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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208章 46 铸剑师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14 12:56:21 来源:文学城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和他的手下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他们聘用皇城最好的铸剑师,铸造寒铁兵器。

太阳焰星之上,太阳神帝俊携鹰族将军秦弘基立于铸剑坊前,看皇城第一铸剑师将寒铁熔于烈焰,千锤百炼间,寒芒渐生于赤红火星中,映得帝俊金瞳与秦弘基鹰目同亮。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与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立于皇城铸剑坊,看那顶尖铸剑师以星辰火淬炼寒铁,千锤之下,兵器初成时竟引动九天流火,映得帝俊金纹与秦弘基鹰羽同辉。

火焰帝国皇城铸剑坊内,易阳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与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静立,观首席铸剑师以地心火煨烤寒铁,待兵器将成,寒铁突然迸发金红交辉的异芒,帝俊眉心日纹微动,秦弘基羽翼轻振,皆露讶异。

宇宙纪年的流光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将斗罗大陆染上一层熔金般的暖色。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轮廓在炽日下泛着琉璃光泽,火宫殿群中,檾炩城龙塔的尖顶直刺苍穹,与数万里外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遥遥相对——那里的广寒宫终年覆雪,此刻正有冰晶在极昼的微光里折射出冷冽的虹。

卧龙大殿外的铸剑坊却似另一重天地。坊内炉火熊熊,赤红焰舌舔舐着青铜铸炉,将周遭的青石地烤得发烫,空气里浮动着硫磺与赤铁交融的灼热气息。坊檐下悬挂的玄铁风铃被热浪熏得纹丝不动,唯有墙角几株耐炎的赤焰草在风中微微摇曳,叶片边缘泛着被炙烤的焦金。

太阳神帝俊立在坊门内侧的阴影里,紫金玄衣的广袖垂落,衣料上用金线绣就的麒麟纹路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每一道鳞片都似蕴含着跃动的星火。他身形挺拔如孤峰,189厘米的身高让身旁的梁柱都显得稍矮,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指节分明的手掌握着一柄雷锋杖,杖身流转的电光与炉火的红光交织,在他褐金的深瞳里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那双眼眸深邃如孕日的宇宙,此刻正半眯着看向铸炉,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周身散发出的威压让坊内的学徒们都屏着呼吸不敢妄动。他本真的金乌图腾在灵魂深处轻振羽翼,连空气都似随着那无形的振翅泛起微澜。

“殿下,这寒铁采自南极冰岛的地心深处,寻常火焰怕是难以驯服。”鹰族首领秦弘基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身着的白色铠甲在火光中泛着冷白的光泽,甲片衔接处的鹰隼纹饰雕刻得栩栩如生,186厘米的身形比帝俊稍矮,却自有一股锐利如鹰喙的气势。他微微侧身,玄色披风扫过地面的炭灰,露出肩甲上镶嵌的鹰羽宝石,那宝石的色泽与他眼底的锐利如出一辙——他的本真图腾雄鹰正在血脉里低啸,时刻警惕着周遭的异动。

帝俊的目光未离铸炉,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似雷鸣滚过云层:“孤既用雷霆诀引动九天雷火,便没有驯服不了的顽铁。”他指尖微动,雷锋杖上突然窜起一道蓝紫色的电光,噼啪作响地落在铸炉边缘,将炉壁上凝结的冰痕瞬间灼成白雾。“秦弘基,你可知孤为何偏要用这至寒之铁,配你鹰族的至锐之锋?”

秦弘基单膝跪地,铠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头颅微低时,鬓角的发丝滑落,露出耳后一枚鹰形的刺青:“属下愚钝,只知殿下此举必有深意。寒铁虽冷,却能承雷霆之力;我鹰族战士虽勇,若得神兵加持,必能护得火焰帝国万无一失。”他说这话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铸剑师正将一块寒铁投入炉中,那通体泛着冰蓝的金属遇火竟不立刻熔化,反而腾起丝丝白气,与火焰相抗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首席铸剑师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此刻正额角冒汗地操控着风箱,他手中的铸剑锤上刻满了符文,每一次落下都引动着空气中的火元素。“殿下,秦将军,”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难掩兴奋,“这寒铁果然奇特,需以雷火与心火同炼方能软化!方才已试了七七四十九锤,铁中寒气渐散,隐隐有龙鸣之声呢!”

帝俊闻言,褐金的深瞳里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这寒铁中藏着南极冰岛的极寒灵力,唯有自己的太阳本源与雷霆之力能中和其戾气,而秦弘基的鹰族战士向来以迅猛见长,配上这般刚柔并济的兵器,定能如虎添翼。他抬步走向铸炉,紫金玄衣在移动时带起一阵劲风,吹得炉火猛地窜高半尺,“继续。孤要亲眼看着,这柄能斩断星辰的兵器,是如何在烈焰中诞生的。”

秦弘基起身时,铠甲上的冰纹在火光中闪烁,他望着帝俊挺拔的背影,心中暗道:殿下的霸道里,从来都藏着深谋远虑。他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鹰目紧紧盯着那块在雷火中逐渐变红的寒铁,仿佛已看到不久后,鹰族战士手持这些神兵驰骋沙场的模样。炉中的寒铁在千锤百炼下渐渐显露出刃形,偶尔迸溅的火星落在青石地上,烫出一个个细小的黑点,却无人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即将诞生的奇迹之上。

铸剑坊的穹顶突然传来细碎的噼啪声,原是炉火与星辰火交炽的热浪蒸腾而上,竟将坊顶镶嵌的夜明珠灼得泛起红晕。首席铸剑师的锤头刚落至第九十九下,那块已显刃形的寒铁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刹那间,坊外的天幕裂开数道金红相间的光痕,九天流火如飞瀑倾泻而下,在坊檐外织成一片绚烂的火帘。

帝俊抬手拢了拢紫金玄衣的领口,衣上金线绣就的麒麟在流火映照下似要挣脱布料奔腾而出。他褐金的深瞳微微眯起,望着那漫天流火,霸道的唇线勾起一抹浅弧——这等异象,正合他对神兵的期许。藏于袖中的雷锋杖轻轻震颤,杖身雷纹与空中流火遥相呼应,他能感觉到寒铁中沉睡的力量正被唤醒,与自己的金乌图腾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殿下,此等天兆,怕是万年难遇。”秦弘基的白色铠甲被流火镀上一层暖光,肩甲上的鹰羽纹饰仿佛活了过来,正随着他胸腔的起伏轻轻颤动。他抬手按在腰间的鹰形佩饰上,那佩饰突然射出一道青光,在空中化作一只展翅的雄鹰虚影,与流火共舞。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叹,却很快归于沉稳,“看来这寒铁兵器,生来便带着天地气运。”

铸剑师被流火惊得后退半步,手中的锤头险些落地,待看清空中异象,又激动得声音发颤:“殿下!将军!这寒铁似与九天星辰相连,流火落入炉中时,铁身竟浮现出北斗七星的纹路!”他说着便要挥锤再击,却被帝俊抬手制止。

“且慢。”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穿透力,压过了流火燃烧的噼啪声。他缓步走向铸炉,麒麟长臂伸出,指尖悬在寒铁上方寸许,雷霆诀在心脉间悄然运转,一缕淡紫色的雷光自指尖溢出,与流火一同渗入铁身。“此等灵物,需以心神引导,蛮力锤炼反倒伤了其灵性。”

秦弘基看着帝俊指尖流转的雷光,忽然明白为何殿下要亲至铸剑坊——这寒铁兵器的诞生,不仅需顶尖工艺,更需帝俊的神力加持。他静立一旁,鹰目紧盯着铁身,见那些北斗纹路在雷光与流火交织下渐渐凝实,心中暗道:待这些兵器铸成,鹰族铁骑配上它们,定能踏平所有来犯之敌。

流火渐渐收势,空中的光痕慢慢淡去,唯有铸炉中的寒铁愈发莹亮,通体流转着金紫交辉的光泽。帝俊收回手,褐金的深瞳中映着铁身的光华,唇间吐出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继续淬炼,孤要让它们既承太阳之烈,亦含雷霆之威。”

铸剑师连忙应诺,重新举起锤头,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秦弘基望着帝俊挺拔的背影,见他衣摆处的金乌图腾在余辉中若隐若现,忽然觉得这漫天流火,或许本就是为太阳神的神兵而来。

流火渐敛的铸剑坊内,寒铁兵器的轮廓已愈发清晰,表面流转的金紫光华忽然泛起涟漪,竟有细碎的冰晶自铁身滚落,在灼热的地面上瞬间化作白雾。帝俊褐金的深瞳一凝,紫金玄衣袖摆轻挥,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热浪将残余冰晶消融——他早知这寒铁取自南极冰岛,藏着极寒灵力,却未料其与九天流火相激,竟生出这般冰火相济的异象。

“这寒铁倒是倔强。”他指尖叩了叩铸炉边缘,雷锋杖在袖中发出一声轻鸣,杖身雷纹亮起,与铁身北斗纹路产生共鸣。霸道的樱唇微启,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既承了太阳焰星的炽烈,又恋着南极冰岛的清寒,倒像个两面都不肯舍弃的性子。”

秦弘基的白色铠甲上还沾着流火灼过的暖光,闻言微微颔首,肩甲上的鹰羽纹饰轻轻颤动:“属下倒觉得,这般冰火交融,恰好能刚柔并济。战时可凭烈火破阵,遇强则以寒冰锁敌,正合殿下用兵之道。”他望着铁身,鹰目里闪过一丝锐利——鹰族战士最需这般能应变万险的兵器,方才空中雄鹰虚影与流火共舞的景象,想来便是天意示警。

首席铸剑师此刻已稳住心神,见铁身冰晶消融处露出细密的雷纹,惊得手中锤头停在半空:“殿下!这寒铁竟自行吸纳了雷霆之力!方才流火未散时,我分明见铁刃处掠过金乌虚影,与将军的雄鹰虚影首尾相接,似在守护什么!”

帝俊缓步绕着铸炉走了半圈,麒麟长臂拂过炉壁,指尖雷光与铁身雷纹相触的刹那,整座铸剑坊突然响起一声清越的龙吟,震得坊梁上的积尘簌簌落下。他停下脚步,深瞳中映着铁身愈发璀璨的光华,心中已然明了——这寒铁兵器不仅承了他与秦弘基的灵力,更引动了太阳焰星的地脉龙气,看来此物诞生,远比预想中更具深意。

“不必急着锻打成型。”他抬手示意铸剑师退下,声音里带着雷霆般的沉稳,“取南极冰岛的冰髓来,与星辰火交替淬炼,让它在冰与火的轮回里,真正认主。”

秦弘基闻言,立刻转身传令,白色铠甲在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炉中火星又窜高几分。他心中暗道:殿下总能看透器物本质,这般冰火交替,既能磨去寒铁戾气,又能让兵器与我族灵力更相融。待他回头时,正见帝俊立于铸炉前,紫金玄衣在残余的流火微光中轻轻拂动,金乌图腾似要从衣上飞起,与铁身金乌虚影相和,那景象,竟比漫天流火更显威严。

铸剑坊外的风忽然转了方向,携着几缕南极冰岛特有的寒气穿窗而入,与坊内余温相撞,凝成细碎的冰雾在火光中浮动。寒铁兵器此刻已能看清完整的刃形,铁身流转的金紫光华里,金乌与雄鹰的虚影愈发清晰,正随着帝俊与秦弘基的呼吸轻轻翕动。

帝俊抬手拨开眼前一缕冰雾,紫金玄衣的袖口扫过铸炉边缘,带起的气流让炉中火星溅起半尺高。他褐金的深瞳盯着铁刃上交错的冰火纹路,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这寒铁吸纳的力量远超预期,竟连数万里外的冰岛寒气都能引动,看来需得再加一道封印,免得灵力过盛反噬其主。藏于袖中的雷锋剑忽然震颤,剑鞘上的雷纹与铁身纹路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

“秦弘基,”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雷霆初震的沉凝,“鹰族战士的本命灵力与这寒铁是否相合,还需试过才知。”

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冰雾中泛着冷光,闻言立刻上前一步,肩甲上的鹰羽纹饰陡然亮起:“殿下的意思是?”他眼底闪过一丝跃跃欲试,鹰族战士向来以灵力精纯著称,若能与这神兵心意相通,战力定能倍增。

“取一滴你的精血来。”帝俊的麒麟长臂指向铁身,指尖雷光一闪,在铁刃上划出一道细小的凹槽,“此等灵物认主,需以血脉为引。你且试试,能否让它认下鹰族印记。”

铸剑师在一旁听得心惊,连忙取来白玉瓷碗递上。秦弘基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短剑,在指尖划开一道细口,鲜红的血液滴入瓷碗,竟在接触碗底的刹那泛起青光。他抬手将精血弹向铁刃凹槽,只见那血液甫一落下,便被寒铁瞬间吸纳,铁身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青光,雄鹰虚影猛地振翅,竟从铁身飞出,在坊内盘旋一周,而后俯冲而下,落在秦弘基肩头,化作一道青光融入他的白色铠甲。

“竟有此等奇效!”铸剑师看得目瞪口呆,“将军的精血入铁,竟让兵器与将军灵犀相通了!”

帝俊望着秦弘基肩头铠甲愈发鲜亮的鹰羽纹饰,深瞳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缓步上前,指尖凝聚起一缕金色灵力,轻轻点在铁刃另一端:“既认了鹰族血脉,自然也该烙上孤的印记。”话音未落,金乌虚影便从铁身跃出,与空中流火残留的光痕相融,化作一道金纹,与鹰族印记在铁身两端遥遥相对。

秦弘基能清晰感觉到与寒铁间的联系,仿佛那兵器已成了自己手臂的延伸。他望着铁身交错的金青两色纹路,心中暗道:殿下此举,是要让这些兵器既承太阳神威,又归鹰族掌控,既显无上权威,又得实用之效,果然深谋远虑。

坊外的冰雾渐渐散去,寒铁兵器在火光中愈发莹润,刃尖处凝结的一滴水珠既不被炉火蒸发,也不化作坚冰,就那般悬在半空,映得坊内众人的身影都缩成了细碎的光斑。

寒铁兵器的刃尖悬着的水珠忽然碎裂,化作万千光点融入铁身,原本清晰的金乌与雄鹰虚影竟在这一刻交织缠绕,在铁刃上凝成一枚阴阳相抱的图腾。铸剑坊内的温度骤然恒定,既无烈火灼肤之烫,亦无寒冰刺骨之凉,唯有雷锋剑与雷锋杖的嗡鸣在梁柱间回荡。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这股平和的气流拂得轻轻扬起,衣上麒麟纹路与铁身图腾遥相呼应,似有流光在金线间游走。他褐金的深瞳微微收缩,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这寒铁竟自行悟出了平衡之道,将冰火雷霆、日月鹰威融于一体,倒是省了他再加封印的功夫。指尖雷光轻闪,他能感觉到金乌图腾在灵魂深处振翅,与铁身那枚阴阳图腾产生了血脉相连般的悸动。

“这般异象,怕是连上古神兵也难及。”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反射着铁身流转的柔光,肩甲鹰羽纹饰与铁刃图腾上的雄鹰轮廓同步轻颤。他抬手按在胸口,能清晰听见自己血脉与铁身共鸣的声音,鹰目里掠过一丝惊叹,旋即归于沉稳,“属下这就传信鹰族,让族中最精锐的百名战士前来,以本命灵力温养这些兵器,待铸成之日,必能心意相通,收发由心。”

首席铸剑师此刻已全然折服,握着锤头的手微微颤抖:“殿下!方才图腾凝成时,我听见铁身里传来七界灵力流动的声音!北斗七星的纹路与雷纹、冰火纹交织,竟在铁背处形成了一幅微缩的星图,连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都在其中!”

帝俊缓步走到铸炉另一侧,麒麟长臂伸出,掌心对着铁身轻轻一按,雷霆诀在心脉间流转的速度陡然加快。刹那间,整座伽诺城的火宫殿群都泛起微光,檾炩城龙塔的尖顶射出一道金光,与铸剑坊内的铁身图腾相连,数万里外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顶,亦有一道青光冲天而起,汇入这道金光之中。

“七界灵力皆可为其用,”帝俊收回手,声音里带着掌控一切的威严,“这寒铁兵器,早已不是凡物。”他望着铁身星图上流转的光点,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待兵器铸成,便让它们镇守七界要冲,既显火焰帝国的威仪,亦护万灵安宁。

秦弘基望着空中那道连接皇城与冰岛的金青光柱,忽然明白为何铁身会有阴阳图腾——帝俊的太阳神威与南极冰岛的至阴灵力,本就是维系宇宙平衡的两极。他静立一旁,看着帝俊衣上金乌图腾与铁身阴阳图腾交相辉映,忽然觉得这铸剑坊内的每一缕光、每一丝风,都带着七界和谐的韵律。

铁身阴阳图腾的光晕渐渐内敛,却在铁刃边缘凝成一圈流动的虹光,将铸剑坊的梁柱、炭火乃至众人衣饰的影子都映得七彩斑斓。忽然有几只金乌灵鸟从檾炩城龙塔方向飞来,盘旋在坊顶天窗之外,发出清越的啼鸣,尾羽扫过窗棂时,落下几片燃着微光的羽鳞,恰好落在寒铁兵器的星图纹路中,化作点点金星。

帝俊抬眼望向天窗,紫金玄衣的领口随动作微敞,露出颈间一道淡金色的纹路,与金乌灵鸟的羽鳞同辉。他褐金的深瞳里映着盘旋的灵鸟,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平直的线——这些灵鸟是他本源图腾的伴生兽,从不轻易离开龙塔,此刻前来,想必是感应到了寒铁兵器中过于强盛的太阳灵力。指尖微动,一缕柔和的灵力自掌心溢出,透过天窗抚过灵鸟羽翼,示意它们稍安勿躁。

“金乌灵鸟竟也被引来,”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虹光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肩甲鹰羽与空中灵鸟遥遥相对,似在无声交流,“看来这寒铁已与太阳焰星的本源相连,往后即便离了殿下,也能自行吸纳日光灵力。”他望着铁身星图里的金星,心中暗道:这般神兵,怕是只有殿下与鹰族最勇猛的战士才配使用,寻常人若强行握持,定会被灵力反噬。

铸剑师正想用布擦拭铁身,却被虹光弹开,惊得后退半步:“殿下!这虹光竟有护主之能!方才我指尖触到光圈时,分明听见一声鹰啼与金乌啼鸣同时响起,像是在警告!”

帝俊缓步走向天窗,麒麟长臂伸出,隔着窗棂接住一片飘落的金乌羽鳞,那羽鳞在他掌心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他颈间的纹路。“灵物有灵,自会择主。”他的声音带着金石相击的质感,“秦弘基,让你选的百名鹰族战士务必心术纯良,若有半分邪念,这寒铁兵器第一时间便会反噬。”

秦弘基单膝跪地,白色铠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沉稳的声响:“属下明白。鹰族向来以忠义为本,定不会让心术不正者染指神兵。”他低头时,能看见地面上自己的影子与铁身影子交叠,鹰形轮廓与金乌轮廓在虹光中若即若离,仿佛预示着未来的征战与守护。

金乌灵鸟的啼鸣渐渐停歇,却仍在天窗之外盘旋不去。寒铁兵器的虹光愈发柔和,星图纹路中的金星与北斗七星相互流转,竟在铁背处形成了一道细微的光轨,如同一道跨越数万里的桥梁,一头连着伽诺城的炽日,一头通向南极冰岛的寒月。

铸剑坊深处的地心火忽然翻涌,焰心从赤红转为幽蓝,将寒铁兵器的轮廓镀上一层冰冽的光泽。就在此时,铁身迸发的金红异芒突然暴涨,如两道交缠的光带直冲坊顶,撞碎了天窗上的琉璃瓦,露出一方缀满星辰的夜空。金乌太阳鸟的虚影自帝俊眉心日纹跃出,展开羽翼时,尾羽扫过梁柱,带起的火星在空中凝成金色的轨迹;秦弘基背后的雄鹰虚影亦同步展翅,羽翼扇动的气流让坊内散落的铁屑齐齐悬浮,与金乌轨迹交织成网。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光带映照得如同燃着火焰,衣上麒麟纹路顺着光流攀援而上,似要衔住空中的星辰。他褐金的深瞳紧盯那方破开的夜空,霸道的樱唇微张,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地心火与寒铁相激,竟能引动星辰之力。”他能感觉到眉心日纹的灼热,那是金乌图腾兴奋的悸动——这异芒中蕴含的力量,比九天流火更显纯粹,竟与他身为万物之主的本源隐隐相合。

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光带中泛起流动的金纹,肩甲鹰羽与背后虚影的羽翼同时震颤:“属下观这金红异芒,红似殿下雷霆掌的炽烈,金如太阳焰星的核心,两道光带缠绕时,竟生出鹰隼捕食的姿态。”他望着空中交织的光网,鹰目里闪过锐利的光芒,心中暗道:这般异象,定是神兵将成的征兆,待兵器认主,鹰族战士定能借这星辰之力,看得更远,飞得更高。

首席铸剑师被光带托离地面半尺,手中锤头早已落地,惊得连连称奇:“殿下!将军!寒铁表面的纹路在异芒中活了过来!您看那雷纹,正顺着光带往夜空延伸,像是要劈向那颗最亮的星辰!地心火的焰心已结成冰花,却半点不影响火势,反而烧得更旺了!”

帝俊抬手按住眉心日纹,麒麟长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雷霆决在心脉间运转的速度陡然加快。刹那间,空中金乌虚影发出一声啼鸣,竟引得天窗之外的星辰齐齐闪烁,一道星辉顺着光带注入寒铁兵器,与金红异芒相融,让铁身泛起如同朝霞的暖色。“稳住心神,”他对铸剑师说道,声音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这是星辰在为神兵洗礼,莫要惊扰。”

秦弘基望着被星辉包裹的寒铁,忽然注意到光带中夹杂着几缕南极冰岛的寒气,正与地心火的热浪在铁身表面凝成细小的冰珠,冰珠落地时,竟化作一只只微型的雄鹰,振翅飞向空中,融入雄鹰虚影之中。他握紧腰间佩饰,心中愈发肯定:这兵器不仅承了太阳与雷霆之力,更纳了星辰与冰岛之灵,往后必能助火焰帝国镇守七界。

坊外的风此刻变得温顺,卷着伽诺城特有的暖香穿窗而入,与光带异芒相触,凝成无数细小的光尘,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与秦弘基的白色铠甲上,如同撒了一把碎金。

金红异芒在天窗破口处凝成一道旋转的光涡,将夜空中的星辉与地心火的幽蓝焰光一同卷入,寒铁兵器的轮廓在光涡中心忽明忽暗,铁身纹路竟开始自行重组,雷纹与冰火纹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星尘与火屑尽数兜住。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光涡气流掀起一角,衣上麒麟的金瞳在异芒中骤然亮起,仿佛要从布料中跃出。他抬手按住被风吹乱的鬓发,褐金深瞳紧盯着光涡中心,眉心日纹的灼热感愈发清晰——这光涡旋转的轨迹,竟与雷霆诀的心法图谱隐隐相合,看来这寒铁兵器不仅吸纳灵力,更能解析功法奥义。霸道的樱唇微抿,他能感觉到金乌图腾在血脉中躁动,似要冲破躯体与光涡中的金芒相融。

“光涡在吞噬周遭灵力!”秦弘基的白色铠甲此刻已染上一层金红流光,背后羽翼虚影突然舒展,翼尖扫过坊内的铁砧,溅起的火星刚触到光涡便被碾碎成金粉。他鹰目锐利如刀,紧盯着光涡边缘那圈淡青色的气流——那是鹰族特有的风系灵力,竟也被这光涡引动,“殿下,这般吞噬之力若不加引导,怕是会伤及兵器本源。”

首席铸剑师趴在地上死死抓住铁砧边缘,被光涡气流吹得衣衫猎猎:“将军所言极是!寒铁已开始震颤,像是在抗拒这股过于庞大的力量!方才我见铁刃处裂开细纹,怕是要撑不住了!”

帝俊忽然踏前一步,麒麟长臂上青筋暴起,雷锋杖自袖中滑入手心,杖身雷纹瞬间亮起,与光涡旋转的轨迹产生共鸣。“秦弘基,引你的鹰族灵力注入光涡东侧,”他声音沉稳如岩,“孤以雷霆之力稳住西侧,让这股灵力顺着兵器纹路流转,而非强行冲撞。”

秦弘基立刻颔首,背后羽翼虚影猛地扇动,无数道青色风刃自他掌心射出,精准地汇入光涡东侧,与金红异芒交织成一道青金色的屏障。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顺着屏障渗入光涡,与寒铁兵器产生了微妙的呼应,心中暗道:殿下总能在关键时刻找到破局之法,这般刚柔并济的引导,既不会压制神兵灵性,又能化解灵力冲撞的危机。

光涡旋转的速度渐渐放缓,金红异芒中渗出丝丝缕缕的青光,顺着寒铁纹路缓缓流动,那些即将裂开的细纹竟在青光滋养下慢慢愈合,铁身表面浮现出一层细密的鳞甲纹路,与帝俊玄衣上的麒麟鳞甲如出一辙。

光涡渐敛时,寒铁兵器突然挣脱地心火的包裹,悬浮于半空,金红异芒在铁身流转成河,竟在坊内投射出万千金乌与雄鹰的虚影,这些虚影振翅时带起的气流,将散落的铸剑工具尽数卷起,绕着兵器旋转成圈。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这股气流拂得猎猎作响,衣上麒麟纹路与空中虚影交叠,似在共舞。他褐金的深瞳中映着万千虚影,眉心日纹轻轻搏动——这些虚影并非幻象,而是寒铁兵器吸纳的七界生灵对太阳与雄鹰图腾的敬畏显化。指尖微动,雷锋剑悄然出鞘半寸,剑鸣与虚影啼鸣相和,他能感觉到,这兵器已不仅是杀伐之具,更承载了万灵的祈愿。

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虚影映照下泛着冷冽的银光,背后羽翼随虚影同步振翅,翼尖偶尔触到旋转的工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些虚影中,竟有鹰族历代首领的气息。”他鹰目里闪过一丝动容,那些虚影中最矫健的那只雄鹰,与族中记载的初代统领容貌一般无二,“看来这寒铁兵器,还能承载族群记忆。”

首席铸剑师此刻已站直身子,望着空中旋转的工具圈惊叹不已:“殿下!您看那些工具!锤头、凿子都在自行打磨兵器!方才我还愁铁背不够平整,此刻竟被它们磨得光滑如镜,连纹路都比我手工雕琢的更显灵动!”

帝俊缓步走向悬浮的兵器,麒麟长臂伸出,指尖与最近的一只金乌虚影相触,那虚影瞬间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他的掌心。“承载记忆,方能通晓过往,预判未来。”他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威严,“秦弘基,待兵器铸成,让鹰族长老以血祭之,唤醒这些先祖虚影,它们会指引战士们避开前车之鉴。”

秦弘基颔首时,背后羽翼突然收拢,那些雄鹰虚影也随之降低高度,围绕着他盘旋。“属下明白。”他望着空中自行打磨的工具,心中暗道:这般神异,怕是连七界锻造大师都难以企及,殿下启用这寒铁铸兵,果然是深谋远虑,不仅要强兵,更要借兵器传承族群智慧。

万千虚影的啼鸣渐渐低沉,化作丝丝缕缕的光雾,渗入寒铁兵器。旋转的工具圈也慢了下来,锤头最后在铁背轻敲三下,留下三个浅坑,恰好与帝俊眉心日纹、秦弘基羽翼尖端的形状相合。

金红异芒渐收时,寒铁兵器突然向地面坠落,却在触及铸炉的刹那悬浮于半空尺许,铁身裂开无数细小的缝隙,从缝隙中涌出的不是铁屑,而是点点萤火般的蓝光,与残留的金芒交织,在坊内凝成一片流动的光海。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光海映照得如同浸在熔金里,衣上麒麟纹路的每一片鳞甲都反射着细碎的蓝光。他褐金的深瞳紧盯那些缝隙,眉心日纹轻轻发烫——这并非兵器损毁,而是寒铁在以自身为容器,炼化吸入的七界杂灵。雷锋杖在袖中轻颤,杖身雷纹与光海蓝光产生共鸣,他能感觉到,这些蓝光里藏着南极冰岛的极寒精魄,正与金芒中的太阳灵力达成微妙的平衡。

“这些蓝光竟带着治愈之力。”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光海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背后羽翼沾染的光粒缓缓渗入甲片,让他紧绷的肩颈忽然松快不少。他鹰目扫过坊角一盆枯萎的耐炎草,那些蓝光拂过草叶时,枯叶竟泛起绿意,“殿下,这寒铁兵器不仅能战,竟还有生息之能。”

首席铸剑师蹲在地上数着铁身的缝隙,忽然惊呼:“将军快看!缝隙在随光海流动自行愈合!愈合处的纹路比先前更密,像是给兵器镀了层看不见的甲!方才我还担心地心火温度过高伤了铁骨,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帝俊缓步踏入光海,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地面,激起一圈圈光纹涟漪。他麒麟长臂伸出,掌心对着兵器虚虚一握,雷霆决在心脉间缓缓流转,一缕淡紫雷光自掌心溢出,融入光海:“生息之力,源于平衡。寒铁能容冰火,纳雷霆,自然也能孕育生机。”他望着铁身渐渐愈合的缝隙,心中暗道:这般兵器,配得上守护七界的重任,待铸成后,需让秦弘基选一处灵地,让它们吸收日月精华,方能完全觉醒。

秦弘基望着帝俊在光海中的背影,见那些蓝光在他周身凝成金乌虚影,忽然明白为何殿下能成为七界之主——唯有这般能容万力、善驭平衡之人,才能让寒铁这般桀骜的灵物甘愿臣服。他静立光海外围,鹰目里映着光海流动的轨迹,默默记下这平衡之法,以备日后鹰族战士使用兵器时参考。

光海渐渐沉入铁身,那些缝隙已愈合得只剩浅浅的印记,铁身表面却多了一层温润的光泽,摸上去既不冰也不烫,反而带着肌肤般的温度。

金红异芒中突然飞出数道细小的光丝,如游蛇般缠上坊内的梁柱,那些被光丝触及的地方,竟生长出金色的藤蔓,藤蔓上缀着赤红的叶片,叶片脉络与寒铁兵器的纹路一模一样。地心火的焰光顺着藤蔓攀爬,在叶尖凝成小小的火珠,却不灼伤藤蔓分毫,反而让叶片愈发鲜亮。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藤蔓反射的金光染得愈发厚重,衣上麒麟纹路与藤蔓脉络交相辉映,似有流光在其间穿梭。他抬手拂过一缕垂落的藤蔓,褐金的深瞳里映着叶片上跳动的火珠,眉心日纹轻轻隆起——这藤蔓是寒铁兵器灵力外显的形态,能在烈火中生长,可见其生命力之强盛。雷锋杖在袖中发出欢愉的轻颤,他能感觉到,这兵器的灵智正在觉醒,已能自主表达意愿。

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藤蔓金光中泛着冷润的光泽,背后羽翼偶尔与垂落的藤蔓相触,翼尖会沾染上细碎的金粉。“这些藤蔓在往将军府的方向延伸。”他鹰目望向坊外,那些藤蔓穿过窗棂后,竟顺着街道向鹰族驻地生长,“看来兵器也知未来的主人是谁,迫不及待想认门了。”他望着藤蔓上的火珠,心中暗道:这般通灵的神兵,若能与鹰族战士心意相通,往后行军作战,怕是连地形探查都能省了。

首席铸剑师伸手触碰藤蔓,被叶片上的火珠烫得缩回手,却笑得合不拢嘴:“殿下!这藤蔓能自行汲取地心火的力量!方才我见叶片背面有字,像是兵器的名字,‘炽寒’、‘雷鹰’、‘金乌刃’……每个名字都对应着不同的纹路!”

帝俊缓步走到藤蔓最粗壮的那株前,麒麟长臂环胸而立,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浅弧:“既有了名字,便是有了身份。”他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穿透力,震得藤蔓轻轻摇曳,“秦弘基,待兵器铸成,便按这些名字分发给战士,让它们随主人一同征战,也让七界看看,火焰帝国的神兵,是如何认主的。”

秦弘基望着那些向将军府延伸的藤蔓,忽然注意到藤蔓的影子在地面上化作雄鹰展翅的形状,与帝俊玄衣上麒麟的影子交叠成守护的姿态。他微微颔首,鹰目里闪过坚定的光芒:“属下定会让这些神兵与战士们荣辱与共。”

藤蔓上的火珠忽然齐齐坠落,砸在寒铁兵器上,化作一层金红相间的液膜,将兵器完全包裹,那些向外延伸的藤蔓则开始缓缓收缩,似要将外界灵力尽数带回兵器之中。

金红异芒在寒铁兵器周身凝成一道茧状光壳,光壳表面忽明忽暗,每一次亮起,都有无数细小的符文从地心火中升起,如同归巢的蜂群般扑向光壳,融入其中。铸剑坊的地面开始微微震颤,那些嵌在砖缝里的铁屑被震起,在空中连成一串银色的线,绕着光壳缓慢旋转。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震颤的气流拂得贴在身上,衣上麒麟的鬃毛纹路在光壳映照下根根分明,仿佛活物。他抬手按在腰间的玉佩上,褐金深瞳紧盯着光壳上流动的符文,眉心日纹的光芒与光壳的金芒相互吞吐——这些符文是七界通用的契约文字,寒铁兵器竟在自行缔结守护契约,看来它已预见未来将承担的重任。雷锋剑的剑柄在掌心微微发烫,他能感觉到,这兵器的契约对象不仅有鹰族,更有整个火焰帝国。

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银色铁屑线的映照下泛着冷光,背后羽翼随地面震颤的节奏轻振,翼甲的缝隙里落进几粒铁屑,竟被体温焐得泛起红光。“这些符文里,有守护皇室的誓约。”他鹰目锐利如鹰隼,认出其中几个符文与鹰族向易阳皇室效忠的誓词相同,“看来兵器也知自己的职责,不愿只做鹰族私产。”

首席铸剑师趴在地上,手指戳着那些旋转的铁屑线:“殿下!这些铁屑在写东西!您看那串,像不像‘护’字?还有那个,倒像是火焰帝国的国徽!地心火的焰心都变成契约符文的形状了,这是连大地都在为兵器作证啊!”

帝俊缓步绕着光壳走了半圈,麒麟长臂伸出,指尖悬在光壳上方,雷霆诀在心脉间流转的速度放缓,化作一缕温和的灵力注入光壳。“契约既成,便不能违背。”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秦弘基,你要告诫鹰族战士,持此兵器者,若有负守护之责,契约自会反噬。”

秦弘基望着光壳上愈发清晰的国徽符文,背后羽翼突然收拢,对着光壳微微躬身:“属下明白。鹰族向来重诺,绝不会让兵器蒙羞。”他能感觉到,自己与光壳中的寒铁兵器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联系,仿佛能听见兵器在契约缔结时发出的轻鸣,心中暗道:这般有灵性的神兵,定能与战士们一同践行守护之诺。

光壳上的符文渐渐隐入铁身,那些旋转的铁屑线突然绷直,如琴弦般震颤起来,发出清越的乐声,与地心火的燃烧声、光壳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在铸剑坊内久久回荡。

铁屑线的乐声渐歇时,光壳突然迸裂成漫天金红碎片,寒铁兵器终于完全显形——一柄柄长剑悬于半空,剑鞘上金乌与雄鹰交缠的图腾流光溢彩,剑格处镶嵌的晶石映出七界山河的虚影,剑柄缠绕的玄丝泛着与帝俊紫金玄衣同源的光泽。地心火在此刻温顺地收敛成一圈光晕,将兵器托在中央,坊内那些由灵力化成的藤蔓、光海、虚影尽数汇入剑身,让每柄剑都泛起温润的莹光。

帝俊抬手握住最前方那柄剑的剑柄,紫金玄衣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与剑鞘图腾相契的金纹。他褐金的深瞳中映着剑格晶石里流转的山河,眉心日纹轻轻舒展——这些兵器已超越凡铁范畴,成为集七界灵力、日月精华与族群意志于一体的神物。雷锋剑与雷锋杖在他周身盘旋一周,而后归于袖中,似在向这些新诞生的伙伴致意。

秦弘基走上前,指尖拂过一柄剑的鹰形剑尾,白色铠甲上的鹰羽纹饰与剑尾图腾同时亮起。“每柄剑的灵力波动都与选定的战士相合。”他鹰目里满是欣慰,那些剑鞘上的名字此刻清晰可见,“属下这就带它们回将军府,让战士们以本命灵力温养,三日后便可随军历练。”

首席铸剑师望着空无一物的铸炉,忽然发现炉底留下一块巴掌大的寒铁,上面刻着一行小字:“护七界安宁,守焰星永续。”他连忙将这块铁捧到帝俊面前,双手仍在微微颤抖。

帝俊接过那块寒铁,指尖的雷光将字迹映照得愈发清晰。“留着它。”他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沉稳,“待这些兵器立下功勋,便以这块铁为基,铸一座碑,记下它们的事迹。”

此时,檾炩城龙塔的钟声恰好响起,传遍整个伽诺城,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寒沁阁,也有钟声遥遥应和。悬于半空的长剑突然齐齐出鞘,剑鸣清越如龙吟,与钟声相和,震得坊外的赤焰草纷纷绽放出金色的花朵。

秦弘基挥手示意鹰族侍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长剑收入特制的剑匣。帝俊望着那些被抬出铸剑坊的剑匣,褐金深瞳中映着伽诺城的万家灯火,眉心日纹的光芒渐渐隐去——他知道,这些神物的诞生,只是一个开始,而火焰帝国与七界的安宁,将由它们与握着它们的战士,一同守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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