掀起来行动会影响他。
衣服捋好邝安言把宽大的帽子拉下些就混进去了,一路上也没人闲谈交流,大家都是跟着人流行动到一个大堂里面。
大堂里面的装饰是邝安言没看过的。
五彩的琉璃被拼贴出似画卷一样的图案,四周的柱子上雕刻着人面异身的雕像。
大花窗下只有一个放书的台子,除了这些就只有成百上千的长桌长椅了。
邝安言凭着自己动作快,二话没说直接就是上去一个手刀劈晕已经摆好姿势准备讲话的教主,一把抗肩上还没等他们恐慌他就快跑到门口了。
为什么那么确定手上的人是教主。
首先就是这个人从刚开始就站那里跟个臭屁不过的人样,高抬着头鼻孔看人,不停摆着准备讲话的姿势,那头就好像被绳吊着头发扯着样,死活就那样抬着一下不低。
再是这个人的教袍和自己身上的明显不一样,就不说质感,第一就说这个人的袍子没有帽子还带个长到屁股的后领子,脖子上带着个拳头大的石头在他一进屋就闪了他的眼。
“啊啊啊!”
邝安言到门口了那群人才尖叫起来,邝安言也不知道他们在喊什么,索性直接跑了。
一路到那群人还没过来的街口。
还在想办法的几人看着突然出现的耶鲁里教派教徒先是心下一紧。
看见邝安言放下帽子后几人才送一口气。
他们就说嘛,就算武功再怎么差也不至于被普通人发现不是。
“接住。”
并不是很想抗人的邝安言看向还在松口气的几人,讲了一声就把人往他们那边抛。
几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接住了。
接住后一看,这不就是他们的目标嘛!
真不愧是梁叔嘴里的隐世教派教主。
“下一个。”
邝霎荻倒是没有直接孤立身后的几人,特意放慢些好让他们跟上。
到摩西西教堂时邝霎荻都带着怀疑。
入眼是一层一层房子叠起来的楼的模样,低下是小房子,又多又密集,越往上房子越大数量也变少,最后根据他们说的,最顶上最大的平台是他们的教堂时邝霎荻不理解的皱眉。
整个建筑呈现四面体的形状,看见这些教徒往上走莫名像蚂蚁一样。
摩西西没有耶鲁里那么宽大的袍子,反而布料少之又少。
男子上半身近乎干净,不知道拿了什么画着他们奇怪的图案在身上,女子倒是有块步挂着脖缠包住也有类似的图案,下身倒是统一的遮挡住后前后两块及膝布料装饰。
这样的教袍你扒下来别人就没得衣物了。
所以邝霎荻更加直接果断的找了视野盲区直接带他们几个飞到平台上带走了还在招呼人坐下的复杂花纹带着金饰一套的教主。
奇怪的是他们当着十几个教徒拐的他们教教主,但莫名其妙的他们都是一脸关怀。
没有一个人大呼小叫和尖叫的,大家只是给教主做了他们教派的手势后就换了个人安排座位就坐了。
那个样子整的好像他们不是绑架了他们的教主,而是单纯带教主去休息。
如果邝霎荻他们听的懂的话,他们就能听见他们的谈话是这样的。
“哦,教主受到来自神的安排,希望您能平安归来,让我们祝福我们伟大的神明,我们将爱惜您的离去。”
“感谢神的安排,你们应接受神明的安排继续祷告,无需等待,神明将会与我们的耳畔指点我们,我将爱惜你们的担忧。”
全然有种不顾教主死活的神圣感。
可惜一路上教主叽叽呱呱的他们都听不懂。
只是他们看这个人时,这个人没有打呼救命,而是一脸凄凉关爱的模样嘴巴不停张张合合,似乎在感化他们???
最后是一个脾气不算好的人受不了了给了一个手刀才安宁下来。
看着安详闭眼没一丝惊慌的光头他们再次怀疑是不是绑错了。
仔细对比着梁叔给他们讲的特征。
光头、金耳饰满耳、金链子金圈、金手镯金护腕、金脚腕光着脚、没衣服裤子短最后是复杂花纹到颈下。
反复几人都确认好才放下心。
邝霎荻看他们检查完才开口到。
“走吧。”
“好的邝女侠!”劈手刀的那人热情的回应她,跑到前面指路。
他指好路后邝霎荻带头往下一个教派跑,下一个教派离摩西西不远,可以说要不是两个建筑都那么大,不然都可以被称为邻门了。
看着面前那个鲜花包满的大洋楼,这就是所谓的米西卡其教派了。
这是四个教派里面唯一只有女教徒没有一个男教徒的教派,但手段丝毫不比其他三个教派轻柔一点。
还没靠近就是一整个的花香。
花香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邝霎荻莫得停下脚步后退几步捂住鼻子。
后面的几人没有意识直接擦肩后才发现她停了下来,他们才跟着一块停了下来:“怎么了邝女侠?”
邝霎荻听出来他们并没发觉出哪里不对。
这香气的大范围理应不是什么毒药,但还是为了安稳邝霎荻从怀里摸出几颗简单提神的药丸,自己先吃了两粒以示无毒。
“这花香里有东西,推测是迷药之类,这是一瓶清神的药,你们看着办,吃两粒便行,多吃无益有害。”
邝霎荻一只手捏着瓶口朝他们递过去,一只手捂着鼻子等药丸生效。
几人沉默了。
最终有一个心大的没吃,邝霎荻也不好讲什么就收好了药瓶。
邝霎荻感觉到自己的通感比刚刚顺畅些便了然了,作势就要往米西卡其那边走。
“等下女侠。”
被人叫住邝霎荻顿下脚去看人,是那个劈手刀的人,眼神示意他讲话。
“那个女侠,咱们得有人看着这个教主不是,让我们商量下,你等会哈。”
想来也是,邝霎荻就点头同意了,靠在一旁的墙上,这地方除了这些稀奇古怪的教堂就是这些个街道和楼了。
他们也没商量多久,最后决定这个劈手刀的和那个没吃药丸的跟着邝霎荻,剩下几人看着这个摩西西教教主。
“好了女侠,我是刘晟,他是慕钦北,有事能叫咱俩上去顶会。”
刘晟滋个大牙活像个傻大个。
邝霎荻看他这诚实样点了下头就往那片花园围墙跑。
刘晟和慕钦北就跟在后面。
米西卡其的外围种满了蔷薇都是艳红色爬满那依稀可见的铁围栏,铁围栏上头均匀分布着尖刺。
邝霎荻三人直接跃进去。
围墙里面的风景和大样楼更加是精致,一楼四面墙都有好几面巨大落地窗,甚至正门还还有拱门,地上种满了红玫瑰,门上爬满蔷薇。
根据梁叔说的,米西卡其教派的教主身着的与其他教徒都是一样的,唯一能区分的只有她火红的头发和一枚代表身份的胸针。
现在米西卡其的教徒们都进到了一楼的教堂里面,邝霎荻三人隐藏在落地窗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