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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第3章 如何收场

作者:东边的小周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09 10:33:50 来源:文学城

姜玉竹被这一声“小姐”叫得醒了神,她匆忙跳下马车,快步进入家宅。

她边走边问:“屋里的情形如何?父亲这次用的藤条还是戒尺?”

“是竹板戒尺,老爷前脚刚送走礼部的报喜人,后脚亲自去祠堂取来戒尺,一盏茶的功夫,已打断两根了。”

姜玉竹不由加快了脚步,还未进内堂,就听到内厅传来父亲的怒吼声:

“你身为兄长,非但不劝阻玉儿,还托你那些猪朋狗友让玉儿混进贡院参加科考,瞧你妹妹多争气啊!会元,老天爷啊,这可是要进殿面圣啊!老子打不死你个混帐东西!”

姜老爷中气十足的吼声震穿过雕花木门,隐约还传来姜夫人殷氏的抽泣声:

“你可知玉儿在贡院的三天两夜里,你父亲的眼皮就没阖上过,眼睁睁从天黑熬到天亮,终日提心吊胆,眼巴巴等着刑部来人将咱们一家带走...呜呜呜,玉儿她年纪小不懂事,你这个当哥哥怎能由着她胡闹...”

又是几声闷响传来,姜玉竹急忙推开雕花木门。

屋内跪着一位容貌与她相仿的少年。

少年弓着身子,缩着脖子,后背正挨着一道道落下的戒尺。

此人,正是如假包换的姜家长子——姜墨竹。

“父亲莫要打了,是我求哥哥帮我进贡院参加科考,整件事都是我的主意!”

姜玉竹冲上前求情,想要拦下父亲手中的戒尺。

姜老爷见女儿回来了,没有出言责问,声音反而降下了几分:

“玉儿不必替他打掩护,长兄如父 ,他当初没能劝阻你,就是他的过错。你可知道,这个混帐东西还拿你下赌注,说!赌了多少银子?”

姜墨竹战战兢兢抬起头,诚然道:“赢了...赢了八百两..”

姜老爷没想到他这个蠢儿子还有脸回话,气得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当即扬起手中戒尺,狠狠抽打下去。

“逆子,难道你妹妹就值八百两银子?咱们整个姜家就值八百两银子?”

眼看拦不住父亲,姜玉竹只好扑上前紧紧抱住了兄长。

姜老爷正在火头上,手上力气自然也下的重,即便瞧见女儿挡在儿子面前,可想收回力气时已经晚了,沉甸甸的戒尺还是落在姜玉竹纤细的胳膊上。

这一下可如凉水掉进热油锅,炸开了响!

原本坐着抽泣的殷氏猛然从红木圈椅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夺抢过姜老爷手中的戒尺,二话不说狠狠抽打回去。

“姜慎你眼睛长在头顶上吗?都瞧见玉儿扑过去还不收手!”

“玉儿疼不疼,快坐下来让娘瞧一瞧,女儿家的皮肉最是娇嫩,可千万别落下伤疤。”

姜慎一向惧内,他顾不及刚刚身上挨的板子,忙不迭跟着殷氏一起查看女儿的伤势,脸上满是愧疚,结结巴巴解释道:

“我...我这不是没收住劲,这..这事全怪墨竹,他一个大男子汉,竟好意思厚着脸皮躲在自己妹妹后面。”

姜墨竹哆哆嗦嗦站起身,踉踉跄跄几步走到扶手椅,瞧见父母围绕在妹妹身畔关切的模样,似是早就习以为常,一屁股坐下来,仰天长叹道:

“有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我瞧咱姜家怎么像是练过铁砂掌,压根儿不要手心肉啊!啧...若非我们兄妹是孪生子,生辰就差上一日,我真疑心自己是被您二老捡来充数的...”

殷氏横瞪儿子一眼,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火急火燎的兄长,不到九个月就抢着出来,将母亲和妹妹丢在鬼门关口,我花了一天一夜才把你妹妹生出来,玉儿刚生出的时候,还不及巴掌大...”

听到母亲重提旧事,姜墨竹自知理亏,闷头喝起茶,不敢再言。

倘若此刻有外人在场,瞧见厅堂里容貌几乎一摸一样的两位少年郎,定会感到十分诧异。

姜家,不是一子一女吗?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被姜老爷和殷氏环绕的少年郎更俊俏纤弱一些。

少年肌似羊脂,眉眼灵动,四肢修长,五官英气又不失娇媚,让人有种雌雄莫辨的惊艳之美。

原来,当年怀有双生子的殷氏早产诞下一子一女,先落地的大儿子姜墨竹身体健康,可让殷氏历经九死一生诞下的小女儿姜玉竹体弱多病,自幼大小病缠身。

姜慎为此聘请名医无数,可大夫们都对姜玉竹虚弱的身子束手无策,甚至还有大夫断言她活不过七岁。

听闻此言,姜慎与殷氏更是对姜玉竹小心呵护,就连房门都不让她出了,生怕女儿一不小心感染上风寒,被阎王爷的判官笔给勾走了。

直到兄妹二人五岁那年,姜玉竹悄悄与哥哥调换身份去了学堂。

兄妹二人本就是孪生子,五官极为相似,加上五岁孩童正当雌雄难辨的年纪,此事足足过了小半月才被殷氏发现。

在暴揍儿子一顿后,殷氏和姜慎惊讶地发现,断了小半个月汤药的女儿非但没有染上病,反而愈加康健,平日里苍白的面色都变得红润起来。

姜玉竹奶声奶气表示她很喜欢听夫子讲课,听课的时候觉得胸口不闷了,脑子亦不觉得沉了。

屁股被揍开花的姜墨竹当即表示,他与妹妹恰巧相反,一到了学堂就头晕耳鸣,如坐针毡。

姜慎和殷氏见状,决定将错就错下去。

自此以后,姜玉竹顶着兄长的身份去学堂,甚至参加乡试,考中举人。

“当初你向阿爹保证,只在华庭书院读三年书,遂退学回家,安心随你母亲参加相亲宴,玉儿,你...你怎能诓骗阿爹呢!”

面对父亲的指责,姜玉竹心中溢满羞愧,她咬了咬唇瓣,轻声道:

“是女儿争强好胜,做了糊涂事连累全家,我明日就去贡院向主考官坦白一切,独自担下所有罪责。”

“胡闹!你可知坦白后会有什么结果?大燕向来重视科举,一旦发现考生舞弊,一律先杖刑五十,轻则流放边疆千里,重则是要斩首的!”

从小到大,姜慎从未对女儿说过一句重话,可姜玉竹这次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哪怕他丢掉官职,散尽家财,也无力挽回当下局面。

殷氏闻言,顿时慌了神,哆嗦着嘴唇颤声道:“这...这怎能算是舞弊呢,玉儿她是凭真本事考上的会元,她只不过...”

话未说尽,殷氏急得落下眼泪。

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

可在大燕,偏偏不准许女子参加科举。

“哎...你倘若考上个普通贡生就罢了,大不了在殿试前,我想法子买通大夫,谎称你得了急症无法面圣。可会元不同,会试三甲的考卷要送去垂拱殿给天子过目,你一旦抱恙称病,皇上定会派御医前来查看,真到了那时候...你犯的就是欺君之罪!”

姜慎脸上的表情说不出高兴还是苦丧。

会元之位啊,放在他人家必是个光耀门楣,敲破铜锣的好消息,可落在他们姜家,却好似一道催命符。

几人一筹莫展之际,在旁优哉游哉喝茶的姜墨竹冷不丁冒出一句:

“既然不能抱恙躲开殿试,那便让玉儿在殿试上胡乱答一通,故意落选喽。”

姜慎听了儿子的话,浓眉高高扬起,下意识想要训斥儿子信口开河。

什么狗屁主意,当金銮殿是他喝花酒的地方吗?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倘若有一句话失了分寸,可不止是掉脑袋的罪过,抄家灭族亦有可能。

姜玉竹却是眼睛一亮,她抬眸看向父亲,问道:“父亲,您可听说太子归京的消息?”

提到太子这个人,姜慎扬起的眉毛瞬间落了回去,洪亮的嗓门亦降下几许,沉声道:“今日我休沐,还未听说太子归京的消息。”

“那想必父亲还不知道,太子今日押解恒王之子入京,并且当着满城百姓的面,命人割下了赵世子的舌头。”

“什么!太子割了赵世子的舌头?”

姜慎大吃一惊,就连正在低头喝茶的姜墨竹同样惊得呛上一口茶水。

“今日太子与恒王彻底撕破了脸,朝中局势必然生变,父亲一直秉持着中立的态度,恐会受到两方势力牵连。不如在殿试上,我故意惹得皇上不喜,由皇上罢黜贡生之名,父亲亦会因此受到牵连,被上峰调离京城,咱们正好借此机会举家远迁,躲避朝堂纷争。”

姜慎知晓女儿极为聪明,不然也不会一不留神就考上会元。

他两年前从偏僻的漳州调回京城,多年未归京,昔日同僚早就在那场动乱后丢了性命。他初入鸿胪寺,遇上不少棘手事,若没有冰雪聪明的女儿为他指点迷津,想必他早就卷进党派之争。

姜慎思虑片刻,点头认同了女儿的主意。

姜家人丁单薄,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安顺遂。

只不过君心难测,女儿在殿试上要如何表现,才能惹得圣上不喜,又不至于让整个姜家陪着掉脑袋,在姜慎眼中,这可真是比登天还难的问题。

得知父亲的担忧,姜玉竹淡淡一笑,胸有成竹表示她会把握好分寸。

天色渐沉,殷氏见夫君和女儿已有决策,她抹干眼泪,扬起笑脸:

“我一会让管事在大院门口点燃炮仗,再请南狮戏班子来闹一闹,我儿高中会元,乃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若是冷冷清清什么都不做,岂不让街坊四邻起疑心。”

殷氏出去后,姜墨竹想跟在母亲身后悄悄溜走,却听父亲冷哼一声:

“逆子站住!”

姜墨竹转过身,耷拉着眉眼:“戒尺都断了两根,父亲还没打痛快吗?”

“不是要打你,把你赌赢的八百两银子交给妹妹。”

“父亲!!!”

姜墨竹哀嚎一声,心疼地捂住腰间荷包,哭丧着脸商量:“我同妹妹五五分可好?好歹我出了本金啊!”

“给你留下赌资作甚?还想去赌坊押玉儿在殿试上高中状元吗?”

见父亲又开始吹胡子瞪眼,姜墨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出厚厚一叠子银票。

姜玉竹看到哥哥心疼的模样,忍不住莞尔一笑,悄悄凑到他耳边:“先放我这里,等父亲消气再还给你。”

姜墨竹登时眉开眼笑:“还是玉儿够意思,到时候还我一半就好。”

———

入夜后,姜宅门口花炮升腾,五彩斑斓,响彻云霄,院中洋溢着欢声笑语。

姜玉竹换上一身月色纱裙,手托香腮,半倚美人榻上。

女子乌发如漆,肤白赛雪,美目流盼,皎皎月色倾泻在她袅袅婷婷的身姿上,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如梦如幻。

姜玉竹看向夜空中绽放的烟火,隐约能听到前厅传来父亲同僚的祝贺声,以及昔日里那几位眼高于顶的夫人们对母亲送上说不完的奉承话。

虽然她瞧不见二老此时的表情,不过透过层层雕花隔扇,仍能听出他们语气中难以掩饰自豪和骄傲。

夜空中的璀璨烟火渐渐落幕,女子眸底的星光亦渐渐暗淡下来。

姜玉竹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妄念:如果她真的是男子,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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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鸢生了一张祸水容颜,是齐国第二美人。

第一美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姐妹二人喜好相似,从小到大什么都喜欢争抢。

好消息是,姐姐因顶着第一美人的名号,被齐国老皇帝一眼相中,封为皇后。

坏消息是,姐姐为老皇帝产下唯一的皇子后,撒手人寰。

不出一个月,楚月鸢就被迎进了宫,帝后大婚当夜,蜀王逼宫,一剑要了老皇帝的性命。

龙凤拔步床上,楚月鸢看向一步步狞笑着走来的蜀王,颤抖着手握紧袖摆下的金凤钗。

下一刻,蜀王胸口渗出鲜血,无声无息跪倒在楚月鸢脚下。

抬眸间,她看到男子那双清冷至极的眉眼。

镇北王虽救驾来迟,却保住年幼太子的性命,从此成为齐国的摄政王,而楚月鸢则成了齐国年纪最小的太后。

历经大风大浪,楚月鸢这个小太后只想平平安安活下去,直到她发现了个惊天的秘密。

先帝患有顽疾,不能使女子有孕。

那么问题来了——姐姐留下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楚月鸢忽而想起姐姐曾经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正是如今她避之不及的摄政王。

心中一旦有怀疑,楚月鸢在御书房偷偷打量男子清隽的眉眼,挺拔的鼻梁,禁欲的薄唇...真是越看越觉得像。

“太后殿下在看什么?”

男子浓醇的声音让楚月鸢红了耳根。

几番试探后,楚月鸢鼓起勇气,她轻轻拉扯住男子的蟒纹袖摆,声音细弱:“裴卿,你...想不要有个孩子?”

男子古井无波的俊容总算有了一丝涟漪,他凝视小太后那张人比花娇的明艳面庞,剑眉微挑:小太后想和他生个孩子?

后来,楚月鸢明白自己闹了个大乌龙,只好将目光放到满朝文武百官身上,凭借她和姐姐一致的审美,逐一试探朝中青年才俊。

今日邀来年轻俊美的户部侍郎一起下棋,明日招来光风霁月的新科状元郎来一品香茶。

是夜,她被摄政王强行圈在凤榻上,男子眸色深沉,声音喑哑:“殿下不是想要一个孩子,臣可以给你。”

楚月鸢: ...这误会有些大了

男主视角:

起初,裴慕唯只是将小太后当一只金丝雀养着,漂亮的金丝雀会围着他转,清喉娇啭,风娇水媚,独讨他一人欢心。

他想,深宫寂寞,小太后想要一个孩子,未尝不可。

后来,他才知道小太后是个处处留情的极乐鸟,对着谁都能展开她华丽的雀翎,笑得明艳如花。

他怎能容忍她对其他人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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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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