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小知识no.16
树立权威:在小狗面前树立绝对的主人威信,在初期就定制好规矩并且严格遵守,切忌和小狗平起平坐,要让它时刻保持仰视主人的状态。
寻漠青很喜欢滴金贵腐甜白的花果香,没有侵略感,且口感柔滑,余味悠长且富有层次感。
“有太妃糖的味道。”寻漠青赤脚窝在沙发里喝酒,没有半点形象可言。
和寻漠青不同,李意深虽然也有酒量,但事实上并不喜欢酒,几乎不参与家庭之外的酒桌社交,只是爱极了寻漠青品酒时脸上餍足的表情。
“有这么好喝?”他坐到寻漠青身边去,紧贴着她,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看她的亮晶晶的双眼,看她喝得红润的嘴唇。
寻漠青突然很坏地直起腰来跪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大半杯酒,李意深怕她摔了,手疾眼快的去搂她腰,却不料被寻漠青一把掐住脖子,酒杯抵在唇上,这大半杯甜白就顺着喉咙滑进了胃里。
酒太多,又喝的急,只有唇上残留的水迹充当寻漠青的犯罪证明。
可犯罪分子没有半分愧疚,她笑了一声,掐着李意深脖子的手力道重了一些,盯着他无辜懵懂的双眼,轻轻问:“好喝吗,尝出太妃糖的味道了吗?”
她靠得那么近,李意深的感官随着爱意发生偏重,失去了味觉,完全尝不出口中的酒香味,嗅觉却极其灵敏,他闻到寻漠青身上的熟悉的体香,还有她口腔的花果甜香。
一切都是那么的迷人,他感觉自己要醉了。
“嗯?讲话。”寻漠青很强势,掐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可李意深没感觉到痛苦,他仰着头求她的吻,被酒沾湿的嘴唇微张,满脸颓唐放任的沉迷,像服用了带着成瘾性的东西,一副任人玩弄的可怜可爱模样。
寻漠青必须承认,她喜欢这样,她喜欢完全掌控李意深的感觉,从情感到身体,她要占据上风,要把持他的一切,要他乖巧听话,又要他独立自强,要他飞的高远,又要他亲自递上心甘情愿被牵制的风筝线。
“好喝……”李意深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因为酒,也可能因为呼吸不畅,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也湿漉漉的。
寻漠青心痒难耐,这样好欺负的李意深,这样潮红可爱的脸颊,太适合被扇耳光,她会轻一点,不会下手太重吓到他,手指的印子落在他这张脸上,一定很好看。
她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何淙也,那真的是一只被扇耳光都会兴奋的敏感小狗,又很乖,春节的晚上还给她发了微信,说了什么她忘了,只记得他发了一张照片,穿灰色卫衣,戴小狗耳朵,在雪地里对着镜头笑得很甜。
思绪一闪而过,寻漠青还是没舍得对李意深动手。
她还是吻了他,像是奖励,李意深引颈受戮般的仰着头,手臂缠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
偏偏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一次,两次,直到第三次。
寻漠青一只手捂住李意深的嘴,一只手接电话,是在外面的杨安吾打来的。
“才接电话,还没起床呀?”杨安吾问。
李意深的气息还没喘匀,胸腔还在起伏,寻漠青盯着他眼睛,回说:“没,怎么了?”
杨安吾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很可爱地给女儿透露消息:“宝宝,我跟你讲哦,我感觉映书他们两个有点不对劲呢,今天一直问我你和那个姓蒋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分手。”
寻漠青和李意深离得太近,两个人都清晰地听到这些话,寻漠青能察觉到李意深呼吸有片刻的停滞,眼中带了些慌乱。
她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杨安吾有些急了:“你哦什么,我说映书和思泉可能知道你和小深的事情了,你别瞎搞哦,别欺负小深,我没办法和他们两个交代的呀。”
寻漠青笑了笑:“妈,你安心逛街,不会变成你担心的那样,好吗?”
“欸……你……”杨安吾有心无力,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手机一挂,李意深就急着解释:“不是我,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寻漠青是相信他的,也相信自己这段时间专业的调教方式,但还是存了逗逗他的心思。
她并没有表达出特别的情绪,就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李意深却越来越慌张,他梗着脖子想继续解释些什么,发声时却有种后头发哽似的艰难:“我真的没说……”
寻漠青看他执拗又害怕的脸,很不合时宜地想起蒋津对自己的一句评语。
蒋津说她不正常,对异性没有独占的**。
这一刻,寻漠青是如此的认可这句话,她确定自己是喜欢李意深的,但是又实在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在内心最深处,她知道自己掩藏着一种变态的破坏欲,一种诡异的毁灭欲。
她承认,她享受这种“乐趣”。
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所,爱和死永远一致,求爱的意志,也就是甘愿赴死。
李意深大概是不知道的,寻漠青最爱的,就是他这副“求爱”的样子。
“你先松手。”寻漠青对他说。
李意深却把他搂得更紧了,慌张得呼吸都乱了,喘息间酒香都似乎夹杂了苦味,几乎要把心肝都掏出来给她看了,“我不松手,你别生气,上次你说不喜欢我提结婚,我真的没有再说,对不对?过年的时候,爷爷他们问我恋爱的事情,我也一个字都没有说,我保证。”
“小深……”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你上次和我讲的那些,我都有听,你别吓我,行吗?”
寻漠青看他这么“不体面”的样子,终于才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又抱着他,拍了拍他的后背,用很正经的表情撒谎:“听着,小深,我没有不相信你,也没有一定要瞒着爸妈和阿叔阿姨,我真的只是觉得不到时候,想和你有些私人的空间。”
李意深的表情好像个死里逃生的可怜人,整个人紧紧攀附着寻漠青这艘唯一的救援艇,身体仍然紧绷,哀求着她:“寻漠青,你要把我的心都剜出来了。”
傍晚的时候雨停了,寻、李两家的爸妈才回家,寻漠青和李意深竟然都不在,打了电话才知道,是出去绕着湖散步了。
其实两个人是刚做完,状态怎么看都不对劲,怕被大人瞧出来,只好出去走了一圈,消一消身上的潮热。
因为寻漠青和李意深也快离家去工作了,两家照旧是一起吃晚餐,餐桌上,也不知怎么就聊了起来,某某不知道发什么疯,快六十岁了非要和妻子离婚,和一个年轻的女孩领证了,说是年纪比李意深还小。
何映书支支吾吾地开口:“哎呀,其实离婚也不一定是坏事,现在好多年轻人结婚都太草率了,恋爱和婚姻是两码事,结婚还是要找双方家庭知根知底的人,遇到不合适的人,一定要当机立断的分手,小寻,你说是伐?”
一桌子的目光都诡异地聚集在寻漠青身上,她淡定地夹了颗腰果,把话题抛给李意深:“我还没想过这些呢,小深你觉得呢?”
李意深给何映书夹了菜:“我觉得今天这道河鳗烧得不错,妈你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